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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第47章 ...
在佐助的一番话之后,现场对垒的气氛明显缓和了很多,是的,斑和带土确实是被误导,也都有改过向善的诚意。能成为一村之影的人都有自己的气量与远见,忍者们、甚至所有人类,如今都面临着辉夜一族等外来生命体的威胁,不能因为他们暂时没有到来就掉以轻心。
各忍村早就无力对抗历任火影复活的木叶,多两个少两个宇智波其实没差别。自我安慰往好了想,至少宇智波能为忍界实力再提高两档,让木叶成为守护人类的屏障。
时间过的飞快,一转眼便到了下午,在场的都是体能超长的忍者们,没有人提出中场休息。
没什么好继续审讯的了,卡卡西第一个提出宇智波的处理方案:“我提议,由木叶看守监禁四战战犯。”
虽然准备让步,但各村影明显不满意这个方案的,水影道:“我不同意,既然是国际战犯,就该由国际监狱监禁,我们各国派人监守。应当封印查克拉,把他们监禁在国际孤岛血狱,不得减刑释放。”
土影:“我附议。”
雷影:“我附议。”
我爱罗想了想道:“我也附议。”
这个方案确实也在卡卡西能接受的范围里,国际监狱各国共同坚守,非常合理。留宇智波在木叶确实是自己的私心,在卡卡西心里木叶有再多黑暗也是家乡,想留宇智波在家里,更想离带土近一点。
扉间后靠椅背上:“水影是准备派谁去监守呢?得意弟子,得力干将?三个被封印查克拉的宇智波,两双轮回眼,一双空间系万花筒,你确定他们能防得住全天下觊觎这力量的忍者?看守不利宇智波身死我是无所谓的,但接下去的盗走力量的人又会做什么?我们承担得起吗?”
雷影接道:“守卫不足的问题可以想办法解决,问题总是能解决的。拥有历代火影的木叶自然最强大,若哪位火影愿意去国际监狱监守,自然是稳妥的。”
一名木叶忍者气愤道:“雷影怎么能开口让我们火影大人去看守监狱!去孤岛上陪宇智波坐牢吗?作为木叶忍者这一点我绝对无法认同!”
围观的木叶忍者们纷纷表达不满,不得减刑释放宇智波就代表把一名火影永远绑在了孤岛监狱上。
“我倒是非常赞同这个提议。”会场所有人的目光转向了此时开口的斑脸上,他似乎兴致勃勃,“木叶很无聊的,我对国际监狱非常感兴趣,不知那里的犯人会不会为宇智波的加入而疯狂,想想就太有趣了。”
五影:“……”
斑的话一出,各村影刹时无言以对,连卡卡西都觉得有些尴尬。
被操控迫害最多的雾隐水影一拳锤裂了桌子,因为只是投影对现场没有影响。没理斑之前的那句话,她低着头阴沉道:“我们五大国的现状,说句直白的,本就是我们四忍村绑在一起也不够木叶看。所以国际盟约只能作为一张废纸,我们的想法与权益毫无保障吗?连追究战犯看押权利都没有,木叶是否干脆一统忍界?”
这句话太过诛心,卡卡西明白这个问题其他各国都在私下深思讨论,他站起一手放在胸前,非常严肃的说:“我六代目火影在此立下誓言,木叶从未有侵略、统领忍界的想法,过去的初代目没有,如今的六代目更不会有。”
得到了卡卡西这句话,水影表情稍微放松,沉默的看向别处。
斑如同局外人,目光疏离地笑道:“不过是斗争,周而复始。”
“不,斑,这不是斗争。”我爱罗回复,“这只是人类必备的生存的方式,往大了说永远会分群体,往小了说永远会分自己人和别人。”
斑:“对,不改变人类存在方式的本质,世界就无法真正获得和平。人的欲望太多太大,我绝望于人的本性,自暴自弃的认为,真正的和谐只有每个人自成一个世界,互不干扰,让你们尽情心想事成一帆风顺。”
土影道:“真是可笑,你把人们裹进树里,不过几十年,人类就灭绝了!”
斑眼神真诚,语气真挚:“人类灭绝,很严重么?”
