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钢铁侠/复联 Rhodes X Tony）》卡***特

2、第 2 章

　　章二
　　Tony很少有机会认识什么叫温暖，小时候的经历使他奢望温暖又对其望而却步，他是渴望霍华德的关注的，但是霍华德总嫌他麻烦，母亲也不甚关照。直到Tony被霍华德送到部队，他开始自暴自弃，可惜这期间，他的父母出了车祸，Tony连见他们最后一面也没有赶上。
　　Rhodes恰恰相反，他出生在一个温暖的家庭，有个物质匮乏但是幸福美好的童年，有可爱的弟弟和妹妹，有很爱这个家的父母，Rhodes很小就懂得了要照顾弟弟妹妹。但是战争夺走了他们的生命，所以他毅然选择远走参军。
　　他们在新兵训练营第一次见面，在那个不怎么体面的赌输了之后，他们反而从陌生人成为朋友。
　　Tony珍视他生命中的第一个朋友。Rhodes像照顾弟弟一样爱他。
　　这份珍视和爱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起了变化，估计谁也不知道。
　　如果上校知道Tony这一天做了什么，他一定会先敲打一遍对方的脑袋，然后再抱着进行语言教育。
　　Tony•Stark难得很听话，真的在床上休养了一天，安安稳稳没做别的，仅仅是看了两遍回放录像。
　　长达七个半小时的高清录像，自前一天晚上Rhodes进门开始，到为他擦身体、在床边的小动作，再到凌晨离开。Tony沉默着看完，久到脖子都僵硬。
　　上校拎着一盒甜甜圈和外带煎饺走进Tony的卧室，正对上某人红肿未消的眼圈，还湿润着的眼眶圆睁睁，像极了一只美国短毛猫。
　　“小罗我爱你。”
　　“我也爱你。”Rhodes下意识地接口，随后瞥了他一眼，叹气，“被欺负了？眼睛肿成这个样子。”
　　Tony没有回答，他微微颔首，正儿八经地宣布：“今天起，Tony•Stark要正式追你，你愿意成为我的男朋友么，小罗？”Tony充斥着“敢说你不愿意”的凶恶眼神险些穿透他。
　　“Hei，boy。我们不是说好不打破平衡——”上校完全没理解对方的思维回路，倒是心跳快了半拍。
　　“那是以前！”Tony打断他，呛咳一声后，继续道：“谁TM说做不成情人也能做朋友的！我不管，小罗，做我的情人。”
　　这是怎么从男朋友光速晋级为情人的，还有，刚才明明还是礼貌的问句，怎么一句话的功夫就变成强迫句了。
　　Rhodes压下想笑的冲动，稍缓了紧绷的面部神经，“Tony，说那话的人是你。”
　　“……那更好，我推翻以前不明智的论断。”Tony语气一软，委屈道：“难道一个全球知名的天才，梦想家和慈善家，无论人品还是智商都独一无二的人配不上你吗？”
　　“还是个有名的花花公子。”Rhodes吐糟。
　　“哦~小罗你吃醋了？我保证我会晋升钻石痴情榜第一的位置。”
　　“Tony……你三天前还带着女人来找我玩3P”上校抱着胳膊看他。
　　“我……”Tony立刻哭丧着脸，“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只是想确认小罗到底对女人还有没有兴趣。
　　上校靠近床边，俯下身贴向他，然后轻吻一下他的侧脸颊，嗓音低沉地说，“别委屈自己，Tony。你知道我爱你，永远。就算以后你有了老婆有了孩子，我还是爱你。我原谅你之前那件破事，但你没必要用这种方式道歉，You are not gay。”
　　Tony一听就急了，很显然上校误解了他的话，“我真的爱你！”
　　“是啊，我也爱你。”Rhodes回应，理所当然。
　　“不是，我是说，小罗，我，你……”Tony整张脸都快皱在了一起，他拼不出恰当的语言来表达，智商高达300+的家伙，情商实在低的可怜。
　　上校用拇指抵住他的唇，“先吃饭好吗，我的大少爷？我答应陪你一段时间直到你彻底思考清楚。”
