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1.掉马掉得不亦乐乎 ...
-
即使有姐妹助阵，众目睽睽下我和杨翌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直到被他问要微信号，我陷入纠结，一方面想给彼此机会，另一方面又觉得太容易答应男人要求的女人会不会显得太随便太廉价，从而被对方轻视。
看我迟迟不回应，他的手不轻不重地压在我肩上，“下午放学有空吗？”见我骤然升起的半期待半戒备之色，他哭笑不得地轻扯一把我头发，“正好我知道一家不错的宠物医院，各方面服务都不错，收费也合理，带你去认认门？”
又是梅慧丽：“她不用微信。不然我加你，到时候有什么事我帮你和苏苗说。”
我：“……”
杨翌微微一愣，随即客套道：“不了。谢谢。”他说完冲我俏皮笑笑，“你的手机号总可以告诉我了吧？你看，你请了我一顿饭，我肯定要回请的。或者你希望我一直记得自己欠你一顿？”
【叮！话刚落音，杨翌就捧起我的半边脸，迅速在另半边落下一吻。】
我：“……”忘记避屏了。
用完餐去到宠物寄存处，服务员领着小边牧和小雅过来，他向服务员道了谢，又对我们点点头，喂给不情不愿的金金一块狗饼干，摸摸他脖子，硬哄着他走了。
我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和系统说要给杨翌改称呼呢，总叫人家第二饲主耻度太大，好像我和他真有一腿似的。可小雅颠儿颠儿去送别，看那两只汪星人戚戚哀哀的架势，不知情的还以为他们准备天各一方了呢。
杨翌俯低身子不知哄了句什么，又朝我投来一瞥，戏谑地勾起唇角。
【叮！苏苗是吗，你躲不掉。】
我：“……”
他前脚一走，后脚姐妹们又纷纷炸锅，围着我叽叽喳喳。
“苏喵你还犹豫什么，上啊！过了这村就没这店啦！”
“难得有帅哥找上门，你畏畏缩缩的像什么话，不要丢我们90后女人的脸啊！”
“就是！他好帅好有气质，喵喵你好福气！”
……
我不以为然地做鬼脸。谁规定男人一旦表示对哪个女人有意思，那女人就必须得回应的？
虽然我确实希望自己和他有一腿……
“看得出来，你对他也不是没有感觉，对不对？”
米晓婷到底是成熟款的女人，言辞犀利一针见血，我被噎得说不出话。
可现在说这个还太早。如果杨翌能接受服用洗髓丹后长得更高的我，修习武道的我，再谈不迟。
总之希望不是很大的样子。
至于我的另五次掉马对象，不出所料曾广文是其中之一。
他差不多一路跟着我和童梓馨从小县城到广州，后又专程去调查我们两个伪儿童的大概情况。我不知从哪儿弄到手的大白兔奶糖、我们明显受过系统教育的谈吐举止、她多出的音乐相关的知识；最严重的是我们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游离物外的优越感、总是动不动就用看古董的目光看待四周一切……
敢情掉马的不止我一个？听完系统的解释，我特想找个墙角蹲一蹲长蘑菇。所以说永远不要小看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因为他们总有可能Get到你意想不到的点。
话说，得知我是从土包里爬出来的，他就一点都不害怕？
还有，上帝视角器为什么不示警，送修了么？！
【宿主，去王家村调查、想通宿主和任务目标的身份都是之后的事，脱离了上帝视角器的辐射范围。】
即使这样，他的心也够宽的。
曾广文，真是个好人呢。
他不可能一点好奇心都木有吧，却只问了我们介绍信的事，当时我通过欧阳雪蔓的记忆和上帝视角器的辅助撒了个谎暂时圆过去了，而其他的他一直装不知道，还热心地给我和童梓馨提供帮助。
