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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 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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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恨站立起身往洞穴深处走去,不一会儿看到了桌椅,凳子,茶杯。这桌椅旁还有一个密室,密室中两架骷髅相对而坐,十指紧扣。
李长恨跪拜下去,不料触动了地面上的一块石砖,这石砖往下凹进去,后方岩石旋转开来露出一条密道。
李长恨摸索着前进,走了大概约五十米,看到前方有着一个圆台,台上放着一个木质盒子,盒子上写着四个大字:《浮萍剑法》。
李长恨盘膝坐于岩石上,他双手左右交替,不时的变换,开始修炼剑法。
李长恨的衣服上已经有了一层厚厚的尘土,远远看去宛如一个雕像。
突兀的,李长恨睁开了眼,真元逆行贯穿奇经八脉,他身体一震,衣服上的尘土已经抖落了下去。
李长恨双脚用力一蹬,整个人飞身而起,坚硬的岩壁被李长恨撕裂,露出了一个口子。
朦胧的雾气在湖面上涌动,如梦如幻,清澈的湖底有着鱼儿。
凹凸不平的岩石在湖面上漂浮而起,远处是一个瀑布,水流从瀑布上平静的流淌下来,进入了湖面。
瀑布上方是陡峭的岩壁,崖壁擎天而起。瀑布下,水流静静的拍打着。
上官渡情极目远眺,湖面上有个紫色的棺椁,正漂浮着。她在平静的湖面上走过去,一手托起了棺椁。
上官渡情把棺椁放了下来,打开了棺椁,赵春静静的躺着。她伸手抚摸着赵春的脸庞,如此的小心翼翼,像是在擦拭着一件无价之宝。
上官渡情合上了棺椁,走在了丛林中,她踩着枯黄的枝叶,脚下的枝叶自然而然的形成了一条小路。
上官渡情抬着紫色的棺椁来到了临江镇,来到了明月楼。
上官渡情抬着棺椁来到了二楼,她在厢房中放下了棺椁,随后打开了棺椁,把赵春抱在了怀中,放在了床上,盖好了被子。
上官渡情拿出了梳子,他扶起赵春,拿着梳子为赵春梳理发丝。
上官渡情抱起赵春,把他放在了棺椁中,拿起篮子,把玫瑰花洒落在棺椁中。
当东风荡荡影寒,当人生潇潇寒碧,还有相思何处诉。
山水已断肠,暗换悲凉,苦了瘦影。谁为谁云中滋味皆成伤。谁为谁飞花落恨笑相依。
上官渡情静静的看着赵春,拨弄着赵春的发丝,伸手去触摸赵春的脸庞,赵春的脸上冰凉冰凉,上官渡情看的出神。
抛开世事断仇怨,相伴到天边。笑傲此生无厌倦,爱恨两难断。情茫茫,心茫茫,相思阵阵风萧萧。
秋声惊,飞雨泪,幽花落清浅。
美轮美奂的壁画,几根红木的柱子托起了整个王府。
王夫人道:“相公,早去早回!”
王生怜爱的看着眼前的妻子道:“夫人回去吧。”
王夫人道:“晚上,我做好了饭,等你!”
王生道:“太晚了,就不用等我了!”
一名下人牵来了一匹漆黑色的骏马,王生看了一眼王夫人,在其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心窗明月谁共影,孰知情一片。心事风摇怨,诗情归我恋。孰为伴,来悲欢,相思泪,痴心为谁牵。一剪心事又一霄,把愁思消。
王生骑上了骏马,他双腿一夹,漆黑的骏马消失在了王夫人的眼中。
树林中的道路崎岖不平很难行走,漆黑的骏马渐渐的放缓。
粉红色的烟雾飘逸着,若隐若现中显现一座亭子,上官渡情端坐在亭子中,她手中拿着画笔,正在对镜描眉。
王生骑着黑色的骏马靠近了。
上官渡情回过身来瞧见了王生,露出了笑容,这一笑,把王生的两条腿都硬生生酥麻了。
王生不自觉的下了马,牵着漆黑色的骏马来到了亭子边,马匹不停的鸣叫着,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漆黑的骏马挣扎着,挣脱了缰绳飞快的消失在了丛林中。
王生瞅了一眼端坐在亭子边描眉的上官渡情,他一扫眼前的忧虑,眉间不由得露出了笑颜。
粉红色的烟雾飘动着,飘向了这个亭子,烟雾遮住了王生的眼睛,王生不由得走近了几步。
王生朦朦胧胧中看过去,上官渡情身穿粉红色的长裙,她缓缓站立起身。
王生快步的走过去,在台阶上摔了一跤,跌倒在了亭子的台阶上,他微微抬头看向上官渡情子。
上官渡情道:“这位公子,您怎么了?”
