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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骗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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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篇当然是自我介绍，这个故事就以我男主的视角展开
我是一名警察，不过是那种大街上常见的警察
美好的一天，天气比平时好得多，但是隔壁的女孩又不知道在鼓捣什么，咚咚作响
隔壁的人来历神秘，无业游民，邻居都很少交流，有几次还被当成小偷，不过的确在她房间里找到过别人家的东西，虽然私下解决完之后都说是误会，原谅了她，但是怎么看都不是什么好人
之前的试探，看着像是一个学生，她自己本人也说过
“警察叔叔我十八岁”
不过有待考证
笃笃
早上还没太清醒门就又开始叫了
“干嘛，警察叔叔，又怀疑我什么？”
因为怀疑她，她也为了防备，门只拉开了一条缝，只漏出了一只眼睛，眯着看
“我再说一遍，我还没有到被叫叔叔的年纪”
虽然被盯着很不舒服，但是因为身高差还是可以看到房间里面
“你看什么”向上挥手，干扰着我看向里面的视线“我也再说一遍，不要！看我房间！”
窗子闪过一下黑影，尽管我反应速度已经很快了，但是还是让那个黑影逃了
“谁！你看我就说你可疑吧，等我抓到他，我再收拾你，包庇罪”
等追出去，到了胡同的头，她抱起那个我看见的黑影
“你凶什么凶，就是一只野猫嘛，我知道它手脚不干净，但是我都道歉了，你一个大男人至于吗？”
“是误会最好，多大点人天天不上学就鬼混”
因为场面一度尴尬，我以有任务为由快速离开
到了队里的确是有任务，等我再回来的时候就又看见了那个麻烦
“哥，来了个女孩，你来吧，我刚和王大妈嚷嚷了半天，嗓子不行了，休息会儿”
看着他揪着脖子，脸通红，这的确是干了一场硬仗
“什么事儿啊”
“打架，同伙全让她保了，逃了，就逮住她一个”
“行”
了解完情况，就看向调解室，看着那个熟悉的背影向前踹了对面的人一脚
“注意点，到了这儿还想闹事？”
然后就看着那个女孩，的确熟悉，这不就是那个神秘少女么
“你书也不念，也不上班打工，没事喜欢找事，打架是吧，你一个打他们五个？”
“警察同志，她有同伙，不然怎么可能打得过我们”
“你还挺骄傲”
其中的人八成看出来了，对面的人认识警察，连忙拉住说话的人，如果不客气点，他们就要在这里多待一阵子了
左边的人在耳边私语，不过看他们表情也知道在密谋什么
“警察同志，我们商量好了，不和小女孩计较了，放我们走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看一眼她满是怒火的眼神，她也朝这里瞥一眼
“念在你们第一次被逮住，签个字，走吧，你留下，等会儿”
看着他们签字，我走向柜子打开，拿出杯子，打开吹吹，然后热水下肚，这一天唯一的美好，把她留下，微笑的看一眼她再拉开帘子看一眼窗外，果然在那里蹲点
“为什么要把我留下”
“拘留你”
“为什么”
“打架闹事”
“那凭什么他们走了”
“少废话”
“你没理由留我”
然后就开始闹着要走，但是调解室的门为什么会有钥匙也是有原因的
“乖乖在这里待会儿吧，你同伙都不在，你出去八成会被他们群殴”
听到这个，她又乖乖坐回座位，我去隔壁拿了几个文件，在她对面坐下，果然闹腾的人不闹的时候最可爱
“警察叔叔，他们走了没有，我什么时候能走”
抬头就看见她两手供着我的水杯，还冒着热气，眨着大眼睛看我
