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13 霍格沃茨探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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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尔，你愿不愿意来马尔福庄园过圣诞节？”德拉克临走的时候忍不住再次询问道。整个斯莱特林只有几个人留校过圣诞节，看起来像是无家可归的可怜人。
爱尔诺维曼被德拉克脸上的神情逗笑了。
“不用担心我。好好回家过圣诞节吧，第一次离家这么久，马尔福先生和马尔福夫人一定非常思念你。”
德拉克想起母亲纳西莎和父亲卢修斯，心里的思念也涌了出来。
贵族圈子里，马尔福夫妻对德拉克的宠爱有目共睹。可能是因为上一任马尔福家主早逝，卢修斯过早地接手家族，心底对于逝去的父爱有些遗憾，所以总想要在德拉克身上弥补。
爱尔诺维曼给了德拉克一个拥抱。
圣诞假期开始后，霍格沃茨一瞬间空旷起来。平日里充满了学生们的笑闹的城堡，显露出了被悠悠时光沉淀过的宁静。
哈利喜欢和爱尔诺维曼一起走在幽静的霍格沃茨里。
长廊里，冬日的阳光洒下，整个世界银装素裹，他们呼出的热气会凝成一团白雾——这是他们少有的、能正大光明走在一起的时间。
爱尔诺维曼的笑容在纯白无暇的白雪的映衬下格外美丽。哈利好几次想要偷偷揉个雪团砸向对方，可是每当哈利呼唤完“爱尔”看到对方回过头来冲他微笑的时候，哈利手中的雪团就怎么也扔不出去了。
“怎么？”爱尔诺维曼微笑着问。
哈利心虚地移开眼，把雪团藏在身后，磕磕巴巴地回答：“没、没什么……”
如是几次，爱尔诺维曼也看出了一点端倪。咳，她忍住没笑。
他们也在城堡中探险。
哈利读到很多“古堡探险”这种类型的童话。面对着霍格沃茨这座迷人、神秘、历史悠久的古堡，哈利和爱尔诺维曼玩得很开心。他们从一楼开始扫荡——地窖是蛇院的地盘，慑于斯内普的毒舌和冷气，两人都明智地掠过了地窖。
有一次哈利靠着一副盔甲旁边的墙面休息，手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居然一转眼就不见了。回过神来的时候，哈利已经出现在了离图书馆不远的地方。“嘿，这简直太神奇了！”哈利兴冲冲地对不一会儿也出现在同样的地方的爱尔说道，“非常棒！”
“这应该是条密道。”爱尔敲打着刚刚走出来的墙面，旁边有一副模样差不多的盔甲。
说真的，她也是第一次知道有这样一条密道。霍格沃茨的密道并不仅仅是千年前的四个学院院长设置的。爱尔诺维曼记得，为了方便教授们和学生们的行动，最初霍格沃茨给每个教授都开放了权限，允许教授开通一些必要的密道——比如戈德里克就开通了一条去往霍格莫德村的捷径。
千年前，霍格莫德村的面积比现在要大得多。戈德里克挚爱的纽扣小姐就住在霍格莫德村的边沿处。戈德里克其实考虑过直接把捷径的出口定在纽扣小姐的家门口，爱尔诺维曼咬牙切齿地阻止了他这个丢人的做法。
“霍格沃茨真是迷人。”哈利打量着墙面旁的盔甲，碧绿的眼中闪烁着新奇和喜爱的神采。尽管只有半年，但是哈利觉得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这个地方。
不远处有一个废弃的空教室，房门半掩着，似乎在吸引人入内。
也许他们可以把这件空教室收拾好了，当成他们的秘密基地？哈利心中浮现出了这样的想法，于是拉着爱尔诺维曼向空教室走去。
教室内许多桌椅堆放在墙边，显得有些杂乱，另外还有一只倒扣着的废纸篓。除此之外教室还算干净，并没有呛死人的厚厚灰尘。此外，最吸引人的莫过于一面稍显突兀的气派镜子。镜子高度直达天花板，华丽的金色镜框，底下是两只爪子形的脚支撑着。
哈利想要凑过去看看，爱尔诺维曼拉住了他。
“魔法界中，镜子都是具有魔力的。要小心。”
哈利点点头。两人站在镜面照不到的角度打量着这面像是临时搁在这里的镜子。