王生急忙站立起身,他抖了抖身上的衣服,露出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
上官渡情瞧了王生一眼,噗嗤一声笑了,道:“真是一个有趣的人?”
王生道:“敢问姑娘是哪里人?”
上官渡情道:“我是岭南人士,刚刚来到此地,人生地不熟的,现在天黑了,也不知道住在哪里?”
王生道:“我对此地非常熟悉,我带你去住客店吧?”
上官渡情道:“那就太感谢公子了!”
王生道:“这是我的荣幸!”
上官渡情道:“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王生道:“本家姓王,我叫王生!敢问姑娘芳名?”
上官渡情莫名的一笑,道:“我叫上官渡情。”
上官渡情抬头看了一眼无边的天际道:“快要下雨了!”
明媚的天空,一下子被乌云覆盖了,狂风乍起。一滴两滴下起了毛毛细雨,毛毛细雨打落在了上官渡情的脸上。
上官渡情急忙走到了亭子中,自言自语道:“这可如何是好!”
王生站在亭子中,静静的看着上官渡情。上官渡情悄悄地看了一眼王生,她脚下一拐。王生急忙走上前去扶住了上官渡情。
王生看着怀中的上官渡情眼神呆住了,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上官渡情道:“公子……公子……”
王生静静的看着怀中的上官渡情,似乎没有听到上官渡情的叫唤。
上官渡情喊道:“公子。”
上官渡情这才站立起身,走下了亭子,不曾想整个身子使不上力,又倒在了王生的怀中。
王生道:“姑娘,没事吧!”
上官渡情道:“我拐到脚了,走不了了。”
没过多久,那匹黑色的骏马从远处走了过来。
王生走上前来,抱起了上官渡情,让她骑在了骏马上,王生牵着缰绳。
王生道:“我家就在不远处,如果不嫌弃,可以暂住小舍!”
王生牵着缰绳一路来到了王家,扶着上官渡情从骏马上走了下来。
王夫人道:“相公,这位是?”
王生道:“夫人,她的脚踝扭伤了,让她住一晚吧!”
王生扶着上官渡情来到了王家的大院,王夫人让开了一条小路,上官渡情迈进了王家大门,王夫人率先道:“姑娘何方人士?”
上官渡情轻声细语道:“小女岭南人士。”
王夫人道:“家中可有何人?”
上官渡情道:“父母死的早,家中除了小女别无他人。”
王生走过了几个拐弯,来到了厨房,餐厅在厨房的一侧,餐桌上已经是满桌子的菜肴,丝丝热气传出。
王夫人道:“相公,菜都是你喜欢吃的。”
王夫人坐在了椅子上,盛了饭递给了王生,王生伸手接过了饭碗,却把碗放在了桌子上。
王夫人道:“怎么?不合胃口吗?”
王生站立起身,端了几个菜离开了王夫人的视线,他来到了上官渡情的厢房外,先是敲了几下门。
王生道:“给你带了一些吃的。”
上官渡情打开了房门。王生来到了房内,把饭菜放在了桌子上。
王生道:“快吃吧,都凉了!”