【并不完全正确，宿主。你和任务目标童梓馨在他眼里掉马是近两年的事。】
啊？
系统这会儿倒是尽职讲解：【同个时代同个国家同个文化圈的人都有共性，时间越接近现世，越多和任务目标以及宿主相似的人，这提醒了他。】
事已至此，俺能说啥呢……
另四个掉马的对象，是欧阳雪蔓本尊的家人。
欧阳雪蔓生在北京一个军-政结合的家庭，有恩爱的父母，和一个哥哥一个姐姐。她是家里的小幺，从小就备受宠爱，却在七岁时放学回家的路上被人贩子掳走，和家人分离。
她猝死的时候正好是饭点，不肯接受她已被拐卖事实的欧阳家还是照旧为她准备了午饭。
那天她最常用的碗凭空破裂，惊得欧阳家人猛地心悸，回神的时候发现饭粒和碎瓷片弄脏了桌子。
当时他们就有了不好的预感，欧阳夫人甚至立马崩溃。
夜晚，他们都做了同一个梦，梦见欧阳雪蔓隔着一条大河对他们挥手告别，惊醒后，他们就是知道，自己最疼爱的人再也回不来了。
欧阳夫人钻进欧阳正宏怀里失声痛哭，直到天亮才迷糊睡去，又梦见女儿在同样的地方冲母亲微笑，并比了个手势。她当时不明所以，但第二天就看到宿主登在报纸上的照片，又预感到女儿换了个芯子再次出现。
不行，听不下去了。
我的心堵得发慌，眼睛鼻子也酸涨得厉害。自己的行为和在别人伤口上撒盐有什么区别？天杀的我当时为什么非要选欧阳雪蔓的身体寄居啊？！
【宿主不必自责。你的情商只有6点，加上阅历不足，遇事考虑不周实属正常。】
系统你是夸是损啊，我一点也没被安慰到好吗？
【宿主不必纠结。虽然你借用了欧阳雪蔓的身体，但也让他们看到了长大了些、健康快乐的亲人，总好过让她在不被家人知道的情况下死在哪个角落。你离开后，他们就把原主带回北京安葬了。】
眼看就要被眼泪鼻水糊一脸，我手忙脚乱地掏手帕，这时动作却顿住，“他们怎么知道……？”
【宿主顶着那张脸上报、出道。他们一直在暗中关注你，还查到了小县城，找到了原主被卖掉的小村庄，知道了她经历过的一切，也知道了你和童梓馨拿着非法介绍信招摇过市的事。】
我的眼泪鼻水瞬间憋回去。
和欧阳雪蔓的约定作废了！
他们注意到我了！他们从头到尾都知道我是西贝货！怪我吗？恨我吗？会如何想我？
食！言！而！肥！
细！思！恐！极！
【宿主不必自责和害怕。他们对你的感激多过怨恨。】
我还是一点也没被安慰到好么！话说系统你当初为啥不告诉我为啥不告诉我为啥不告诉我！
然后上帝视角器呢，为啥偏偏又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非相关人员、与任务进程无关，系统没有说明义务，上帝视角器也没有提示义务，宿主想知道请自行触发。】
真知道了还用得着问你！
我有些烦躁。我知道自己在迁怒，可就是无法控制。
努力压下偏激的心情，我问：“系统，童梓馨后来怎样了？”
【宿主可自行百-度。】
我：“……”好吧。
出租房里，我翻出通过系统买的迷彩工配置的平板刷网页，输入关键字一搜搜出一大堆。
总结起来就是：她成名后第二年，也就是我离开后不久，她原身的家人和老瘸子找上门，极尽敲诈勒索之能事，还在媒体和大众面前大肆给她泼脏水。
好在这次她签的公司靠谱，给她保驾护航。
她身上有不少陈年旧伤，公司公开了她的伤残鉴定记录，加上县城医生和同村村民作证，当下给了她原身的家人一个没脸。
但没脸是一回事，照样三天两头狮子大开口又是另一回事。
以及那家人的猪队友老瘸子，公然叫嚣你已经被卖给我做媳妇了，花了我多少多少钱，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打断你的腿都是轻的云云，喊完真的大打出手，当媒体和全国观众都是死的么？