镜子顶端刻着一串字符：Erised stra ehru oyt ube cafru oyt on wohsi。
“你看的懂吗？”哈利问爱尔，“是古英语或者别的什么语言吗？”
这是厄里斯魔镜，罗伊娜的藏品。告诉迷惘的人他们真正渴望的东西是什么，指引目标和鼓励人们追寻的镜子。
爱尔诺维曼摇摇头。她拿起教室一角倒扣的废纸篓，扔到了镜子面前。
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看来这不是一面能把东西都吸进去的镜子。”哈利耸耸肩，玩笑道。
“你还是这么喜欢童话啊，哈利。”爱尔诺维曼眨眨眼。
哈利低咳了一声，有点脸红。他想起自己曾经抱着爱尔诺维曼送给他的童话书入睡的“蠢事”——显然爱尔诺维曼就是在说这件事。
“这面镜子毫无防护措施、毫无提醒地放在任何人都能进入的空教室里，应该没有危险吧。”哈利转移话题道。
“也许你可以试试对镜子说‘镜子镜子，谁是世界上最帅的小伙子’？”爱尔诺维曼面上万分纯良地建议道。
“肯定不会是你！”哈利脸颊有点烫，语气中有几分气恼。
“当然，镜子会回答说‘亲爱的哈利王子，世界上最帅的小伙子当然是你~’。”爱尔诺维曼拉长了语调，嗓音略微压低，听起来令人脸红心跳。
——如果真的能被这个声音如此赞美的话……
该死的，他在想些什么！
哈利瞪了爱尔诺维曼一眼——对方神色无辜地回视他——爱尔绝对在心里偷笑，哈利可以用梅林的胡子起誓！脑袋里想着，哈利走到了镜子面前，想看看到底会发生什么。但镜子里空空如也，于是他又跨近几步，站到镜子前面。
他瞪大了眼睛，脸上的神情是愕然中夹杂着狂喜，然后将惊疑不定的眼神投向站在一旁的爱尔诺维曼。
“怎么了？”爱尔诺维曼疑惑道。
哈利没答话，将注意力又移回到镜子上。
“莫非‘最帅的小伙子’其实不是你？”爱尔诺维曼玩笑道。
哈利的神色很是奇怪，眼神一瞬不瞬地定在镜子上，似乎看得痴了。
“喂，哈利！”
“嗯？”哈利终于回过神来。
“这面镜子把你的灵魂给吸进去了？”
“没、没……”哈利的目光忍不住又落在镜子上，“只不过是，看到了很美好的东西……”说着，哈利突然想到，若是镜子里的东西被爱尔看到了怎么办？哈利赶紧退出了镜面可映照的范围内。迎着爱尔疑惑的目光，哈利有些心虚地眼神游移，说：“爱尔也去试试吧！”
哈利究竟看到了什么？看到自己功成名就打败了黑魔王成为名副其实的救世主？看到自己凭借努力拿到了魁地奇冠军受到全校欢迎和追捧？或者……看到自己和心爱的人结婚组成了美满的家庭？
如果看到了这些，哈利应该会很惊奇地和爱尔诺维曼分享吧，怎么会是……一副心虚的样子？
爱尔诺维曼被哈利推到了镜子前。
镜面中映照出了爱尔诺维曼的身影，不是身着霍格沃茨校服、系着斯莱特林银绿色领结的少女，而是穿着一身千年前便于随时战斗的黑色巫师袍的成熟女人。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身后，顺滑美丽得令人赞叹，黑色的巫师袍上绣着精致强大的花纹，在不同的角度会折射出不同的光彩——由现在已经灭绝了的金绒鸟的绒毛编织而成。
黑发女人的神情冷淡骄傲，像是一朵高岭之花一般凛然不可靠近，眼瞳中却隐藏着灰败的悲伤。千年前，在戈德里克和她成为挚友之前，爱尔诺维曼就是这副样子，和现在浅笑嫣然的样子差别很大。
那时候爱尔诺维曼很少笑，一举一动都带着点冷漠的疏离，如非必要可以一直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不踏出一步。面对同事和学生，爱尔诺维曼尽责便足以，从不多说一句话、多做一件事——可能这也是戈德里克最初会接近爱尔诺维曼的原因吧，谁受得了自己有个隐形人似的、偏偏存在感像萨拉查一样强大的同事呢？
