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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第 94 章 ...

  •   从狭窄的隔间转战到洗手台上,厉知行看着褚裟锁上门,他把湿—透的丁—字—裤脱下来放在一边,冰凉的大理石为伤痕累累的屁—股起到了镇痛的效果。

      “别动。”

      “被撞坏了。”厉知行可惜地看着褚裟扯出来的跳—蛋,刚才没个顾忌,新玩具都给撞坏了。

      “你这个骚—货,非要招惹我吗?”
      褚裟恶狠狠地隔着旗袍薄薄的布料戳弄厉知行的茹—投,他低头啃咬,牙齿咬着布料把衣服给扯开了,厉知行抬手想要攀住他的脖子,有勒痕的手腕却被他按在了洗手台上。

      厉知行的脚像圆规一样勉强支撑着地面,他仰着头喘—息,胸肌又软又弹,被褚裟多次揉—弄,留下了抓痕,茹—投像两朵红梅开在雪地上。

      大部分时间九楼都没人,也不会有人在这里乱来,所以褚裟才非要在这里做,他甚至想去会议室。

      “主人,我已经满了。”
      厉知行见褚裟生气,扶着台子跪在地上接住了**,即使是没来得及接住的,也伸出舌头舔干净了,很腥,他差点就吐出来,不过还是咽下去了。

      “你需要吗?”褚裟抬脚逗了逗还没低头的小知行。

      “不用。”厉知行拉住想走的褚裟,他犹豫了一下,走进隔间,扭扭捏捏地拿出来一个造型奇特的东西递给褚裟。

      “这是什么?”

      “就是……就是贞—操—带。”
      厉知行靠近褚裟耳边,“你给我穿上,它有锁,钥匙给你。”

      “穿上这个怎么小便?”

      “你晚上来找我,到时候打开锁。”

      褚裟一秒钟就接受了这个新玩意儿,他给厉知行穿上贞—操—带,上了锁,前面是严防死守了,“后边是空的,能防什么?它穿在你身上就不能叫贞—操—带了,改叫求—操—带算了。”

      秦司枭等两个人离开才走出来,他看了一眼姜颉的未接来电,“喂。”

      “奈温来了。”

      “他怎么来了?”

      “是玉叔叫他回来的,有点奇怪吧?他当年自立门户,算是背叛了玉叔,现在回来不知道有什么目的,我去跟大小姐打听一下。”

      “嗯。”

      在秦司枭还没有发展起来前,奈温才是集团里最强的,康狼都只是他的小弟,就因为对方的号召力太大,玉叔才容不下他。

      “你找姐姐?”
      孟尾巴看向孟连云,对方冲她摆手,“今天是慈善日,她去帮忙了,出门急,忘记带手机了。”

      “总算是挂了。”

      “他找我什么事?”孟连云翻看报纸,她有自己的情报机构——一家小报社,他们会把要紧的事夹杂进谜语栏里。

      “爸爸邀请奈温谈合作,那白眼狼早就跟集团划清界限了,姜颉想知道这次合作的背后有什么交易。”孟尾巴观察姐姐的表情,问出自己的猜测,“不会是你的主意吧?”

      “我不想联姻。”

      “所以你想干什么?”

      孟连云抽出一支香烟,她拽下假发,用手指理了理短发,“搅个天翻地覆。”

      “你怎么说服爸爸的?”孟尾巴选了一顶假发给姐姐,“说嘛,我好奇。”

      “用秦司枭。”孟连云熟知父亲喜欢驱虎吞狼,她叹了口气,“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改革集团结构,结束无休无止的内斗,谁能理解我呢?”

      “我理解,姐姐永远是对的,凡是妨碍姐姐的人,我都会清除他们。”

      “这鞋子太新了,做旧后再拿给我。”

      “姐姐,我给你挑衣服。”

      “大小姐,严先生想见你。”

      “说我不在。”孟连云不知道严成浩出于什么目的告诉尾巴兆庚年出轨的事,是对方一个人的主意还是背后有人指点,究竟是什么人在背后捣鬼呢?

      褚裟的眼睛里写满了不耐烦,他从出生到现在接触了很多人渣,烦不胜烦,白费鸣这样的人自然不会得到他的好态度。

      “不喝一杯?”
      白费鸣面对褚裟的臭脸也没有生气,他悠闲地喝酒,跟在严成浩跟前的冷酷不宽容完全不一样,也许是懒的在褚裟跟前演戏。

      “有什么好高兴的?”褚裟拍走白费鸣递酒杯的手。

      “谢谢你让我知道了孟连云的软肋,为了妹妹,她求爷爷告奶奶地把兆庚年之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个心如蛇蝎的女人竟然在乎亲人,太可笑了……你是怎么发现的?”

