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少女裙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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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枪声渐渐低了下去，森鸥外看着完好无损的窗户松了口气，至少这次不用再更换新窗户了。虽说他这诊所附近还算是安全地带，但最近也还是会有脾气不太好的家伙出没于此。
自从森鸥外成为了港口黑手党首领的专属医生之后，他的工作就再也不需要照料那些普通的成员。偶尔会需要搭把手帮忙一下一些高层的人，这在他的计划中也是需要的。对于一个并没有什么底牌的医生而言，良好的人际关系是他必须得到的。
“太宰君，就算你贴在窗户上，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的。”森鸥外收回了视线，翻开桌面的记录，在上面书写着什么。在他身后不远处的窗边，套着宽大服饰的少年人趴在窗户上脸贴着玻璃摇晃着脑袋。
“森先生，你说会不会有人用火箭筒向着你这里来一发导弹，直接炸平这里呢？”鸢色的眸子透过蒙上沙尘的玻璃向着外面张望，人烟稀少的街道上只能看见风带着塑料垃圾飞过。
“太宰君，不论是概率还是事实，这都不值得被期待。”森鸥外摇了摇头，虽说捡回来的这个孩子很是聪慧，但是性格方面可以说是问题很大。
若是好好培养的话，将来还是可以成为自己的助力的。
“说起来——从那天之后已经快要一周了吧？那个「羊」的家伙，森先生你倒是真的相信他们会来？”太宰治敲了敲玻璃，外面的灰尘实在是有些多，不出去擦擦干净的话实在是看不清楚了。
“中也君和太宰君不一样是很诚实的孩子呢。虽然那样说，你不也是认为会再见面吗？”森鸥外笑着把手中名册上的有一个名字划去，尽管已经好几日都没有消息，但是他却一点都不急。
“谁知道呢……”太宰治耸了耸肩，留意着窗外的视线中隐隐约约看见了什么人向这边走来，“森先生从一开始就确信了他会遵守约定才提出来的吧。”
“毕竟我是狡猾的大人，稍微利用一点小小的手段，也在他们的预料之中。”森鸥外啪的一声合上了名册放回架子里，昏暗的诊室中已经许久都没有客人来访，着实冷清。
“狡猾的大人呢……”太宰治打了个哈欠，不在继续贴着窗。他或许是在期待着什么也说不定，期待着那些挣扎生存的人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
今日室外的风有些大，初春时节有时候仍旧会有些凉意。中原中也戴起了他的兜帽，帽檐下露出几缕赭色的发丝。路西菲尔站在上风口的位置，稍许比中原中也高一点的体型多少也能挡住些风。
虽然并没有具体说在何处见面，但前往森鸥外的诊所总不会有错。若是他不在的话，留下讯息就是了。
在来的路上他们又一次遇见了匆匆略过的武装人群，在看见了两个孩子的时候似乎原本还想让他们让开路，却是在开口的时候瞧见了中原中也戴着的蓝色手环。忌惮于『羊』的男人们互相看了看彼此，最后还是主动绕开了道。
『羊』的名声可以镇住一般的小团体，这样的程度对于中原中也来说是他所期望的。唯一令人担心的大概就是几个势力比较大的组织，一旦交火，就很难控制住场面。
“中也，今天可不能再冲动了。”路西菲尔将围在脖子上用来挡风的围巾少许拉上去一些，向着身边的人这么说着。
“我知道了，谁知道那个大叔是不是会耍什么花招。”中原中也已经可以看见前方那独栋的屋子，当初他就是在这附近发现了芥川。现在想来还好那个时候出了手，否则也不知道是不是会变成像那个叫太宰治的家伙一样。
