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探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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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班那个新生大前天刚被校霸打进医院，昨天刚出院又被他父亲打进医院了，好惨啊”
“啊？真的假的”
“真的，我路过校长室门口的时候听见医院的人来给他办停学手续”
操场上两个女生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完全没有注意一直走在自己身后的两人
“姓顾那小子…挺惨啊，我都有点心疼他”
“去看？”北厮哲依旧冷冰冰的道
“不去，他受伤关我什么事。”
北厮哲低头看了看手里震动的手机，沉默片刻突然说到：
“辰”
“咋了北哥”
“帮我请假，有事”
“ok”江清辰跟了北厮哲10多年，自然知道他心里想法
北厮哲看了眼江清辰便走向围墙边，翻了出去
“麻烦………”
江清辰愣在原地，等北厮哲跳出围墙外之后莫名想到了个名字
“……顾林祈？”
江清辰随意抓住路过的一个同班男生说到“你帮我跟北厮哲请个假”并未说明原因，想必那人也懂
——校霸请假能有什么理由
江清辰在北厮哲身后一路尾随，发现他走的方向与自己预测的一样，不是家，而是医院。
“我就说是因为那个顾林祈……”
进了医院，北厮哲直径走向住院部，四处张望
江清辰一脸纳闷的悄悄跟在人身后，百思不得其解。“不是，北哥怎么了居然要去看那小子”
另一边北厮哲对外人难得有礼一回“请问顾林祈在哪个病房”
“啊请问您是病人家属还是？”前台小姐礼貌的回到
“我朋友”
江清辰伪装成路人跟着北厮哲到了病房门口“你还想跟到什么时候？”
知道自己的伪装瞒不过那人，江清辰凑上前尴尬的说道“我就想来看看是什么事这么着急”
北厮哲推开病房门看了眼身后的人“进来？”
“嗯，正好看看姓顾这小子的伤怎么样”
两个人走进病房，走在最前面的人愣住了
江清辰见前面的人不动便开口道“怎么了北哥”
“顾林祈和他哥”
“他哥？”江清辰环顾四周江最后指着2号病床上昏迷不醒的人问道
“这个？这是他哥？”
“昨天晚上见过”
“我说你昨天怎么一放学就走了，原来是和顾林祈在一起。嗯？”
“小点声”
“……”江清辰站在一边并未对北厮哲的话给予回应，像是充满了怨气的怨妇
北厮哲走到顾林祈的床边，搬了个凳子做了下来，床上的人面色惨白，桌上一圈又一圈带血的纱布，着实刺眼
“北哥………他是不是………真被家暴了……”江清辰小心的问道
虽然江清辰这个人虽然人狠话还多，但是他看到这一幕还是有一丝丝的内心触动
顾林祈没有说话，直到看见顾鹤右胳膊上的新石膏，他忍不住轻生说了句
“对伤者下手……畜生”
“北哥……”
床上的人似乎察觉到了有人在病房里，慢慢睁开了眼睛
“北厮…哲？”
“怎么就只看到了北哥，我还在呢”
北厮哲推了一下旁边的人示意他不要胡闹
“什么情况。”
顾林祈愣了一下，听出来了北厮哲话语间的责问“我爸突然回来了…”
“......”北厮哲见人的反应，估摸着与自己的猜想八九不离十便没有继续追问
“对了，我哥呢！”
“你哥还在昏迷状态”江清辰站在人床边告诉着人
“让开！我要去找我哥！”顾林祈刚想起身，就被旁边的两个人按了下去
“你们两个干嘛！我要去找我哥”
“喊什么，你哥没事”江清辰倚在墙上看着他翻了个白眼“好像你现在能救他一样，人在床上睡觉，精神好着呢”
“那就好，今天不是上课么，你们两个大校霸旷课来看我个凡人？嗯？”顾林祈挑逗般看向两个人
