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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是喜脉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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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补偿”受害者一晚上的公孙醒了过来,拱了拱被子,钻进了熟悉的怀抱。公孙一下子睁开眼,往常这个时候,白锦堂早就去公司了呀。
睁眼看了看身边的人,只见白锦堂皱着眉头,脸颊微红,十分难受的样子。
公孙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好烫!
许是昨天在外面坐地上吹了太久的风着凉了,哎,这呆子,居然就在那等。
又好笑又心疼,公孙使劲儿推了推身边的人:“锦堂,锦堂……”
“嗯?”白锦堂迷迷糊糊醒了过来,还不忘闭着眼睛把公孙拉到怀里亲了一口。
“哎呀别闹,你哪里不舒服?”公孙从他怀里挣脱出来问道。
“头好疼,冷……”白锦堂伸手按了按太阳穴。
公孙赶忙起来给他拿体温计含在嘴里。
“这怎么还发烧了?你也不是这么病娇的人啊。”一边忙活一边碎碎念。
“你都没点负罪感的吗?”白锦堂含糊不清地抱怨着。
“哎我说你差不多行了啊,都那么补偿你了还过不去呢?”公孙翻了个白眼,这人怎么还记仇呢?
白锦堂闭目养神。
“要说起来,也不能全怪我,怪你自己衰神附体,逛个街都能遇上命案。锦堂,我觉得你上次找的大师不太靠谱,改天我们去庙里拜一拜吧,或者请个高人算算命。”公孙推了推正在量体温的白锦堂。
“算什么算啊?我就是五行缺你。”白锦堂闭着眼睛含糊不清地说着。
“切,还学会土味情话了啊……”公孙把体温计拿出来看了看,好家伙,三十八度六。于是赶忙找来退烧药,烧了热水给他吃下去。
“你不上班了?”白玉堂裹着被子看着那忙忙碌碌的身影问道。
“你都这样了,上什么班?谁有我家大宝贝重要?”许是昨天的事实在亏心,公孙这会儿格外殷勤地在白锦堂嘴上亲了一口。
白锦堂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点点头,会心地笑了。
“别乱动。”公孙的手搭在白锦堂的脉上,白锦堂以为他要牵手,赶忙反手握住,却被公孙拍掉并且勒令不许乱动。
“干嘛?你还学过中医?”白锦堂睁开眼,在他印象中,总感觉法医整天和尸体打交道,不是“正经大夫”,当然,这话是打死也不敢说出来的。
“当然,大爷我上学时候可是辅修过中医的,是不是感觉捡到宝了呀?”公孙一脸自豪地笑着。
“哦,那请问神医看出什么来了?”白锦堂难受归难受,可只要公孙说的话,他就一定会配合。
“呀!”公孙一惊一乍,瞪大了眼睛看着白锦堂笑。
“怎么了?”白锦堂不解,他和玉堂不一样,毕竟不是青梅竹马,有时候不太能跟得上他家亲爱的这神奇的脑回路。
“锦堂,是喜脉!喜脉呀!”公孙十分造作地一下子握住白锦堂的手,脸上笑容愈发扩大,满眼都透着狡黠。
……
白锦堂闭眼装死,表示不想配合了,两个三十好几的大男人在床上一惊一乍演古装戏,太傻X了。果然公孙是全家最会自娱自乐的男人……
公孙见他这样子,自知无趣,也便不再中二,低头收拾起医药箱。
白锦堂悄悄睁开一只眼,见公孙有点小失落,于是忽然一惊一乍地捂着肚子:“啊,我有孩子啦!”
公孙震惊地抬眼看白锦堂一脸期待地想逗他笑的样子,愣了两秒,终于还是没崩住。
“噗哈哈哈哈哈——好傻啊咱们两个……”
白锦堂也笑,看着笑得直捶床的公孙,感觉发高烧好像也不是那么难受了。
就在公孙笑得前仰后合的时候,一个没留神就被拽回了床上。
“喜脉也应该是你有才对吧,嗯?”白锦堂一脸坏笑着亲了一下公孙的嘴巴。
“那可不对,我们公孙家传宗接代的重任都在你肩上啦。”公孙握住白锦堂戴着戒指的手,示意白锦堂看一眼那号称“给媳妇的传家宝”。
“那完了,你们公孙家绝后了。”白锦堂笑着握了握拳,扬了扬手里的戒指。
“没事没事,你们白家也一样。”公孙嬉笑着也握了握拳,把无名指上的戒指和白锦堂的戒指碰了碰。
这有什么好骄傲的……白锦堂无语,果然还是全家最会自娱自乐的男人……
“再睡会儿吧,头晕。”白锦堂把公孙往怀里一抱,用被子一裹,两人就挤成一团。
“嗯,吃了药发发汗就好了。”公孙环住他的腰,埋在他怀里闭上眼睛,表示他俩还可以再睡个回笼觉。
“嗯?发发汗就好了?”白锦堂忽然低头看着他,公孙的脸很小,这会儿窝在他怀里,冷艳和妩媚并存,他忽然就不想靠捂被子来发汗了。
“对啊,你就是着凉了嘛,发发汗就好了。”公孙给他掖了掖被角。
“策,你知道什么方式发汗最快吗?”白锦堂抱紧了公孙,在他耳边问道。他本来就发着烧,呼吸特别热,一下一下打在公孙耳畔,公孙忽然就觉得脑子宕机了,眨了眨眼,满脸问号。
可是随即他就反应过来,气得抬手给了大流氓一拳,这人真是无时无刻不想着荒淫无度。
“生病了还不消停?”瞪了一眼这不安分的病号。
“是你说的发发汗就好了……”白锦堂开始上下其手……
“哎呀,我是让你好好休息……”
“休息够了,我需要发发汗退烧……”
“白锦堂……别动手动脚!”
“策……你是医生,要帮助病人退烧……”
“你胡扯,退烧没有这么退的……”
“实践出真知啊我的公孙医生,不能被书本知识困住……”
“白锦堂我信你个鬼……你一定是装病的啊……唔……”
白锦堂退没退烧不知道,反正屋子里的温度是渐渐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