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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 ...
【鼠猫灵异】神葬
《神葬之双蝶》
楔子
你说,我们活在世上是为了什么?
我不知道。
报仇么?
我不知道。
——姐姐……我为你而活,那你为了谁?
我为——家人。
……如果还有家人……
那我呢?
你也是——我的家人……
我们——什么都没有了。
姐姐……
!!!!!!!!!!!!!!!!!!!!!!!!!!!!!!!!!!!!!!!!!!!!!!!!!!!!!!!!!!!
* * 一、 返回&二丁* *
白玉堂将手上写满之前事件始末的书简丢回给展昭,抬起双臂惬意的伸了个懒腰:“行了!剩下的事是你猫大人的,五爷可懒得管——从现在起,你是你我是我,我们之间半点关系都没有!”
展昭接过书简,慎重收回怀中,听他此言微笑侧目:“白兄这话早了。”
白玉堂拿眼瞥他,其中冷芒一闪,忽然想起一事,扯扯嘴角道:“放心!三宝五爷说会还就不会赖你的!不过是几样捉鬼的玩意儿,五爷还不屑要。”
展昭微笑:“展某明白,白兄是信人。”
白玉堂大笑:“你就算说我是恩人也没用!猫儿,你可别忘了,你那晚应了我什么?”说着干脆连半边身子也跟着转了过去,兴味盎然的目光毫不掩饰的落在展昭——手上那柄巨阙上。
“展某晓得。”展昭说着,抬头看看天色,“等回了陷空岛,演完困猫这场戏,白兄何时有时间,展某便是挑灯也定当舍命相陪!”
白玉堂闻言一击掌:“好!痛快!
展昭却伸了手阻下他笑,道:“白兄,非是展昭想打听私密,只是——你我此番究竟为何要瞒着你众位兄长?这次回去又当如何收拾?”
白玉堂道:“五爷早知你必要问这话。原因你不必知道,只记得此番回去,叫那通天窟中假扮你的从侧面离了,接着五爷自会找个名目放你出来。”说罢也不再言,只将目光转向窗外,全然不管展昭面色如何。
外面此时,滔滔江水。
而江水对面,等着的,又是怎样的漩涡?
……
陷空岛八百里水域,并不是只有这一户大户。事实上在陷空岛附近还有另一个势力不比陷空岛小多少的人家,那就是茉花村的丁家。
丁家先祖曾为朝廷立下大功,后来虽然退隐了,但家势还在,两代下来虽不及当初鼎盛,总还是个将门之后,如今虽然人丁凋零,只剩下丁母带着三个孩子,所幸这三个孩子都还争气,不似旁的人家总会出个纨绔的。要用个词来形容,这三兄妹就算不是人中龙凤,也算是同龄人的佼佼者了。
因为都住在这附近,离得近了,再加上年龄相近,白玉堂与丁家三兄妹的关系也较为相厚,彼此来往之间也亲热几分。只是白玉堂生性凉薄,又重了些青年人特有的孤高桀骜,说话难留余地,双方吵过几回,但也不过转眼便好的事,也没人去注意。
回到陷空岛天已黎明。两人分头潜去了当去之地,白玉堂换下一身风尘,叫知晓内情的白福送来热水,简单盥洗一下便无事人般去了书房。不久外面来了个仆从上前报说,茉花村双侠带上两个伴当来至卢家庄内访友。
一大清早便有人来扰,换了旁人白玉堂恐怕直接一句不在便打发了。只是如今岛上执事的只有自己一人,再加上——想到通天窟的展昭,心中一动,立刻翻身而起,略为忖度,便有了主意,连忙迎出门来。
故友见面,难免各道寒喧,白玉堂将丁兆兰丁兆惠让至待客的螺蛳轩,谦逊了半晌。大家就座。那丁兆惠见白玉堂如此上道,心中暗喜,又听白玉堂要留自己饮酒畅叙,略一推辞,即便应了。
酒至半酣,那丁兆兰才微微倾身问起:“听闻五弟前些时日取了东京,在那里作何行止?”
白玉堂心中冷笑:来了!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含笑将汴梁官府所知的那些如何寄简留刀,如何忠烈祠题诗,如何万寿山杀命,又如何搅扰庞太师误杀二妾之类的夸张两分说了说,接着渐渐说至盗三宝回庄。
“……接着那展小猫自投罗网,五爷不过略施小计就将他擒获。我念他是个侠义之人,以礼相待。谁知姓展的不懂交情,出言不逊,惹我一怒,将他一剑……”
刚说至此,忽见那丁兆兰失声道:“哎呀!”这一声出来,眼见白玉堂奇怪相视,连忙收神改口道:“贤弟你此事却闹大了。岂不知姓展的他乃朝廷家的命官,现奉相爷包公之命前来,你若真伤了他性命,便是与朝廷作对,如此朝廷怎肯与你甘休?事体不妥,此事岂不是闹大了么?”