在这种时候还发表对自己不利的论调,扉间皱了皱眉,轻声对身旁的柱间说:“他总是这么不合时宜的任性。”
柱间辩解道:“他只是直白,不屑于说谎罢了。”
扉间嗤笑:“哈,在我眼里这就是你们嫡长族长共通的任性。”
柱间有点无奈,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审讯室里斑接着说:“从心里,我是否定这个世界的,直到现在我也这么认为,人类根本没必要存在,没有“存在”,就没有痛苦。就像我当年虽身为宇智波族长,无论多少压力也不同意成婚生子,我拒绝创造后代,拒绝让他们降临世间。没错,我就是以绝望的眼光看待这个世界。”
柱间坐在座位上,缓缓道:“降临这世界是你的缘,其他婴儿降临这个世界是他们的缘,你可以否定或厌恶自己的缘,却不能替他人这么认为。人类一代又一代繁衍发展,是这世间的自然法则。”
斑看了柱间一眼,心想有战斗力的终于上场,“这世间的自然法则是弱肉强食,是争夺资源,所以我们就要永远打下去吗?不脱离物质,不脱离资源的争夺,人类就永远无法和平。只有舍弃了□□,在精神世界活着,才能到达我们梦想的和平世界。“
柱间:“你怎么知道我们的世界不会慢慢进化到脱离物质呢?你看,我们尚能复活,怎么就不能相信,有一天我们脱离躯体精神永存呢?当然,这只是通往和平的其中一种可能,在我心中,真正的和平总有一天会到来,也许是我们畅想的模样,更可能是我们根本想不到的模样。”
斑:“所以你要坐在家中等死吗?等待和平由莫须有的后代慢慢发展?对我而言,我会追逐自己的梦到生命最后一刻,我可以推进这个世界前行。”
柱间:“虚无主义是不现实的,我们既然存在了就是已定的事实,抹消悲剧永远只是幻想而已,人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
斑与柱间针锋相对,整个会场鸦雀无声。
纲手忽然道:“宇智波斑,我不懂你说的精神世界,也不懂你口中用灭世到达的和平,我热爱这个物质的世界,它丰富精彩,无论快乐还是痛苦我都沉沦在其中,所经历的每一件事每一个人我都不愿忘记。难道你的世界里只有痛苦吗?你连来到这个世间所得到的快乐,都要全盘否决吗?”
斑:“发生一件快乐的事,人可以笑多久呢?一小时,还是两天三天?发生一件痛苦的事,人会哀伤多久呢?一辈子,还是五年三年?”
柱间站起来,直视着斑说:“道理确实是这样,但是斑,有太多人愿意为了这一小时的快乐,去品味一辈子的痛苦。你不能替他们做决定,这是属于‘人’的自由。”
“哈,自由?”斑也站了起来,“别人说这句话我都懒得回答,但你——柱间,我们都曾是手握大权能改变世界的人,还能不懂得自由的真面目吗?我若是赢了,谁又能怎么样?只能接受新世界,在新的规则下自由。不过是成王败寇,胜者所操控的罢了。”
柱间:“胜者制定社会规则,但胜者本身也是活在自然规则之下。斑,你妄图以一己之力改变这世界形态,已经过激了。”
“六道给予人查克拉何尝不是改变自然规则?我尝试改变世界形态为何就是错?多数人永远站在旧规则那边,不过是人类懦弱的劣根性,害怕未知、害怕改变罢了。相比之下,是我想把世界推进到,不是谁赢谁说了算。”
“但这种改变,有可能是人类的消亡。”
“我们脚下的土地尚有寿命,况论人类?没有我,人类就没有消亡的那天吗?柱间,我也是人类,也是这世界的一部分,从跳不出自然法则。”
面对斑的执迷柱间感到生气与无力,他攥拳的手因为过于用力微微颤抖,眼神带着一丝愤怒与哀伤:“难道你为了免去失去泉奈的痛,就宁愿生命中从未拥有过他吗?难道为了免去生命的痛,就宁愿从未遇到过我吗?”
听了这句话,泉奈肩脊不自觉的颤了颤。
斑沉默了,看着柱间不说话。
两个人眼神坚定,毫不退让的看着对方,空气宛如凝结,会场里上百人一片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柱间觉得自己扯上泉奈过于激烈了,先松下气来,表情变回柔和。“世界的发展不是一蹴而就,把精神传承下去,相信我们的后代会让世界越来越好,才是我们该做的。”
他对斑又一次说了曾经那句:“斑,你太心急了。”
斑笑了,也回了句前两天在地牢说过的:“你最近真没风度。”
瞎bb一段装逼哲学。只有这章一定要站柱帝啊,虚无主义是不现实的...
用句蛇叔对君麻吕的话:就像你遇到这朵花,就像我遇到你……就像我们遇见宇智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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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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