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第 8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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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小安娜，要来一个苹果吗？你看它是不是和你的脸蛋一样红~”
“哼，老混蛋，我就应该用臭袜子堵住你的嘴。”一个年迈的老奶奶精神十足的冲着楼下喊道，然后重重地关上窗户。
“Wow~我就喜欢你这个脾气，”
楼下一个同样年纪很大老爷爷嘀咕道，“不过我得先想个办法把这一箱苹果搬上去......God，这真的是要我的老命。”
“需要帮忙吗？”
“！！！”
“呼~吓了老头子一大跳，你得知道年纪大的人心脏都不怎么好，”白发老爷爷摘下墨镜，看向身后停在半空中的金红色战甲，
“不过你真的来的太及时了，小钢铁侠！如你所见，我需要你的帮助。”
稳稳的拿起地上的一箱苹果，战甲下是一个少年清亮的声音，“老爷爷的精神状态看起来还是很不错的。”
“虽然我年纪大了但是我心理年纪可依然年轻，年轻人的生活我也很适应的很好。瞧，你Papa的ins我一直关注着，不得不说你们一家真是太有爱了！不过我很久没看到关于巴迪的消息了。”
“巴迪当爸爸了，所以这些天一直都和它的妻子待一起。”对于少年超英来讲，运一箱苹果实在是轻轻松松。
“Oh~那可真是一个好消息，希望不久之后能看到它。”
“当然，或许还能看到它的小孩。”
巴迪是少年三岁的时候他爷爷带回来的一匹苏格兰矮脚马，它陪着少年长大。同时期的还有另一匹April家的矮脚马——‘黛西’，两匹马组成了家庭，并拥有了一匹小马。
“那可真是期待，”老爷子爽朗的笑着，朝少年挥了挥手，“非常感谢，小钢铁侠！纽约有你们真的太幸运了，你和你的两位父亲一样优秀。”
看着楼道的背影，金红色战甲的头部化成粒子消失，一张英俊带着稚嫩的脸出现在灯光下。
金发还是一样柔软，浓眉宛如远山轻描，末端收窄，那双糖色大眼睛更是引人注目，宛如两汪清澈的泉水里倒映着漫天星辰。
因双眼皮线条流畅，褶皱明显，眉毛与眼睛的距离相对较近，使得少年眼部轮廓更具层次。不得不说，少年的眉眼像极了他Papa。
手上的苹果又大又红，看起来就汁水充沛，斯特文眨了眨眼睛，
“看起来不错，不过......这一幕好熟悉啊。”
少年嘴角忍不住上扬，青春感扑面而来，好看的就像是艺术家笔下不经意间洒落的灵感。
差不多年纪的老爷爷，差不多的时间和环境，所做的事也差不多，只不过蓝莓变成了苹果，然后......身边少了一个人。
那接下来应该要去一个地方...
...