白玉堂闻言故意皱眉,不悦道: “别说朝廷不肯甘休,包相爷那里不依,就是丁兄昆仲大约也不肯与小弟甘去休罢?白玉堂虽然糊涂,也不至到如此田地。方才之言,特取笑耳。小弟已将展兄好好看承,候过几日,小弟将展兄交付仁兄便了。”
这话左一句:小弟“右一句”仁兄“,便明白带着几分奚落了,却是白玉堂不悦丁兆兰这番言辞——他虽并非当真要和展昭过不去,却一向最瞧不起丁家这副朝廷面孔,故而也就刺了他们几句。只是此时白玉堂已发现这两人竟是为展昭而来,转念一想就猜到他们的目的,这话也就没说太过,给他们留了分余地。只是毕竟不满,想着等下至少不让他们太过如意,小惩大诫一番便是。
饶是如此,以丁兆兰厚道个性,叫白玉堂这一番奚落,也就无话可说了。三人随意说了几句,白玉堂借口取酒起身出门,顺手在门上机关扣了一把,无声之间将丁氏兄弟拘留在螺蛳轩内,以防他们出来跟踪,自己却向着自己卧室方向走去。却不知有人早防了他一手,见他离去,跑到门前左旋右转,却怎么都打不开那机关。
白玉堂的机关之术在江湖上都是数得着的,那人心中也明白,试了几下开不开也就放弃,转而向着另一方向奔出,打定主意这回定要救下那展昭。
* * *
如是便又是一天,到了掌灯之后,将有初鼓。白玉堂让给螺蛳轩中人送了饭菜,又去告知展昭可以准备离开的事宜,便专心去研究机关。只想着等明天天亮后,想个名目让展昭和丁家那两兄弟离去这事就算完了。
想到展昭,不免又想到前些时日那些事。这几天的相处让白玉堂对于这个人的印象被一再推翻:小树林外,鬼屋之中,通天窟下,还有里田村里……时间太短了,短的不足以看清楚一个人的本质。但是白玉堂印象最深的,却是那双幽深清亮的眼。
会有那种眼神的,绝对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辈。但是有那样一身傲骨的人又为什么肯屈身于庙堂?江湖人大多率性,过惯了那种自由后要生生剪了双翼——至少白玉堂知道,自己做不到。
展昭——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见过展昭之后,从头到尾,白玉堂都没想过展昭会是为了什么荣华富贵权利官名这些狗屁东西。
想之不透,便不再想——白玉堂放下这种感觉,反正日后又不是便没机会见了!放下后略觉困顿,便翻身上榻,想到早命了白福将通天窟收拾的舒适,展昭住哪儿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放下心,不久便气息悠长起来。
……
而另一边,展昭却不像白玉堂那般已入梦,而是在细想这些时日的收获。听白玉堂之言,拿回三宝应以无恙。此番认识了白玉堂这个人倒是意料之外收获,至少此人不像大半江湖人那样一昧认定自己贪慕荣华——这样的人,若能为友……
正想着,忽听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和着几声滦州影,转头又改了几句锣锣腔,末了儿改唱了一只西皮二簧。他心中一动,立刻翻身起来,手在墙壁上几个突起按着顺序压了压,墙上竟出了一道慢慢打开的石门。
走了几步,就见到白福提着灯笼,托着包袱,一边唱着,一边回头往后瞧,心中不由暗笑,伸手折了旁边一根枳荆去拍他背。只见白福微微转了头,目光落在那枳荆上,口中嘟嚷道:“我说是什么响呢?怪害怕的。原来是它呀!”
说着白福连忙撂下灯笼,放下包袱,回身摘去枳荆。展昭顺势在他黑甜穴上按了下,见他软软倒地,便扶了靠在一旁树干上,心中暗笑,正想说话,忽听的背后有声,心下顿时一惊。转身看时,只见那边人影儿一晃,忙赶步上前。
只听闷呵一声,那人笑了。展昭微微皱眉,忙问道:“谁?”话音落时却已看清,原来竟是曾有过一面之缘的陷空岛三爷徐庆。
展昭心中讶异,抱拳道:“徐三侠几时来的?”
徐庆见展昭无事,心中替自家五弟松紧口气,那豪爽性子又上来,笑道:“不过刚来,我受人所托,过来看看你在不在这里。不想展兄弟倒是能耐,自己已经出来了!”说话间,伸手颠颠那包袱,奇道:“这轻了吧唧的——什么玩意儿?”
展昭见他蒲扇大的手将那包袱上下颠动,一惊之下忙上前不动声色接下来,笑道:“不用看了,展某听白福先前说这就是那三宝,所以展某才顺手取过来——所幸没伤到贵府总管。”
徐庆闻言大咧咧一挥手:“原来这就是三宝!展兄可拿好了!走,我们这就去找五弟,定会讨个说法——不过。”他伸手挠了挠头,看着展昭道,“你得先给我个保证,保证绝对不会害了我们五弟!”
他本是直性子,此番来找展昭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家兄弟。因此此时才会向展昭如是说。展昭当然明白他的意思,笑笑慎重道:
“徐大侠放心!展某以性命担保,定不会叫白兄少一根头发!”
只是心中展昭却隐隐觉得似有有些不对劲——白玉堂先前所说的分明是丁家来人,为什么徐庆会出现在这里?也是白玉堂算好的么?
——祝随江流&阙出影随两位生日快乐~
随大和阙大的生日居然只差两天,都在十一月初——汗,想了想小生也只能送文聊表祝福了。整部《双蝶》奉上,还请不要嫌弃啊!
至于一文双送的问题——那个……小生实在不擅长写短篇……一个中篇双送好了。估计《双蝶》完结的时候,两位的生日都过去很久了……爬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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