30、第三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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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大搜查，第四部分：牺牲
1993年6月28日，10：44 am
在一个小小的被隐私咒围绕的空间里，哈利、赫敏、德拉科和博恩斯女士都紧紧地盯着一面电视大小的双向屏幕。
在屏幕中显示的是刚刚被紧急清空了的变形术研究室，现在这间屋子里只剩下了研究变形术所用的平台。卢修斯正站在平台上，手中拿着一根临时魔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而疯眼汉则站在平台的一侧，如果那金发男人胆敢有任何异动的话，疯眼汉会很高兴地向前任的马尔福阁下发射几打恶咒的。与此同时，西弗勒斯正用无法解读的目光看着卢修斯身边的放着的笼子里的老鼠，当然，还有那名铂金发的男子。
对于卢修斯即将进行的魔法实验，哈利对此在两个不同的层次上十分感兴趣：第一，卢修斯的伟大发明成功了吗？如果成功了的话，对现在的这场战争来说，这意味着什么？
卢修斯用守护神的一脚在前、一脚在后的站姿站好，然后将他的临时魔杖准确地转了两圈，然后在中间一划，仿佛是将他的魔法和生命一起推进这个魔咒一般，铂金发巫师施咒道：“生命守护（Protego Vitamaxima）！”
一个明亮的蓝白色护盾从卢修斯的杖尖一跃而出。这个护盾比哈利见过的任何防护魔咒都要明亮。而考虑到卢修斯现在仅仅相当于霍格沃茨三四年级的学生的魔力水平而言，这应该是不可能的。
西弗勒斯举起魔杖，对准了魔法护盾，让出了卢修斯本人所在的方向，施咒道：“粉身碎骨！”
爆炸咒被那强大的魔法护盾弹开了。
西弗勒斯用上了更加强大的攻击咒：“神锋无影！”
西弗勒斯本人发明的强大的切割咒也被护盾挡住了。
“钻心剜骨！”西弗勒斯用上了不可饶恕咒。
这一次，卢修斯的护盾出现了一些小裂纹，那铂金发的巫师的脸色有些发白，但那恶咒仍然被挡住了。
“我想，我们最好马上对这护盾进行终极测试，我的魔力支持不了太长时间。”卢修斯的前额上开始出现汗珠了。
疯眼汉讽刺性地咕噜了一声，将笼子里的老鼠石化后，将它的脸变形成了类似伏地魔的蛇脸的样子，然后将它放到了笼子上边。
卢修斯将生命护盾移动到了大部分盖住那只老鼠，只有小部分盖住自己的角度，然后紧张地对西弗勒斯点了点头。
黑发巫师轻轻地闭了闭眼睛，然后将注意力集中到了那只老鼠的脸上。
哈利知道，对于任何只有V1.0版本的死咒的相关知识的巫师来说，想要足够憎恨一只老鼠，达到能对它施死咒的程度都是几乎不可能的。因此，他们不得不将那只老鼠的脸变形成伏地魔的样子，以帮助西弗勒斯欺骗他的意识，将那只老鼠当成伏地魔。
前双面间谍念咒道：“阿瓦达索命！”
西弗勒斯的黑色的魔杖杖尖射出了一道致命的绿光，直击向卢修斯的护盾。一部分绿光被护盾反弹的同时，那护盾出现了裂纹，变得黯淡，然后消失了。与此同时，卢修斯和西弗勒斯都在他们的魔力刚刚发生接触的时候就痛苦地尖叫起来了，两名前食死徒一同本能地扑向一边，以躲开四散的绿光，然后像哈利之前告诉过他们的那样，丢开了他们的魔杖。
当两名食死徒丢开魔杖之后，他们的尖叫声渐渐低了，而另外一只动物的绝望的尖叫仍然清晰可闻。
笼子顶上的那只老鼠明显正在遭受酷刑，但它仍然活着。
每个人都惊奇地看着那只老鼠。
