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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到岑氏了 ...
两日后清晨,晨露刚出,青庐山山门口。
一/大早方初锦就跟随着众弟子早早的就来到门口,等候着人齐去往谓城岑氏。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宗主和公子来了。”
方初锦站在弟子中/央,看着面前从天而降的白青鹤和甘玉堂。
白青鹤面上一脸谦和,对着站在最前面的白残月道:“残月,人来齐了吗?”
白残月早就数完了人数:“齐了。”
白青鹤点了点头,将目光落在众弟子身上,温声开口:“今日,我们去往渭城岑氏,参加盟主大选的比武场赛,我也不给你们什么压力,尽力就好,尽力就好。”
众弟子:“是。”
“好了,出发。”
随着白青鹤的掐诀,一条木制飞船半悬浮在山门口前,木船上挂着绣着白茶花的云帆,尾翼上镶绣着七条灰色边缘的天蓝色飘带,看起来格外显眼。
白志泽发出惊叹:“这是宗主的私船呀。”
他兴奋的快步走到飞船底下,率先走上飞船,一脸羡慕地看着飞船内部,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
方初锦站在原地,抬起头,看着外表朴实,但内部暗藏玄机的飞船,飞船是有用但又不实用的物件,虽然它能自己跑,能使得飞行者不在受寒风之苦,但不及飞行者自行速度快,而且保养费极高,这样奢华的东西。
当年整个修仙界只有岑氏、飞龙山和阴玄门能供养的起,绕是当年莲川富及一时,自己都没有舍得买。
没想到青庐山一向以节约为名,还买了这么一个奢侈品。
方初锦不由得对白青鹤重新换上一副审视的目光。
白青鹤指挥着众弟子按顺序腾空上船,落座在船厢内,等人上完后,她才慢慢上来。
随着她的灵力施展,飞船腾云半空,云帆随着飞船而动,尾翼的彩带呈丝滑的波浪状,被风呼呼吹响着,让人一眼看上去就觉得稀奇。
白青鹤淡淡的看了一眼,已经落在于船厢的甘玉堂,看到他眼神里透着不悦,直盯正与白遇雪交谈甚欢的方姑娘,她不由得想笑,自己弟弟何时这般畏畏缩缩过。
不过想来也该,跟人家姑娘结为道侣,都没有告白,一天天板着脸,现在,这样的结果也是他自找的。
船厢里,方初锦坐在靠门口的位置,边与身旁的白遇雪谈话,边用一双眼睛欣赏着外面云朵风景,感受着明显被减弱的风轻拂过脸庞。
这还是她第一次坐飞船,原来飞船是这样。
甘玉堂坐在她斜对侧,腰背挺的笔直,目视前方,面容严肃,仿佛对一切事物都不感兴趣,但没人注意的时候,他的眼神一直偷偷瞥向正与白遇雪交谈甚欢的方初锦。
方初锦一上飞船,白遇雪就挨着她坐,两人举止亲密,交头接耳,也不知道聊什么。
甘玉堂想起前两日在训练场,看到的事情,眼里流露出一丝寒意,望向白遇雪的神情中多了几分考量。
“方姑娘,给,这是你要的软骨丹。”白遇雪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小瓷瓶给她。
方初锦接过,闻了一下:“你真做出来了,我还以为你在逗我玩。”
自己只不过是前日在跟白遇雪闲聊时,他说自己能做出各种失传已久的药丹,自己随口一提,问他会不会软骨丹,当时只是一句玩笑话,没放在心上,没想到这才第二日,他还真做出来了。
软骨丹可以使人的骨头瞬间变化成软体,一旦整颗吃下,整个身体都是软趴趴的,骨头变成水状,任你是何等高手,都要任人宰割,它无色无味,银针也查不出来,过于阴险,因此被严令禁止使用。
白遇雪抿嘴一笑,信心满满:“谁想逗你玩,我既然说我能做出来,那我就一定会做出来。”
顿了顿,他又不好意思道:“但是,软骨丹的原方早已失传,我按照古籍才做出来一个半成品,不知道效果怎么样,但应该还算可以,”
软骨丹早已失传,当年方初锦费尽心思都不曾做出来,白遇雪做的这个虽然有其功效,但估摸着只有其一半的功效,也还算可以。
