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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吸引与接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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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傻透了,当他越来越渴望见到苏西微笑的脸庞时。
当万圣节过后不久,他从乔治和弗雷德这一对双胞胎嘴里得知他们的草药课上来了一位古怪的女助教时并没有在意。毕竟谁要是对双胞胎说的每一件事情都留心的话过不多久就会把自己弄疯掉(哦,可怜的罗恩),何况他自己还有要紧的事情要做,而草药课是他二年级才要学习的课程。
是的,哈利现在就读于霍格沃茨一年级,虽然才半年时间,他已经不下于二十次听到人们关于他的容貌的评价:哈利,你长得可真像你父亲,连在魁地奇上的天赋也像,不过你的眼睛可跟你母亲一模一样。
次数多了哈利觉得那些人是在往自己心上撒盐,尤其是当他们不能多说一点关于他父母的事情而总是重复这句话时。不过他没有办法说出来,——当别人带着那种怜惜的神情语调跟你说话时,你总不能不识好歹吧。哈利模模糊糊的想。
再后来他看到海格的小屋前一个白发女子微笑着告辞,不过她并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哈利。哈利等她走远后才抑制住自己剧烈的心跳走过去问海格刚才的女子是谁。
海格惊奇的望着哈利:“那是草药课的助教苏西小姐,我以为你早知道了呢……她长得和你母亲真像,是吧?”
“我从来没有见过她……”哈利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她……就是佩妮姨妈也没有那么像……她……她是不是……”哈利说不下去了。
海格用力拍拍哈利的肩膀,可怜的哈利被拍得贴到桌子上。
“我很抱歉,哈利。她似乎一点都不认识你的母亲。”海格递给哈利一杯茶,“她长久的生活在麻瓜世界而且以前从来没有来过霍格沃茨。她和你母亲,仅仅是样子比较像罢了。”
仅仅是样子……比较像么?哈利失望的想,开始留意起苏西的行踪。
好像她不是普通的深居简出。哈利得出结论。从来没有见过她在学校的大餐厅吃饭,在见到她与斯内普因为他起冲突之前,他只在城堡里见到她两次,一次是她抱着一大摞羊皮纸走在斯普特劳教授身边,一次是和一个斯莱特林的学生边走边交谈,看上去很愉快。哈利不明白一个赫奇帕奇和一个斯莱特林有什么好说的。然后他亲眼见到苏西如何跟斯内普针锋相对。
哈利又担心又高兴——当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为了维护你和可恶的、油腻腻的老蝙蝠对抗时谁不觉得开心呢?尤其……那个人那么的像你母亲。
但是哈利的心又沉了下去。他发现,苏西和斯内普掐归掐,却从头到尾没有看他一眼。
他要罗恩想方设法从双胞胎手中拿到了他们的课表,把草药课从中重重的勾出来,哪怕绕路也要从苏西可能出现的走廊到达餐厅或者别什么的地方,全然不理会赫敏担心的眼神(“哈利,你不能这样下去了!”赫敏拉住他。“哈利,如果你想要找个人撒娇的话完全不必这么费劲,你可以学金妮,我妈妈很喜欢你……唔……”罗恩捂住被课本砸到的手指。“闭嘴,罗恩。”赫敏说)。
好吧,他如愿见到苏西和斯内普又小掐了两场,呃,他是导火索。只是,为什么这个老蝙蝠总是阴魂不散呢?哈利在心里诅咒。他害怕自己在苏西心里变成个爱惹麻烦的讨厌鬼。
是梅林听到了我的祈祷么?圣诞节后的一天她终于看见我了。哈利还记得自己当时紧张的手心出汗,她的措辞简直和斯内普如出一辙:“那么,波特先生,你能告诉我,你又为什么在这里?在甩掉你的朋友之后?”
