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5、第 5 章 ...
-
要说杨善不做些准备不派人来守着她是绝对不可能的。黄想这时有着一种感觉,自己像是无端被卷入了一场阴谋里,虽然这场阴谋还出入端倪,但她觉着,自己冥冥之中,必有一劫。
装备搞定完毕,剩下的一天多一点时间黄想就在家里混吃等死。
终于到了期限,杨善那边来了人接黄想走,等到了机场,她才发现这一场旅程这气势浩大的啊。
虽说表面那几十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各形各色的都有,但黄想清楚地知道,这支队伍里,有三支势力。
第一支,杨善为首的,人数不多,他,黄想,和赵匡胤,仅此两人。这让黄想产生了一种其他两支势力可以不费余力地弄死他们的错觉。
第二支,年轻女人为首的,那女的留着高高的马尾,相貌艳丽,但气势绝对不低,此人穿着黑色的皮衣皮裤,后面的一堆人对她是为首是瞻。黄想认为,此人难搞。
第三支,说白了就一傻X小白队伍,科考队,此次前来是为了提供咨询以及自己团队要做出科考活动。
飞机中途,黄想全程黑着脸,不偏不倚的跟那个女的坐在了一起。
那女的笑眯眯地问看着黄想,过了一会对黄想说:“江枫亭?你多大啊?”
黄想隔了一会,想起杨善给的身份证,上面的数字十八岁。不大不小,正合她意。于是说了一句十八岁。
那女的并没有多惊讶,摆了个身子,冲后座的杨善说:“张同志,你出去倒腾书画还要带一个小朋友啊。”
杨善睁开眼睛,笑着对那女的说:“没什么,给小孩子开开眼,见见世面。”
那女的听完后,又转头对黄想说:“我叫柳湾。”说完之后,还象征性地伸出手。
黄想虚伪地配合嘿嘿一笑,伸出手,握了握。
好不容易熬过了几个小时,终于到了。
下了飞机后,这一大群人马分为好几批坐出租车,大巴,再是徒步。
绕绕弯弯地,也没见过什么人抱怨。
黄想特别留了一个心眼盯着柳湾那群人,他们行动秩序井然看起来就像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样子。
黄想一路上跟在杨善后面,一边走着,一边抱怨着命运的何其不公。
大约两个小时的徒步行程,杨善将所有装备背包往地上一丢,冲着后面的所有人喊着:“今天就先到这里落脚,等明天如果没有意外,明天出发。”
听完后,那一群考察队的队长王队长放下背包,面色特别不好地坐在背包上,喝了一口水,估计在那骂。
几群人集体是像终于解放出来的犯人一样,纷纷坐下来原地休息。
这只是雨林的开头儿地啊。
黄想闷闷地坐了下来,心里叫苦不迭,转头看着杨善,说:“你为什么今天不继续走下去?”
杨善放下手机,笑着对她说:“我总要有时间来慢慢恢复体力吧,把该准备的都准备好,接下来的,就不是那么好玩了。”
黄想心想,这一趟哪里好玩了。
杨善:“以后,你得要跟紧我,这一群人,不只是我们的人。”
黄想说:“是不是还有另外的两拨。”
杨善上下打量着黄想,笑着说:“没想到你也发现的了?不错,这其中一支队伍盘根错杂,我们的人只知道他们来这里的目的并不单纯(黄想内心os:你们的目的就单纯了?),很可能就是上世纪中叶还未铲除的文物倒卖集团分子。”
黄想一时口直心快,脱口而出:“那他们和你一样是盗墓贼啊。”
说完之后,黄想悔恨地想要抽自己。
杨善听完后,笑而不语,被这疯子看着,黄想冷汗都出来了。
杨善抬起手,往黄想脖子摸了摸,黄想呼吸一骤,鸡皮疙瘩都他妈起来了。
杨善皮肉不笑地说:“我现在是书画收藏家,你可别忘记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一旦你说出了他们想要知道的话,你这脖子,就要和你身体说拜拜了。”
黄想咽了咽口水,“杨,张老板,我一定听你的话。”
杨善满意地点点头。
之后,黄想一人拿出装备,搭了一个二人制的帐篷,天色已晚,许多人都已经陆陆续续搭起帐篷来。
守夜的生起一堆火,旁边还放着一大提桶,这年头,星星之火尚且可以燎原,何况还是一堆火,要是一不小心烧了正片雨林,这下半辈子都得交待给牢房了,监狱坐穿了都不为过。
黄想眼皮沉重,不耐烦地倒腾着手上的帐篷。
杨善一把把帐篷收了,递给了旁边几个女生。
那几个女生连连道谢。
黄想不乐意了,“你干嘛?”
杨善懒得跟她解释,说:“你和我们一起用一个帐篷。”
黄想看着杨善身后的大帐篷,还是分间的。黄想即使心里几万个不乐意,也直接走去杨善的大帐篷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刚一进帐篷,赵匡胤收起笔记本,冲黄想打了个招呼:“老板真叫你睡这?也好,你一个人睡的话晚上遇到一些稀奇古怪的虫子也麻烦了。你可别记恨我们家老板,他可是为你着想。”
黄想冷笑一声,“那您替我谢谢他。”
“不谢。”
杨善进了帐篷,拿起一根针管射了射,对黄想说:“过来。”
黄想盯着那根针管,警惕地说:“你干什么?”
杨善二话不说,大步走了过来,撸起黄想左手的袖子,一针扎了进去。
“嘶——这什么?”
黄想有气无力地说。
杨善打完针后,甩进塑料袋里,这才解释:“这是疫苗,等进了雨林,你就会发现这疫苗会保你一命。”
“哎你提前说一句不会死吧?”黄想按着肿了的地方,疼的龇牙咧嘴。
杨善轻蔑地看了一眼黄想,就躺在睡袋里,说了一句:“胆小。”
黄想瞪了他一眼,心想针不是打在你身上你当然不知道疼。便拿了一个睡袋,也躺在角落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