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往黄泉》千夜岚

57、隐秘的观战

　　少女进入内城后便运用暗步，避开了红衣傀儡，向着以圆感知到的蝎的准确位置静悄悄地快速移动。
　　她本以为木叶的忍者离去后，这座城里不可能再有人能对付蝎的傀儡，不料见到了一位武士装束的胡子拉碴的大叔，竟能轻松斩除傀儡。在其他人惊惧于傀儡大军的恐怖纷纷逃离时，他却一路往里奔，进入了一栋冒着火光和浓烟的高大建筑物，登上了二楼，在那里遇上了绯流琥形态的蝎。

　　“你是什么人？”
　　“只能告诉你，是晓。”
　　“为什么袭击王城？”
　　“现在知道也晚了，我的任务已经完成。”
　　“那我不能放你回去，为你的所作所为赎罪吧。”
　　“可会赞扬你的主人已经不在了。”
　　“迄今为止承受的恩情永不消失。”
　　武士大叔说完便持刀冲向蝎，蝎身边的两具傀儡直面迎上，却被他以灌注入查克拉的武士刀所发出的风遁攻击斩为数截。
　　“区区小卒不足为惧。”武士大叔凛然而立，眼神坚定。
　　“我已尽了全力……”蝎盯着对手，缓缓说道。
　　“那就乖乖受死吧。”
　　武士大叔动作敏捷地砍断绯流琥的尾巴，避开其口中喷出的毒针，却终究遭了义手千本的暗袭。
　　“你以为这样就能躲过吗？炮筒只是幌子，藏在里头的针才是主角。如何，针上的毒药应该已经起效。你的身体很快就将不能动弹，到此为止了。”蝎冷酷地宣布了他的结局。
　　半蹲在地的武士大叔因剧毒的侵袭而全身僵硬，痛得冷汗直流，意识渐渐模糊，但仍是咬牙硬撑着站了起来，握紧了武士刀，抱着必死的决心再次杀向了强敌。
　　“至少……再砍一刀。”
　　少女无声叹息，垂下了眼帘。

　　“小丫头，看戏看够了吧。”绯流琥的眼珠朝一侧转了转。
　　“呀，被蝎大叔你发现了啊。”少女无奈地从一根柱子后走了出来。
　　“怎么没和迪达拉在一起？偷偷跑过来，不怕被我的傀儡杀掉么？”蝎冷言道。
　　“不怕，蝎大叔你的傀儡术当世无双，绝不对误伤到自己人的。我就是太想近距离见识一番才跟来，跟迪达拉哥哥保证过了，绝对不打扰到你。”少女捡起地上的一截蝎尾，好奇地问，“这些全部都要回收吗？”
　　“嗯，不会耽搁太久。你可以出去跟迪达拉先会合。”蝎用查克拉线缠上她手中的尾巴，拽回自己身边，着手清理现场那两具散落的傀儡。
　　“我也有点事做，等会儿和大叔你一起走。”少女说完，走向身亡的武士大叔，把其架起，从窗口直接跃了出去。

　　迪达拉把两人接上黏土巨鸟时，一眼就发现了少女身上的少许血污，吃了一惊，“你也参战了，嗯？”
　　少女摆了摆手，“当然没有，蝎大叔游刃有余，我才不会坏他兴致。”
　　“总不会是蝎大叔揍的吧……”迪达拉瞅了一眼搭档。
　　蝎冷哼一声，“是这白痴把敌人尸体扛去埋掉才沾上的。”
　　“哈？”迪达拉更加纳闷，“难道是你认识的故人，嗯？”
　　连武士大叔名字都不知道的少女从善如流地把迪达拉找的理由拿来用，点头道：“是啊，他很像我以前那个世界的一位故人，看他死得悲壮，就大发善心把他埋了。”
　　心知小姑娘在胡扯的蝎瞪了她一眼，转而问迪达拉：“你有没有见到其他忍者？”
　　在得到否定回答后，蝎沉思了一阵。他在回收傀儡时发现，除了那位武士砍坏的几具，有一具的身上有螺旋状的攻击痕迹，另一具则是头顶被捅入了一柄苦无，明显是有他国忍者混入了这里，却没有与他正面对上。
　　“迪达拉，走吧，离开这个国家。”结束了此次任务的蝎懒得费神去找破坏他傀儡后逃走的不明身份的忍者，吩咐迪达拉操纵黏土巨鸟向着西方飞去。

