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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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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马甲掉了应该如何洗刷穿马甲时犯下的黑历史？我在搜索引擎上反反复复打下这句话，然后又修改，早知道给自己留条路了。先前作还是我作，谁知道随机抽取一个人来忽悠居然还是悟的学生，居然这么好骗，差点给我忽悠瘸了。实在是……有其师必有其徒，还是先把话题岔开比较好。
我心虚地喝了口水，“那不提杰，你咋还真当起老师来？”
“因为可以旷课，你看啊，我不想来上课也没老师罚我，工资对我来说可有可无，其他的工作还得007，996，当老师多闲。”这话从他嘴里吐出来我可真一点都不意外啊，你好歹注意下学生还在你旁边啊喂。
“咳咳……你学生不介意吗，校长还是夜蛾吧，你不怕？那是，你又不在乎社畜怎么想的，富n代。”我后头又嘀嘀咕咕他几句，要不是迫于生计，我早就归隐田园了。
“狗卷同学，介意吗？”五条悟熟稔地把手搭在狗卷棘肩膀上，活生生一只笑面虎。狗卷棘把头摇得似只拨浪鼓，你被威胁了的话眨眨眼，虽然凭我的能力不能教训这个无良教师，好歹能让他脱层皮，比如，叫老师（夜蛾！！！）
“既然你们不介意，当我没说，出来这么久估计是出任务吧，我就没必要掺合了。饭钱的话，悟，帮忙付一下，你知道我是个穷鬼。”我翻开扁平的皮夹，里面可真是干净，“下次我请，一定啊。”说罢便急着往外走。
“你不回学校了吗？”
“不去了，那狗屁学校，你之前说的一句话贼对。我几乎是被这个狗屁制度气走的，哦，七海他是不是在外面工作？”我突然想起零几年时自己还忙着给他找工作，是有关电信的。
“哦，他已经辞职了。996，没年休还经常加班，换作是我，估计早把老板给炒了。”
牛掰，我当即给他来几巴掌喝彩，果然是饱汉不知饿汉饥，社畜一旦丢了工作很难找下家，尤其是在类似终身聘用的霓虹国。
“emmmm，这也不能阻止我离开高专，即使是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我斟酌了下，咒术师是时刻把脑袋别裤腰上讨生活，我还是尽量远离比较好，没能力全身而退，不想拿身边人去冒险。
“也好，万一那些烂橘子又找你麻烦。”他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拿出张卡，“密码是你生日，你缺钱时我会往里面打钱。”
这，什么戏码？我双臂环抱缩在一旁，“一不偷二不抢三不卖，你图我啥？图我吃得多，图我不洗澡吗？”
“肯定是有要求的啊，你脑子里在想什么？色色的东西？”五条悟忽地坐直身子凑近，“我长的这么帅气对我有这种想法也不是不可以，是不是想过很多次了啊，学生时期呢？是不是还梦…”
“闭嘴！你魔怔了吧，多好的一帅哥可惜长了张嘴，还在未成年面前谈这些你害不害臊。我走了啊。”我抢过他手里的卡塞进裤兜里，“说吧，要做啥？”
“就是稍微照顾下我学生，如果我不在时。”见我对他表示一脸嫌弃，他摊了摊手靠在椅子上，“最近倒是老实，也不知道会不会在我外出时搞小动作。”
“就这？”我还以为他会让我混进高层炒掉烂橘子，取代监管部门的职务，顺便给咒术界来个翻天覆地的变化，当然啊，我脑补过头了。
（2）
