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真相 ...
-
在九曲十八弯后，玖兰终于找到了蓝染的所在地——虚夜宫大殿。蓝染高高的坐在上位，底下十刃全部到齐。还有井上织姬也怯怯的站在大殿中央。
正想打个哈欠，却见蓝染身边的市丸银靠着东仙要悄悄地和她打招呼，惹得玖兰不得不换成一个白眼翻过去。
玖兰静静地靠在门边，看着井上织姬治好葛力姆乔的手臂，看着张狂的葛力姆乔单手干掉顶替他的第6刃毕鲁，再次成为第6十刃。看着葛力姆乔重归十刃后略带疯狂的大笑，玖兰微微勾起嘴角，她等待的终于要来了呢！
葛力姆乔纳嚣张的，带着灵压的笑声，在玖兰木屐与地面接触，发出的“叭嗒”声中突然停了下来。
“虽然是个帅哥，但这样笑还是很难看的。”声音不响，却足以让在场所有人听到，也成功地所有十刃将目光落在正往力走的玖兰身上。
“是你！”当玖兰走出阴影，葛力姆乔看清来人后，冰蓝的眼中瞬间发出名为“兴奋”的光芒。
“又见面了，小葛。”回应玖兰的是拔刀砍来的刀刃。
一个闪花躲开那泛着冷光的刀，凌空后翻避开葛力姆乔的回砍，轻巧地落在乌尔奥其拉的面前。
“女人，拔刀！”葛力姆乔冲着玖兰喊道。
“我叫玖兰，我记得我告诉过你的。你们这些破面什么坏习惯啊？张口闭口的‘女人’。”玖兰不爽地念叨，却丝毫没有拔刀的意思。
“拔刀，继续我们上次的战斗。”
“我拒绝。”
一句“我拒绝”惹得葛力姆乔再次挥刀砍来，却在力玖兰一步之遥时，被上位突然爆发的灵压压制得半跪在地上。
“葛力姆乔。”蓝染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其中的压迫感却让葛力姆乔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我不记得有让你向兰挥刀，是谁给你的权利呢？”
“阿介，行了，你也不要太欺负人了。”玖兰走到葛力姆乔身前，替他挡去蓝染的灵压。
“兰。”蓝染收起灵压，危险地眯起双眼，居然敢挡在别的男人的前面。当目光落在玖兰肩头那朵桔梗花上时，蓝染又露出温和的笑容。桔梗花的花语是——永恒不变的爱。看到玖兰穿着他为她准备的和服，让他不由自主地愉悦起来。
“阿介，战斗就要开始了呢！在此之前，我可以听听你叛离尸魂界的理由么？”玖兰无视蓝染几变的脸色，淡定地开口问道。
“……”蓝染沉默。
“玖兰前辈是要站在尸魂界那边吗？”东仙要上前一步，手按住刀柄，一副随时准备拔刀的样子。在场的十刃也因不满变得蠢蠢欲动。
“要！”蓝染轻唤一声，东仙要立刻退回原位，但十刃的目光依旧绞在玖兰身上。
“作为交换，我可以说说100年前那谜样的夜晚究竟发生了什么？是什么人致使我重伤？如何？”
“……好。”蓝染从上位走下来，牵起玖兰的手往内殿走去。
“那么，各位今天就先散了吧。”市丸银带着千年不变的狐狸笑，出言遣散众破面。“啊嘞啊嘞，我也好想知道前辈在100年前遇到了什么呢！可惜我没有前辈感兴趣的秘密和她交换。呐，东仙队长有么？”
“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正义的存在，没有什么秘密。”说罢，东仙要扬长而去。
内殿，蓝染看了眼坐着窗口的玖兰，优雅地喝了口红茶，然后才淡淡地开口：“蓝染一族是尸魂界一个隐秘的贵族，负责为王族秘密传递尸魂界的一切信息。但在400多年前，蓝染全族被零番队抹杀，一个不剩。只有我因为在流魂街向师傅学习斩术而幸免于难。”蓝染轻描淡写地讲述着全族被灭的染血过去，“所以，我要叛离那个腐朽的尸魂界，我要创造王键，前往王庭向灵王讨个说法。”
“果然和我猜的差不多。”玖兰望着外面天空那轮虚假的月亮，露出略带得意的笑，“可是啊，阿介知道的并不是全部呢！”
“兰还知道些什么？”蓝染将手放在哪削瘦的肩上，目光随之玖兰的视线，也落在那个虚假的月亮上。
“300年前，发生贵族大规模的暴动，四大贵族出手平定……”
“呵，我记得你是那次平乱的最大功臣吧。”
“只是运气好罢了。但那次还是让罪魁祸首逃了。然后是100多年前平子等人的虚化，那造成死神虚化的虚，并不是阿介放出来的吧。”
“嗯。”
“是哪个逃逸的贵族哦！他勾结零番队副队长，打算与之联手控制尸魂界……”
“利用那次机会让十三番的几个队长虚化，从而将他们逐出瀞灵庭，顺手解决掉我和浦原喜助。可惜我成功躲开了那次阴谋。这些我都能想到，我只想知道，你在那一天发生了什么？”蓝染在玖兰耳边说道，看着她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叹息着将她拥入怀中。
“那天……那天那两个人是一起出现的呢！那个叫神夜七千的逃逸贵族，以及零番队副队长迟枉……”
“……”
“他们的计划确实如你所说，但他们并不是想将你逐出尸魂界，而是要将你直接抹杀……”
“所以……你出手阻止了？”
“嗯。但他们真的很强，即使那个副队长并未出手，但一个神夜七千就很棘手。于是我把刀了，你送我的那把浅打就是在那时折断的。被折断的那刻我以为一切就这么结束了，我会就这么死去……可是，朽木夏树那个笨蛋，居然拼死来保护我，明明没这个力量，居然……”玖兰的身体不停地颤抖，似乎被悲伤的回忆掐住了咽喉，灵魂即将破碎，“为什么要保护我，我们明明只是两个不相干的人啊！为什么……”
“碎裂吧，镜花水月。”在蓝染低沉的声音中，玖兰昏睡了过去。“抱歉，有对你使用镜花水月了。不过，即使敌人不是灵王，我还是要去王庭哪！毕竟真正的敌人也是在那里呢！好好睡一觉吧，在你醒来之前，我定将让你痛苦的根源全部铲除。”
朦胧的黑暗中，似乎有人在叹息。
你，是谁？
【你的刀。】
是吗？啊，好久不见了。
【哼！为什么跟蓝染回虚圈？】
这个啊！因为……我的时间不多了啊！
【……】
我不会故意给他捣乱了，我想要……在最后好好帮他一次。
【就你？你能帮上他什么？】
就让我们并肩真正战斗一回吧。那个……快苏醒了呢！没时间了……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真相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