爱尔诺维曼站在镜子前，忍不住抬手，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镜子里，一个黑发男人现出身形，将手搭在爱尔诺维曼的肩膀上。黑发男人脸上的神情和镜子里的爱尔诺维曼有五分神似，不同的是，他比爱尔诺维曼更成熟、更内敛，也更令人着迷，似乎只需要这么站着、不用动也不用说话，就可以黏住所有人的目光。搭在爱尔诺维曼肩膀上的手修长而略显苍白，显出良好教养和优渥的生活品质，手指上带着一枚古朴的黑色戒指——珍贵的回魂石。
黑发男人将手搭在镜子里的成熟黑发女人身上，眼睛却看着镜子外的少女。
黑色的眼瞳中慢慢氤氲起红色的雾气，显出如红酒般醇美的深红色来。眼神幽深难明，好像越是想看透便越是会陷入迷雾之中，那样的专注，恍惚中让人生出几分深情的错觉。
“爱尔诺维曼。”镜子里的黑发男人开口，声音像是直接回响在了爱尔的心底。如此令人怀念、着迷的声音……
“爱尔……”
爱尔诺维曼倏然退后了一步，退出了镜子映照的范围。
不能让他继续说下去、不能让他继续说下去……
如果真的说出来了，就会打破某种爱尔诺维曼苦苦维持的东西，再也无法回归从前。
“爱尔？你还好吗？”哈利看到爱尔诺维曼的脸色一下子苍白了许多，担忧地问道。爱尔……看到了什么？
“我没事。”爱尔诺维曼微笑。
“你……”哈利迟疑了一下，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你看到了什么？”
没想到哈利会直白地问出来……他就不怕我反问“你看到了什么”吗？爱尔诺维曼挑眉。
哈利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遂闭上嘴巴不再问了，心里的好奇却丝毫没有减退，反而像是有羽毛在搔痒一般……更想知道了。
“话说回来，这到底是什么镜子？”哈利心中好奇，嘴上却转移了话题。
爱尔诺维曼摊手，表示她也不知道。
哈利的目光在镜面上打转，片刻后有些兴奋地说道：“这是不是一面可以映照出未来的镜子？”如果真的是能够映照出未来的话……
“不。”爱尔诺维曼看到哈利的神情忍不住打击他一下，“也许是能映照出过去。”
哈利愣了一下，疑狐的目光在爱尔诺维曼身上打转。
你看到什么了？哈利忍了又忍，才把这句话咽回了肚子里。
“如果福尔摩斯在的话就好了。”哈利的目光再次转回镜子上，也不知道是在感慨不知道镜子的作用，还是在感慨猜不到爱尔诺维曼的想法。
感觉到布置在这间教室里的侦查魔法被触动，给自己施了幻身咒前来查看的邓布利多教授闻言揪了揪自己的胡子。福尔摩斯是谁？
“华生医生在的话，大概也能猜到吧。”爱尔诺维曼打趣似的接了一句。
哈利盯着爱尔诺维曼，总觉得对方肯定知道点什么，企图让自己变成哈利•福尔摩斯•波特或是哈利•华生•波特，最终以失败告终。
如果这面镜子上真的有什么提示的话，玄机一定在镜子顶端刻着的一串字符上。
哈利企图把自己的眼睛变成电视里看到过的扫描机，如果他有胡子的话，现在一定把胡子吹起来了——爱尔诺维曼被哈利的样子给逗笑了。
在爱尔诺维曼的笑声中，哈利突然灵光一闪。
“嘿！我知道了！”哈利兴奋地拉着爱尔诺维曼，指着镜子顶端的字符说，“爱尔，你看！这串字符要倒过来看！”
“倒过来的话就是……I show not your face but your heart desire. （我所显示的不是你的脸，而是你心里的渴望。）”哈利的声音变得若有所思起来，“心中的渴望么……”
他开始庆幸自己刚刚没有追根究底地问爱尔到底看到了什么。
最渴望的东西，自然是一个人心底最私密的角落。
“好聪明！”爱尔诺维曼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很棒哟，哈利•福尔摩斯•波特先生~”
“噗。”哈利笑弯了眼，“哪里哪里，还需要努力嘛。我只能算是哈利•福尔摩斯•预备级•波特而已。”
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搞清楚了镜子的用处，两人就对这个能映照出人们心底最真实的渴望的镜子失去了兴趣，手拉着手一起离开了。
留在房间中的邓布利多再次扯了扯自己的胡子——居然就这么毫不留恋地走了？连他都会被诱惑的镜子，这两个小家伙居然毫无兴趣？他开始好奇这两个小家伙到底看到什么了。
