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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二十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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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司马氏呆在自己屋子里,本来想与懦夫好好地在一起过日子,可是,转眼之间,又不知其去了哪儿了。
司马氏一个人坐在破败的屋子里,看着门外夕阳洒下的光,听着儿童在一株大树之下不住地唱着的好听的歌,不知为什么,心里起了一种苍茫之感。
这时,龙不知为什么走了进来,坐在司马氏的屋子里,不住地看着司马氏笑,不过,这笑不是那么大声,甚至是一种窃笑。
“来,妹子,给舅舅倒杯茶吃。”龙边盯着司马氏那丰满的臀部边阴险地说。
司马氏本来不想倒的,可是,这样一来,似乎不大好,便无奈地走上前来,为龙倒了一杯茶。
龙接住了那茶。在接茶的瞬间,龙在司马氏的手上轻轻地捏了一把,边捏边看着司马氏笑,这笑声是相当丑陋的,甚至使司马氏不禁想在那张笑脸上扇一个耳光。可是,司马氏不敢,看了一眼那张丑陋的脸,便红着脸悄悄地走开了。
司马氏走到一边,看着挂在门外的那轮夕阳,不知为什么,泪水不住地从眼眶里流出来了,这时,又听见龙在那儿大声地说话了,似乎要司马氏去与之闲聊。
司马氏不敢去,不过,又想去。如此矛盾了一会儿,她终于走上前去,站在龙之身边,问有什么事。
龙叫司马氏坐下,且要其坐在自己身边,与其相隔不到一米远,见没人,便又伸出双手,渐渐地凑了过来了。
“舅舅,你用茶,我还有事,出去一会儿。”司马氏边说边沿着小小的土路不住地走起来了,她唯一的办法便是找懦夫,看他有什么办法对付自己的舅舅否。
司马氏走到懦夫之身边,依偎在他怀里不断地哭泣起来了,使懦夫相当之伤心,不住地对司马氏怒吼着。
懦夫却看着那个坐在一个破败的屋子门口的小小的女孩,那个少女正光着身子洗澡,不住地用毛巾擦拭自己的身子,那美丽的身子如玉。
少女脸上的表情是相当不好看的,不过,不知为什么,又并不会在懦夫之面前感到害羞,不仅不害羞,甚至还自以为捡了个大便宜了,因此,心安理得地不断地笑起来了。
不过,这笑是不发自内心的,而是一种战胜了敌人的笑,因而是不正常的,也是不好看的。
“你,你竟然干这事!”司马氏见自己的男人看女孩洗澡,不禁愤怒,本来想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懦夫,却又取消了这样的打算了。
司马氏沿着小小的土路不住地跑着,跑到一座小山上了,一个人坐在山顶上,看着渐渐沉下去的那轮夕阳,大风中,不禁潸然泪下。
司马氏望着远方,在那苍茫的远方,不知为什么,会传来一阵阵使之感到安慰的东西,至于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她又并不那么清楚。
她望着县城的方向,似乎在那个方向有某种使自己感到安慰的东西。
这时,在她身边一株树下,传来一阵草响的声音,似乎有人呆在那儿,且不断地说着话。
司马氏凑了过去,走到一株树下的时候,忽然发现明眸的父母呆在那儿,不住地看着自己那个破败的屋子,从这个地方正好可以看到自己女儿站在自家屋子门前洗澡。
“咦,这是怎么了?”明眸的父亲对明眸的母亲说。
“什么怎么了?”明眸的母亲回答。
“就是懦夫为什么还不进咱家屋门哪。”明眸的父亲焦急地说,脸色相当之不好看。
“他走了。”明眸的母亲无奈地对明眸的父亲说。
……
“你们干的好事!”司马氏见如此,便从那片乱草丛中爬出来了,看着明眸的父母,不知为什么,竟然想上去与之拼了。
“姑娘,我们也是没有办法了才出此下策啊。”明眸父母这样对司马氏说,边说边几乎不断地哭泣着了。
明眸的父母边这样说说边沿着小小的土路不住地走起来了,不一会儿,便不知走到什么地方去了。
司马氏一个人呆在山上了,看着夕阳渐渐地沉进了西山,不知为什么,抱住一株树不住地哭起来了。
她想起了白马。
不过,白马这时正在远方一个工地里,不住地挑着砖块。地上有大堆的砖块,挑完这些,那么,工头便会给他一大笔钱。白马现在想努力赚钱,以便回去能够修个好看的房子,娶个上好的老婆。
白马努力地干着,拼命地挣着钱,只要把这些砖挑完了,那么,便可以有好些钱入账了。
累得实在这行了,白马便坐在地上,掏出一支烟来,不住地抽着,吧嗒吧嗒地响声不断地在工地里飘荡着,随风不知散到什么地方了。
屋大一堆的砖头,在白马的努力之下,不久,便挑到楼上了,放在大工的脚下,准备被砌进墙体了。
做完这些,白马便坐在一株树下,不住地吸着烟了,这是他唯一的奢侈品。
同时,他也慷慨地把自己的烟分给那些没钱买烟抽的工人们抽。
抽了一会儿,他把收拾起担子,沿着大街不住地走起来了,想回到工棚里去,好好地睡一觉,准备明天再为赚钱而战。
走进工棚,白马便找到工头,准备像往常那样,拿回属于自己的工钱。这个时候是他感到最快乐的时候,可以拿不少钱呢,他这样想着。
可是,当他走到那个胖工头身边要钱时,那个胖工头却说自己没看到白马做工,因此,不会给白马钱。
白马懵了。
幸苦干了一天,想晚上可以拿钱,哪儿知道却是这么个结果!白马相当气愤,甚至想拿起身边一块砖头把工头砸死在那儿,而后把自己杀掉。
但是,在那个地方岂有他白马说话的份?还没等白马出手,其他的人便把他手里的砖头夺下来了,用那块砖在白马头上狠狠地砸着。
白马只好跑了,不然的话,不一会儿,倒在地上被喂狗的人不会是别人,而只能是他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