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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all might ...

  •   一天,两天,三天……老师还是没有回来。我在这个培养皿中不知道待了多久,好象回到了以前,是什么时候来着?
      临走前,老师,给我的舱室灌满了营养液,所以,生存问题已经不需要忧虑了。是该好好梳理一下混乱的精神状态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十七号的力量已经不足以压制其余人格,再加上十七号只是个人偶,根本没有自己的思想,不会反抗。如果这个时候老师还在,十七号当然可以抵抗。更甚至老师如果不是那么自负,趁正常人格沉睡的空窗期,培养出十七号的意识,一切又都会不同。但是一切都没有如果。命运千算万算,却没算到老师的自傲,再一次让铃屋什柒逃脱了掌控。
      我在这样一个静谧的空间中,感到了久违的安全感,甚至,一瞬间陷入了深度睡眠。按理来说,深度睡眠时决不会有梦境的出现,但我眼前却不断闪过零星的画面。我渐渐明白那是“我”的记忆。十七号有了自我意识和感情,自然就不再是十七号了,属于十七号的人格开始崩塌,铃屋什柒的意识空间中再也不会出现那个冷漠却顺从的女孩了,与其一同消失的还有那片空虚的冷白。十七号一直死亡都没有出现过任何情绪,只是最后呢喃道:“我是铃屋什柒嘛,真好,要好好活下去啊,‘我’……”一颗晶莹的泪珠成为十七号在这世上存在的最后痕迹。
      十七号的离去,除了人格空间内部的意识,再没有人察觉,她的消逝本该带走一部分属于铃屋什柒的力量。但女孩最终,却没有选择,用这样伤害主体的方式来苟延残喘,而是就此消散于天地间。
      她最后到底想了些什么,没有人知道,也不会再有人知道了。那一滴泪到底是为谁,老师亦或是自己?也不会有人再去探究了,因为那颗泪珠作为人格能量的载体彻底融入了主体,再不分彼此。十七号就像出现时那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不过这一次,真的要说再见了。
      你可以说“十七号,永别”也可以说“十七号,欢迎回来”,但没有人会在意。有人在乎的是,“久违了,小七”
      培养皿中的女孩再一次睁开眼,却已是换了一个人,同样酒红色的眼瞳却不在空洞无神。记忆仍然不存在,但余下的只有新生儿的懵懂天真,而不是精于杀戮的凶戾。
      没有老师,没有敌联盟,女孩终于等到了想等的人,等到了她的光。“不用害怕,因为,我来了!”all might大喊道,他从all for one那里得知了这个实验室,刚恢复就迫不及待的该来了,心底隐隐有个声音在催促他“快一点,再快一点,不能再被抢先了”。
      两人隔着一层玻璃罩对视,注定了之后的羁绊。
      后来,这个女孩被名为八木俊典的先生收养,正式更名为八木什柒,在八木家中重新长大。光明终于眷顾了努力的女孩。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all m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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