一脚踹开了诊所的大门，中原中也向着那里头喊了一声，“喂——大叔，跟说好的一样，我来了！”
“啊啊，还请温柔一些对待我的大门，前些日子才刚刚换了新的。”从里面走出来的森鸥外还是那副道貌岸然的医生打扮，他瞧见了中原中也以及一起的路西菲尔，似乎是一点都不意外的样子，“等很久了，那么请进来坐下来慢慢说吧。”
“不用了，上回你不是就说要让我跟你去见见那个什么委托人吗？”中原中也向着门外抬了抬头用下巴示意着，“带路就是了。”
“这样直接进入主题也没有问题，只是在出发之前需要稍微变装一下才可以呢。”森鸥外的身后探出了爱丽丝的小脑袋，她眨着眼露出可爱的笑容。
“变装？”中原中也不解地看着他，他们这是要去什么奇怪的地方还得换衣服。
“森医生您的委托人是港口黑手党内部的人吧。”路西菲尔把手搭在了身旁中原中也的肩上，“再怎么说中也在那边也算是有点小名气，若是直接过去的话，怕是要引起争端。”
“不愧是路西菲尔君，理解得很快呢。”森鸥外拍了两下手算是赞扬，随后露出有些无奈的神色，双手摊开摇了摇头，“毕竟中也君是「羊」的名人，我就那样直接带你去港口黑手党的话，怕不是他们直接先把我当成了叛徒收拾了。”
“哈，那样倒不错。”中原中也嘲笑似地哼了一声，“港口黑手党里头也会有要救人的家伙，那可真是个不好笑的笑话。”
“虽然港口黑手党的名声没有可信度是真的，但我在这上面可一点都没有说谎。”森鸥外想去伸手摸一摸爱丽丝头发，却被她嫌弃地避开。
少女吐了吐舌头站到了中原中也的面前去拉他的手，“那就别管林太郎，中也来跟我玩吧！”
“……”看着爱丽丝一言难尽的中原中也脸上露出了十分纠结的表情，在她伸手过来的时候就把手给抽了回去，看着似乎是不习惯和女孩靠得太近，而在他心里却不停地在念叨着『是异能不是大叔本人』『是异能不是大叔本人』。
“那一位委托人并不能离开大楼，是这样吧？”路西菲尔望向森鸥外，现在这个阶段他应当是正在拉拢港口黑手党内部可以为他所用的势力，而那里面也的确并非全部都是毫无底线的人。
“是的。”
“我明白了。”路西菲尔心下已经大致有了猜想。
港口黑手党的内部也是分了不同的派系，森鸥外想要在往后站稳脚跟，发展自己的势力也是不可或缺的事情。只是，他若是打算以中原中也作为投名状获得港口黑手党内部更多的支持，并不需要这样如此坦白。光是把人引去港口黑手党大楼就过于危险，并不符合他『最优解』的准则。
“路比你就不用去了，我一个人就行。”中原中也虽然不相信港口黑手党，但是这是他和森鸥外的约定，只是路西菲尔却和这件事情无关。
“我对于港口黑手党内会有保持着善意的人这件事很感兴趣，中也就让我也借这个机会参观一番那个地方吧。而且……”路西菲尔这么说着突然展开了十分炫目的笑容，仿佛整个人都打上了一层闪闪发光的效果。“让中也去那么危险的地方，森医生您也应该明白这不仅仅就是作为之前的交易内容可以涵盖进去的了。作为中也的家人，我要求一同前往，这并不过分吧？”
完。
中原中也在看见路西菲尔露出这种表情的那一刻就知道他已经早就这么打算着了。
在遥远的另一个世界，有一位曾经这么说过，他有着被称为『足以引起世间纷争的容貌』。即使现在还是个年幼的孩子，作为获得了那副面容的路西菲尔刻意展露优势的时候，即便是森鸥外也愣了一下。
“唔呃……继萝莉控之后，森先生你要把狩猎范围扩张到把正太控也包含进去了吗？你救了我果然是在那方面有所图的吧。”从拐角的墙后探出了一个蓬松的棕发脑袋，用着十分鄙视的眼神盯着森鸥外，“呐，爱丽丝，我们还是先报警吧？”
听见太宰治的话，一直对他持厌恶态度的爱丽丝也点头表示了同意，退后了两步。