城堡的探险还在继续。
两个人用整个白天在城堡里疯玩，这儿敲敲那儿戳戳，试图摸清所有的密道和不为人知的角落。也许哈利身上的探险精神和好奇心全部都被挑起来了，他越来越大胆而充满想象力——他居然找到了一条从五楼直达大厅的路，需要从五楼楼梯口处一副尖酸刻薄的画像旁跳下去！伴着画像刺耳的尖叫，哈利稳稳地落在了地上，像是用扫帚俯冲时一般刺激！
太帅了！他想再多来几次！
同样玩得很疯的爱尔诺维曼也跳了下来，黑色的头发被风吹散环绕在周围，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她稳稳地落地，抬起头满脸兴奋的神色和哈利如出一撤。
“这感觉太棒了！我们再来一次吧，爱尔！”哈利开心的建议道。
结果下一秒……
“再、来、一、次？”
哈利僵硬地扭过头，似能听到“嘎巴嘎巴”的声音，看到脸比烧糊了的锅底还黑的斯内普教授……
乐极生悲，绝对是乐极生悲！
“波特先生……”斯内普一字一顿地说。哈利一抖，只觉得眼前出现了一条嘶嘶吐着毒液的巨蟒，随着爆破音“P”，所有的毒液都喷到了他的脸上……
“还有，伏朗蒙德小姐……”斯内普的目光滑向爱尔诺维曼。
爱尔诺维曼低下头，只觉得自己的心态也变回了12岁似的，有一种淘气被家长抓包的尴尬之感——这还是第一次。
千年前的生命里，进入霍格沃茨前充满了战争的硝烟和淋漓的鲜血，逼迫所有孩子早熟，进入霍格沃茨后身为教授面对着学生们心态自然年轻不起来，虽然有挚友戈德里克，但是终究没有谁会用长辈的态度来面对她。千年后……爱尔诺维曼在心底摇摇头。Tom那孩子无论怎样成长，就算后来成为了黑魔王，在她心中都称不上长辈。
可是这个相处了不到四年的西弗勒斯•斯内普，真的给爱尔诺维曼一种会教训她、管教她、关心她、爱护她的长辈的感觉。
——这令她感到珍惜。
当然，无论爱尔诺维曼心中是怎么想的，斯内普的毒液可是毫不吝惜地喷洒在她和哈利身上——好像还特别“照顾”了她一些。
爱尔诺维曼低着头，脸颊有点发烫。
斯内普先生在面对爱尔诺维曼的时候同样有着家长们的通病——教训孩子时喜欢顺带着把之前孩子犯过的错误都数落一遍，然后越说越窝火、越说越生气，越说越长。而且有着为人父心态的斯内普教授怎么看都觉得是坏小子哈利带坏了自己的乖巧女儿爱尔诺维曼。而且斯内普先生心中还有一点更深层的担忧：要是可恶的哈利•波特把爱尔诺维曼拐到手了该怎么办？
不！他绝不能容忍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波特！
绝不！
幸亏现在是圣诞假期，大部分学生都回家了，否则在平时人来人往的大厅里挨训，这件事肯定片刻就传遍了霍格沃茨。
丢脸丢到全校了。
圣诞假期留校的韦斯莱双胞胎也在城堡里乱窜，好几次都和哈利、爱尔诺维曼遇到了。这次双胞胎本来听到斯内普的声音就想绕道走，可是居然看到了低头挨训的哈利和爱尔诺维曼，瞬时间双胞胎就兴奋了！
装成路过，双胞胎幸灾乐祸地冲他们做了一个鬼脸——嘿，这件事情够他们笑一整个圣诞节假期的！
“韦斯莱先生……”
双胞胎互相无声击掌庆祝的背影僵住了。
——于是乐极生悲这个词真的是非常恰当。
路过的邓布利多校长尝试着平息蛇王的怒火，让蛇王明白“喜爱玩闹是孩子们的天性身为师长不能磨灭这一天性”。可是“教育孩子是家长们的天职阻挡这一天职者杀•无•赦”的斯内普教授用万分强硬的态度赶走了邓布利多，大有“再继续说下去我就连你一起教训”的气势。
邓布利多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朝孩子们投去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走了。
恨不得挖个缝把自己埋起来的“霍格沃茨探险四人组”终于被放行去吃晚餐的时候，四个人都觉得自己像是要飘起来了一样。梅林的胡子，直接把他们带走算了……