“谁要来看你，我是跟着北哥来的，真搞不明白为什么北哥要来看你”
“因为啊，我们两个是朋友啊，对吧北厮哲”
“……”北厮哲白了顾林祈一眼
“哎？说话啊，你不说话就当做默认了”
北厮哲就那么一直看着床上的人，“一个一直被家暴的人还能这么乐观”
北厮哲刚回过神来，就听见江清辰的一句
“对不起”
“你把你左胳膊打断我就原谅你。怎么样”
“....”江清辰盯着人看了会儿，举起拳头朝自己左胳膊用力打了两下
“别开玩笑”北厮哲皱了皱眉扯着江清辰衣服“你听他的话？”
“哎，北厮哲你怎么知道我在开玩笑，如果我是认真的呢”
顾林祈歪着头笑嘻嘻的看着北厮哲，见面前的人脸上瞬间黑了下来
“天天板着个脸干嘛，多笑笑吧大校霸”
“那我不要他打断胳膊了，你笑一笑我就原谅他”
“你！北哥我们走！不需要让他原谅！”江清辰扶着胳膊瞪了床上的人一眼
无意中瞟到北厮哲对顾林祈扯了扯嘴角“北哥？”
江清辰愣了一下，北哥笑了？？
在病床上的顾林祈也愣了，北厮哲对他笑了？
“诶……原谅你了”顾林祈用极其欠打的语气讲了出来，看了眼江清辰又看向北执
“谁需要你原谅啊！”江清辰气的走出了房门
北厮哲见人走后问道“你一直都这么乐观？”
“怎么了，还不允许人乐观面对生活？”
“……以后这样的事情找我”
“找你干嘛？你帮我解决？”
“....嗯”
“啊？”顾林祈迷了，他摸了下北厮哲的额头又摸了一下自己的“没发烧啊，不应该啊”
北厮哲皱了皱眉拍开人手“出院后来学校住，别回家了”
“没事了，他不在”
“来—学—校—住。”北厮哲盯着人一字一顿的说
“啊好好好，你别生气”
北厮哲站起身想帮顾林祈整理一下被，却被脚下的空药瓶绊了一下，向顾林祈的身上倒去。条件反射让他两只胳膊支撑着自己，两人就以这样暧昧的姿势对视着
顾林祈在他的身下显得格外小巧“喂...起来了”顾林祈抬腿隔着被子撞了人几下
“北哥！我买了午饭…”江清辰买好饭刚进门，话没说完就看见了眼床上的两个人
“回来…”
“你们俩......”
“还愣着干嘛，还不快让你北哥起来！压到我腿了”
北厮哲见状立刻直起了身，冲人比了个手势后走向门外“你陪他一会”
“北哥...... ”话音刚落北厮哲就走出了门
“我买了点包子，爱吃不吃”
“别啊，我可是伤员。有你这么对待病号的吗”
在医院外，北厮哲靠在墙角一边回想着刚刚的事情一边烦躁的抽了根烟“真是…疯了”
“我心脏怎么跳的那么快”
“还是保持点距离较好”北厮哲掐灭了手中的烟转向医院
“我该拿你怎么办好呢”
刚走到病房门口就听见里面细微的吵闹声“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谁和他熟了”江清辰跑到北厮哲的旁边说到
“呦呦呦，刚才聊的还挺好现在怎么翻脸不认人了啊”
“你—们—两—个—聊—的—很—开一心？”北厮哲黑着脸看向顾林祈
“不就是和你兄弟聊了两句么，你急什么，还不准别人和他说话了？”
“你这种行为是吃醋呢，还是？”顾林祈漏出一丝诡异的笑容看向门口的两位
“难不成你们真是一对？”
“无聊。”说着门口的人就要往外走
“哎！刚回来就走啊，吃点东西”
“对啊，北哥吃点东西都中午了”
北厮哲看了眼桌子上油腻的包子，嫌弃的拜了拜手
江清辰立马就看懂了他的意思“北哥，那个不是给你的，那边那份才是你的”
向右边望去，是一份皮蛋瘦肉粥，北厮哲走了过去打开了盖子，悠哉的吃了起来
“噗”
“你笑什么？”江清辰看着床上的人
“没什么，你不觉得他这样很可爱么”
“噗，北哥可爱？哈哈哈…”
北厮哲瞪了一眼两人，便又继续吃着手里的粥
江清辰走到病床旁，和顾林祈小声的说了几句，两个人哄堂大笑
旁边的人不耐烦的拍了下桌子
“北哥…筷子，断了”