自由女神像顶部
斯特文解除战甲坐了下来。
夜晚的纽约依然热闹喧哗，不过这些都传不到九十多米的高空。
少年一边吃着苹果一边欣赏着哈德逊河的夜景。
距离他回家已经差不多小半年了，刚开始一段时间可真是‘太忙’了。
他想要知道这一年家里发生的变化，想要看看果蔬园，还有牧场的动物们都怎么样了。
斯特文终于尝到了和爷爷奶奶一起种下的彩虹小番茄，完全符合他的口味；苹果树也长得很大了，想必不久之后就会结果，这样他就能吃到他奶奶做的最棒的苹果派。
家里养的动物都长大了不少，不过他爷爷说安迪在他离开的那几天胃口很不好，后面才慢慢好转，至于巴迪......斯特文觉得他的Pony当时可能根本没注意它的主人离开了，脑子里就只想着黛西。
而他现在也不需要上学了，明年直接去MIT，所以斯特文今年一整年都可以空出来，那么和家人的各种计划也能实施了。
还有的就是少年决定做一件对他来讲意义非凡的事情。
“Shit！”
“他居然是第一个知道sweety的未来计划，而不是我！”
Tony对于这一点非常不爽 ，该和宝贝谈理想和未来应该是他和Steve两个亲生父亲才对。
“Language~”
这世上可没有其他人能比Steve·Rogers更能安抚一个史塔克的情绪，“亲爱的，你知道宝贝之前年纪太小，我们都没有想到这方面。而在他们和宝贝分别前问出这个问题可太正常不过了。”
“即使你这样说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Tony愤愤道，“或许我不该把那个东西给他。”
一个缠绵温柔的法式热吻落下，小胡子阔佬再不满的情绪也被安抚，他轻咬着爱人柔软厚实的下嘴唇，拍了拍腰间的大手，
“你今天‘language’的次数用完了。”
Steve轻笑道，“我们应该支持宝贝的决定。”
“当然，我们会一直站在他身后。”
于是斯特文成为了新的纽约好邻居。
作为钢铁侠和美国队长的儿子，纽约市民对他毫不陌生，毕竟钢铁侠的私人账号经常分享着他们的亲子日常，可以说大部分美国人都是看着斯特文长大的。
世界各地都不缺少钢铁侠和美国队长的粉丝，更何况是纽约。
对于偶像的儿子接替了父亲的事业，纽约市民们都表示非常支持。若是遇到从楼宇间飞过的金红色战甲，他们还会亲切的喊一声‘小钢铁侠’、‘小队长’或是‘小王子’。
当然，若是听到有人喊他‘小王子’，少年绝对会红着脸加速飞过。
谁让世界工业之父——Howard·Stark也经常在他的个人账号分享着他和孙儿的日常，小王子可是他的常用称呼。
但即便如此也依然存在不和谐的声音。对于少年成为一名复仇者还是有一部分人提出反对。
——一个靠着自己两个爸爸而成为复仇者的‘关系户’？
——我无法将自己的安全交给一个未成年手上。
——请问他是有什么超能力吗？他身上的战甲不是钢铁侠给他打造的吗？离开了这两位父亲他什么也不是。
——想成为第二个蜘蛛侠？从他的出生来看就不可能的。
......
此类的言论并不少，但斯特文丝毫不介意。
若是有人当着他面问他的超能力是什么，少年会扬起下巴得意的回答：“我有两个全世界最棒的父亲。”
这可是他最骄傲的事。
而且斯特文觉得这个回答可比网络上说的‘I’m rich’要好多了。
当了几个月的‘好邻居’斯特文收获了很多，也得到了很多未曾有过的体验，也更加明白做这些事情的意义。
一股能量将吃剩下的苹果核化为虚无，少年站起身，
“该去陪爷爷奶奶散步了~”
今晚的月亮很亮，月光毫无遮掩地洒在斯特文身上。一道黑影也在银辉下飞速而来，落在少年身后。
“斯特文！我的宝贝侄子~”
“......”
还未来得及回头斯特文就被一个男子紧紧抱住。
“叔叔想死你了！”
斯特文回抱住对方，笑着道，“好久不见，Peter叔叔。”
Peter抬起头蹭着少年的脸颊，语气带着点委屈，“叔叔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找到你。”
斯特文去往另一个宇宙的事情Peter并不知道，那时候他正在华盛顿，等他回来才发现侄子已经离开了，他错过了这次离别前的一面。
而当斯特文回来的那晚，他提前收到了Happy的信息，但又因为事情耽搁了，于是又错过了少年的回归聚会。
等过了一周，事情都处理完了之后，他急冲冲地赶过来但是在离少年家五公里的地方被钢铁军团拦住了......
