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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旅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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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總是比不上想像中美好。休整一天後,我這個病人被告知這次任務的主力是我。我面無表情地望著領隊的赤砂之蠍,希望他給我一個說法。不過赤砂之蠍現在所使用的緋流琥外殼,除了醜了點外還有防禦力驚人這特點,所以對他投以期待目光搞不好會全被反彈,內裡正太身大叔心的本尊大人完全沒接收到也說不定——總之,他好像沒有特別說明的意思。
「只是很簡單的屬性相克。」赤砂之蠍望著我良久,然後一派冷漠說了這句話。他話中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說我也就只有這種用途罷了。我聽了也不生氣,因為連我本人也這樣覺得。我除了有萬花筒寫輪眼外,還好像真是沒什麼有力的殺招呢。
赤砂之蠍的個性很冷漠,鮮少說話。我本來的個性比他還淡薄,與他相處倒也相安無事,即使偶爾用看不起我這個小輩的長輩語氣說話,我也不與他計較,反而能嗆上他幾句。不過鬼鮫對於大部份時間還是很沉默的氣氛,似乎感到很難受,只見他搔頭咧牙,常常掛上一副『我可不可以不跟著你們?』的苦口難言的表情。
這天,鬼鮫又是頂著一張苦瓜臉;赤砂之蠍呆在緋流琥內,慢吞吞地趕路。而我,反反覆覆的病情讓我老大不耐煩。因為我們已經來到多有岩山起伏的地帶,四周的環境在太陽的照射下熱得讓人發悶。在沒有一絲涼風吹來的情況下,我開始分不清我到底是不是又發燒了,還是純粹僅是天氣太熱的關係。
「鬼鮫,」我加快腳步追上鬼鮫。鬼鮫看起來一點都不熱的樣子,連汗水都沒半點,我想我果然還是發燒了嘛。於是腦子明確壞掉了的我向拍檔申請支援:「給我來一發水遁。」
我需要降溫。
囧著臉的鬼鮫還來不及問我為什麼,我的後腦瓜便被揍了一記。我摸摸發疼的後腦瓜,嘴角不由得抽了一下。
「蠍子你幹嘛打我。」我面無表情地望著某人正晃來晃去的尾巴,直呼赤砂之蠍為蠍子。
「避免你的智力因病情惡化而進一步下降,我認為給你當頭棒喝是有必要的。」赤砂之蠍揚眉說道,從曉的袍子下翻找了一會兒,最後拿出一小瓶藥水。赤砂之蠍看也不看,把瓶子丟給鬼鮫,說:「調整身體狀態也是一個忍者所需的一環,我不明白你怎能拖著生病的身體出任務。」
「我才是想知道,為什麼你身上有感冒藥?」喝過鬼鮫遞給我的藥水,我淡淡地問。赤砂之蠍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瞥了我一眼,丟下一句:「哼,真無聊。」
看到赤砂之蠍不知道是中二了還是傲嬌地轉過身繼續慢吞吞趕路,我也不說什麼。把可以說得上是小巧可愛的水晶小藥瓶放在眼前,讓空掉的小藥瓶在太陽下閃閃發光。待我回過神時,總是拖著長尾巴走路而且故意走得很慢的赤砂之蠍,已經走得很遠了。
於是幾個瞬身,丟下很有義氣留下來等我卻被我丟下的鬼鮫,我落到赤砂之蠍身旁,把小藥瓶丟回給他:「謝了,瓶子還你。」
赤砂之蠍瞥了我一眼,沉默了一會兒,說:「下次不用還我。」
「我收下後可以拿去變賣嗎?」我問。我欠角都很多個零的債務。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赤砂之蠍的眼角好像跳了跳。之後整日下來,他一直不發一語。
就是這樣,三人再次踏上尋找小正太迪達拉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