“唔……好吧,在不影响你的功课和交友的前提下。”她回应自己希望拜访她的请求。
第一次是在魁地奇比赛的头一天下午,哈利在纠结了一整个晚上和一早晨后后,终于在赫敏的鼓励下派猫头鹰送信给苏西,小心的问能不能在魁地奇比赛之前拜访她。
苏西的回信简洁扼要:“下午四点半,学校三号温室见。”
“那么哈利,她看起来如何?”晚餐时罗恩在餐桌上捅捅有点食不下咽的哈利。
“哦,她很好,对我很好,就是看起来有点疲惫。”哈利恍惚的回答。
“我从来没见她来学校餐厅吃过饭。”赫敏也忍不住加入。
“可能她吃饭时喜欢独处吧。”哈利信口回答。
“你有没有跟她提你明天比赛的事?有没有提斯内普是裁判?还有上次被下咒的事情?”赫敏有点急切。
“没有。我觉得她不会相信斯内普打算对我不利。不过她对我说,预祝我赢得比赛。”
赫敏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可是我们都亲眼见过她跟斯内普……教授激烈的争辩……为了你。”
“哦,我知道。可是那不妨碍她认为斯内普是个好人。”哈利被面包噎住了,赶紧去灌南瓜汁。
“果然和乔治他们形容的一样古怪。”罗恩一边啃着鸡腿一边发表评论。
“罗恩。”赫敏严厉的看了他一眼,“这里所有的教师包括邓布利多都信任斯内普,你不能因为这个……”
“可是他们都没有跟斯内普当着学生的面吵得那么激烈过,是吧?谁都看得出他们对彼此明显的厌恶。”罗恩坚持。
“说实话我不明白这跟苏西小姐认为斯内普是好人有什么冲突……”赫敏有点要发飙的迹象。
“说起来,我还见过她和一个斯莱特林的学生谈话。恩,似乎很熟悉的样子。”哈利回过神来,看见他的两个好友又各选立场开始对掐,赶紧贡献一个小情报以转移俩人的注意力。
“她是草药课老师,跟任何学院的学生谈话都很正常吧?而且她不也在素不相识的情况下把你从斯内普的大鼻子下解救出来?”赫敏迟疑的说。
哈利干笑:“唔,是啊。现在我一点都不担心明天的比赛了。”
魁地奇比赛出奇的顺利,格兰分多竟然赢了。哈利就在斯内普的大鼻子下面抓到了金飞贼,在他被队友簇拥着庆祝胜利时,才发现苏西并没有在教师席上。也是,苏西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会来看比赛。可是,连包括邓布利多在内的大部分老师都来的情况下,为什么她不来呢?哈利失望的想,一点都没发现自己的期望其实是毫无道理的。
但是他很快没有太多的时间用来沮丧了——因为赫敏开始神经质的逼他们复习准备考试了。
恩又开始与赫敏争论:“你不觉得现在就复习太早了么?离考试还有那么长一段时间呢!”
“以你平常的作业表现,我认为现在开始复习时间刚刚好。”赫敏毫不客气的反驳。
“得了吧,不要以你的标准来要求别人,我们又不像你那样想拿年级第一。”罗恩嗤笑。
“如果我用自己的标准来要求你,罗恩,你应该在开学前就应该把课本看完大半!”赫敏回击。
哈利头痛的看着眼前的两人,——万圣节巨怪事件已经过去很久,赫敏却似乎越来越忍受不了哈利和罗恩——尤其是罗恩——居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的事实,越来越严厉的管头管脚,学业就是其中的重头戏。哈利还算能忍受,可是对于罗恩来说,有时候简直是酷刑。比如被逼迫复习的现在。梅林啊,给赫敏找点别的事情做吧,不要总是逼迫我和罗恩复习。哈利在心里祈祷。
他不知道还有更让他头痛的事情,——海格居然孵出了一条龙!
然后是偷偷送走幼龙时被抓——虽然龙已经被罗恩的哥哥查理带走——学院分几乎被扣的精光,然后在考试前一周,格兰分多三人组再次发现奇洛受到斯内普的威胁。
当哈利觉得自己再也不会比现在更倒霉的时候,他又在劳动服务时在禁林里遇到了伏地魔。
之后的几天,哈利一边要准备着考试一边是极不安稳的睡眠,他总是梦到父母,还有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人”。罗恩和赫敏知道他的忧虑,却给不出什么建议。那夜后海格曾写纸条安慰他,哈利回信要他不用担心。让他想不到的是,苏西居然也派猫头鹰送来了一封信和一盒巧克力,除了祝他考试顺利外还说希望他考完试放假回家前能再见他一面,信的最后问哈利是否还记得那天她指给他看的几个东方文字。
哈利对着手上的字条发一会儿呆,字是不大能想起来,意思却明白,就是做事情要多考虑几次再去做。苏西是在责怪他么?可是她那时不可能知道现在发生的这些事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