“是变态大叔呢。”中原中也也跟着一起附议。
“怎么这样——我最喜欢的只有爱丽丝酱——”森鸥外受到了两个孩子共同的迫害，捂着心口一脸受伤的模样。
路西菲尔看着森鸥外夸张的演技，这般的模样有时候还真说不清究竟算不算是他的本质，毕竟人也是有多面的。
“嘛，既然如此，我也不好拒绝，只是……”森鸥外托着下巴似是在思考什么的样子，“我这里给男孩子能穿的衣服只剩下一套了，毕竟太宰君一直胡来，弄坏了好些件。”
这么说着，他的目光在眼前的几个孩子之间一一看了过去，按着额角十分困扰地摇了摇头。
“明明森先生你给爱丽丝买的裙子都快要放不下柜子了，这是差别对待。”太宰治晃着步子走过来，斜着眼看那森鸥外。除了换了一身衣服之外，与那一次中原中也见到他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太大区别，衣服外露出的皮肤上缠满了绷带，脸上也只是露出了一边的眼睛而已。
“不不，爱丽丝的裙子是要额外进预算里的。”
“而且啊……”太宰治走到了中原中也的面前，抬起手比了比两者的身高，“我的衣服给这个小矮子穿，怎么都不会合身的。”
“你在说谁呢，这个绷带怪人！”
“啊，声音太低了听不清楚呢。”
“可恶，路比你不要拦住我，让我揍他！”中原中也被路西菲尔从身后抱住，挥舞着拳脚气急败坏着就想教训教训太宰治。
“这的确是个问题，毕竟我本来是打算让中也君扮作太宰君你的模样跟我一起去的，连假发都已经备好了，这可怎么办呢……啊对了！”森鸥外想起了什么，上下打量了一番中原中也，“如果是那一件的话，中也君或许穿得下。”
被森鸥外这么看着的中原中也有种不祥的预感，而一旁的太宰治好似也明白了森鸥外在说的是什么，跟着点了点头，“哦哦，那一件的话的确小矮子就能穿得下。”
“你，你们到底在说什么？”看着那一大一小两人之间露出显然不怀好意的笑，中原中也心中警铃大作。
片刻之后，在森鸥外的诊所外头，匆匆走过的拾荒者被那里头突然传出了巨响给吓了一大跳，似乎还伴着什么争吵的声音。听闻此处属于港口黑手党的照应之下，衣衫褴褛的男人拔腿就跑，都不敢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就怕被牵扯进去。
就在过了约莫一个小时之后，从那诊所的大门里走出了脸上带着笑容，却是在额角上贴了块纱布的森鸥外，身边跟着穿着黑色哥特裙装的少女以及西服套装的少年。就如同往常一样，他们沿着街道一路向外走去。在靠近连接两片陆地的桥边，有着黑色的轿车在等着，为了能方便森鸥外这个医生前往港口黑手党的大楼，首领专门派人负责接送他，以免在路上出现意外。
“啊，今天也麻烦你们了。”森鸥外在中原中也他们来的时候便联系了司机，说是今日需要前往港口黑手党的大楼。
黑色西装的男人拉开轿车的门请森鸥外上车，虽说此人没有什么实权，但是身为首领身边至今为止没有被处理掉的专属医生，他现在的地位可以说是很微妙的。
男人看着和在森鸥外之前先钻进了车里的少女，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是他的错觉吗？为何觉得那个少女今天特别的安静。
“山田君，今天爱丽丝酱正在和我闹别扭呢，开车的时候麻烦你慢一些了。”森鸥外坐在后座上，左右两边分别坐着少女和少年。黑裙的『爱丽丝』低着头，两手紧紧地攥着裙角在碎碎念着什么。而一边的『太宰治』似乎是受了新的伤，脸上的绷带缠得都看不见容貌了，被刘海完全遮住的眼睛下只露出了一张嘴。
听了森鸥外的说明，男人点点头就不再多问，启动了轿车离开原地，向着港口黑手党大楼开去。
“杀了你……绝对要杀了你……”