水表局很快拘留了老瘸子。他是有关系，不然也不会横行乡里那么多年，可惜范围始终有限，离开了那小旮旯他什么也不是，又有北京方面的人盯着，并爆出他已经连续杀了五任妻子的事实，人证物证俱全。靠山毫不留情地放弃他，法院该判就判，该判多久就判多久。
最终他被判了七年。
嘿，陆续打死了五任老婆、买卖儿童并企图监-禁、虐待和侵-犯未成年人，铁证如山，才被判七年！
至于原身的家人，像水蛭一样缠着童梓馨不放，在已登报断绝关系的情况下理直气壮地不停叫童梓馨给他们买这买那，买了还各种闹腾。
最终他们陆续染上黄-赌-毒蹲号了，母亲在监狱里隔空喊话，勒令童梓馨为他们填补巨额窟窿，并将他们捞出来，可童梓馨是人不是神，只勉强替他们还了部分赌债。
刑满释放后，母亲一怒之下以不赡养父母、苛待兄弟、拐卖和敲诈未成年人的名义将她和公司告上法庭，引起了全种花家的广泛关注，和外媒对中国孝义的热烈讨论。
即使这样，还是有很多圣父圣母癌和直男癌哼哼卿卿地刷存在感，更极端的还把炮-口对准童梓馨，多难听的话都有，看得我火大。
【宿主不必过于激动。童梓馨原身的家人给她省了好大一笔宣传费。他们出现不到两年，童梓馨就火速跻身到一姐行列，身价倍增，而她的东家艺美影音公司则成为南方业内的龙头老大，还因为对旗下艺人的爱护而升级为所有艺人理想中的圣地。相比较下，童梓馨原身家人的蹦哒根本不值一提。】
诶，还有那种事？
所以说要用一分为二的眼光去看待事物吗？
Get到了，噢耶！
等等，最不受重视的女儿成了会下金蛋的母鸡，原身的家人再怎么脑子进水也不可能登报和她断绝关系吧？
【是艺美影音公司派人设的局，对簿公堂也是他们诱导的。】
不是吧，那黄-赌-毒……
【宿主，那只是家影音公司。以童梓馨原身家人的情况，被涉-黑-团伙盯上再正常不过。】
抱歉，是我着相了。
确实是非常靠谱的东家。
我还注意到童梓馨的同门师妹兼圈中好友童珊珊，大家都说她们非常有姐妹像，还都姓童。
人家事实上是母女关系当然长得像啦。
我又点进童珊珊的百科：她嫁了个圈内人，非常恩爱。她的丈夫已处在半隐退状态；她热衷于带徒弟，看到有潜力的后辈就时不时提拔一二，在圈中颇受尊重；他们的儿子则扬言长大后要当科学家，造福全人类。
而童外婆呢，也在两千年签了艺美影音，开始陆续接通告，全国各地跑，不是拍广告就是演出，还三五不时受邀去东南亚巡演，参加真人秀，做演讲。她的形象代表了时尚，健康，快乐，独立，自信，开朗，积极进取……迅速聚拢大批粉丝，成为那一辈人的标杆，羡煞旁人。
如此，真是皆大欢喜，可喜可贺。
反观我，说实话有点对不起老东家。
在还没开始盈利的情况下，他们就给我投资了不少：
又是报班考证，又是帮交学杂费考证费，又是生活费，又是提供住宿、漂亮衣服和演出机会等等等等，还带我去香港见世面。
当时任务完成后我并没有立刻离开，因为我若在香港便当，或在返回途中便当，会给他们造成心理负担。
我是在第二年的暑假结束后才走的。在那之前我灌了两盒磁带并拍了五首MV，给某部当红动画片配过音，走过若干次穴，和一些明星有过合作。
滞留一天扣24积分，凑积分凑得我，连打狗棍法、瑜伽、太极、内啥啥在召唤和厨艺都卖了，还卖了欧阳雪蔓的所有技能，尽管它们不够塞牙缝。
结果统计销量：第一盒六百多万，第二盒五百多万！
因为那两张专辑，当年我和相关人员拿奖拿到手软。
总算没有负罪感了。
既然有了可种植的随身空间，最需要的当然是种植术啦，至于厨艺什么的以后慢慢练就是。现在打开我的属性面板：
姓名：苏苗
别称：苏猫，苏喵，苏小喵，苏喵喵，苏毛，毛毛，喵喵，喵，喵星人……
种族：地球位面碳基陆地初级智慧类人
历史：19年（地球位面纪时法）
