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子与土匪》木鱼七页

7、第 7 章

　　我是莫白，是个彻头彻尾的女人，也可以说我不是个女人。在土匪杀光了我的父母，凌辱死我的阿姐，我就痛恨我是个女娃娃。是曹老娘救了我，并且收留了我。命不该绝，既然如此，我就要报仇。
　　老娘把我变成了假男人，断了我的葵水，哑了我的嗓子，做了假喉结，一切的一切都可以说是表面上的的男人。我知道要想在寨子里生活并报仇，就必须这样，我并不后悔！
　　一年又一年，我做着杀人越货的事。可对得起父母，天地良心，那些都是该死的王八羔子。终于混到被寨主信任，时常在其左右。那一天，我杀了他，阿爹，阿娘，阿姐我终于宰了这狗娘养的。不久，寨子大变革，我成了二当家，人称“莫二爷”。就这样我和老娘安然的在寨子里度过了一年又一年。
　　这一天，我像往常一样出任务，在戏院里看到了一个小戏子被凌辱，却没人上前。阿姐的脸出现在眼前，回过神时，我已经抢了人在回寨子的路上。看到她惴惴不安的表情，红红的眼睛，活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不知怎的像着了魔似地对她好了起来。
　　我把她带到了寨子里，往后的日子里，生活真的不一样了。我知道我是个土匪，不可能有什么好日子活，带着她迟早是会出事的。
　　再一次快死时竟意外的担心她会不会过得不好，或许从抢她那一刻就注定了我本不太平的日子更加麻烦。回来时，看到她更加水灵，我越发控制不住。可是我毕竟是个女人，我怎么能行。后悔上天让我是个女人，我也想让她永远留在我身边。第一次觉得我是如此的无能！
　　冬日里，冻透了，寨子里的喝酒取暖，酒后摇摇晃晃回了家。就想看到那小妮子。乘着酒劲，到了院后的屋里一把抱住，粗鲁的吮吸着，感觉是该死得好。对着满脸泪痕的小家伙，终究软了下来，温声道：“爷就亲亲，不干别的！”
　　在看到寨子里那群狼崽子越发垂涎的眼光，于是我拜托老娘张罗起她的亲事，最终决定把她嫁给山下的李姓农户。好歹她还能过这朴实的生活，这李家我时常照顾着，是户好人家。
　　或许对她来说我太残忍，眼睁睁看着她瘦了下去。可是我知道这是我仅能做的，对她最后的保护。我是个土匪，终究会死于非命，我不敢想我的小妮子在别人身下承欢，不想面对，可对于她我又能如何。
　　日子终究要过，她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