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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这床 大得离谱 ...

  •   水下的戏份拍完以后,两人需要保持潮湿的状态去进行室内的拍摄,这是场大夜戏,至少对freen和becky来说是如此,这场戏的台词,实在让人难以启齿。

      骊召王宫,公主的寝殿灯光熹微,寝殿外的园子里更是空无一人,这仿佛是一场早有预谋的计划,没人可以打扰到她们。

      程元轻搂过岚昔的腰,脚在清玉石板上轻轻一点,便带着岚昔飞到水榭之上,这不是岚昔第一次见到程元施展轻功,却是她第一次体会到程元轻的确如传闻中那样,是个很厉害的人。

      从前,她曾听鸢南说,程元轻的轻功非常出色,比起铭鸢阁中最好的武士,都不遑多让。那时的岚昔,却说了句夸张。

      铭鸢阁武士的轻功造诣,在整个宣极国,可是出了名的。

      如今亲眼见证了程元轻的轻功,岚昔内心默然:其实一点也不夸张。

      穿过复杂交错的园中小径,两人来到寝殿正中央开阔的路面上。

      “我娘子可真有钱。”程元轻看着即使在黑夜里依然散发着浓浓华贵气息的公主寝殿,不禁感叹道。

      “刚刚还是朋友,现在怎么成娘子了。”岚昔毫不客气地打脸道。

      “我只是怕…给你带来麻烦。”

      程元轻仅一句话,就打消了岚昔那仅存的一点点怨气。岚昔知道,程元轻那样说,确确实实是在为她作颇多考虑。

      “走吧,我的娘子。”岚昔伸出手拉着程元轻往寝殿里走。

      对于岚昔对自己称呼的转变,程元轻会心一笑,她完全低估了岚昔对自己是女子这件事的接受程度,她只当是这地域风化格外开放的骊召国,两个女子相爱并不是奇闻异事。

      只是程元轻不知道的是,岚昔是因为先接受了她这个人,而不是先接受了她原本伪装的身份。所以身份这件事,在岚昔这里,并不是感情的阻碍。

      “给我。”

      进入寝殿内,程元轻四下观望,岚昔盯着程元轻看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的小狗木雕还在程元轻那儿。

      “什么?”程元轻收回打量寝殿的目光,看着岚昔在自己面前摊开的手,回道。

      “小狗木雕。”

      “小狗木雕啊…可能…掉水里了吧。”程元轻支支吾吾说完一句话,岚昔听罢,立刻便往屋外去。

      “你去哪?”程元轻拉住了岚昔。

      “找木雕。”

      “这只是个很丑的木雕。”

      “这是你送我的小狗木雕。”

      岚昔情绪明显低落了不少,程元轻见状,心里又默默给自己加了一宗罪,岚昔这般在意小狗木雕,只是因为这是自己送她的第一件礼物,自己却还在这逗她。

      “你看,这是什么。”程元轻从身侧掏出藏在腰间荷包里的小狗木雕,在岚昔眼前手掌向下摊开,小狗木雕顺势掉落,被不知何时多了的一道绳子拉住,悬在半空中打转。

      岚昔呆呆地看着面前脖子上被栓上了绳子的小狗木雕,心里生出一种忍俊不禁之感。自己这是喜欢上了一个怎样的极品啊,她立刻联想到了程元轻给自己脖子栓上绳子,然后递给她,叫她主人的模样。

      岚昔曾经对程元轻说过,她和这小狗木雕很像,如今,程元轻以这样的方式来讨自己欢心,让岚昔对程元轻的喜欢又多了一分。

      程元轻无疑是岚昔命里的一道天光,毫无征兆地降临,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开始凌驾于岚昔的执念之上,逐渐粉碎岚昔固执的矜持。

      “程元轻,我爱你。”

      岚昔拿过程元轻手里的木雕,攥在手心,第一次正式且庄重地向程元轻告白,她甚至不愿说喜欢,她爱程元轻,胜过爱自己。

      程元轻的眉头皱起好看的弧度,像是在表达一种宠爱的情绪。面对岚昔如此直接的告白,程元轻默默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她将为岚昔,为岚昔的国家,做一次勇士。

      国与国之间,不是只有靠战争才能维系和平,这是曾经皇上告诉程元轻的。

      但将情意做汤酒,伴君山水一程,绵绵品之。

      “岚昔,以后,我不会再躲着你了,若曾经我朝你后退了一百步,那往后,我便用我的一生,向你一步步靠近,决不食言,小狗木雕作证。”

      程元轻举起岚昔手里的小狗木雕,像发誓一般说道。

      岚岚却道:“不用靠近,你本就在我的心里。”

      岚昔的情话总是像百步穿杨的利箭,轻易射穿程元轻脆弱的矜持。

      程元轻缓缓走上前,手覆在岚昔白净的脸颊上来回摩挲,岚昔微微抬起头,眼里深邃依旧,程元轻便回以更深的凝视,眼神的交缠,指引着程元轻进行毫不犹豫的品尝。

      空气被轻易排挤出局,柔软在相互包含,暖色的烛火下,两人拥抱着,像轻盈的舞者,步步生花,往那早已等待良久的大床摇曳而去。

      地面上,一件件潮湿的衣物沉重落地,今夜的它们,无疑不再起任何遮掩的作用。

      这是张大得离谱的公主床,并且崭新如初,在床边站定,程元轻看着那大床说道:“看来我那将军府和善誉涧的床着实委屈你了。”

      岚昔止不住上扬的嘴角,勾住程元轻的脖子,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这床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程元轻侧过头,满脸的不可置信。“我不用这么大的床…”

      “但我们需要。”岚昔说着,便将程元轻推倒在床,坐在她两腿之间。

      程元轻如一只待宰的鸭子任由岚昔宰割,此刻她身上只剩一件薄得可怜的白色里衣,内里的裹胸因为里衣湿透而清晰可见,仿佛是笼罩在骊召王宫朦胧的雾气一般,若隐若现,极具美感。岚昔呆呆地看了很久,只觉得喉咙干涩。

      她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岚昔,你真的不介意吗…”

      程元轻见岚昔盯着自己胸口没有动作,心又悬了起来。岚昔的迷恋之态在程元轻看来,如同迟疑的思索。

      在程元轻的印象里,好像还未曾听闻过两个女子相爱,更别说做这等事。何况,自己的后背之上,有一道征战时留下的疤,很长。从前,程元轻从不在意这疤痕,毕竟除了她自己,没人能看到,但如今,这疤又悄然成为她心里堵着的巨石,她害怕这丑陋的疤痕会给岚昔带来不适。

      “嗯?我刚刚…只是在想,要怎么实践。”岚昔回过神,冲程元轻灿烂一笑。

      “实践?什么?”程元轻瞧着岚昔格外清澈的笑,悬起的心便立刻放了下来,却又对岚昔的话不明所以。

      “你不是不会吗,我看过些禁书,我在想如何教你。”

      岚昔的直言不讳让程元轻顷刻间脸颊通红,她扭捏了半晌才坐起身,按住岚昔的肩膀,鼓足了天大的勇气对她道:“要不然你先全都实践一遍?我一定好好学。”

      全都?岚昔挑了挑眉,眼神盯着程元轻已经有些肿胀的嘴唇伤口处,接着向下看了个遍…

      岚昔咬着嘴唇,只是看着这样的程元轻,她便觉得浑身燥热,若是坦诚相见,她不敢保证,这番实践程元轻能安然承受。

      全都…简直大言不惭!

      爱像玫瑰带刺,浓烈却充满危险。今夜,将是一场持久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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