规格：168cmx54kg（地球位面度量衡）
智商：8（满分10）
情商：6（满分10）
逆商：6（满分10）
体力：6（满分10）
精神力：6（满分10）
财商：2（满分10）
魅力：4（满分10）
HP：7（满分10）
潜力：7（满分10）
积分总数：29
装备：虚空之匙、上帝视角器，五行刀兰玲草（不可卸载，可掉落），红梅空间（不可卸载，不可掉落），混合纤维发圈&衣物（可卸载、可掉落）、麻鞋（可卸载、可掉落）、平板电脑（可卸载、可掉落）。
技能：基础体育（1级）、街舞（1级）、歌艺（1级），大衍刀法（0级）、社交（0级）、种植术（2级）。
待激活技能：霹雳舞（2级）、形体舞（1级）、礼仪（2级）、歌艺（2级）、钢琴（4级）、视唱练耳（2级）、音乐赏析（1级）、大衍刀法（1级）、第六套广播体操（3级）、化妆（2级）。
Get到了新发现：奖励打狗棍法前我没接触过，所以抽取到我身上时默认是0级；种植术我在空间里不断使用，熟练度已达二级，于是平级地转过来。然后，本次任务获得的积分又是负数……怨念ing。
激活完技能，现在我的属性面板变成了：
姓名：苏苗
别称：苏猫，苏喵，苏小喵，苏喵喵，苏毛，毛毛，喵喵，喵，喵星人……
种族：地球位面碳基陆地初级智慧类人
历史：19年（地球位面纪时法）
规格：168cmx54kg（地球位面度量衡）
智商：8（满分10）
情商：6（满分10）
逆商：6（满分10）
体力：6（满分10）
精神力：6（满分10）
财商：2（满分10）
魅力：4（满分10）
HP：7（满分10）
潜力：7（满分10）
积分总数：99
装备：虚空之匙、上帝视角器，五行刀兰玲草（不可卸载，可掉落），红梅空间（不可卸载，不可掉落），混合纤维发圈&衣物（可卸载、可掉落）、麻鞋（可卸载、可掉落）、平板电脑（可卸载、可掉落）。
技能：基础体育（1级）、街舞（1级）、霹雳舞（2级）、形体舞（1级）、礼仪（2级）、歌艺（2级）、钢琴（4级）、视唱练耳（2级）、音乐赏析（1级）、大衍刀法（1级）、社交（0级）、种植术（2级）、化妆（2级）。
早在考得歌手证的时候，我心里就升起一个强烈的念头，现在看到新学得的技能，这个念头更是迫不及待。霹雳舞用现在的眼光看，依旧动感十足；歌艺的话，部分则显得老气，好在不是什么大问题，可以慢慢磨合。
唯一遗憾的是积分总数只有可怜的99（刚卖了第六套广播体操），差一分就上三位数了囧；又必须得去赚，否则很快就要喝西北风了。
貌似每次完成任务得到的积分都好少，半点不如自己私下赚的。
话说任务积分是怎么算的啊？
【积分和任务难易度、宿主的主观能动性、影响力挂钩。宿主做的事越少，影响力越小，获得的积分就越有限。宿主的财商只有两点，以至于忽略了最关键的问题。】
我：“……”系统你至于有机会没机会都刺我一下吗。
######
下课铃声终于响起，老师宣布下课，收拾东西走人，同学们也跟着陆续离开。
梅慧丽P颠P颠跑过来，貌似关切地问：“苏苗，你真的要和那个男人好啊？”
对哦，今天早上聚餐前一下子来了八个相关人员，叮叮叮的提示音吵得我脑仁疼，所以我避屏了大家的脑内容，现在正好再次打开。
【叮！梅慧丽眼里恶意翻滚：也不照照镜子看自己长什么样，骚什么骚啊，杨翌怎么可能真喜欢你，到时候被甩活该！】
我：“……”
“你刚租的房子是什么样的？一个月多少钱？昨晚住得怎样？”她故意抬高分贝，然后压低声音：“有热水器吧，以后去你家洗澡啊。”
【叮！梅慧丽无不快意地想：这下全班都知道你突然有钱在外面租房子，也都知道你昨晚夜不归宿。看你以后怎么装纯？！】
话说，一边给人挖坑一边理直气壮地讨要好处，多大脸？