“安静。”
“哦…”江清辰低下头委屈巴巴的说道
“北哥，那边的人好像醒了”
“我旁边的病床有人？怎么一直拉着隔帘啊”
“顾林捷。”北厮哲把最后一口粥喝完看了一眼顾林祈，顺手把旁边的隔帘拉开了
那边的人似乎被这边的动静吓到了“谁？”
拉开隔帘，阳光照射在三人的脸上
“哥？”
“小祈？”
“哥！你终于醒了”
“你的伤…”
“没事的哥”
顾林捷看了眼北厮哲又转向顾林祈“这位我认识，这位是？”
“江清辰，北厮哲兄弟”
“你好，你们是来看小祈的吧，我不打扰你们了”
“哎？哥，别啊，多聊一会”
“不用了，我一会让人送电脑过来，我还有工作”
“哥！别工作了，安心养伤”
“没事”
两个人就这么聊着，丝毫没注意到旁边的两人
“额，北哥，我们好像被遗忘了”
“……我们先走了，下午的课我们还要上”北厮哲没有理会旁边的江清辰向床上的人说道
“再见！”
两个人走出了病房门，叫来了医生给两个人检查便离开了
在后来的几个月里北厮哲和江清辰时不时的就来探望他们两个，在这期间三个人的关系相对来说好了不少
三个月后顾林捷因为工作原因不得不回到公司
而顾林祈在第二天被下了病危通知书
被下病危通知书的第一天病人开始发烧不断
第二天开始出现药剂过敏，持续呕吐的状态
第三天被推进了手术室
“怎么会这样啊”江清辰在手术室前焦躁不安的来回走动
北厮哲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双手顶在额头上怒吼一声“能不能别走了！安静一点会死么”
江清辰先是被喊的一愣，又默默的走到北厮哲旁边坐了下来
过了几个小时，手术室上的灯终于变成了绿色
“病人的家属在哪里”
“我是！”北厮哲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说了出来，江清辰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了眼北执
“手术很成功，再有一个月就会完全恢复了”
听到这里，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好的，谢谢医生”
“北哥！太好了！还有一个月他就完全康复了”
“是啊，太好了”
“北哥…你说，如果我不打他，他是不是在那天还能还手”
北厮哲看了一眼江清辰“也许。”
护士拿着报告说道“对了，你们做好心理准备，病人的右胳膊上了钢板，不要让他拿重的东西”
北厮哲和江清辰像是被定在了地上，谁也没有做过多的表示，多的是震惊和忏悔
不久顾林祈就被医生推了出来，送往病房
“你先回去吧，我留在这”北厮哲看着床上的人冷冷开口
“北哥…我来照顾他，你回学校？”
“走。”北厮哲转头看向了江清辰
江清辰看了眼北厮哲的黑眼圈，抿了抿嘴唇，话在嘴边却说不出口，只能作罢回到学校
病房里就剩下北厮哲和顾林祈了，北厮哲看了眼床上的人，要不是旁边的心率仪显示还有心跳，他都要怀疑床上的这个人是不是已经……
他越想心越难受，这时紧握的双拳被一只手覆盖，他抬头看了一眼，发现他心心念念的人正在看着他
“扳着个脸干嘛，笑笑好看多了”
“你…怎么哭了啊，不会是因为我吧”
顾林祈虚弱的把手抚上了北厮哲的脸，擦了一下眼角的泪“别哭了，我没事”
北厮哲把顾林祈的手从脸上放了下来“没哭”
“行行行，没哭”顾林祈嘴角扯出一个微笑看了眼北厮哲
顾林祈虚弱的抬起手迟疑了一会儿最终把手放了下去“你赶紧去休息吧，黑眼圈都有了”
“快去啊“顾林祈轻轻的推了下北厮哲“我还有多久出院？”
“一个月”
“一个月啊，那很快了，别忘了我还要和你一起打篮球呢”
“养好身体再说”