　　Tony感受着上校指腹传来的温热，享受它在唇上细细摩挲，“那你搬到Stark大厦住，我一直给你留着房间，就在我的隔壁，连装修都一样。”
　　湿热的呼吸刺激着手指，也同样刺激着上校的神经。
　　才等了五秒没得到答复的Tony可怜兮兮地说，“你刚答应要陪我。”
　　上校轻笑，在他嘴角留下稍触即逝的吻，“好。”
　　“还记得以前你恐高的事吗？”
　　Tony拧眉，“提它干嘛，我现在喜欢飞行。”
　　“就像那时候一样，我陪着你。”上校注视着他的眼睛，不容置辩。
　　还是当兵那阵子的事，Tony•Stark恐高。本来他隐瞒的很好，但是在空军部队训练，恐高这问题就很难在藏得住，更别说面对他的第一个朋友，James•Rhodes军士。
　　训练过后，Rhodes军士单独留下Tony，抱着胳膊站在他对面，“你没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
　　Tony抿着唇，摇头。
　　“我是你的朋友，不要瞒我。”
　　Tony绷紧下巴，眼神打飘，犹豫。
　　“再过十几天就是下一轮训练，跳伞。”
　　Tony瞬间一个寒颤。
　　“既然你没有任何问题，跳伞也就不用我帮你了，我走了——”
　　“小罗！”Tony抓住他的胳膊，瞪大眼睛，“你不管我了吗？我们才刚成为朋友。”
　　那语气那眼神，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但是军士偏偏绷着脸，“告诉我你在隐瞒什么。”
　　Tony默默地在大脑中进行又一次思想斗争，终于用低得差点听不到的声音说：“我……恐高。”然后大声一喝，“不许嘲笑我没胆量，这和胆量是两码事！心理学上说，因为BLABLABLA……”
　　军士果断地上前一把捂住他的嘴，听他叨叨唠唠地真闹心，“行了行了知道了，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Tony一愣，反问：“难道你不应该说‘既然恐高还TMD来空军干嘛’？”
　　“你又不是自愿来的。”你是被你老爹扔来接受管教的不听话的二世祖。
　　“我喜欢空军，真的。”原则性问题要说清楚，“我房间里、工作间，摆着很多飞机模型。”
　　“那你怎么还恐高？”
　　某人看天，不说话。
　　“好吧，我走。”
　　“小罗！”Tony叫住他，撇撇嘴：“小时候被绑架，那人把我从很高的地方扔下来，幸亏下边有一些店面的布棚……”
　　Rhodes军士看了他一会，拉起他的手，扣紧，“跟我来。”
　　“做什么？”
　　“治病。”
　　“这不是病，小罗，书上说——”
　　“闭嘴！”
　　“……”
　　六楼楼顶，没有护栏及任何其他的安全措施。
　　“小……小罗……”谋杀也不用这样吧？
　　军士拿下巴示意他，“去楼边上站着，朝下看，半小时。”
　　“你干脆杀了我吧！”Tony开始腿软，坚决不向前移动半步，昂头大义凛然地等死。
　　“杀人要坐牢，麻烦。”
　　Tony回头释放“可怜光波”企图让军士收回成命。
　　Rhodes眯眼睛：“你去不去？”
　　“不去。”
　　军士拽着他的手，往楼顶边缘拖。
　　“嗷！杀人啊！”
　　“闭嘴吧！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恐高吗！傻货！”
　　Tony立刻闭嘴，Rhodes握紧他的手，“有我在你怕什么。大不了陪你一起掉下去。”
　　“……你垫在最下面吗？”某人迟疑着问。
　　“随你。”个没良心的货。
　　站在楼顶边缘，稍一弯腰就是能掉下去的距离，打着颤坚持到30分钟的某人，记忆几乎一片空白，除了要掉下去的恐惧就是包围住右手的另一只手。
　　之后的十几天，Rhodes军士总是拉着他的手，陪他一起进行克服恐高症的各种训练，当然，最后成果显著，否则哪有未来总是满天飞的钢铁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