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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一、 路过爱情 ...

  •   铺天盖地的报道堆满整个休息室,越前将报纸掀到一边,准备寻一个舒适的地方休息。大量报纸的翻落让一向少管这些炒作的越前也不免斜眼看了看,——这报纸……未免也太多了吧……正在心嘀咕,突然看到一个和这种体坛报纸很不相称的消息——寻人启示?而且是在头版,寻的是一个非体坛人——能有这种大手笔的,他认识的也就那么一、两个吧……要找的是谁呢?是那冰一样的人物,还是水一样的人物?……——大、石、秀、一、郎?怎么会是他??那个有着鸡蛋壳般头形的人,总是一脸担心的看着那时太过于年轻气盛的那群社员,甚至被大家戏称青学妈妈……他,还真没做上位着的气势呢。可是,他怎么了?
      还记那时,初回日本,虽以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不可骄傲,可,那曾站在全美青少年网球界顶端的自己,无意中还是会错漏傲气……竟然让自己追忆七年——
      那时,樱花似雪,飘飘摇摇,如若梦幻,第一次到那个学校——青学,青涩的学校……怎么听都像不成熟的学校,他还记得,当时他不屑的道还差得远呢——然,时过境迁,差得远的究竟是谁,怕他自己也不明白了——
      “呵,越前,今天车坏了,忘了去接你。”那个男子有着一脸阳光般的笑,是他初来这个青学碰到的第一个正选网球社员。或许是不打不相识吧,很常一段时间都是这个人接自己上下学,甚至,还因此引来不少流言蜚语。
      “越前,你又迟到了呢。”那是一个若水一般温柔的男子,常年笑靥如花,不需要仔细推敲也能察觉,那笑容里隐含有多少狡洁。很长一段时间里,他暗自思索,,这如若天神般的男子,怎会甘居第二?……
      “小不点,小不点……你又迟到了呢。”那脸上种贴着一纸OK邦的人,总是习惯得像趴趴族的族长趴在自己肩上,也不去计算那时两个人的重量。
      “英二,要去练习了,部长看到又要罚了。”那个有着一头似鸡蛋壳的男子总是适时的解救他被蹂躏的肩。
      一切都还历历在目,可是,却早已经物逝人非。
      站在樱树下,越前的眉心悄悄的打了个结,物逝人非呵,如此简单的词,却又如此残酷。
      已经找遍了我所知道的所有的地方啊,你们究竟在哪里???如果,这个盛满我们大家所有思念的地方都不是你所想要停留的地方,那,你回在哪里??秀一郎,你会在哪里??
      “越前?……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回的。”
      缓缓睁开太过于疲惫的双眼,越前看着眼前这笑得一脸灿烂的人,眼底竟也有了暗影。“上个礼拜,好久不见,桃城前辈。”
      “好久不见,……越前……长高了好多呢。……”
      “前辈也长高了不少啊……”
      竟然是如此社交,分生的对话,时间原来,还真的能改变不少东西呢——是啊,时间真的是——原以为自己就算会爱人,也应当是像母亲或姐姐般的人,若,真如人言,不小心爱上同性了,至少也是不二或手冢般的人物……却不料……
      “越前……”桃城轻唤这近在咫尺,却不知神游到哪国的越前龙马。已经是惊世的大人物了啊,居然还这么任性。“越前,体坛大概找你要找疯了吧,怎么偷偷的来到日本了呢?放弃全美赛的一切,真的可以吗?”
      好想说‘找不到,是他们差得太远’可是,‘找疯’真的是个好词呢!……“桃城前辈,听说大石不见了,你可有他的休息?”