方初锦道:“能用就行。”
两人说说笑笑,没看到斜对面的甘玉堂用幽怨地眼神,一直盯着他俩看。
这时,原本极为不稳定的船,由着慢慢升高,也逐渐变得稳当,外面的风景也直接变得单一起来,方初锦看的也有些疲倦。
连带着跟白遇雪说话的兴致都没那么浓烈了。
离渭城岑氏只有不过一个时辰时,白遇雪选择跟其他师兄弟一样,静目养神。
这下子,方初锦彻底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她打了个哈欠,无聊的朝船尾走去。
她站在船尾处,手撑着船栏,闭着眼,将头伸了出去,感受着劲风吹过脸庞,带来清凉的爽感,吹了一会儿,她伸了回来,抬手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丝。
啪啪。
她轻声拍打着额顶上被风吹翘起来的发丝,想将它强行拉直,发丝却跟有自己的想法似的,固执的翘着。
方初锦算是彻底服了,没有办法她就任由发丝自己翘起来。
她放下手,准备欣赏着天空的风景,这时,飞船已飞到顶空,一道彩虹出现在船尾旁,好巧不巧,就离方初锦不够一个手臂长的距离,似乎只需要一伸手就可以摸到它。
有弟子看到了彩虹,指着彩虹惊呼:“哇,快看那儿有彩虹,好漂亮呀。”
其他弟子坐在船厢看着船外绚丽夺目的七色彩虹,眼里全是新奇。
彩虹常见,但顶空上的彩虹不常见,可惜了,他们没有公子和族长的命令,不能擅自出船厢。
他们眼巴巴的看着方初锦伸出手,触摸着彩虹。
“好想去船尾,跟方姑娘一样摸彩虹呀。”白志泽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待在船厢好无聊呀,船尾看起来很好玩,白志泽是闲不住的,他现在就想去船尾。
“这彩虹好干净呀。”这时白遇雪也出声夸赞道。
他眨巴着眼,眼里全是欣喜,看着船尾的彩虹。
这彩虹太漂亮了,颜色干净,不似其他彩虹那般浑浊,太符合自己的心中所想的彩虹模样了。
白志泽见不少人都眼冒星光的看着彩虹,肘了肘身旁还在闭目养神的白残月:“残月,快起来,看那边。”
白残月睁开眼,顺着白志泽指着方向,扫了一眼船尾的彩虹,也觉得稀奇。
“咦,彩虹,顶空也有彩虹吗?”他疑问道。
白残月刚睁开眼,声音没收住,不自觉地放大,整个船厢都是他的声音。
意识到自己声音过大,他赶忙捂住嘴巴,但已经为时已晚,所有人都被自己的话吸引住了,就连甘玉堂都转过头,蹙着眉,直盯着自己。
“吵什么,安静些。”
随着甘玉堂的话语落下,一股无形的寒气压迫着整个船厢,好似整个船厢坠入腊月冰寒之气一般,让人不自觉地冷的发/抖。
船厢内瞬间安静无声,甘玉堂扫了一眼众人,将视线放在白遇雪身上打转,白遇雪感觉一道寒戾的目光直盯着自己,目光下泄出一丝强大的灵力,压迫着自己不敢抬头寻找这人在哪,
白遇雪被压迫的胸口砰砰直跳,他感受到这道目光的主人似乎意识到自己的不妥,慢慢的开始收了灵力,但那股寒戾的目光一直存在,压迫着他不敢抬头寻找。
嘶,他好像又察觉出这道寒戾的目光里隐藏在伸出的一丝很强的妒意,那股妒意恨不得将自己撕烂似的,一直往自己身上施加压力。
突然,那道寒戾的目光被陡然收回,自己猝不及防,差点摔在地上,幸好身旁的白残月及时伸手拉住自己。
“谢谢你,残月,没有你,我差点摔下去了。”白志泽感激道。
白残月毫不在意道:“没事,你小心点,坐稳当些,别摔下去了。”
甘玉堂看了他们一眼,对白残月丢下一句,管理好船厢,便离开船厢朝船尾走去。
在甘玉堂走后,白遇雪才彻底感受到,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的压迫感荡然消失不见,
他望着感甘玉堂离去的背影,一个大胆也不切实际的想法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形成。
难不成,刚刚盯着自己的人是公子.....