坐在前排开车的山田并不能听见后面的『爱丽丝』在念叨着什么，然而森鸥外却是听得一清二楚，即便如此也只是笑着。边上坐着的『太宰治』透过发丝间的缝隙看向『爱丽丝』，无奈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虽然有些抱歉，但其实还真的很合适。
车子开得很稳，今日似乎是很好运，一路开到了大楼下都没有遇到企图袭击的敌对势力，否则山田又要来一次极速狂飙才行。
走进大楼，森鸥外向着脸熟或是完全不认识的人问候着，身旁的『爱丽丝』用力地扯了扯他的外衣，催促着他别浪费时间。
这位医生的身边跟着的少年少女在港口黑手党里也不算是什么特别的事情，毕竟总有那么些人对于孩子会抱有特别的喜爱。在获得了首领的特许之后，那两个经常出现在港口黑手党大楼里的孩子倒是成了一道特别的风景线。至于那是他的女儿这种事情，几乎是没什么人相信的。
这一日的少女穿着和往日风格不太相同的黑色哥特裙，层层叠叠的蕾丝点缀在领口袖口和裙摆上，小礼帽上垂下的黑纱让她整个人周身看上去多了几分阴郁的气氛，与这身打扮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萝莉真好呢……穿什么样的小裙子都很合适。站在电梯口负责按按键的工作人员看着走近电梯的女孩，心里这般感叹着。
电梯的门缓缓打开，里面的人鱼贯而出，随后森鸥外便带着少年少女走进了空下来的电梯。
在一群黑西装的人之中，穿着灰色大衣的长发男子回过头多看了一眼那与往日不同打扮的『爱丽丝』，微微皱起的眉宇间似乎带着几分疑惑。但很快他就收回了视线，同身边的人们一起向外走去，今日他们也还有着要去完成的任务。
乘上电梯向着上层而去，标明楼层的数字缓慢地跳动。透明的电梯玻璃外是横滨的俯瞰景色，当上升到了一定的高度，那是只能看见小小房屋的全景，这个城市的模样映在了蓝色的眸子里。
叮的一声，电梯停在了某一楼层，森鸥外领着『爱丽丝』和『太宰治』从电梯中走了出去。这整个楼层都是和风的装修，门口的守卫看见森鸥外过来，惯例地询问了一句之后，便放人进了里面。
穿过一扇扇的拉门，在走廊的尽头房间里端坐着身穿艳丽和服的女子。红色的发，红色的妆，她望向来者的眼神温柔平和，全然不似一名港口黑手党的干部。
“原是这般，那么奴家也放心了。”接过森鸥外递来的文件和照片，上面详细地说明了那些曾经被绑走的孩子们现在的生活情况，尾崎红叶点点头，一直悬在心里的事也算是放下了，“真的是，辛苦了……奴家为你所做之事表示感谢。”这么说着，她的视线却是看向了坐在对面拘谨的『爱丽丝』和『太宰治』。
不，应该说是扮作了爱丽丝和太宰治的中原中也以及路西菲尔。
虽说中原中也的体型和爱丽丝还是有那么一些区别，但是稍加修饰之后也是可以蒙混过关，只要符合金发的少女这个特征就不会有谁多在意，而总是用绷带把自己包裹起来的太宰治更是容易假扮。
别人没有注意所以看不出真伪，但心思细腻的尾崎红叶却是看得十分清楚，眼前的爱丽丝和太宰治是假扮的。
尾崎红叶并不担心森鸥外会在那些孩子的去向上欺骗她，要确认这些资料真伪的方法数不胜数。只是没想到他真的会如约把『羊』的孩子给带来，只是为了让红叶确认，森鸥外此人的确有这样的手段。
“没，没什么……”被尾崎红叶感谢的中原中也小声地回应着，对他来说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华丽打扮的成熟女性，不免有些不好意思。
“那么，奴家准备的谢礼近日就会送去森医生处，今后也还要多多麻烦医生你了。”尾崎红叶抬起手，用那宽大的和服袖子掩住嘴角轻笑着。