五条悟走后我乘上去高中学校的列车，按道理，如果在那发现和之前的我一模一样的“我”，那说明，猜对了一半，只需要等一年，看是不是被粉毛杀死后世界线收束。借着某人可靠的人脉，虽说某人不可靠，啊，但他朋友办事很利落，很快就在那学校找了个职位安顿下来。可为什么，要给我办医师假证？？我拿着那张还带着墨味证明被塞进保健室，保健室那老师刚处在退休边缘，奈何没人接替他位置，拖了三个月，终于找到了肯来应聘的我。交代完事后潇洒离开，去享受他的退休生活。
我也想退休啊！呜呜呜，为什么要当医生？随便找个老师的职务给我不好吗，假医生乱开药会毒死人的啊喂！但管事的人死活不给我换，唯一的缺位就是保健医生，要么待着要么卷铺盖走人。
唉，赶鸭子上架啊。我抱着必死的心把保健相关医书刷了一遍，学生生涯也没这么累吧。
磨合期过后终于能应付保健室的事务，照看崴伤，腹疼各种理由暂留保健室的学生，以及给一些人打掩护躲在这里打游戏和看x情杂志。我可真缺德，可不是因为我想凑热闹看x情，真的是学生软磨硬泡才答应的。
嗯嗯好的，你把游戏机和杂志留在这，如果没人查的话就很安全。我忙回应学生，等他们走后再刷，完事就把游戏机上缴，杂志转手卖人。看吧，这世界上的老师，没一个是和你们共同战线的。事后还极其怜惜地说，要是自己把东西带回去就不会被别人收走了。（此处当有掌声）
坏学生见保健室藏不住东西，校长还隔三差五来巡视，便把这地方废用，搬去天台。我落了个清净。校园霸凌在这边很常见，即使是被打伤了也不敢来医务室包扎，怕撞见那些施暴者，当然，现在那群混蛋窝在天台不会来这。
那个被头发遮住额头的学生，眼神总是躲躲闪闪的，手臂上也会留伤，淤青和疤痕交错着。啧，又是那群狗东西，碰见几回了，因为怕被我扎针总是借着其他理由离开现场，那孩子，唉，不知道反抗的羔羊。
“那个，去医务室包扎一下，划的口子有些开。”我拽起坐在地上的男生，“不知道反咬回去吗？这么逆来顺受，不明白凶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他还是沉默着，和被群殴时一个样。
“算了算了，细胳膊细腿的，也打不过。多吃点啊，这么轻。”男生被我拉回保健室，嘴角还留着被弄伤的豁口，血迹干了好一会。
“吉野顺平是吧，嘴巴张开点，我要涂碘酒了。这些缺德玩意，哪天找个麻袋装着乱棍打一顿就老实。”我拿棉签沾了碘酒在他伤口处轻点，这再不管下去迟早出事，作为老师不能出面打，即使和他们班主任沟通，估计也会被学生和家长威胁。前后辈意识很重，稍有不爽就拿后生当发气筒。
“你家长呢？我得跟你爸妈说一声。”
“不要！你根本不懂！”他拍开了我的手，怨恨地看着我，“你们都只会旁观，和那些人没什么区别。”
“这力气咋不用到他们身上去，觉得我是好人？所以好欺负，一样的欺软怕硬，得势后估计所作所为跟他们比起来，可能只会是有过之而不及。”这一下把我脾气拉上来了，难怪姜文电影里的普通人会拿枪对着好人，现实只会更恶心。
“没有，我才不会像他们那样！”他的声音渐渐地低下去，似乎也不能肯定自己会不会变成那样。
“行，不会就不会，赶紧收拾收拾，放学赶紧走，别碰见那群玩意。”我催促着，将沾了药水的棉球放进密封袋中，然后塞进他手里，想了想又拿了些消炎药和创口贴，“回去自己处理。还有，我不是好人，只是喜欢管闲事和看热闹而已，别把我归为老好人那类。”
顺平收完东西后被我赶出保健室，这白眼狼，帮个忙还冲我发脾气，说几句咋了。
估摸着时间也快到了，我从桌下抽出一根棒球棍，又熟练地把麻袋塞进背包里。
今天晚上要下雨，是个*人的好天气
（3）