想到这里,他瞪大双瞳,甩了甩头,不可能,不可能,公子怎么可能这样。
船尾处,甘玉堂站在云帆下,静静的看着方初锦勾唇浅笑,踮起脚,抬手用指尖触摸着面前的彩虹。
方初锦虽然感受到摸不到彩虹实体,但感受到指尖传来的淡淡暖意,她面上吹着冷风,整个人都舒坦的不行,浑身上下懒洋洋的,想睡觉。
飞船平稳飞行,方初锦就这么的保持着姿势不动,勾唇微笑闭眼,享受着手上的彩虹带来的暖意以及飞船飞行时,吹在身上的凉风。
甘玉堂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感受着岁月静好,他在心里默默想着,要是一直停留在这个画面该多好呀。
哗啦啦。
突然,彩虹毫无征兆的消失不见,方初锦睁开眼,还在疑惑,下一秒,飞船剧烈颠簸起来,她来不及防备。
“啊。”她惊呼出声,身体没来及站稳,一个劲的向后跌倒,眼看着要后脑勺要着地,她闭上眼,也准备坦然接受,此时,一道疾风哗的吹过她的发梢。
瞬息之间,她闻到一股檀香味,自己想象中的硬邦邦的地板没有感受到,她感觉到一处带着温热气息的软怀,自己双臂之间传来一阵挤压,一道温热的喘息拂过自己的脖颈侧。
她睁开眼,就看到甘玉堂半跪在地上,死死抱着自己,眼里满是惊恐和惊慌。
“你没事吧。”
甘玉堂喘着粗气,仔细检查着方初锦身上,看到她身上没有明显外伤,呼了口气,幸好没受伤。
方初锦瞧着他这副阵势,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似的,怔楞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自己在他怀里。
“我没事。”说着,方初锦就要挣/扎起身。
“没事就好,我拉你起来。”甘玉堂站起身子,朝方初锦伸手,示意自己拉她。
“不用了。”方初锦别开他伸出的手,独自站了起身。
他们动静不小,但船厢内动静更大,一时无人注意他们刚刚的事情。
船厢内众弟子横七竖八的摔在地上,到处都在哎呦,个个脸上写满了痛苦。
刚刚,飞船颠簸不仅方初锦没反应过来,连他们也没反应过来,一时摔倒了一片,人撞人,人压人,不少弟子的脚上都撞压出一个青包。
甘玉堂拧眉看着船厢的一切,他横眉一皱,冷冷道:“就撞一下,就要死要活的吗?”
“都起来,不然,到了岑氏处罚加倍。”
众弟子瞬间哑言,谁也不喊疼了,连忙坐好,甚至有些崴脚的弟子,忍着痛坐回原地。
方初锦无视白遇雪求救的眼神,自顾自的低头看地板,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
“船厢里面怎么这么安静。”话落,只见,白青鹤掀开前帘,走了进来。
她见屋内都挺好的,原本害怕因为颠簸导致有人受伤,现在一看,都好好的稳坐在原位上。
“刚刚下降遇到颠簸,你们没事吧。”
众弟子面面相觑,同时抬头看着甘玉堂,谁也不敢多说,继续低着头。
“他们没事。”甘玉堂冷眼扫过众弟子,对着白青鹤问道,“要到岑氏了吗?”