拦住了！！！
还是钢铁侠的钢铁军团？！！！
Come on，整个地球还有谁会不知道蜘蛛侠和钢铁侠的关系？
——我希望你能比我更好。
钢铁侠是蜘蛛侠的导师、引路人，他对这个年轻的超英寄予厚望。为他打造战甲，甚至将他作为复仇者事业的继承人。
也有部分市民说钢铁侠是蜘蛛侠的教父，在某种程度上来讲是这样没错。
不过斯特文在出生之后可没有喊Peter哥哥。
所以Peter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会有被Tony的钢铁军团阻拦的一天。
“Warning！Warning！Warning！”
“Peter · Parker，No pass！”
数十个掌心炮对准了他，能量不断聚集，仿佛只要他再前进一步，这些能量将会直接朝他倾泻。
这不是错觉，它们真的会发射，蜘蛛感应已经在疯狂预警，Peter只能满脸问号的退走。
但无论是Tony的电话还是Cap的电话都无法接通，Peter就更着急了，完全没意识到对方已经将他放入黑名单这个可能。
于是这位中年蜘蛛侠就跑去了复联基地。
但是......
Fuck！
Peter根本想不到他还能触发基地的防御系统，他明明拥有基地的最高权限才对。
Oh-oh，是之前拥有，他的权限已经被Jarvis取消了。
Darn it！Peter焦躁地挠着自己的头发，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他好像成为了一个反派角色？
焦虑了半天后，Peter朝着Clint和Natasha住的地方晃了过去。
或许在他们那可以得到答案，至于他们会不会攻击他......Peter觉得有温和的博士在应该不至于，毕竟April也在那，小孩面前可是禁止暴力。
非常幸运，这次他成功的走进了Natasha的家，然后被告知了一切。
——“这辈子都不要让叫做Peter · Parker的出现在我面前！”
Tony原话。
Peter傻了，郁闷了，然后这几个月他都没见到过Tony和斯特文他们。
直到今天...
“Peter叔叔，你怎么来了？”
“一年多没见，叔叔太想你了。本来我早就想来看你了，但是......”但是你Papa不让我靠近你...
Peter又委屈上了。这一点可真不像是三十多岁的中年人。
“我也很想Peter叔叔呢。”
“那快和叔叔讲一下那边发生的事情，还有你的那群小伙伴，叔叔可好奇了。”
看样子得晚些才能和爷爷奶奶散步了。
...
头顶的月亮不知不觉偏转了几个度，哈德逊河上的游轮也驶向远处瞧不太清了。
“真是一段奇妙的旅途，我也很好奇另一个宇宙的我们是什么样子。”
十八年前啊...Peter开始回想自己十五岁时的模样，只不过太遥远，记忆都模糊了。
但想必是充满活力与朝气，满腔热血想要干出一番成就然后加入复仇者联盟。
“那边也是夜晚，”斯特文看向自己家的方向，轻轻说道：“现在这时候papa、daddy应该和爷爷奶奶住进了家里。”
爷爷奶奶或许准备睡觉了，papa和daddy想必正在实验室。
少年的眼中满是思念，Peter安慰的给了一个拥抱和贴贴。
“那另一个我呢？他和我很像吗？”
斯特文看着眼前的Peter叔叔，和另一个彼得相比较，眼前的Peter更加成熟。棕发往上梳着，眼角已经出现了一些细纹，黑亮的眼睛也少了年轻时的青涩，更多的是丰富的阅历，就连周身的气质都是沉稳而不是少年时期的活泼朝气。
“很像，但又不一样。”
他们是不同的。
斯特文指了指城内，“他现在或许还在大厦中穿梭。”
Peter怀念道，“那时候的我可是精力满满。”
但一定没有另一个自己胆子大，居然敢对他的侄子抱有那种想法，真是个混蛋！还害得他现在被少年的家人们嫌弃。
“是的，”
月光下的少年粲然一笑，好看的不像话，
“想必现在的他应该成长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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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总会在当完好邻居后去女神像上待一会，在高空中看着纽约市能让他享受难得的平静，而在认识斯特文之后，每次他都会来到这，景色虽未改变，但在彼得眼里总是不一样。
似乎这里已经被赋予了特殊意义。
...
“斯特文，你离开的事情我和内德、MJ讲了，他们都很难过。MJ对于你的身份倒不是非常吃惊，我觉得她或许有所察觉......”
“不得不说我们这个好友真的很敏锐。”
...