　　这天傍晚，他们来到了风之国的边境小城，找了一家旅店住下。旅店刚接待了一个商队，只余下两间客房。蝎和迪达拉住一起，少女单独住一间。
　　少女一进房间便奔向浴室冲澡，顺手把自己外套清洗干净，出来后发现房间里并无浴衣，她只得翻自己的小挎包去找封印了裕子婆婆特制衣裙的卷轴，可怎么都找不见。
　　少女裹上浴巾飞快地溜到隔壁去敲门，等迪达拉一打开房门就冲了进去。
　　“小妹妹，把衣服穿好再来串门，嗯。”迪达拉有点无语。
　　“没衣服了。”少女在他房间里郁闷地团团转，“我的衣服全在角都大叔那里，你们突然把我带走，我忘了把封印衣服的卷轴要过来。”
　　“装你衣服的卷轴为什么会让角都帮你保管，嗯？”迪达拉不解地问。
　　“我没有查克拉无法解开卷轴封印啊，想着每次都要麻烦他，索性就存放在他那里了。”少女烦躁地揪了揪未干的头发，“身上这套衣服刚洗，照这个地方的干燥气候和气温，明早应该能干，可这会儿没衣服穿了，本想出去找点好吃的……迪达拉哥哥你们有备用的外套吗，能不能先借我一件？”
　　“有是有，可在蝎大叔那里，他这会儿不在。”看着少女裸露在浴巾外的大片肌肤，迪达拉轻叹一口气，把自己身上的黑底红云袍脱了下来，披在了她身上，“不嫌弃的话，就先穿我的吧，嗯。”
　　少女乖巧道谢，把衣扣扣整齐。迪达拉比她略高一些，仍留有他体温的衣袍穿在她身上有一点点大，但比之前套飞段的外套实在好太多了。
　　“蝎大叔去哪儿啦？”少女看了看一身短袖忍者服的迪达拉，问道。
　　“他的傀儡不是有损坏么？维修缺了一点零件，他说去外面街市上看一看。”迪达拉从窗口往下望去，观察附近的店铺，“你晚上就别出门了，想吃什么告诉我，回头我帮你买了带回来，嗯。”
　　少女为迪达拉的贴心而感动，一口气报了好几样吃的，迪达拉便戴上斗笠出了门。

　　蝎是和迪达拉一起回来的。可能是迪达拉说了小姑娘的窘况，他回房见到穿着迪达拉外套的少女，也没说什么。在少年少女坐在一起吃东西时，他在房间里的空地上把坏掉的傀儡从卷轴中取了出来，仔细查看损毁情况，默默思考修补和改进方案。
　　少女与迪达拉边吃边聊，时不时悄悄往蝎的方向瞄一眼。
　　“小丫头，吃完快点回你的房间。”早就发现少女在偷看他的蝎下了逐客令。
　　少女嘟嘟囔囔地起身，“啊，还以为大叔肯让我见一见你的本体呢……”
　　迪达拉不禁失笑，“你还惦记着这个啊？等等，你上午该不会是以为能见到蝎大叔用本体作战，才会跑到内城去观战吧，嗯。”
　　少女并没否认，“蝎大叔老是神神秘秘地躲在傀儡里，谁都会好奇他的本体样貌吧……”
　　“想看我的本体？”蝎也轻轻笑了，语气变得危险起来，“倒也可以，如果你不介意看完后把眼珠子留下……”
　　“不给看算了，干嘛还吓唬我……蝎大叔真小气。”少女撇了撇嘴。
　　就算她低声呢喃，在场的两位S级叛忍也听得一清二楚，正往炮筒里放入千本的蝎停下了动作，扭头朝少女看了过去。
　　背对着他正往外走的少女忽然发觉自己的脚失去了控制，右脚莫名其妙地绊了左脚一下，而她怎么也保持不了平衡，结结实实摔了一跤，还是脸朝地板的那种。
　　“蝎大叔！”她气呼呼地爬起来，对上绯流琥的凶恶眼神。两人僵持了十余秒，就在迪达拉担心他们会打起来时，宝蓝色眸子里的怒意瞬间消失，变得闪闪发亮。
　　“原来查克拉线还能粘到活人身上进行操控呀，蝎大叔，能再示范一次不？别再摔我啦。”少女朝蝎走近几步，语调和软地请求道，脸上洋溢着满满的新奇和兴奋。
　　蝎已做好她会反击的准备，闻言一愣，随即烦躁地想用尾巴卷住她扔出房间，又很快反应过来绯流琥的尾巴还没修好。
　　迪达拉哈哈大笑起来，“蝎大叔，你就稍稍陪她玩一下吧，嗯。”
　　“我可没空陪小鬼玩。”蝎粗声粗气地丢出一句，但看小姑娘好像玩不到就不想走的赖皮样，没好气地哼了哼，终究还是放出了细细长长的查克拉线，连上了她的肢体，轻松操控她举手、抬脚，凌空翻了个跟斗，又和迪达拉虚虚过了两招。
　　少女意犹未尽，还想让蝎加个速，跟迪达拉真正比划一下。
　　蝎耐心告罄，操纵少女捡起一支千本抵在了她喉咙口，阴恻恻地威胁道：“小鬼，等你变成尸体，我把你做成人傀儡，你再好好玩个够吧。”
　　迪达拉朝少女使了个眼色，让她见好就收。
　　少女这才遗憾地离开了他们的房间。

　　少女所洗的衣服第二天果然干了，她换上后，把迪达拉的衣袍还了回去。
　　三人戴着斗笠，继续向着风之国的内陆行进，踏入了广袤无垠的沙漠。

作者有话说

　　我对带刀这位武士大叔还挺有好感的，实力不俗，对两个孩子非常好，死后也挂念着他们，可惜他不可能打赢蝎。
小姑娘的确是抱着想偷偷去看蝎本体的想法去观战的，没想到他还是躲在绯流琥里，不过能磨着蝎用查克拉线带她体验一回被操控的感觉她也觉得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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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沙漠中的旅行
在沙漠中步行实在太可怕了，小姑娘被晒得头晕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