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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意外,写轮之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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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澜还不肯定红衣男是否还活着,不过火焰中绑着一道残影,应该是不会错了。
“你.....彻底惹火我了!我的...祭品!”话刚落音,绑在柱子上的红衣男“啪”的一身化为一滩水,浇灭了四周的火焰。
什么?居然是水分/身?
水澜下意识的朝左边看去,突突突的几道苦无射过来,打乱了她的攻势。
不好!
向后跃出去的动作幅度太大,留下了破绽。
红衣男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手里剑和苦无像不要钱似的往水澜身上丢去,速度快到了极限,丢完武器直接一个飞踢过去。
水澜击飞最后一支苦无,立刻手作交叉状,硬生生挡下了红衣男的脚踢。
手臂一阵的酸麻,身体往后退了好几步。
“好久没这么兴奋了,果然是不错的祭品。”红衣男舔了舔舌头,眼前的水澜此刻就是他的兴趣所在。
这家伙打不死么。
“火遁.....”水澜手里结印,还没来得及使出来,只见红衣男的拳头直冲过来!
水澜大惊,她此时还未来得及做出防御动作,就见那拳头向着自己脑袋砸来,好快!
水澜立刻退了两步,用双臂去硬接红衣男一拳。
拳头力量十足,水澜的背直接砸到了身后的墙壁。
红衣男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几个大步就走到了她身边,直接掐着她的脖子踢了起来。
“放.....放开...我....”水澜双手护着喉咙,想要摆脱红衣男的牵制。
“受死吧,我的祭品,哈哈哈!”
红衣男脸上的表情几近疯狂,被火焰烧过的皮肤起了一层褶皱,看起来十分骇人。
红衣男手上的力气越来越重,水澜挣扎的动作渐渐变小。
要死在这里了吗?看来自己的修炼还不到家,意识渐渐模糊,朦胧中看到了父亲和母亲牵着手冲她微笑:“小澜,你要好好活下去。”
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
三个字不断的重复着。
模糊的意识一下子醒了过来,颤抖的手悄悄的伸进后头的小包里,直接朝红衣男丢了过去。
红衣男的注意力全在水澜痛苦的表情上,突然丢过来的物体没有引起他的注意,被丢了个正着。
“啊!”红衣男痛苦的嚎叫了一声,一下子丢开手里的水澜,捂着眼睛在地上翻滚,水澜丢过去的炸珠里装了不少的辣椒粉,阴人非常好用。
“咳咳咳。”水澜就地打了几个滚,爬起来咳嗽了几声,嘴角留下因为受伤而流下的血条,原本黑色的眼睛,此刻变成了一个勾玉的红色。
红衣男发了疯似的,冲着水澜跑来,速度比之前更快。
看到了!
比起刚刚看不清的动作,水澜这会看红衣男的动作清晰了许多,提前做好了躲避的准备。
原来这就是写轮眼吗?
水澜想着,几个后空翻远离红衣男。
“火遁·豪火灭却!”
除了身边的空间,前方都被火焰所覆盖,这个术让本来就剩不多查克拉的水澜耗尽了大部分的查克拉,火焰一灭,立刻瞬身到红衣男身后,用苦无一下毙命。
解决了红衣男,水澜像是脱力了一般,瘫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
“看来,我的修炼还不够。”随意擦了擦脸上的灰尘和血迹,恢复了一点力气,水澜这才慢慢爬起来,往出口走去。
也许是因为这个地方隐秘性很强,打斗的动静外面都没有响应,水澜按着隐隐作痛的肚子,脚步不稳的朝原来住的地方跑去。
一直在茶所等待的宇智波久美从水澜出去后就觉得有些不妥,久久没有回来,她是感知型的忍者,水澜的查克拉好好的突然又变弱了,她等不下去,赶紧跑出去寻找。
顺着感知的方向,在城外的小树林就看到浑身是伤的水澜正倒在地上,努力的想要爬起来。
“澜sama!”宇智波久美加快了速度跃到水澜身边,搭着她的肩膀,将她扶了起来。
水澜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扶着自己的人,吐出几个字:“任务,完成。”说完,再也抵挡不住疲意袭来,陷入了黑暗。
宇智波久美被她吓了一跳,立刻摸上她的脉搏,这才稍稍放下心:“看来这次的目标不好对付,澜sama居然伤的这么重。”
当水澜再次醒来,已经是两天后的早晨。
宇智波久美刚刚踏进房间,就看到水澜已经拉开被子坐在床边。
“久美,我睡了多久?”水澜转了转有些僵硬的脖子,伸了个懒腰。
“两天,你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明天就可以回去。”宇智波久美拧了毛巾递给水澜,她以为水澜受了重伤,起码得躺个五六天才能醒,没想到才两天就醒了,体质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了。
水澜接过毛巾,慢慢的擦脸:“两天,还好耽搁不久。”
“澜sama,这次您一个人单独行动多少危险,如果我没有发现....”宇智波久美的神情黯淡了许多,明明是两个人的任务,却让这个比她小的人担当了过程。
水澜放下手里的毛巾,语重心长:“久美,别忘了,我们是忍者。”
所谓忍者是为了目标不断忍耐的人。
“说的也是,澜sama还是快点好起来,然后回去吧!”