“再等等，我马上忙完，一起回”
“哦，我能看看这些吗？”
她指着玻璃柜的文件问我，那些虽然不重要但是也不是她该看的
“不行，你手机没电了？”
看着她点点头，一脸落寞的回到座位，刚刚一直在玩手机来着，八成是手机没电了，才无聊的
“玩我的吧，我看完这些就走”
把我的手机丢给她，现在想想如果我会知道第二天会后悔的话，我就不给她了
乖乖待了一会儿后，我就看完了文件，杯子里新接的水也喝光了
一开始上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前辈都喜欢捧着一杯热水，现在知道了是真的费人
回家的路上还算安全，除了个别醉汉，在大街上撒泼打滚之外
“你家人干嘛去了，为什么不好好管管你，让你一个女孩和那些人混在一起”
“警察叔叔，我知道你有一颗怜悯众生的心，但是我不需要”
“我知道你们这些人，他们可能帮过你，让你产生了错觉，但是你要分清楚，长期以往”
“你不要说了，我知道我自己在干什么，而且我时间不多了，我马上就完成任务回家，绝不给警察叔叔添麻烦”
她蹦蹦跳跳的跑在前面，打断我说话，三个手指并齐，举过头顶，发誓的样子，是在感谢我没有让她被蹲点挨打吧
“那样最好，不过你在家都干什么，每天乒乒乓乓的”
“我在创作，找灵感”
“创作？算了我不管你干嘛，不要干违法的事情就行，你最好和那些人分开点，青春期的小孩都你这样，早点醒悟，他们干的那些事不是什么很酷的事”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现在还早，你要看看我的创作吗？”
也许是厌烦了我的喋喋不休，头一次对我这么友好
进了她的房间就开始后悔，作为稍微有一点点干净要求的人都不会忍受这么脏乱差的房间，平时在门缝里看也没觉得有这么乱，尤其一开灯，还有点乱的扎眼，但是她不仅忍受了这些还兴致勃勃的讲自己的创作
“你看这个，这个可是我的宝贝，如果我可以有一份工作的话，我希望是漫画家，我现在画的漫画也有好多人在看呢，可惜的是，它马上要完结了，这部漫画真的陪了我好久，也许我不会有再比它还优秀的作品了”
这就是艺术家的习惯么，看着她跨越一堆又一堆的不知道什么东西，我跟在她后面走进她的世界，因为习惯性，顺便把堆在附近的东西收拾一下，直到她讲着讲着停下来，抓住我的手，制止我的行动
“警察叔叔，不用给我收拾，等你明天再来的时候，他们还会是这样的”
“你个女孩家家的就不能爱点干净”
然后就看着她把团成一团的衣物还有其他叫不上名字的板子摞在一起，摇摇晃晃的站上去，和我身高齐平四目相对，头顶的灯泡亮的晃眼睛
“因为这样我们可以比肩”
那个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无论什么时候都极有说服力，衣服堆开始摇晃我伸手护在她周围，她抓住我的胳膊继续说
“你觉得我们这样的平民百姓可以寻找正义吗？”
“可以，但不要犯法”
“所以你的底线是不犯法吗？”
“不全是”
“警察叔叔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这些吗？”
“为什么”
“因为在那里不管怎么样，都会有一个好的结局”
“你要是乖乖听话，也会有好的结局”
她撇撇嘴，借我胳膊的力，平稳的从衣服堆上下来，然后推着我赶我走
“好了，警察叔叔，很晚了，明天见”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赶出了门
之后的几天，意外的和邻居相处的不错，除了那个闹钟铃声
“陆鸣风，陆鸣风起床了，警察叔叔你全年无休哦”
本来自己没有起床气的，自从让她玩了自己手机，手机好像中毒了一样
笃笃
“怎么了”