      楞了半响,桃城才挤出一句“好饿,吃饭去吧。”
      “……桃城前辈。”一双比东方人眼睛要偏浅的琥珀色眼睛直直的盯着面前这欲转移话题的人,直到那人终于将脸上挂的那么笑慢慢笑除。
      “英二前辈打电话说找不到大石前辈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了。……其实现在,不应该说更早以前大家救少有联络了,毕竟自你走后,三年级的长也毕业了,光阴易逝,转眼就是七年,大家念书的念书,工作的工作,继承家业的继承家业,还留在网坛上奋斗的只有你一个,那些曾经的热血仿佛梦一场。”桃城斜靠在樱树下,好似换一个人似的,脸上的阳光消尽。
      已经没有联络的梦一场啊,是啊,大家早已经选择了不同的生活方式吧,——光阴易逝……却是纵然是阳光得如桃城前辈这样的人物也有了阴影也学会了暗藏啊——越前收回放在桃城身上的视线,转向那叶之间隙的光与影——
      好希望时间能就这样停下,不要一生一世那么久,自己也不敢奢求,可是,还是好希望时间就这样停下来,就算是一天也好,一个小时也罢,是什么时候对他怀有这种感情的,自己也不知道,是,从年幼时一直在一起而养成的惯,还是因为,他是唯一继续网球生涯,看着他的活跃成为自己的寄托,而养成的习惯,还是因为别的,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从很久以前就希望能就这样望着他一生一世,可是,这样的感情还是不能被他知道吧,且不管他能否接受,这种感情,就算在这个所谓自由的世界里,也不是他这种惊世之人能有的,只是,守着他罢……“越前,去吃些……——大石前辈,部长?!”桃城知道现在自己一定是很呆,只是……“大石前辈,部长,你们从哪里冒出来?还有,这身服装……不会是在玩COSPLAY吧?”
      “大石?部长??”越前的言语里有太多的颤抖,不是因为那两人出现得太过突然,而是,那两人一身异服下的伤痕累累——
      “是越前?……你、高、兴、了……终、于、如、你、所、愿、了……”……大石声音轻细,却清晰可闻见话语中的咬牙切齿。——见他话未完,身影已经开始倾斜,挂在他身上的人也理所当然的接近地面……
      大石秀一郎?!不是的,这个不是我找寻的秀一郎,不是的……不是那个善解人意的他,不是的……
      “越前,你发什么呆啊!快帮我将他们送去医院啊!”桃城压下自己的心疼,自己的不解,吼叫着一旁仿佛只剩下躯刻的越前。
      原以为花那么久的时间去纪念那段时间已经是这一生最深刻的记忆了,原以为…发现自己的心情是之一生最无奈却也最甜蜜的一刻,原以为终于说服自己坦然面对自己已经爱上同性的秀一郎一切就迎刃而解了,可是,却不曾想,真的不曾想……——从什么时候起开始习惯这样错估自己呢?是否一帆风顺的生活往往会暗示往后的坎坷?
      “NA,小不点,你说对不对啊,他们他过分了,……结婚耶,结婚耶,怎么都不向我们说一声呢?要不是有迹部那我们都要被蒙在鼓里……”……菊丸趴在高自己近一个头的越前肩上愤愤不平。
      “菊丸,越前累了,你让他休息一下吧。……结婚啊,那是当事人的事,他们,…开心就好。”不二的声音轻柔平淡。可与他相做的人,虽心思各有不同,但,都是同样的波澜起伏。——毕竟,谁都知道,不二爱手冢,那样死心塌地,不顾一切,——可是,他们好不容易找回手冢和大石,用尽一切人力物力好不容易才救活那两个人,他们却偷偷的跑到美国来结婚。若不是迹部得到休息,他们是不是准备瞒着大家至老?
      “不行,人家要去看看,他们这时应该正在举行婚礼吧。”菊丸不甘心的在越前肩上蹭了蹭,接着道:“NA,小不点,你也说句话啊,就算是说差得远也好啊。”
      “菊丸……”……不二举言又止,眼底却是一篇飘渺虚无。菊丸从越前肩上挪过来,轻轻抱着不二,聪明如他们谁又不知谁的心情?——不二对手冢的心情大家有目共睹,菊丸虽不解爱情,对友情顷其所有,越前……为了找寻大石翘掉了正在进行的网球赛,为了照顾大石,从网球界消失,那时正是赛季节高峰期,越前衣食住行,吃喝拉撒,全方位的照顾着大石,为了防止大石被媒体牵连,越前腿部受伤落得最后正处于运动的黄金时期的他要修养一年,这样的越前谁又看不出他对大石的情?迹部则……
      “他们,……要结婚啊!”终于,许久之后,越前喃喃低语。
      “去看看吧,不管是想要阻止他们结婚还是要让自己死心。”一直仿佛不存在的迹部突然开口。
      “是你们?你们来做什么?”明显的防备,冰冷的言语让越前一行人定在当场。看着更溶解的冰山又变成冰川,看着曾经善解人意的大石刹那冰化……防备的身影,仇恨的语言,让越前们的心思仿佛都是笑话。只是爱而以没有伤害过他们啊?为何要这般含恨?叫人情何以堪?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一、 路过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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