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灭］学生对我图谋不轨》天谴之城

2、第 2 章

　　“你来找我为何，鬼舞辻无惨？”你的神色依然温和平静，即使他身上的血腥味你一闻即知，你早已见过太多的流血场景，尊重他人的生命是你为自己定下的规则，让你免得成为残忍的屠夫，因为对于你而言，绝大多数人活百年和活十年没什么差别。寿命越长，越容易漠视他人的生命，于人类而言，你是异类，于你而言，人类何尝不是异类。

　　夜风拂过你院里的桂树，金黄色的花朵都还沉睡在树里，等待着秋日。

　　“或许你会需要一个永恒的同行者，上纆优昙。”鬼舞辻无惨看着你，他明明居于与你同等的平面，却像在俯视你。

　　你微微一笑，睫羽在眼窝处落下细密的阴影，眼眸流淌着霁蓝色的溪流，你纯白的里衣显得你的身形更加单薄。

　　你们沉默地相对而站，鬼舞辻无惨的神色阴沉下去，他容不得他人的拒绝。

　　“好呀。”

　　你期待着未知，无论这样的未知将会让你走向何等的命运。

　　即使他窥探的是你所拥有的知识。

　　你继续充当他的老师，教授他你在数百年里掌握的知识，有时还有医师。

　　鸟雀从墙上轻快地飞过，隔壁家的猫咪喵呜喵呜地叫唤着，天澄澈而明朗，万物繁茂。

　　但这显然不是鬼舞辻无惨喜欢的天气。

　　“这份药方可以说是举世罕见，其中一些药物相互作用出来的药性很烈，正常人很难在服了绝大部分药方里的药后活下来。”你轻轻地弹了一下手里轻薄的纸张，纸张发出清脆的“嘣”的一声，你抬头扫视过鬼舞辻无惨，目光里有几分探究的意味。

　　“我并没有看出这药方的不对”

　　“里面有三味挺罕见的药，一般会作为一份药的药引存在，放在一份药方里实属难得，其实它们蕴含的一些不起眼的成分会发生作用，形成一味毒药”

　　鬼舞辻无惨皱起眉，红梅色的眼眸蒙上一层沉郁的暗色，像是末世的雨天：“那个医师竟然有胆量谋害身为贵族家男子的我。”

　　这个国家的法理里，冒犯贵族就是死罪，连姓氏都没有的平民贱如草芥。

　　“医师的用意我们已经不得而知，或许他是无意得到这份药方，或许他是故意，反正他都已经沉睡在三途川了。”你有些头痛地揉了揉眉心。

　　“你在指责我吗？”鬼舞辻无惨的声音染上了寒意。

　　“没有”

　　你低下头，开始若无其事地喝茶，喝了一口茶就就悄不作声地把茶放到旁边，这茶温度低了，已经不合适入口了。

　　鬼舞辻无惨也坐了下来，神色恢复平静，看起来依然是矜贵优雅的贵族公子，看不出丝毫作为鬼王的暴戾与残酷。

　　“有可能替代青色彼岸花的药物吗？”鬼舞辻无惨最关心的还是这个，太阳目前还是他的致命弱点，而他一定会永恒且完美地活下去。

　　“还要研究。”你将药方递给鬼舞辻无惨，并走出门去。

　　“你去哪里？”

　　“菅原道真给我递了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