爱尔诺维曼恍惚中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欠下的教训一次都给补全了。
斯内普先生成功挤掉了微笑的萨拉查、喝醉的戈德里克和没鼻子的脑残黑魔王荣登爱尔诺维曼心中“最不能惹排行榜榜首”的宝座。
本来并不太熟悉的“霍格沃茨探险四人组”因为这次共同的受难经历变得熟络起来。在互相了解后，韦斯莱双胞胎完全无视了可能存在的学院问题，献宝似的向爱尔诺维曼展示他们的恶作剧产品。
被勒令停止一切探险活动的四人组只能乖乖窝在公共休息室里写作业。爱尔诺维曼被韦斯莱双胞胎和哈利架到了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哈利说：“来吧！斯莱特林留校的人不是很少吗？多没意思啊！”韦斯莱双胞胎像念诗一样拉长声调说：“冬天，就要来温暖的格兰芬多塔楼！来感受格兰芬多的热情吧！”
爱尔诺维曼好笑之余也就去了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
哈利很开心。能够正大光明地和爱尔诺维曼窝在一起写作业是他一直以来的愿望。
圣诞节当天，爱尔诺维曼床脚堆着一小堆礼物。
梳洗过后，爱尔诺维曼倒是很有兴致地一件一件拆礼物。今年的礼物并不是毕生以来最多的一次，但是足够令人期待。
最上方包装精致奢华的小盒子来自马尔福夫妇。大概是首饰？她记得过去来自马尔福夫妇的圣诞礼物十有八九是首饰。爱尔诺维曼拆开小盒子，发现自己猜对了。盒子里是一枚精致奢华的胸针，碎钻组成了一个花体的“N”——有意思的是，这是一枚男性胸针。
爱尔诺维曼笑笑，把胸针扔到自己的空间魔法物品中，继续拆礼物。
斯莱特林的同学们大多送的是装订精致的珍藏版书籍。对并不是非常熟悉了解、价值待定、却需要保持着不至于太过生疏的关系的人，送书是最恰当的选择。至于送什么书……这就要看对方在你心中的形象和位置了。这也是彼此试探、彼此了解的一种途径。
德拉克也给爱尔诺维曼送了一本书，珍贵的魔药书籍，除此之外还有一包马尔福家精装糖果和点心。
也许斯内普先生的气还没有消，今年的圣诞礼物除了惯常的珍贵魔药之外，还有一本《霍格沃茨校规（装订版）》。爱尔诺维曼颇有几分紧张地将校规从头翻到尾，没有发现写有类似“圣诞快乐——请在圣诞节假期结束之前把校规抄五十遍”的字条。爱尔诺维曼长出了一口气。
爱尔诺维曼每年都会送给邓布利多校长自制的糖果，今年也不例外。圣诞节时，邓布利多同样会把一些他喜欢的糖果送给爱尔诺维曼，权当与同好分享。不过若是邓布利多知道他这位“同好”根本没有味觉的话，不知又是怎样的想法。
哈利送了一枚金色飞贼——他自己亲手做的。借助美杜莎之眼上的魔法，使用了永久变形咒和飞行魔纹。虽然没有真正的金色飞贼一般灵巧，但是以一个初学者的水平来说相当不错了。爱尔诺维曼让这枚金色飞贼在自己的身边慢慢悠悠、一晃一晃地飞。过了一会儿，爱尔诺维曼没再留意这枚金色飞贼，不料金色飞贼越飞越快，失控一般在寝室里到处乱撞，像是枚“金色炮弹”或是“金色彗星”。爱尔诺维曼不得不使用魔法让飞贼停下。
想到哈利满含期待的碧绿色眸子，她决定还是不要告诉哈利这个小插曲。就当……金色飞贼从未变成过“金色炮弹”吧。
伊西斯居然也给她送了圣诞礼物。事实上伊西斯以前并不是不愿送或懒得送，而是根本忘记了圣诞节这件事。一大束娇艳新鲜的蓝紫色鸢尾花，一张用漂亮的斜体写着“亲爱的伏朗蒙德大人，圣诞快乐。你永远的，伊西斯”的卡片。爱尔诺维曼将花束放进花瓶中，珍藏起来了卡片——能让伊西斯写出这样一句话，已然代表他全部的情谊了。
林林总总的礼物都拆开了，床脚的礼物堆里仅剩下一个精致小巧的长方形盒子。盒子上附上了一张卡片，里面恶作剧一般只写了一句话：
不要打开我。
——来自Voldemort的礼物。
作者有话说
第30章 13 霍格沃茨探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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