      “大小姐看二小姐的眼神和爸爸看我的眼神很像,那个就叫亲情吧,而且她们两个一直变—态般依恋着对方无底线的爱。”

      孟尾巴这个从毒—窝里长大的恶魔跟褚裟一样,亲情早就在罪恶的奴—役下扭曲了。

      “哦,差点忘了,你恋—父。”
      白费鸣特意调查过褚裟曾经的恋人们,对方同父异母的哥哥褚凉州长得非常像他们父亲年轻时候的样子,在看到一个像父亲的陌生人后,居然会跟对方发生关系,这人也够变—态的,“你应该看心理医生。”

      “爱要彻底,不管不顾,罗曼蒂克,你懂什么?”

      “你爱过他们吗?我指的是,那些爱着你并且死因跟你脱不了关系的人,说到底,爱情只是你用来掩饰自己冷血的工具罢了。”

      “说的好像我害人不浅一样。”褚裟觉得白费鸣不可理喻,他在爱自己的人里挑挑拣拣了还不错的对象,和他们海誓山盟,目送爱人离他而去,时间过去,伤心就淡了,一直都是如此。

      白费鸣接近夏凉月时使用的假身份是心理医生,他可不是随意假扮,而是深谙此道。

      “看来你演到自己都深信不疑。”

      “我真的很烦你。”

      白费鸣有些尴尬,他局促地看着褚裟,“完全可以看出来。”

      “你要前程,我要自由,大家各自努力,别再对我指手画脚了,白痴。”

      “慢点走,你就这么讨厌我吗?”白费鸣有些无奈,他没再看气急败坏的褚裟,而是看起了日出,“真好。”

      褚裟有种谎言被揭穿后的恼羞成怒,因此没有注意到周围的不对劲,一直到进了不熟悉的房间,里面还等着一个不陌生的人。

      “手给我。”奈温非常高大且健壮,他梳着背头,脸上有刀疤,声音冰冷刺骨,露在外面的臂膀上纹着凶恶的猛兽,整个人都透着杀气,“为什么戴手套?”

      “你怎么会在这里?”褚裟一边问话一边往后退,他没拧动门把手,有人给锁了。

      “把你的手给我看看。”奈温再一次重申要求,他抓着褚裟的手,扯下来手套,果然少了一部分,“谁做的?”

      “没谁。”
      褚裟一个瘾—君子很难跟奈温这种杀人无数的大毒—枭比力气,以前还能打,现在退步了不少。

      奈温也感觉出来了,他甚至检查出了不少针孔,这是打解—毒针留下来的,高价买来的保命针不知道被褚裟用了多少,“你现在到了什么地步?”

      “跟你无关。”

      “非要惹怒我吗?”奈温变了脸,他掐住褚裟的脖子往门上狠狠一撞,“你说你愿意跟我走,你说你讨厌这里,你说你爱我。”

      “是你天真,怪我吗?”

      “我杀了你!”

      “怎么回事?褚裟,你在里边吗?”

      “我……”褚裟想要告诉严成浩自己就在这里,但他难以出声,被奈温用啃咬式的湿吻堵住了嘴。

      严成浩见没人回应,直接撞门,把手被他几拳锤烂了,进门就看见有人骑跨在褚裟身上掐他。

      “救……”褚裟在扯奈温的手,脸涨红,眼睛一只睁着一只闭着,快晕过去了。

      “这个疯子!”严成浩打在奈温身上的拳头就像打在石头上一样,接着对方就跟他打起来了。

      “咳咳……”褚裟爬起来,他跪在地上大口呼吸,“妈的,要死了。”

      “让开。”
      奈温发现褚裟头也不回地跑了,打量的眼神就落在了严成浩身上,“你跟他睡了?”

      “没有。”

      “离他远点。”
      恰好有电话过来,奈温看了一眼,不耐烦地挂了,“否则我会杀了你。”

      “你怎么不杀玉叔呢?是因为不敢吗?”严成浩的话彻底惹怒了奈温,他的手早就握住了枪。

      “大小姐请您过去。”

      “让她等着。”

      “大小姐说,有所求,就要有所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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