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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这能叫调情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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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库洛姆现在怎么样了?”
“没有大碍,上周六住院,这个周一就出院了。”
荻野繁看到后稍稍放心。
“现在六道骸应该也在日本。”
“那他的工作谁来做?”
电话那头的里包恩看见这个问题后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引来沢田纲吉好奇的目光。
“云雀恭弥在做。”
荻野繁看到后忍不住吐槽:“你是生怕他们打不起来吗?”
里包恩只回了轻飘飘的一句:“不是很有趣吗?”
荻野繁正要为云雀恭弥说话,下一秒,就被里包恩的消息完全转移走注意。
“快让六道骸给你打钱。”
里包恩看热闹不嫌事大,“这可是六道骸亲自定的悬赏金额,5000万。”
荻野繁有些不以为意,才5000万,把库洛姆都打伤了才5000万?
“日元吗?”
“欧元。”
手机上的手指微微颤抖,荻野繁马上就拨通了六道骸的电话。
“kufufufufu,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
电话对面传来六道骸魔性的笑声。
“5000万。”
对面安静了一会。
“你把spider杀了?”
“人在彭格列,你回去就能第一时间看到。你不是应该第一时间知道吗?这种事还需要别人通知吗?5000万怎么打过来,你还需要别的服务吗?”
电话对面再次陷入沉默。
“嘟嘟嘟——”
不知道为什么传来挂断的声音,可惜了,不知道钱还能不能要过来。荻野繁虽然不缺钱,但毕竟是5000万。
“这就是你晚上11点来酒吧还让我陪你的原因?”
琴酒黑着一张脸,听着荻野繁的抱怨,坐在酒吧角落的沙发里喝酒。
“不是。”
见琴酒还冷着一张脸,荻野繁掏出口袋里的东西,他约琴酒怎么可能只是为了抱怨。
“生日快乐。”
琴酒举着酒杯的手微微顿住。
“现在就刚好12点了。”
“嗤,倒是很久没有听到这种话。”
说着,琴酒拿过荻野繁手中的镜子。
可能是为了送礼物,连作为媒介的镜子都花里胡哨的。
“里面是什么?”
“大别墅,记得找个空地取出来。”
“滚。”
见琴酒没有配合他的意思,荻野繁就不再说一些有的没的,他把手伸进镜子里,像一个魔术师,从里面缓缓取出一把手木仓。是琴酒喜欢的款式。
“不算贵重,但会是适合你的东西。”
琴酒看着刻在木仓上的字母,记忆仿佛回到了15年前的雪夜。
“那个……”
气氛被打断,沙发旁边传来了有些耳熟的声音。
“我来上交任务中获取的宝石……”
安室透觉得自己不该在这里。
琴酒临时把任务交接的地点换成酒吧,他还以为琴酒准备对自己一番刁难。谁想到,走近一看,他就目睹了令他难忘的一幕。
让他无比忌惮的威雀,此时此刻头枕在琴酒的大腿上,手上还把玩着对方银色的长发。
而琴酒面色如常,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
他还记得之前有个胆大包天的组织新人,竟然敢逗弄琴酒,第一次见面就故意摸了琴酒的发尾。
这个新人这个举动当时让莱伊都忍不住咋舌。
结果下一秒对方的手心就开了个洞。
琴酒无视了对方的惨叫声,慢悠悠的将冒烟的木仓收回大衣。
之后就再也没见过有哪个组织新人,敢去招惹琴酒。
现在看着酒吧一角氛围有些暧昧的两人,安室透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完全没想过琴酒还会有这样的一面。
是他的错觉吗,琴酒给人的感觉,和平时不太一样。
安室透将目光放在了躺着的人的身上,那可是组织top killer的大腿,多少男男女女都想攀上琴酒这个高枝,多少人都失败在了第一步安室透都懒得数。
就连组织的千面魔女贝尔摩德也没让琴酒的目光多停留一秒。
但威雀加入组织没多久就直接躺上了,原来琴酒喜欢这一挂的吗?
他们的关系为什么进展的这么快,难道变态和变态都是可以相互吸引的吗?
没错,在安室透眼里,两个人跟变态没两样。
实力强到变态,冷酷到变态,这么一想还挺配的。
不对,他在想什么。
安室透连忙将脑袋中奇怪的想法抹掉,掏出今晚刚到手的宝石,丢给琴酒。
琴酒接过宝石,一扬下巴,示意安室透可以走了。
来都来了,安室透可没打算什么都不问就离开,这不是他的风格。
他随意的坐下,叫了杯波本,状似无意的提起:“组织也做起宝石生意了?”
琴酒冷哼了一声:“不该问的别问。”
回答过后,他扯回自己的头发,解开荻野繁无聊的时候辫的一小撮麻花辫。
安室透看着这一幕,格外的坐立难安。为什么他要知道这些,威雀握着琴酒头发把玩的这种画面,对他来说还是太超过了。
但安室透是一名优秀的卧底,不管看到了多么离奇的东西,都不能退缩。
他语气轻快的回答,“随便问问而已,作为执行任务的人,对任务本身竟然一无所知。这让我这个做情报人员的,很心痒啊。”
说完,安室透接过服务员手中的酒杯,再次看向琴酒。
这一看,杯子差点被安室透给捏碎。
荻野繁在琴酒大腿上翻了个身,脸埋在琴酒的肚子上,看上去,有些糟糕。
这算调情吗?绝对是吧。
他真的完全不想再待在这里了,每分每秒都让他非常难受。
更过分的是,他说了这么一长串的话,琴酒理都不理他。
安室透看着那缕被威雀编过,所以拆开有些卷曲的头发,越看越觉得好怪。
他觉得自己的精神和眼睛都受到了伤害。
于是他猛灌了一口酒后,放下酒杯,又考虑到自己神秘主义的气场,装作潇洒的离开。
一旁的荻野繁自然不是真的和琴酒在调情。
他换了个姿势只是因为脚别在沙发里快麻了,却出现了意料之外的效果,直接把波本给逼走了。
当然,就算是这样,荻野繁也完全不知道这都是自己的功劳。
还信誓旦旦的说:“任务完成当天就要忙着上交宝石,太剥削人了。”
琴酒扯了下嘴角:“你给彭格列十代目二十四小时贴身当保镖的时候怎么不觉得剥削。”
“因为沢田纲吉太忙了,而我除了写几份报告之外只是看着他忙而已。我对我的工作强度很满意。”
荻野繁只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沢田纲吉忙的要死的痛苦上。
琴酒哼了一声:“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他睡觉的时候你也在他旁边?”
“这是保密的。我是很有职业操守的,你得先加入彭格列,然后才能知道细节。”
琴酒见状也没再多问。
“你还没说呢。”
荻野繁爬了起来:“礼物喜欢吗?”
“为什么要刻那个地方?”
“这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吗?你忘了?”
“我还以为你对那里没什么好印象。”
荻野繁回想了一下:“还好吧,我偷东西有一手的,所以生活的不算辛苦。一开始辛苦的只有你而已。”
琴酒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思绪回到了西伯利亚的雪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