白青鹤点头:“要到了,还有一刻钟左右,你们准备一下。”
顿了一下,白青鹤余光发现,一些弟子的衣着有些发乱,她皱眉道:“将衣着整理一下,等一会就下船了。”
说完,她便离开了船厢,回到船头把握整个飞船的走向。
她走后,白志泽率先准备整理自己的衣着,刚要解开衣带,就被白残月拉住欲要解开衣带的手。
白残月冲他摇头:“等一会。”
白志泽满脸疑惑,不明白自己整理个衣带,为什么还阻拦自己。
下一秒,就听到白残月对着坐在船厢口的方姑娘道:“方姑娘,你可以出去一下吗?”
方初锦正托着腮,红着脸想着甘玉堂抱自己的事情,听到白残月喊自己,她怔了一瞬,问道:“怎么了?”
好端端的怎么喊自己出去。
刚问完,她就后悔了,因为她的余光看到白残月搭在白志泽欲要解开衣带的手,想起白青鹤刚刚说的话,瞬间明白了一切。
她道:“我先出去了。”
她出去后,白志泽白净的脸瞬间通红,差点自己解开衣带就被人家姑娘看到了,幸好白残月阻止了自己,他对着白残月轻声道了一声谢。
白残月轻声道:“下次注意一点。”
白志泽点了点头,示意自己记住,随后他迫不及待地解开衣带,还有一刻钟到渭城岑氏,衣服繁琐,光整理都要好一会儿,自然要争分夺秒。
甘玉堂一直盯着他整理,眼神阴暗中带着几分不爽。
白遇雪还没有整理的,他无聊极了,想着也去透透气,对甘玉堂道:“公子,我想去船尾透气。”
甘玉堂放在白志泽的眼神,缓慢移到白遇雪身上。
就是这个眼神,白遇雪感受到之前一模一样的压迫感,心里油然而生起一阵慌张。
甘玉堂阖眼淡淡道:“快到了,别出去了。”
白遇雪:“是。”
甘玉堂收回视线,白遇雪身上的压迫感瞬间消失。
他望着甘玉堂的笔直的身影,心里喃喃道,原来真是公子,就是不知道公子为何那样的眼神盯着自己。
一阵轻微颠簸中,飞船缓慢落在地上。
“到地方了。”白青鹤的声音,飘进船厢。
甘玉堂等着众弟子下了船后,掀开船尾的门帘,看着正在船尾发呆,眉头紧锁,看起来忧心忡忡的方初锦。
他缓缓地走到她身旁,听着她一直在叹气,轻声问道:“怎么了?”
方初锦余光扫了一眼甘玉堂,犹豫一瞬,直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紧张。”
“紧张什么?”
“我总感觉这次有什么大事发生。”方初锦忧心忡忡,眉心间参绕着一股忧虑,她道:“玉堂,我感觉这次盟主大选,带上我是个不明智的选择,我怕我被人识破/身份.”