最近学校传出一个怪闻，凡是去过天台的学生，都会在回家路上被怪物打折双腿，第一个遭难的是顺平他们班上的那个大块头，上一任体育委员。之后那几个在天台聚会的学生，个个成了过街老鼠，反正没人愿意陪着他们回去，怕连累自己。第一个和第二个受害者被打之间隔了一周，第二个和第三个隔了三天，第四个受害者是个女的，和只隔了一天。
马上就轮到他了，为首的那个男生焦虑地在走廊踱步，出了校门就可能被打断腿。而且没有录/像可以查找是谁做的，那些受害者嘴里念叨着是怪物打的，肯定是那个晦气家伙带来的。正巧的是，顺平在鞋柜前拿鞋准备走人。
“喂！混蛋，是不是你找的人。”那人揪着顺平的衣领将他抵在鞋柜上，“我就知道是你，你肯定找了别人，不然为什么被打的就那几个人？”
顺平被晃得发晕，含糊地说不是自己。
“行啊，那你今天陪我一起走，看看到底是不是因为你。”那人没管顺平有没有换鞋，直接将他拖出校门，也不管顺平解释什么。
“不是我，为什么都要怪我？以前也是现在也是，我明明没有去招惹你们，却总拿着各种理由找过来！”顺平一口咬在那人的手腕上，让那人送了手，刚好脱离他的控制。
那人捂着生疼的手腕踹了顺平一脚，“找你麻烦是你的荣幸，我们不是你的朋友吗，朋友就应该让朋友开心，不是吗？”那人说一句往顺平脸上打一拳，体型压制摆在那，即使反抗也还是被打得很惨。
“没把你打死算好的。”那人往顺平身上啐了口痰，再次将顺平拖起来走入小巷内，一段路后觉得顺平实在是麻烦，便将人甩在一旁，走自己的路去了。
我摩挲着手中的棒球棍，好几次想直接给他那人的脑袋来上一棍，奈何这边有监kong，我又不想这么早丢工作。
“还是和上次一样吗？”真人有些激动，被我允许在活人身上搞实验，这是头回。不要计较我之前我让他做了多少次，反正我说头回就是头回。
“你先给他套麻袋，记得要用很恐怖的样貌。然后按倒在地，我再上去揍。完事那双腿随便你做什么实验，最后记得解除无为转变，免得被抓。”我一边说着一边垫脚，随时准备上去把那牲畜打一顿。
“蔫坏啊。”真人跟着我学了不少方言，各种地方都有，甚至说起我老家话来游刃有余还以为是老乡。
“别贫嘴，你语言天赋这么好，哪天把西语也学了。实在不行来学温州话。”
“有什么奖励吗？”
“…… 去去去去。跟甚尔一模子里刻出来的。”
真人亲自上阵，我不着急，变化的外形偏向于异形里的生物，麻袋套上后那人就开始嗷嗷叫，被吓的。然后，我举起手中的棒球棍，朝他手臂上、腿上砸去。
“狗东西！打断腿算便宜你了，真应该叫一伙人过来天天围着你打，把你打自闭。”我一边槌一边说道。
“那和那群施暴的人有区别吗？我无所谓，你讨厌的总归有理由，我帮忙跑腿就好。是吧。”真人用有些邀功的语气说道。
“晚餐给你加鸡腿！都说了恶人自有恶人磨，咋就不信呢。”
之后把那人打得半死，双腿被转化后做各种实验，即使解除转变后，腿上还是有那类伤口，至于打瘸后，我把人直接丢进垃圾箱了。
（4）
球棍因为用的多，质量差，折了……嗯，下次换根铁的。
“那个学生需要管吗？”真人不提顺平我还真把他给忘了，小没良心的。我还是因为上次那事记仇。
“是你要管啊，我才不想管那个小白眼狼，好歹对老师说话客气点，脾气冲，咋就不懂了，校园霸凌越纵容越严重，不趁着机会让他们脱一层皮，他们就会一直压在你头上……”我在跟在一旁叭叭半天，看着真人将顺平扶起。
“唉，不对啊，你啥时候对普通人这么好了？说，是不是有什么鬼主意。”我转念一想，真人之前可没对路人这么好过，还专门问情况，要不要照顾之类的，“我记得之前和你做过束缚来着，别违规啊。”
“哪有啊，没鬼主意啊，你看我这么和蔼，可亲。还帮你解决校园霸凌，哪次做了和你要求相反的事？”真人无辜的看着我。
真的？我黑人迷惑脸，想找出他不对劲的地方，但总说不上来。