门大开，头一次受到这种待遇有点不适应，因为逐渐友好的相处，防备心也渐渐少了，但是还是习惯性的瞟一眼屋子里面，看着熟悉的乱糟糟，放心又不放心
“你快把我闹钟声音改回去，都折磨我好几天了”
“警察叔叔我大大大前天就告诉你了，没救”
“小屁孩，我真的不想再听这个铃声了，你快点改回去我马上要去上班了”
“就不”
“还有你是哪儿打听来的我那么多的消息的，你这侵犯了我隐私好吧”
“叫你名字算侵犯隐私？警察叔叔多进几次局子不就都混熟了嘛，你快点走吧，你快迟到了”
拗不过她，不过，好的是这几天没再惹麻烦，也没有出去鬼混过，一直都在家里乒乒乓乓的
“哥，沈铭那边蹲那个点好久了，让回趟家，今晚你去”
“好，我收拾一下现在去看看”
要蹲的是类似一个组织，他们那群人就是闹事积极分子，哪里都有他们，有几个都混的脸熟了，看着门前门后，有几个人进进出出几回了，但是没有太大动静，待了好久，终于和同事开始聊有的没的，进展也是在那个时候
“哥，我饿了，我去买点东西，你看一会儿”
“快去快回”
“嗯”
然后就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寂静
“站住！我去”
过了一会儿，我想着人不会买东西买丢了吧，然后就听到了打斗声
在附近所以我很快就看到了逃跑的人，受伤的同事在骂了一句也一起追上，不过因为受伤他跑的慢了一丢丢
正快追上的时候，被一个横冲直撞闯出来的人拦住
然后这个人顺势瘫坐在地，抱着我的腿开始鬼哭狼嚎
“啊，别追了，疼疼疼”
由于我拖着她往前走，她的叫声十分惨烈
“顾若漓！你知道你干嘛了么，我兄弟在这儿蹲了快一个月了，就你，就你，我，同归于尽吧咱俩，刚跑那人是不是你同伙，说！你现在全供出来，我还可以让你将功补过，小丫头片子半天混的级别还挺高，我”
我真的想给她一下子，但是同事拦下了，同事真的是热心肠，把她送回局里，有商有量的
等她从里面出来，我手里提溜的外套就想往她身上甩，但是还是忍住了
“陆鸣风，你别生气，我保证，你下次再抓他们的时候肯定会抓到的”
“陆鸣风，我给你换铃声，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没生气，你别烦我了”
“那你走这么快干嘛”
“你跟不上？”
“嗯，有点”
我的确很生气，但是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又眨巴着那双大眼睛，是什么时候开始拿她没办法的，忘记了
抓住她两只手，用外套袖子绑起来，我知道不对，但是我想把她关起来，她是个不确定因素，很危险的炸弹，所以在爆炸来临前我必须采取措施，防患于未然
“陆鸣风！你这是非法拘禁！”
我把她铐起来了，一头铐在了床头栏杆上，这就是我的解决办法，小时候看电影就学会的招，我居然真的用上了
“我就拘禁你，小屁孩要上天啊”
我凑近她冲她喊，她不说话，八成说吓到了，我走出房间关上卧室门，靠在门上，把我一辈子无语的事情都想过去，但是还是这件事冲击比较大，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管她，一开始也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那时候的解释是不想看到她误入歧途，但是现在做这么过是为什么，我也想不明白
“陆鸣风接电话，陆鸣风接电话”
电话铃声响起，一开始以为她只设了闹钟铃声，后来一天一天的发现，是所有铃声，那个铃声他还没有破解换回去的方法
“喂，爸”
“这么晚了还不睡？”
“这不是等接您电话的么”
“少贫嘴了”
“嗯，您有什么事吗？”
“没有，就想给你打个电话，最近怎么样，你都二十六七了，不小了，该找个对象了，谈个两三年，就三十了”