喘息了一会儿，西弗勒斯勉强说：“我刚刚、经受的折磨，比钻心咒稍微糟糕一些，但穿过护盾的死咒，甚至无法杀死一直老鼠。”
在任何其他时候，哈利一定会为卢修斯出色的直觉和伟大的魔咒发明而喜悦不已，因为能够挡住通常被认为是“无法阻挡”的死咒的生命护盾显然是征服死亡的重要一步——哈利甚至会在威森加摩面前为卢修斯争取一枚一级梅林勋章，甚至是一百年的减刑。但是，在此刻，哈利只能问一个问题：卢修斯真的是这个魔咒的发明人吗？如果他不是，看着梅林的份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概二十分钟之前，当西弗勒斯听卢修斯谈论他构想中的魔咒的站姿、手势和咒语的时候，他不屑地讽刺道：“卢修斯，你不会觉得，你需要人生的新目标的那一刻，你就成为了阿不思·邓布利多或者黑魔王那样伟大的魔法大师了吧？你也许能猜出一个强大的魔咒或是魔法仪式背后的秘密；但是，在搜索一条下水道的时间内想出魔咒的站姿、手势和咒语来？这对邓布利多来说都不可能！难道，你声称，你是——”
西弗勒斯说到了一半，就停住了，然后马上要求卢修斯施出他构想中的魔咒。那黑发男人一看到卢修斯施出的那明亮的蓝白色护盾，就马上用守护神向疯眼汉求助了。而当疯眼汉声称他无法转回一个小时之后，西弗勒斯一边向卢修斯道歉，一边往那铂金发男人身上扔各种束缚咒语，然后把卢修斯拽进了变形术研究室。
在疯眼汉匆匆地赶到变形术研究室之后，他用他能想到的所有诊断魔咒和魔法物品将卢修斯检查了一圈，然后发现一切正常。最后，他提出了一条在卢修斯的这次生命中仅能实施一次的实验，那实验结果将会在6月30日的12：45 am到6：45 am之间出现。
“如果这中间不涉及到时间转换器的话，前任的马尔福阁下在6月30日上午6点之前会一切都好的；而如果在那之前出现了任何症状，我猜我们就知道结果了。卢修斯，你最好告诉我们所有的实情。——当然，你也可以暂时不说。”疯眼汉充满恶意地说道。
卢修斯被疯眼汉所提议的实验吓得脸色一白，大声抗议道：“你曾经承诺过，在24个小时之后就将魔法石用在我身上的！你让我怎么相信，你的计划不是找个借口杀死我？我可知道，你想要杀了我。而且，我该如何相信，你对变形术持续时间的掌握得有你声称得那么好？”
哈利知道，疯眼汉提出的实验对于验证卢修斯刚刚到底有没有使用过时间转换器其实颇有道理，但是，这里有不少问题：第一，疯眼汉是一名不会蛇语的完美大脑封闭术师，没有任何方便的方法能够检验，在疯眼汉本人的认识中，他到底有没有就自己在变形术能够持续的时间这一点上说实话；第二，即使疯眼汉自认为是在说实话，以伏地魔的魔法水准，疯眼汉仍然可能会受到混淆咒、记忆咒和其他的一些魔法的影响；第三，除了他本人之外，恐怕没有人测验过疯眼汉对变形术持续时间掌控的准确性，而人们通常倾向于夸大自己的能力；第四，也是最重要的是，我们的实验的唯一被试，卢修斯·马尔福，现在身处生命危险之中，他的抗议是十分有道理的。
因此，哈利提出了另外一个实验：让卢修斯施出他的新防御魔咒，看看它到底能不能挡住死咒和其他魔咒。如果防御咒失败了，这将是卢修斯非常不明智的一次心血来潮；但如果成功了的话……
哈利不得不开始考虑某些比较糟糕的情况了。
卢修斯用蛇语声明，他不认为发生过任何不同寻常的事情——他仅仅感到了一阵头晕目眩，但这有可能是因为他今天早上没有吃早饭，然后又在水管里边空腹爬了三个小时造成的。