“斯特文，我重新振作起来了！这几天梅都非常担心，但我真的没事。噢对了，我今天第一次试了这件新战衣，我无法用言语形容它有多棒！”
“它非常合身，而且它的眼罩部分还会动欸！这太酷了！丝毫不会影响我的视线。这让我感觉整个人都焕然一新。”
“还有我给战衣自带的AI取名叫做‘凯伦’，你觉得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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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特文，今天是你离开后的一个月。这些天网络上一直在讨论你去了哪，也有记者想采访我和内德、MJ，但我们都拒绝了。”
“闪电真是不要脸，明明他和你都没有什么交集，还在大家面前大肆宣扬和你的关系不错......我都想给他几拳。”
“明明和你关系最好的是我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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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特文，今天发生了一件大事——你Papa和daddy都宣布退休了！”
“Godness！这太令人震惊了！整个美国都炸锅了，无论是网络上还是现实中都在议论这件事。”
“我也觉得太突然了。钢铁侠和美国队长都不当复仇者了，那复仇者联盟怎么办？”
“不过后来你Papa和daddy发的声明说还会一直支持整个团队，只不过他们要开始人生的一个新的阶段。也确实应该如此，这些年他们为了世界付出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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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特文，我现在已经非常熟悉这件战衣了，它的功能可真多！”
“不过里面的协议很扫兴...我管它叫做‘婴儿监视器协议’。”
“虽然一直做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情，但我依然觉得很有意义。”
“你给我做的纳米手环我一直带着，它们总是在一些突发情况中帮我大忙。每次看着它们就觉得你好像也在我身边......”
“斯特文，我真的好想你...”
...
“斯特文，我今天又把书包弄丢了......为什么这么偏僻的巷子里会有人进去啊，这已经是这个月丢了的第三个了......梅会骂死我的，呜呜呜...”
“你说我如果告诉她我是蜘蛛侠会不会好点？”
“还是算了吧，以后每次出去她都会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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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媒体记者依然想要知道你的去处，不过史塔克先生并未理会，反而是经常在自己的个人账号分享你们之前的家庭日常。”
“我...我好像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才能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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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特文，最近出现了好几次使用外星武器的不法分子，就是纽约大战时那些外星人的武器。”
“我感觉里面有很大的问题，我一定要调查清楚！”
“等我好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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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特文，不知道你记不记得利兹，她之前邀请过我们去参加郊区House Party，我们还一起参加过学术十项全能大赛。”
“她爸爸居然就是‘秃鹫’！这一切的幕后黑手。”
“我一定要抓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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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因为彼得的影响，斯特文偶尔也喜欢在女神像上待一会。
同样的高度，同样的方向，但是这里所看到的风景和616宇宙却并不相同。
时光，它以一种优雅而轻盈的步伐在蔚蓝的天幕下游走。每当它经过一处，就会带来改变。
这里的纽约市更加繁华，曼哈顿的天际线在夜色中是一幅光和影的瑰丽画卷，摩天大楼们竞相耸立，灯火辉煌。和十八年前的它相比，现在的纽约更像是一颗镶嵌在黑色天鹅绒上的璀璨明珠，熠熠生辉。
或许不变的只有少年脚下的女神和远处横跨在东河上的布鲁克林大桥。
在这一天，两个宇宙的女神像都迎来了她们的来客。
彼得将头套摘下，棕发凌乱的在额前留下几缕，英俊的五官在斯特文离开的几个月后确实成熟了许多，可眼眶的红血丝却让少年显得憔悴，眼神没了往日的明亮，眼睑微微下垂，眼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泪痕。
身上的战衣也不是之前来时的那套，而换回了旧款。
少年坐了下来，抱着膝盖将下巴搁在上面，望着半空过了半晌才开口，声音带着干哑，
“很抱歉，斯特文，有好些天没来了。”
“这几天都在忙着那件事......在我觉得快要抓到秃鹫的时候，却失败了，反而造成了更大的伤害...”