我开谁的上帝视角不好偏偏开她的，果断避屏！
见我不回答，梅慧丽表情微微扭曲，正要说些什么，不远处传来米晓婷的声音。
“苏苗，你等下回宿舍吗？”
“回啊。”我循声望去，把梅慧丽抛到脑后。
“一起。”米晓婷已经收拾好自己的课本和文具，从桌洞里拉出香奈儿红挎包。
“好。”我点点头，发现梅慧丽已经走远了。
安佑君早不知和追求者们走到哪个旮旯，其他208宿舍的几位美女一起下楼，米晓婷问：“苏苗，你是打算申请外宿还是两边都住？”
“先试试看能不能申请外宿吧。”要交两份钱太痛苦啦，但我心里有些没底。
我们班班主任，怎么说呢，她只比我们年长几岁，刚走马上任，刚离婚，年轻漂亮，这个位置坐得非常名不副实。
平时不好说话Hold不住场面也就算了，还见天地给我们找事；有好处都是她的，麻烦和黑锅都是我们的。
我们学校包括我们班严重的阴盛阳衰，仅有的几位男同学各有特点，其中两个长得挺帅，而她的重男轻女已经非常过界了，尤其对着那两个帅同学，经常搞得场面尴尬，对女生们的轻慢和忽视却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
鉴于此，她想要得到我们的尊重和认可简直是笑话，于是，她更加排斥我们。
一想到要和那种人申请外宿，我就有转蚊香眼的冲动。
米晓婷提议道：“那最好尽快，趁她现在有空。对了，我男朋友给我买了樱桃，你等下带一点走吧。”
【叮！米晓婷有些发愁：提樱桃去找那只蛙（班主任的绰号），她不好说话也得好说话，最多得罪一下她。大不了以后给她点小恩小惠，她再生气也不好做得太过分。……不过我这么做有什么用，苏苗又听不懂。】
【叮！冯子明不以为然：晓婷你说那些干嘛，苏苗要真有那么精明就不会被梅慧丽那种人缠上，被卖还帮数钱了。】
【叮！罗莎：梅慧丽本来就不安好心，明知道苏苗穷还故意逼人家请客，以为我们吃了那顿饭就会对她另眼相看？当我们都是她啊。】
【叮！周宁玉：我以为自己情商已经够低了，苏喵比我还低，以后出了社会该怎么办啊？】
【叮！岑美锦：杨翌长得好高，人又好帅，看起来好温柔，将来一定会好好照顾喵喵，好羡慕～如果我男朋友也在就好了。】
啊……我张大嘴呆呆看着米晓婷，所以樱桃不只是作为早餐的回礼？
我想起今早去阳光茶餐厅前，只有她强调过想吃食堂的三鲜伊面，果然是为了帮我省钱吧；周宁玉和岑美锦有些不好意思；罗莎则保持着无所谓的态度，但我觉得，从大一开始，吃了她们多少好的，自己却因为囊中羞涩而始终无法回请什么像样的东西，那不是正常的交友之道，后来她们渐渐的就不买零食回宿舍，也不常在宿舍呆着了。所以我即使知道自己被梅慧丽架在火上烤，也愿意请她们。
米晓婷刚才，是在帮我摆脱梅慧丽的纠缠吧？
还有周宁玉，她是真的在为我担心，而岑美锦，真的在为我高兴……
“你干嘛突然这个表情？”米晓婷问。
“没有没有。”我连摇头，笑得欢畅，“晓婷，先谢谢啦。”
不过，为什么是樱桃而不是其他食物，因为贵？
自从知道“朋友”这个概念之后，我一直在努力学着去珍惜每个对我释放善意的人，原以为自己多多少少学有小成了呢，现在才知道，自己有多浅薄。
好在有上帝视角器，不然就白白错过米晓婷的真正善意而不自知啦。
谢谢你，米晓婷；谢谢你，5391。
【感谢宿主准确记住了大宇宙联盟系统5391的全部编号，但宿主对数字的敏感度并没有提高。】
系统一板一眼的话再次回荡在我脑海，这次听起来居然顺耳多了。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21.掉马掉得不亦乐乎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