对哈利来说，尽管那名铂金发的男人倾向于其他解释，那阵轻微的头晕目眩强烈地暗示了时间转换器和记忆咒的存在。卢修斯争辩说，既然被交到他的手中的记忆球没有发出红光，而且他在十五岁的时候就发明了一条让头发顺滑的魔咒，在十六岁的时候就发明了一条让袍子有型有款的魔咒，这生命护盾咒一定是他自己发明的。
——每个人都希望相信他们自己是天才。研究清楚强大的魔法所需的细节这件事需要多年的钻研和学习才行；即使是在那之后，就算是邓布利多这么聪明强大的巫师，他也得至少花上好几个小时和多次的实验才能初步达成目标。至于说伏地魔……
哈利不需要自己说出这一部分推测来，因为疯眼汉已经说出来了：“记忆球的魔法太弱了，我有几十种能骗过它的方法，我相信，老伏的方法只能更多更好。如果你在半个小时之内想出了一种推翻威森加摩的方法的话，我一点儿也不会吃惊的；但发明魔咒？噗。你是在声称，你与你的前任主人一样聪明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干嘛不去捉住他，然后用他的脑袋来交换一次魔法石的使用呢？”
“黑魔王怎么可能发明出什么与守护神咒相关的魔法来？”卢修斯有理有据地反驳道，“而且，如果是他的话，为什么我还活着？为什么你还活着？为什么德拉科毫发无损？”
疯眼汉低吼道：“也许你再次向黑魔王效忠了，然后你告诉了他关于守护神咒的一切。”
“难道你以为，就因为我告诉了他一条他无法施出的魔咒背后的秘密，他就会放我走不成？”卢修斯讽刺地反驳道，“就连邓布利多都不会这么做的。我想要知道，你到底是如何有了黑魔王突然变成圣人的幻觉的。”
“也许他的计划是通过你捉到哈利，而他把那魔咒烙印到了你的脑子里，只是为了让哈利亲眼见证这魔咒的效果。也许，你身上带着什么只会在靠近哈利、赫敏或者他们身上的什么东西的时候才会被激活的开关。西弗勒斯直接把你拽到这里来就对了。你现在当然可以用蛇语来声称你的无辜，但时候一到，一旦什么开关被激活了，你就会带来灾难的，你这条恶毒的蛇！”疯眼汉稍停，他的嘴唇扭曲了一下，“也许，他不仅仅希望你把哈利·波特带给他，他也想要你把新的马尔福阁下带给他呢。到那时，他会让你亲手折磨死你宝贵的儿子的，或者让你们彼此折磨死对方。”
听到疯眼汉预想中的情形之后，卢修斯的脸又白了一层。
哈利知道，对于那名老傲罗所了解的伏地魔来说，他提出的那些场景都是可能的。但现在，哈利有了另外一种解释：伏地魔正在练习做善事。
——V1.0版本的守护神对伏地魔来说是不可能的，因为那个反社会人格的男人可能永远都不够快乐；而真正的守护神对他来说也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不关心其他人的生命。但是，V1.5版本的守护神则是可能的，因为伏地魔可能可以预想着他自己活着该有多好，并且绝对拒绝他本人的死亡。
哈利想要为他反应太慢而诅咒自己，为他对待重要的秘密的漫不经心而责罚自己，但是——
——赫敏事后没有责怪我，因为她和我一样，都希望每个人都能拥有最大的活下来的可能性；德拉科可能在事前就预见到了危险，但他没有阻止我，因为他想要增大他父亲活下来的概率。
“啊，你是在试图为你的错误而责怪你的朋友们吗？你到底算是什么英雄啊？”赫奇帕奇指责着哈利，“我以为，我们早就接受了英雄的责任了。而且，阻止世界毁灭的责任不是赫敏的，也不是德拉科的，是我们把他们俩个拽进来的。”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没有责怪他们。
这无力的反驳让赫奇帕奇人格对哈利做了个鬼脸，而他的内部一致性检查者则一声冷哼。