北厮哲走出病房门，走向前台和护士交代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
顾林祈发现自从北厮哲走后他的伙食就变得越来越好，样样都有
只是最后一个月每次来的就只有江清辰，每次问北厮哲再哪里都会找借口岔开话题
“江清辰”
“干啥？”
“北厮哲到底去干嘛了”
“这个好吃，你吃这个”
顾林祈打开江清辰的手“别岔开话题，他到底去干嘛了？”
“额，今天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
“哎！”
直到出院的时候北厮哲才慢慢赶过来“这次出院怎么愁眉苦脸的”
北厮哲没有理人，冷眼上了车
北厮哲看着后视镜，对上了顾林祈的眼睛，在一瞬间失了神
“这一个月你干嘛去了，问江清辰他也不说”
“有点事情要处理，没时间来医院”
“好吧”
见车里的氛围开始变得尴尬，江清辰开口道“北哥为了庆祝你出院专门定了一个饭店，请你吃饭”
“是吗？”顾林祈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北厮哲
“王叔去经常去的那家饭店”
“怎么不理人啊”
“今天早点回家，明天还得上学”顾林祈伸了个懒腰对车里的人说道
“额…”
“怎么了？”顾林祈看了眼坐在旁边的江清辰
“放暑假了…”
“……什么时候的事”
“前天”
“……”
顾林祈欲哭无泪的喊到“我这一学期就上了两天课？！”
三个人走进了饭店，选了一张靠窗户的桌子坐了下来
“三位先生这里是菜单，有需要叫我”
北厮哲看了眼菜单，又看了眼两个人
“两盘饺子，宫保鸡丁，水煮鱼，三碗米饭”
“好的，马上上菜”
看了眼两个人满意的眼神，北厮哲心情也很好了许多
天气开始诡异起来，周围的空气也逐渐变凉，过了一会豆大的雨从天空中坠落，天空闪出一道紫色的光芒，顾林祈手中的筷子闻声掉落在桌面上，他开始情绪不稳定，身体在微微的发抖
“怎么了？”坐在旁边的江清辰看了眼顾林祈，把手附上他的肩膀却被猛地躲开
“怎么了？”北厮哲看了眼窗外，又看了眼瑟瑟发抖的人“害怕打雷？”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低着头攥紧拳头
“服务员！结账！”
“北哥，情况不对啊”
“走”
北执把外套脱了下来走近瑟瑟发抖的人，给他披了上去
“能走么”
那人没有搭话，明显是又坠落到之前的记忆里了，北厮哲把人抱了起来，看了一眼江清辰“快点。”
走到门口江清辰流利的摔下600块钱“不用找了！”
上了车北厮哲和顾林祈坐在后面，则江清辰坐在前面，在视角的盲区，北厮哲紧紧握住了旁边人的手，试图给他安全感，让他不再那么害怕，过了几分钟，北厮哲觉得怀中的人不再颤抖的厉害后便松开了，一直紧握的手，这一幕正巧让坐在副驾驶上的江清辰看到了
“北哥，你和他…”
北执明显一愣便抬起头看向江清辰，江清辰似乎知道了答案
“北哥，他可是个男人啊”
“我喜欢他就足够了”
“为什么啊”
北厮哲宠溺的看向怀中的人“也许是一见钟情”
“北哥！我支持你的选择！如果有一天他对不起你！我第一个冲上去打他”
“嗯？”北执阴森的看了眼江清辰
“额…北哥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害怕！”
“对了，北哥，我记得你好像不吃水煮鱼啊，哦，我明白了，北哥！你明摆着宠着嫂子”
“嫂子这个称呼，似乎不错”北厮哲看了眼怀中的人，不免手中一紧
“北哥你好会照顾人啊～”
“别骚了，下车”
江清辰看了眼两个人的姿势后问了一句“北哥，你就这么打算进去？”
北厮哲没有理会旁边说话的人，径直走进繁华的别墅里
“阿哲回来了？”一个中年妇女笑着说道
“嗯。”
“你抱着这位是？”
“朋友”