“反正，不许杀人。”我补充道，然后将顺平的家庭住址翻了出来，“还需要真酱送他回去了。我背不动。”
“知道了知道了。”
顺平家离学校不远，主要得想怎么解释顺平一身伤。
转头看真人，他似乎也在考虑和我相同的问题，“要不说顺平被人抢劫了，或者被流浪汉打得。”
“你信吗？”真人无奈道。
“算了，见招拆招。”我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按响他家的门铃。来开门的是个很潮流的阿姨，好社会。
有轻微社恐的我在这时连话都说不明白，“就是，刚才……我认错人，把他打了一顿。才发现是我学生，找，通讯录和地址，过来的。”
阿姨有些迷惑，真人见此补充道，“她以为的那个人，骗财骗色，带着很多钱跑路了……”
真人说得煞有其事，把我糊得以为自己真经历过这事。阿姨最后相信了这套说辞，让我们进去。
“顺平……他在学校怎么样？”他母亲看着不像是对那事一无所知的，顺平性格懦弱，遇到这种事不想让家里人担心，估计会往小里说。甚至用沉默来回应。事情解决的差不多，说也行不说也行，但得让他母亲知道些情况。
“不太合群，也不该合群。现在没事了，那群人已经知道不应该强迫别人合群，不用太担心他在学校的问题。但之前造成的创伤需要些时间。”
帮顺平处理伤势后我便带着真人离开他家，希望不会有霸凌事件再发生了。
（5）
那群人被解决干净的第二周，学校风气好了不少，因为忌惮于怪谈，再联系那几个人生平爱欺负人，怪谈的内容变成了厕所里的花子君会打断使用暴力的家伙。越传越离谱，到我耳朵里传成了使用暴力的家伙会被拖进花子君的厕所里变成马桶。
麻了，反正能压住这群学生就行。
我架着二郎腿，保健室没人好是悠闲，再来一壶枸杞泡茶，一对文玩核桃，简直不要太妙。
“老师，上次那件事，谢谢。”顺平出现在我背后时把我吓了一跳。
“卧槽，不知道敲门吗？上次？哪次？我就顺手把你送回家。医药费结一下啊。”我没好气地说道。
“我是说，在巷子里，看见xx被打得那件事……放心！老师，我不会说出去的。”顺平连忙说要保密，但随即又有些纠结得扳手指，“那些东西，老师也能看的见吗？所以才不会害怕……其他人。”
？？？什么玩意
“看见什么？”我警觉地盯着他。
“就是，奇形怪状的生物，我自从上次结束养病后，就能看见了，开始还以为是幻觉。几次接触后，发现它们好像真实存在。我也可以用它们保护自己吗？老师。”顺平说的急促，抓住离开泥潭的稻草后，谁肯松手。
……糟，被真人摆了一道，转化一个普通人对他有什么好处。
我拨通真人的电话，“你在搞什么鬼？”
“顺平吗？就是手痒，看到一个好玩的苗子，想用。”真人倒是不忌讳跟我说这话。
“你要不收他当徒弟？给你送终可还行，别霍霍人家。再造作，信不信我，抽死你丫的！”想起自己貌似没啥对付真人的办法，平时主要靠他自觉，我有些心里没底。
“好哦，但打我，会疼的，咒灵也是会怕痛的。”真人语气软下来后，我保证，在座的没人能拒绝。
“哦，那就别找打。”我怕被他语气影响，立马挂了电话。
“顺平，之前送你回家的那人，会教你怎么用术式。等你初中毕业，就送你去高专，那里的人都会使用咒力。”之前老顺平顺平的叫，成了习惯，完全没想起和他只认识了一个月。也罢，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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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