在哈利头脑中的一个角落里，他能够听见奇洛教授冷酷而又讽刺的大笑：“原来，当黑魔王做了什么善事之后，所谓的‘好人们’只会自己吵得更凶！”
“我能想出原因来，”博恩斯女士沉重地说，“黑魔王利用了一个或是多个善良的好人。在阿兹卡班劫狱的时候，我认为他对一名善良、聪明而又强大的巫师撒了个弥天大谎，说服他或者她去营救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那个人让巴瑞活下来了；而且，那个人还将水变形成了火箭燃料，以便当变形术失效之后，我们的傲罗不会受到什么严重的伤害。”
——尽管我们知道阿兹卡班里边真正发生的事情，但博恩斯女士所提出的确实是另一种可能性。伏地魔可能再次欺骗了某个善良而又强大的巫师为他做恶事。比如说，当伏地魔以亚历山大·舍诺舍沃的身份出现的时候，他当时的追随者们可能真的是些善良的好人，而且他们大概对他绝对忠诚。为了保持自己的形象，他甚至可能教导那些追随者们一些强大的魔法。伏地魔可能找到了那样的一些追随者，然后告诉他们说，他消失了这么长时间的原因是他被杀死了，现在只剩下了一个他用一名非常邪恶的敌人的死亡制造的魂器。他也许编造了一个理由，说卢修斯是他的敌人——反正卢修斯也不是什么好人——然后让他的追随者们去取卢修斯的血。或者，他可能告诉追随者们，他因为某种伟大善良的目的而需要卢修斯的鲜血，从而他的追随者们会更加乐意为他这么做的。
——这样一来，伏地魔的某位强大的追随者可能为强取卢修斯的血，然后对他施记忆咒而感到抱歉，因此，他或者她将刚刚发明的生命护盾咒教给了卢修斯。他们也可能会像不少傲罗一样，认为让禁林里边食人的大蜘蛛自相残杀是件好事。当然，最后教导德拉科那部分可能是奇洛教授的决定。
——至于说仆人的肉，这对伏地魔来说丝毫不成问题。
——父亲的骨，嗯，可能伏地魔在杀死他的父亲之后，将他的父亲切成了碎片，然后将那些碎片埋在了地球表面附近的很多地方。
——无论如何，摄魂怪对伏地魔来说可能不再是一件强大的武器了。或者，这也可能是伏地魔的一次虚张声势，就像他上一次在霍格沃茨的防御体系上玩的花招一样。
当哈利开始思考霍格沃茨的防御体系的时候，他开始怀念那能够显示霍格沃茨内的每一个人的名字的地图了。当傲罗们烧掉奇洛教授身边的每一样东西的时候，地图也被烧掉了。在那个时候，哈利曾经觉得这十分方便，因为这样就没人能够从地图上看出，霍格沃茨的防御体系认为他的名字是“汤姆·里德尔”了。因此，当疯眼汉将霍格沃茨防御系统的实名功能整合到有求必应室的防御体系中的时候，哈利没有提出制作一张新的能够覆盖整个霍格沃茨的实名地图的建议，而仅仅是警告自己，千万不要靠近有求必应室。
——现在，如果我们有地图的话……
不行，哈利必须得停止自责了，因为现在没有时间做这个。他得想些有用的事情。
——如果我是伏地魔，我会怎么做？
哈利开始在他的头脑中模拟伏地魔。
——纯血之类的说法毫无道理。我，一个混血，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巫师，因此我不会因为卢修斯的血的纯度而想要选用他的血。就算在牢不可破誓言之前，卢修斯也不是一名真正强大的巫师。故而，他的血是次等的。我绝对会需要更好的。
——比如说，赫敏·格兰杰的血液，因为她本身就很强大，而且她的血液中包括了独角兽和巨怪的力量。
——另一方面，我也许在世界的其他部分也有些十分强大的敌人。他们的血液也许也是可以的。