“斯特文，我搞砸了一切。我拜托内德帮我取消了那个婴儿监视器协议，我差点让其他无辜的人因我而死，要不是...要不是史塔克先生及时出现...我...我想...那会是我的错...”
“你爸爸要收回这身战衣...”
——“如果没了这身装备你什么也不是，那你就不该拥有它。”
“我觉得他说的对...我冲动鲁莽，做事不考虑后果，或许我真的配不上它。”
“但是...”
“但是他不能收回这两个纳米手环...他不能这样做，这是你送给我的...”
所以彼得下意识出手了。
是的，没错，他对钢铁侠动手了，对着心上人的父亲动手了，尽管那一记蛛丝只是射在对方脚下，但毫无疑问的是他确实做了。
“对不起，对不起斯特文，我当时脑子一热就...”
当时不止是彼得自己，托尼都对少年的行为感到惊讶。
——“所以你用我宝贝给你打造的发射器对着他Papa动手？”
他是怎么回答的？彼得记得当时他很慌张，急忙解释，“对不起，史塔克先生，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战衣您可以拿走，但是，求求您，别拿走这两个手环，这是我最宝贵的东西了，这是他留给我最后的东西了。”
“Please...don't do that...”
彼得的眼中满是恳求，但倘若心上人的爸爸依然要收走这对手环的话，少年依然会出手。
不知是因为少年的倔强，抑或是少年的苦苦哀求，托尼最后还是没有收走手环。
“让你失望了...斯特文...”
彼得一只手攥着头套，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纳米手环上的图案，他轻声道，“我真的很想很想得到你父亲的认可......”
——“这样的你要怎么能配得上我的sweety。”
无论是计划失败，被收走战衣，或是被自己的偶像训斥，都不会比这句话更有伤害。
少年的心像被一块无形的巨石压着，让他喘不过气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坚持着没有落下。周围的世界依旧喧嚣，但对彼得来说，一切都变得异常遥远和模糊。
这是站在一个父亲的角度，对喜欢自己孩子的少年发出的审判。
再坚强的少年面对这道审判也会变得脆弱。
但对于托尼来讲，如果少年这么轻易就被一句话打倒，那么还是脚踏实地当自己的邻居蜘蛛侠，帮助那些普通人，或是老老实实想想自己上大学的事。
“我不会放弃的。”
彼得吸了吸鼻子，
“他们不止是贩卖外星武器，后面还有更大的阴谋，如果我不去做的话，大家的生命一定会受到威胁。”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本叔的这句话是他的人生信条。
——你应该像我相信你一样相信自己。
斯特文这句话带给他无限的勇气与力量。
...
不同宇宙的两位少年身处世界的相同点，在这以一半灯火一半夜空为背景的夜幕下，画面一分为二。
左边的少年席地而坐，手环上的图案在月光下泛着金属光泽，右边的少年站姿挺直，金发被风吹起几缕。
他们都安静的享受着此刻，清风陪伴在身侧。
斯特文深吸了一口气，舒展了下身体，随着右手轻轻一挥，一个金色的光圈出现在眼前。
或许他在法术方面真的有点天赋，斯特文想。
现在他随后一挥就能打开传送门，那以后...或许打开一道跨越宇宙的空间门也有可能。
Tony和Steve还有少年的爷爷奶奶正在圈的另一头等着，斯特文跃入光圈，被两个父亲轻松接住，笑声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洋溢着满满的幸福与快乐，为接下来的家庭时光。
没过一会，画面另一侧的少年也站起身，没有来时的疲惫，目光闪烁着坚定。
他将手上的面罩重新带上，帽衫拉上，一道在夜色中难以看见的银丝划过，画面中也失去了少年的身影。
...
I’m not looking for somebody
我并不渴求
With some superhuman gifts
那些超人类的天赋
Some superhero
那种超级英雄
Some fairytale bliss
那些童话般的天赐之福
Just something I can turn to
只是一些我能力所能及的事情
Somebody I can kiss
吻到我爱的人就好
I want something just like this
我想要的仅此而已
...
“斯特文...”
作者有话说
第80章 第 80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