水澜嗯了一声,回想起自己和红衣男的战斗,那时候,她好像开启了写轮眼。
身为宇智波一族这么久,她很清楚开启写轮眼代表了什么。
明白爱又失去爱么?
难道是因为她在危急的时候想起了父母,所以开启了。
摇了摇头,还是回去查一查书。
回去交了任务,水澜来到宇智波家藏书的地方,打算查查家族历史。
宇智波家的藏书阁还是比较大的那种,看门的是上了年纪退下来的老人家,过来看书查阅资料的时候都要经他登记。
“哟,小澜姐,你回来了。”水澜正登记好准备进去,出口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泉奈,这几天都在看书吗?”看到泉奈手里抱了好几本关于忍术的书籍,水澜歪着头问到。
泉奈抓了抓头发,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嗨!”
“对了泉奈,斑他去哪里了?”看到孤身一人的泉奈,水澜有些奇怪见不到经常形影不离的斑。
“大哥好像去河边了。”泉奈想了想,记起自家哥哥应该会去的地方。
河边?难道在练习新忍术?
水澜摸了摸下巴,想着要不要去偷看,泉奈的一句话让她下了决定。
“唔,大哥好像有说过最近在练习新的什么来着......”泉奈自言自语了几句,再看向水澜的位置时,只留下了一道残影。
人呢?泉奈=口=。
知道斑可能在练习新的忍术,水澜自然不能坐以待毙,果然还是要去偷师才符合她的性格。
就某种意义上来说,水澜也是个武痴。
带着还算愉悦的心情,水澜朝常去的小河岸跃去。
河边好像有人,除了斑,还有另外一个人。
“是他?好像是叫柱间来着。”水澜看到熟悉的西瓜头想了想,放慢了脚步,正好瞥到柱间少年抹了抹脸上的眼泪。
#斑是不是欺负人家了#
#看起来哭的好惨#
水澜正在想自己要不要出去制止一下,就听到斑拿着小石头说了一句话:“我家有五个孩子,曾经。”
听到斑的话,柱间带着泪痕的脸转向他,惊讶一览无余:“曾经?”
斑看着流淌的河回答:“我们是忍者,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如果说有什么办法保证我们都不死,就只有与敌人坦诚相见、互不隐瞒,拜把子结为兄弟。可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人心难测,没人能看透他人的内心,说不定对方正怒火中烧呢!”手上的石头往水上一丢。
水澜静静的听着他俩的对话,不知怎么的没了刚过来时的心情,变得有些沉重起来,是啊,他们是忍者,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上一秒可能还是欢歌笑语,下一刻便是血流成河,痛成殇。
“彼此坦诚相待,真的做不到吗?”听了斑的话,柱间陷入了沉思。
“不清楚,不过我经常在这里琢磨,希望能找到方法。”石头打了几个水漂落到了对岸,斑接着说,“这次我似乎找对了方向,不止你,我也丢过去了。”
斑满意的看着自己丢过去的石头,开口:“不过,就算看不到你的心,我也知道,你.....”留了后话,意犹未尽。
“什么?”柱间站了起来。
“发型也好,衣服也好,都土掉渣了。”带着浓浓鄙视的味道。
水澜莞尔,斑的嘴巴一如既往的毒,果然柱间那家伙满头黑线颓废状。
“喂,澜,你还要偷听多久?”斑冲着身后喊了一声。
水澜笑眯眯的走出来,一点也不觉得偷听有什么了丢人:“今天天气好好,你们都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