“别怕。”甘玉堂轻声安慰道:“跟紧我,别离我太远了,你会没事的,你是借生,不是夺舍,他们认不出来的。”
“是吗?”方初锦忧思道,眉间的思虑丝毫没有骤减。
“放心吧,你是我道侣,我定护着你。”甘玉堂对着她的眼睛,面容严肃道。
不论发生何事,我甘玉堂必定护着你。
船上只剩下他们两个,方初锦突然噗嗤一笑,将有些严肃的氛围打乱。
她捂着嘴笑道:“好肉麻呀你,我会没事的,就算败露,我跑就行了,他们跑不过我的,你忘记了吗?我逃离术修仙界排第二,没人排第一。”
她清楚的明白,甘玉堂不可能抛弃青庐山救自己,自己只能靠自己,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清的。
甘玉堂盯着她的嫣然一笑,木楞地点头,这还是第一次方初锦回归之后,第一次对自己这般笑。
方初锦道:“我看白残月他们都下去。”
“好。”甘玉堂跟在方初锦身后,随着她下船。
船下,渭城岑氏这个大大的牌匾出现眼前,众弟子站的整整齐齐,白青鹤站在最前面与岑恪交流着。
岑恪埋怨道:“你们怎么来这么晚,让你们早点来,领略岑氏风景,现在都快比武场开始了,都不能领略风景了。”
白青鹤温声道:“这不是不想叨扰你吗。”
岑恪笑着道:“我们之间有什么叨扰的。”
这时,白青鹤余光扫到方初锦和甘玉堂下来了,见他俩下来了,白青鹤温和对方初锦打招呼:“方姑娘到我这来。”
方初锦看着岑恪犹豫了一下,抬眼看着甘玉堂。
“我陪你去。”甘玉堂轻声道。
说完,他跟着方初锦身后,陪着她朝白青鹤走去。
“这位是?”岑恪看着走在甘玉堂身前,被他万分拥簇的方初锦,面露疑惑。
这女的什么来头,让甘玉堂这么小心翼翼护着,连白青鹤都给足了她笑脸。
“这是我的....”白青鹤拉着方初锦刚想介绍,被甘玉堂使了一记眼刀,将放在嘴边的话,硬生生吞了回去。
岑恪看着这一幕,感觉有趣极了,将视线时不时落在方初锦身上。
甘玉堂向前走了两步,将方初锦护在身后:“这是我们青庐山的门客,岑宗主上次在宴席上见过的。”
上次宴席,岑恪低头想了想,宴席人数众多,他一时半会,还真想不起来这么一个人,而且她只是青庐山地门客,自己还真不一定记得住。
门客分三种,一种是散修寄居于青庐山,人身是自由的,每个人按时领钱,只需要在青庐山出现危机或需要他们时,及时过来帮忙就行,一种是青庐山自己培养的门客,专门替青庐山处理一些不方便出面,有损于宗门颜面的私事,这种门客整个仙门百家,都养的有,还有一种便是名誉门客,没有宗门血脉,进不了青庐山,但对青庐山极为重要,便为名誉门客。
岑恪看着人畜无害的方初锦,觉得她应该是属于第三种。
“原来是门客呀,我说看起来这么正气。”岑恪发笑道:“请问姑娘芳名。”
“方渡。”
“方渡,好名字。”岑恪赞叹了一番,将话语重新移到正面:“青鹤,我们先进去聊吧,外面有些热,里面凉快些,我让下人给你们安排住所。”
“好。”白青鹤点头答应。
说着,她一个手诀将飞船收回。
岑恪看着飞船惊叹道:“这飞船款式真好,木材看起来是桐木吧,造价不菲呀。”
“岑宗主笑话了,这是樟木做的,价格低廉,这种飞船,岑氏一抓一/大把,我这不过是十几年前的款式了。”
“是吗?”岑恪哈哈大笑:“许是我认错了木材。”
说完,他领着白青鹤他们进了岑氏,将众人住所安排好后,刚想邀请白青鹤他们去岑氏逛逛,但被白青鹤以舟车劳顿,需要休息为由拒绝了。
岑恪也不好强行拉扯白青鹤,先行告辞了。
.....