“哪里的话，尾崎干部客气了。”森鸥外眯笑着与尾崎红叶对视，两人来来回回又是互相说了些没有营养的客套话。期间红叶还夸了扮□□丽丝的中也今天的裙子很不错，惹得他又羞又气，但因为来之前被告知来这里有着监控，不能当场发作，就只能满脸通红地坐在那里。而路西菲尔看着眼前用浓妆将那仍带着几分青涩的面容遮掩着的尾崎红叶，一言不发若有所思。
直到离开了港口黑手党的大楼，一行人回到了租界的诊所之后，中原中也一进门就摘下了头上的假发摔在地上。只是一次似乎还不够，还捡起来再摔了一次。
“啊，你们回来了啊。”原本正打算撬开森鸥外的橱柜拿药的太宰治一脸残念地看向他们，最近森鸥外又换了橱柜的新锁，要撬开得花上比以往更多的时间。
果然，撬锁的手艺需要再多锻炼一下呢，太宰君。
“噗噗。”看着摘了假发但还穿着裙子的中原中也，太宰治捂着嘴发出嘲笑的声音。
“你这家伙什么意思！”中原中也大跨着步子走到太宰治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在收拾那个变态大叔之前我果然还是应该先解决了你！”
“会很痛的话容我拒绝。”
“谁要听你的意见了！”
跟在后面走进来的路西菲尔把假发摘下，解开绕在脸上的绷带让闷在这下面的皮肤重新透气，也亏得平日里太宰治受得了这般。
“中也，你不先把衣服换下来吗？”路西菲尔提了一句后，中原中也这才想起自己还穿着这身令人羞耻的裙子，直接冲进了诊所里面的屋子去换回放在里头自己的衣服。
太宰治拍了拍自己被捏皱了的衣领，很是无所谓地耸耸肩，鸢色的眸子看向了那边穿着他衣服的路西菲尔，“是你呢。”
不过是两次照面，太宰治就已经大致摸清了中原中也的性子。若没有什么人看着的话，他十分容易就被利用了去。而在太宰治看到路西菲尔的时候就明白了，为何他曾经预想中的『羊』会和实际的不同了。
“我怎么了吗？”路西菲尔歪了歪头，微笑着看向那个笼罩在死气之中的少年。
“不，没什么。”太宰治摇了摇头挪开了视线，“还是小矮子比较好玩。”
路西菲尔的眼中清楚地映出了太宰治的面容，明明只是看着，却仿佛在注视着内里更深的地方。
“还请别太欺负中也，今天已经是让他做出很大牺牲了。”路西菲尔想起这两人提出让中原中也扮演爱丽丝的事情，当时差点这个诊所就要被夷为平地了。
“是吗？”
“是真的。”
“那下次有机会再……”
“绝对会很痛的哦，太宰君。”
“嘁——”
待路西菲尔也去换回了自己的衣服，准备将折叠好的套装还给太宰治，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再出现了的爱丽丝跑到了路西菲尔的面前，眨巴着眼睛看他，一旁站着的是正在用冰块敷脸的森鸥外。
“这套衣服送给你好了，让他再欺负人，下次就没有新衣服穿！”爱丽丝这么说着，很是得意地仰着头。
“不用了，我还是不太适合这种类型的打扮。”路西菲尔摇了摇头，将怀里抱着的衣服交给了森鸥外。
“这样啊，那真遗憾呢，爱丽丝酱。”森鸥外接过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看着路西菲尔道，“那么，回去的时候小心一些呢，路西菲尔君。”
没有被接纳意见的爱丽丝鼓着脸气呼呼地跟了出去，难得遇到个能让不被太宰治耍着玩的人，还以为可以让他帮忙呢，
完成了之前的约定，至此应当是和森鸥外两清了。
只是最终中原中也还是没能够收拾了森鸥外或者太宰治，满脸都写着不爽的他双手插在口袋里离开了诊所，即便是路西菲尔在边上安抚着估计也要好些时候才能平静下来了。
让他穿裙子这种事情，总有一天他要报复回来！
作者有话说
第43章 少女裙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