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迟来的代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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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说，你可以去往你想去的人身边，但是你要付出代价，一个是你现在需要支付的对你来说很小对别人来说很大的的小部分代价，一个是你在见到你想见的人对你产生某种情绪时才会被我拿走的大部分代价。
某种情绪是指什么，你会拿走什么，他问。
那个人只是笑了笑，对于你想见的人来说，这会是件好事，但对于你来说，犹如世界末日，你想好了吗。
我愿意，他如是开口。 ——选自《番外-誓言3》
“居然去玩这么无聊的游戏，还去逗弄小孩子。”斑黑着一张脸，走在最前面“你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嗨嗨。”祭一脸无奈的跟在斑后面，笑着附和着。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斑停下来，回头狠狠瞪了祭一眼“你只会敷衍我和欺骗我，你根本就没把我的话当回事吧混蛋。”绝对又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祭的脚步也停下了，笑容敛了下去，眼神黯淡“泉奈，你果然还是在怪我吧。”
斑一怔，随即沉默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对于这个曾经欺骗他伤害他的哥哥，说不恨，那是绝对骗人的，对于最初的十几年虽是完全不在意，但在斑布下假爱情的陷阱后，被伤透了的他是真的怨恨了斑好长一段时间的，因为，那是他曾经用生命和全部去爱的人啊，全部的信念被他彻底的毁坏，怎么会不恨呢？
但是。。。
“为什么。。。当时的你要欺骗我呢？”斑的声音很轻。“那时我受的侮辱已经够多了，为什么你始终不放过我呢？甚至，用那种手段。。”
“。。。我很抱歉，泉奈。”祭牵起斑的的手，带着无奈且悲哀的笑容向前走去“知道吗，在最初看见你的时候，我就是讨厌你的，因为你抢走了母亲的宠爱。”
“我讨厌那个女人。”斑淡淡开口。那个恐惧着力量却要接近他的女人，为了自己的未来，不惜劝导自己的小儿子将自己的眼睛奉献给自己的哥哥——虽然当时的他确实是想这样做，但有人不给自己选择。
“泉奈，你不是最爱我吗？把你的眼睛给我好不好？等我从战场上回来，我会再找时间把别人的眼睛给你，那样你就又可以看见了！”那个人如此说着，却是毫不犹豫的下了手。
当时他是怎么做的呢？斑有点恍惚，对了，记得他好像流泪了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疼还是什么，但因为不想他听见，所以没哭出声，但却是吓到了门外不远处看着这一切的人，其实他当时过去，就已经带了医疗忍者来，就是为了告诉那个人他愿意把自己的眼睛换给他，没想到。。。
“我毫不掩饰的对你显露恶意，但是你看着我，眼里什么都没有，我以为你是不把我放眼里，所以更讨厌你。”
“我以哥哥的名义教导你，却是在公报私仇，让你的身体受尽折磨，以导致你身体虚弱。”
斑没说话，让斑给自己当老师是他同意了的，至于身体虚弱，那纯粹是为了在生死中挑战极限泡冷水却因年龄太小发育不全而落下的后遗症，他从来没怪过他，因为对他来说，这一切都是自找的，自己对自己的磨练。
“我坏了你的威望，毁了你的名声，夺走了你的继承权，逼迫你杀了你心里最重要的女人，湮灭了你的希望，这些，你都不在乎吗？”停下脚步，不知不觉，两人来到了一条小河边。
“我。。”张唇欲语，但却是犹如鱼刺鲠于喉一般，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最后只得沉默。
连人都不在乎了，还会在乎那些事吗？斑很想叹气。
“泉奈，当初我以为我恨你，一直侮辱你，甚至欺骗你，将你伤害的伤痕累累，夺取了你的眼睛，最后还让你死在外面，我以为我恨你，但是没想到，我——”剩下的话被斑的手捂回了肚里。
“不要说。”斑靠在祭的背后，左手紧紧揪着他背后的衣服，右手前伸，捂住了祭的嘴巴。
“。。。不要说。”头抵在祭的后背，斑的泪从紧闭的眼角划落，打湿了尘土，形成一块块圆形的暗色印记“我不想听。”好不容易愈合了，我不想让我的心再痛。
“。。。”祭僵立着，神色黯淡。
不能再说下去，会后悔的。似乎有个声音斑耳边回荡，斑苦笑，怕是已经来不及了。
“知道为什么自打二十年前见了你第一面后我就一直躲着你吗？”斑微微睁眼“你知道的，我不想见你。”
“。。。嗯。”祭微微抬头，眼前的落日璀璨且耀眼，倒映着波光粼粼的水面，让他有种想哭的冲动“即便看了你留下的日记本，即便知道你不会再爱我，但我还是努力研究时空忍术，为了来到这个平行世界，为了来到你身边，为了让你幸福。”
最后，即使付出了代价，但他还是成功了。
他回到了他最爱的人身边，虽然他知道，现在说爱，已经太晚太晚。
“太晚了。”果然。
“我不知道你是付出了什么代价才来到这个世界，但我知道那个代价肯定从我身上夺走了一部分东西。”斑松开了自己的手，慢慢往后退，神色平静的诡异“就在刚刚，我原本激动的心情彻底平静了，对你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
“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劈在祭身上。
斑看着祭不可置信的表情继续说道“我记得我曾经爱过你，记得我们所有的过去，记得我所有和你在一起时的心情，但是。。。”
“我的心，对你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
——不管曾经有什么，现在都没有了。
作者有话说
第29章 迟来的代价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