“爸，这不是你想说的吧，我妈在旁边是吧”
“嗯”
“我最近挺好的，你们不用操心，如果顺利的话，这个任务结束我会调到您那里，到时候就不用天天给我打电话了”
“你不是最怕你妈催了么，怎么想起来调回来”
“回去走后门啊”
“嗯”
“那我睡觉了”
电话挂断，我靠坐在沙发上，今天只能在这里睡了，虽然平时也都习惯在沙发上睡
半夜被尿意催醒，上个厕所顺便去卧室看了一眼
怎么办啊，顾若漓，为什么要捣乱呢
把被子往她身上揪揪，盖全了又走出去，明天还得买饭，平时自己一个人就对付一口得了，现在还得想想怎么过的舒服点
重新躺回沙发，又有点睡不着了，拿起手机，翻找同事联系方式
【帮个忙，查一下顾若漓，女的，查查她什么来历】
如果说原来没有理由查的话，现在的理由就多了
干扰办案，打架闹事，甚至可能她也是那个组织的
其实最多的理由是自己的好奇心
陆鸣风，你真的是疯了，你们差了快十岁了，道德沦丧
关掉手机，但是脑子里全是这几天顾若漓的所作所为，疑点，全部都是疑点，明天得去她家看看
“起床，吃饭”
“你不给我解开啊”
“不耽误，坐好，我还有事问你”
“你没权利问我话”
“你家为什么空了”
不回答
“你搬家是为了好接应那些人吗？”
不回答
“你接近我是为了给他们汇报警方情况吗？”
不回答
“顾若漓，说话”
“吃饭的时候不能说话”
“你有一个从事我这类工作的父亲或者母亲，所以每次我抓你，你都会熟练的说出一些法律知识”
“我虽然年纪不大，但我还是懂点法的”
“不要狡辩了，我同事开始查你了，你现在不坦白，我也早晚会知道”
“你想听到什么，我没有父母，我没有家，我从小四处流浪，我和他们整天混着日子”
她的声音发颤，好像在说出过去，但是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
“别哭了，吃完放着吧，我回来收拾”
我走的时候还留下了我的手机，我名义上的手机，早上和同事再三商量才做好了这个决定
收网
出了巷子，就看到了同事的车
“哥，现在去哪儿？”
“队里，过一会儿，中午的时候会有人下派任务”
“哥，我想问个问题”
“问”
“你不是怕她捣乱吧，你是不放心吧”
“你想说什么”
“哥，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年龄不是问题，何况你们差的又不多”
“好好开车”
“行，我不八卦，那你看不上小的，那唐姐你不考虑考虑”
“嘶，你今天不挨一顿打难受？”
“我这不是为你着急嘛”
“你有了？”
“没”
“你啥也没有，着急我干嘛”
“我年轻”
我发誓我这辈子都不想和他说话了
到了地方，听完分配，把手里的手机交给技术科的同事，然后意外就是那个时候发现的
“哥，你家里没人啊”
“什么？”
“这不是，你看啊”
“借我车”
我以最高行驶速度赶回了家，一进门就看见窗子敞开着，手机和手铐放在一起，打开手机，屏幕上写着字，还有图画
猜猜我在哪儿
然后电话响了
“喂”
“哥，你去哪儿了，出事了”
“怎么了”
我以为是任务失败了但是比意料之外还意外
“西区死人了，就他们那个窝点，三个男的，就是那些人，我们现在在往那边赶，任务取消了，你也快点”
“不要挂断电话，保持联系”
“哥，你干嘛去了，怎么突然开着沈铭车跑了”
“顾若漓逃了，从我家里，她让我找她”
“啊？你不是把她铐起来了吗？她怎么”
“这就是问题！她又跑了”
“哥，你别来了，去东区，那边又死了三个，两女一男，哥，他们怀疑是同一凶手，是仇家，哥，你觉得呢，哥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麻烦就大了，虽然有人解决了这一个麻烦，陆鸣风！”
“怎么了，我听着呢”
“你哭了，你觉得是谁”
“顾...”