——自然地，我仍然需要魔法石。嗯，比较善良版本的使用魔法石的方法将是使用一个假身份，假装出现了什么危险的情况，然后让治疗师们将我送到医院去。在贝拉的身体支撑不下去之前，我还有足够的时间；啊，就算贝拉的身体支撑不下去了，我也可以找些其他的忠诚的仆人。
——此外，表现出善意，然后让我的敌人们困惑不已，同时表现我的无所不能，真是有趣啊。
“我认为，这可能是黑魔王的后备计划之一。”哈利沉重地说，“他不会对比赫敏的血液差的血液满意的。”
透过双面屏幕，哈利能够看出卢修斯想要冷哼，但那铂金发的男人忍住了。而哈利身边的赫敏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我觉得老伏会比较喜欢你的血，但死而复生的女孩的血液也许勉强可以。”疯眼汉沉思着说。
——不，我们之间的魔法共振让他不能使用我的血液。更何况，在他找回他的全部力量之前，他是不会再次对上我的。
哈利没说出来，因为其他的黑巫师可能会因为其他的什么邪恶的原因而想要他的血液。哈利继续用伏地魔的思路思考着。
——我在得到了一个较差的敌人的血液之后我会怎么办呢？
——我也许要从更多的敌人身上取得血液。我在全世界各个角落都有不少的敌人。当然，我还得计划一下该如何得到最好的血液。
——更重要的是，魔法石。而且，我必须杀了年轻的汤姆·里德尔。
——更好的是，如果我用世界毁灭来威胁年轻的汤姆·里德尔，年轻版本的我自己也许会帮我偷到魔法石，然后自杀的。是的，如果年轻的汤姆·里德尔死了的话，世界将变得更加安全，我实在是做了一件善事。但是，那男孩可能会对我再次玩什么花样，因此，这将是一个后备计划。
——更糟糕的是，如果世界上没有了年轻版本的我自己的话，世界会变得很无聊。因此，我可能会把他扔进镜子里边，在我想出了如何让世界不会毁灭之后，我可以把他放出来娱乐我。
——啊，镜子！
哈利年轻的脸上出现了一个沉重的微笑。他现在知道他该做什么了。一直以来，他潜意识里都知道他该做什么。但那想法太沉重、太痛苦了，他一直没有去想。
——我将使用邓布利多用过的那个仪式。我将把包括我在内的所有汤姆·里德尔都关进时间的陷阱里边去。如果弄得够好的话，我甚至可能顺便把邓布利多从镜子里救出来。
——对了，我应该给这个仪式加上一个倒计时扳机，那扳机需要我定时地发出信号重置计时；否则，镜子就会把所有的汤姆·里德尔都锁进时间陷阱。不，我必须得结合正向扳机和倒计时扳机。
——既然摄魂怪的行动反映人们的预期，我们可以将他们结合到仪式的遥控系统中去。既然伏地魔是在杀死麦克纳尔之后才猜出了摄魂怪的工作原理，这个大概是安全的。
——从安全角度着想，这一仪式必须得有多重激发方式。和疯眼汉、西弗勒斯、赫敏和德拉科的一场头脑风暴一定能给我更多的好主意。
——一名随时可能毁灭世界的好人的和很多名危险的恶人同时消失，这确实是故事中的英雄应该做的事。
——至于我的征服死亡、引领人类进步的目标，赫敏和德拉科可能也能做到。当赫敏领导智慧生物征服了遥远的星系甚至其他的宇宙之后，她可以将所有的汤姆·里德尔从镜子里边放出来，拯救我，然后炸掉地球和所有的先驱者镀金铝板——不，为了安全起见，还是炸掉整个银河系吧。
——这绝对是一个能满足邓布利多和伏地魔所暗示的那些预言的好主意。
脸上挂着令人害怕的明亮的笑容，大难不死的男孩说：“博恩斯女士，穆迪先生，斯内普教授，德拉科，赫敏，我和你们每个人都必须私下会面一番，然后可能和你们中的几个再共同会面一番。”
作者有话说
第30章 第三十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