“第一次看见你带除了江江以外的人回来”
“妈我先带他上去了”
“哎？”话音未落江清辰就跑了上去“干妈～，你就别管北哥了”
“江江啊”北妈妈附上江清辰的手
“最近在学校怎么样啊”
“还算顺利！”
“干妈，你觉得同性恋怎么样？”
北妈思索了一番，松开了江清辰的手，江清辰以为她不同意，就想赶紧溜走，嘴刚张开，就被面前的人摸上了脑袋
“江江啊，虽然我不知道你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但是呢，干妈讲究恋爱自由，同性恋也应得到应有的尊重”
江清辰松了一口气，接下来的问题却是致命的“你是指阿哲？”
“干妈…”
“没事，我就说嘛他们两个关系不一般，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开开心心的，我也没什么要求”
……
“小孩？醒醒”
床上的人逐渐回过神来，外面的暴雨还在下，雷也越来越响，无情的肆虐着草坪以及顾林祈脆弱的心灵
站在床边的人，看见顾林祈又要情绪崩溃，便紧忙抱住顾林祈“乖，不怕了”
那是北厮哲独有的温柔，眼里的宠溺是谁都不曾拥有的
“嗯…”顾林祈回抱着北厮哲，一直不肯松手，贪婪的吸取北执身上独有的气味
北厮哲耳廓微红，轻轻的把他放在床上，握上了他的手
那晚，北执一夜都没有睡，他就静静的坐在床边握紧顾林祈的手，一时也不曾松开
床上的人也出奇的安静“这样，他就能有一个好梦了吧”
直到第二天早上九点，床上的人才慢慢地醒了过来
“睡的怎么样？”
“很舒坦，很久没睡过这么安稳了，等等？这是哪里！还有为什么我会握住你的手？！”顾林祈立马甩开北厮哲的手
“你昨天晚上，一直握着我—的—手”
“额…”顾林祈挠了挠脸尴尬的笑了笑
“北哥，顾林祈！吃饭了！”
“知道了”
“我这是在哪啊！”
“我家。”
“你家？为什么把我带回来啊！”
“没为什么，一会饭就凉了”
“……”
到了楼下，从窗外射进来的光线照在饭菜上显得异常美味，顾林祈强忍着想冲上去的想法了静静的和北厮哲走到了餐桌前拉下凳子做了下去
“阿姨好！”
“嗯，你叫什么名字啊，多大了？”
“我叫顾林祈，今年16岁”
“比我家阿哲小一岁”
“听说你刚出院，多吃点补补身体”
“嗯，谢谢阿姨”
“你可是我家阿哲除了江江以外带回来的第一个人，你们关系一定很好吧”
“额，也不算好吧”
“妈我先走了”北厮哲拿起椅子上的衣服走出了别墅，江清辰见状也跟了上去“干妈！我去找北哥了！”
“慢点跑”
“那，阿姨我也走了？”顾林祈临走之前把桌子上的垃圾都整理到了一起丢到垃圾桶里才离开
“真是个有教养的孩子”
“阿哲选他，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北哥！”江清辰跟着追到了后花园，就看见北厮哲点燃了一颗烟叼在嘴边
没等江清辰说下一句话，就看见旁边有个白影跑了过去，一把拿出北厮哲嘴里的烟，丢在地上，用脚踩了两下
“干什么你”
“不是说抽烟对身体不好么，干嘛还抽烟？”
“闷得慌”
江清辰看了眼前方的两个人“不愧是顾林祈，这样北哥都不生气”
“明天打篮球？1V1，你输了就戒烟”
“要是我赢了呢？”
“等你赢了再说”
“可以”
“和北哥比篮球，简直自讨苦吃”江清辰摇了摇头
“明天，南方球场”
“可以，明天早上我叫你”
“不用，你现在把我送回去，我要回家”
“小孩想家了？”
“你有病？你才是小孩”
北厮哲浅笑了一笑，没再说话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探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