“陆鸣风！你醒醒，她只是跑了，会找到的”
“可是为什么会这么巧，这又不是没可能”
“陆鸣风去北区吧，他们说北区的人还没死透，可能会找到凶手”
“不，我要去南区，她让我猜在哪儿，她根本就没处可去，她想回家，我知道她想有个家”
我挂断了电话，挂断了那个告诉我所有线索都指向她的电话，但是又有电话打了进来
“我说了我会找到她的！”
“你要找谁”
声音雄厚，是父亲的声音
“我去找凶手”
“你是不是在查一个叫顾若漓的女人”
“是，您知道什么是吗？”
“我知道她父母”
她其实有一个好的家庭，父母都是当地民警，不算太忙有时间陪伴她，和我小时候相比，童年要好的多，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事物，所以有些东西一旦完美，就会出现裂痕，那是很平常的一天，不平常的是，顾若漓第一次生病请假，但学校还有活动，和爸爸妈妈在校车上听警察叔叔讲交通法规，她没去，但是她父母都去了，父母和其他同事，分别在五辆校车上讲解，一车两个民警的分配，也没有将她父母分配到一起，正人们个个洋溢着笑容做游戏的时候，车被拦下，上来一群混混模样的人，车被劫了，因为有警察，所以没有人员伤亡，但是自己人伤亡惨重，那天所有人都在感叹自己的幸运，五点放学只有顾若漓的家门没有被敲响
只有她一个不幸运的小孩
“如果你找到她，要好好照顾她”
我把电话挂断，趴在方向盘上，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我听到劫车那里就到了地方，我有自信，她在巷子里面，但是我不知道怎么下车，怎么走路
下车关门，我一步一步挪动，我甚至冒出了不想进去的想法
等我渐渐走近黑暗处，光断断续续的打在我脸上
走到距离尽头的不远处，我停下了，我距离她好像还没有十米远，但是我觉得那是最远的距离了，我都抱不到她
“这次你有理由抓我了”
我记得相比之下，我好像更像那个故事的主角，她反而坦然的看着墙站着，笑着看我，看我哭着跪倒在地，我很后悔，后悔这迟来的怜悯
但是我也只有怜悯
我还是抓了她归案，好在他们都很出奇的商量，要不然偷摸把她放了吧，把她保护起来吧，在审判之前
好不切实际，但是我也想那样，把她藏起来
“哥，那个，判决下来了，死刑，马上执行了”
“不是，不是，她不是才十八岁吗？她才十八啊”
“你说什么呢，她都二十一了，那几天他们那些说什么把她藏起来那些都够离谱了，你怎么还想着她未成年啊，她是烈士家属，但是自己违法执行自己的正义，也是不对的”
“不是，她和我说她十八的”
“你第一次办她的事，没看信息啊”
我就是没有注意，同事查的时候也没有说过
我从办公区一步一步挪到调解室，我还能看见她和我狡辩
“还得是你啊，怎么抓住她的，我还以为又要蹲一个月了，你怎么知道她是凶手的啊”
“不是的，不是我抓住了她，是她先找到了我”
“陆鸣风，要不你去看看她吧，执行前”
“你怎么来了，我不想见你的”
她好憔悴，没有平时的古灵精怪了，确实不像一个十八岁的小孩
“你想活下去吗？他们说可以让你逃，让人代替你”
“我不能一辈子都戴着帽子生活的”
“你对我没有一句真话是吗？”
她顿了一下，好像没有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了我还要质问她，但是她还是给了我回答
“有的”
她笑了，笑的很开心，我没有问哪些是真话，我好像知道是哪句
是我哭到头晕倒地的时候，她轻笑，在我耳边说的那句，唯一的真话
“陆鸣风，我喜欢你，如果我手上没有血的话，我也想扶你起来”
她想有未来
“哥，怎么想起来逛街的啊”
“衣服都磨破了，买点衣服”
“哦，电话”
“等等接”
“怎么还是这个铃声，技术科的不是说可以改么”
“我习惯了”
“陆鸣风接电话，陆鸣风接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