上官渡情看了一眼王生,她的眼中透出了一种颜色,慢慢的渗透进入了王生的眼中,王生整个人彻底的迷茫了。
王生一阵迷糊一阵清醒,他感觉有些头晕,扶着栏杆坐在了凳子上。
上官渡情两片嘴唇中粉红色的一缕轻雾飘出,被王生吸入腹中。王生顿时来了精神,站立起身来到了上官渡情的声旁。
上官渡情走过去把脸凑到了王生的眼前,她双手缓缓的搂住了王生,王生躺倒在了那张宽大的雪白的床上。
上官渡情整个人都趴在了王生身上,王生的眼神呆滞,痴痴的不知发生了何事。
王夫人大怒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王生在睡梦中醒了过来,他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夫人,不知道说些什么。
王夫人冷冷的看了一眼上官渡情,带着眼泪夺门而出,天空阴沉着,像是刚刚怒吼过。萧瑟的冷风吹打着王夫人的脸颊,打的生疼。
一根树枝,王夫人被这树枝绊了一跤,重重的摔在了荒野上。
东升旭日,朝阳融进了上官渡情的厢房内,王生躺在床上醒了过来,迷糊中看了一眼怀中的上官渡情,他吓得急忙坐起了身子,下了床,穿上了衣衫,一言不发的走了。
殷红的血液向瀑布一般从天而降,落在了脸盆中。
一扇窗户忘了关上,王生无意的往里面瞧了一眼,上官渡情原地一转身,化为了一只雪白的狐狸,血红色的眼眸溜溜转动。
王生顿时吓得两腿直哆嗦,□□下湿了一大片。王生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也顾不得多少,偷偷的溜走了。
王生哆嗦着,双脚有些不听使唤,他躲在了自己的房中,把房间锁上了。
上官渡情踏着欢快的步子,唱着轻盈的歌曲来到了王生的房外。
王生在角落中蜷缩着身子,他害怕的紧,不时的颤抖着。
上官渡情道:“你怎么把门给锁上了?快开门呀?”
上官渡情从嘴唇中吹出了一口粉红色的气体,反锁着的钥匙不明不白的自己开了。
上官渡情推门而进,王生瞧着那张脸不由得连连后退,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
上官渡情像是闻到了什么味道,急忙捂住了口鼻,却见王生□□下已然是湿了一大片。
王生看着上官渡情桃面映红的笑容不由得毛骨悚然,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滚落。
上官渡情道:“你怎么流这么多汗?”
王生使劲的摇晃着脑袋道:“我什么都没看见!”
上官渡情原地一转身,化为一只雪白的狐狸,雪白的狐狸凌空漂浮着。
王生吓得呆立在当场,一动也不曾动,惊恐的看着。王生颤颤的抖动着身子,他觉得自己已经麻木了。
上官渡情走到了王生的眼前,仔细的瞧着王生。王生觉得胸口一疼,他看向了自己的胸口,却见上官渡情的右手从王生的腹部抽出,手中捏着一个拳头大小的心脏。
王生的眼眸渐渐的模糊了视线,他倒在了地上再也不能动弹分毫了。
上官渡情瞅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王生,她脸上的血痕消失不见了。
忽然下起了雨,雨点不大,王夫人从远处走来,道:“我相公呢?”
上官渡情道:“在里面!”
王夫人不觉有恙,走到了房内,一眼瞧见了躺在地上已经死去多时的王生。
上官渡情悄无声息走到了王夫人的身后,露出了狰狞的面孔。
王夫人的整个脖子被上官渡情伸手切断,鲜血从脖子中喷涌而出,上官渡情左手拎着王夫人的头颅随手一扔,王夫人的头颅像皮球一般滚到了王生的身旁。
虚空深处,李长恨凌空而立,飞身而下,站立在了地面上。
李长恨道:“何方妖魔,祸害人间?”
上官渡情转过身子瞧见了李长恨,道:“是你。”
李长恨道:“我要杀了你这个妖怪!”
李长恨跃身而起,一剑激射而出,像是一道彩虹。一道剑气出现在上官渡情的眼前,却见她伸出雪白的手臂,一掌拍下。
李长恨长剑抽身,在太阳的光辉下格外的刺眼,一剑寒光,剑身刺穿了上官渡情的躯体。
上官渡情化为一缕浓烟,飘散在了虚空。浓烟入体,上官渡情睁开了眼眸,双眸中射出一道紫光,击打在了李长恨的身躯上,李长恨急忙夺路而去。
茂密的丛林深处,有着虎豹财狼,很是危险,李长恨悠悠的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