岑氏暗部书房。
书房内摆满着各式各样的奇珍异宝,比头都大的夜明珠,明晃晃的堆在墙角,精美的瓷瓶随意堆放,对门的墙壁上挂着十把利剑,利剑颜色各异,但都造就精良,在烛火的照射下,都散发着丝丝寒气,让人看的都不寒而栗,看得出非凡剑。
这十把剑中有六把被玄铁紧捆着,悬空在墙壁上,上面还贴满符咒,最中间的那两把剑上还捆着断隔气息的符咒,似乎是在害怕它们似的。
“权力真让人着迷呀,随口一句,你们的剑就被人送给我,你们一世的英名,不过吹拂在时间中,连配剑都受不住。”岑恪勾着嘴角,声音缓慢道。
他眼里全是赤/裸裸的野心。
只要登上那无上之位,自己就赢了,没有人会瞧不起自己,
岑恪伸手按了按,墙上藏起来的按钮,只见刷的一下,挂着剑的墙壁下向后侧转过去,一面挂着一副巨大画作的墙壁出现在眼前。
那画作上画着一座雄伟壮观,无比华丽,言语远形容不出的宫殿,它就好似天宫一般虚浮,左右两边的屋顶上,各站着一只张开尾翼,张扬夺目的绿孔雀,在阳光的照射下,尾翼散发着灿烂的彩光,五颜六色的,格外亮眼。
宫殿中/央的那扇门里站着一个人,背朝着石梯,抬头仰望着天,看不清模样,看不出性别。
宫殿下是几百阶的石梯,石梯上刻着龙、凤、虎、龟四兽,石梯下跪满了乌压压一片人。
他们头磕在石板上,身旁放着自己的法器,似乎在朝拜着上面仰望天的人。
岑恪勾勒起嘴角,伸手抚摸着石梯上仰天的人,神情里满是志在必得的把握。
“迟早,我会让画作上的内容实现。”他满怀欣喜道。
砰砰砰。
门被人敲响了。
“进来吧。”
一个岑氏内门子弟制服,年纪约莫跟岑恪一般大的男人走了进来,他半弯着腰,只低着头,不敢言看其他地方。
他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头抵在地上,没等他说话,岑恪上前将他扶起。
“于当仁,我跟你说了很多次,你我之间乃是至交,不必拘于礼节。”
于当仁坚持道:“不,你是宗主,我是下属,须当如此,不必推脱。”
岑恪固执不过他,放任他跪着:“行了行了,你已经行礼,现在该起来了吧。”
“是,宗主。”于当仁站了起来。
岑恪:“事情安排的怎么了?”
“安排妥了,各大宗门来齐了,就等明日比武。”于当仁道:“就是,属下一件事情不知该不该汇报。”
“什么事情?”
“属下在莲川宗勘察时,发觉莲川宗的方初锦,好似神魂不定,她无法完全把握住争渡。”
“你说什么?”岑恪惊呼。
争渡可是方初锦专属法器,任何人都不能驾驭它,它这种级别的法器已经有了自我意识,它算得上是神器,根本不屑于居于人下,只能居于强者手下。
要是方初锦掌握不了它,就代表,她的功力退缩了,已经不足为惧了。
岑恪情绪激动道:“你确定方初锦无法完全把握住争渡?你确定你没有看错?”
于当仁犹豫了,他也不敢打包票说方初锦无法把握争渡,毕竟是仙门百家乃至整个修仙界第一人,光凭偶然一看,并不能看出什么。
“这....”他犹豫了一下,“属下,只偶然看到过一次,不确定。”
“这样呀。”岑恪神情失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此事不许告诉任何人,包括副宗主——岑子行,听到了没?”
“是,属下知晓。”
于当仁离开后,岑恪望着画作出神。
他倒是有些相信方初锦灵力倒退,毕竟她消亡十年,魂魄也不全,但就是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水平,就算是只比之前低不下三成,整个仙门百家与她打成平手的也屈指可数。
她活着就代表仙门百家最强战斗力,她身后的莲川宗虽不及当年,但势力勉强比得上岑氏,与岑氏平分秋色,而自己的哥哥岑子行又喜欢她,都快成为自己嫂子了。
岑恪也不敢轻易得罪她,但他有些好奇,方初锦竟然连争渡都把握不住了,她是倒退多少。
还得找个时机比试一番,而此次比武正是好时候。
困,还没有写完[托腮][托腮][托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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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对不起,这段时间很忙,忙着三次元的事情,灵感也枯萎了,已经解v了,准备设定新的故事线,十一月开,喜欢的宝宝可以到时候收一下。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