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手光阴（女尊）》莫如归

15、015：晋江首发

　　几个官家公子姑娘，都是养尊处优的人，几乎没有怎么出去看山看水。听徐素说要去下河捉鱼，他们先是一愣，然后充满兴趣。

　　几个人吃饱之后，拿着从看守人那儿得到的抓鱼工具，两个竹篓，两个网鱼的。还让看守人的女儿带他们前去，否则他们连小溪在那儿都不知道。

　　山间的小路太难走，徐素毫无避讳地拉着宋城君的手：“你小心一点。”她穿着素净的绣鞋鞋，灵巧的身影在山间小路上穿梭。

　　“嗯。”其实宋城君并不需要人照顾，不过徐素的关心很让人受用。他不顾众人的嘲笑，大大方方地接受和徐素在一起的事实。

　　他身后跟着两名书童，负责拿东西，也是负责抓鱼的主力军。否则就靠几个公子姑娘，指不定什么都捞不到。

　　“快来快来，我看到小溪了。”卢雪芳走在最前面，看见水的她兴奋大叫。回头看到王家兄弟走得慢悠悠的，便嘲笑道：“小男人就是小男人，走个路都这么费劲。”

　　王家兄弟怒回道：“我们走得再慢也追上你了，有本事你飞起来啊。”

　　卢雪芳当然飞不起来，她迫不及待让听涛把工具给她：“本姑娘我要抓鱼，快来！”

　　工具才两个，听涛分给了她一个，还有一个自己拿着。其它公子姑娘们，可以在水里的沙石头里面翻狮螺。据说水里面还有虾米，让徐素心动不如行动，赶紧在铺满鹅卵石的沙滩上脱鞋。

　　宋城君扯了扯她袖子，她说：“不比顾忌太多，脱吧。”看到王家兄弟也脱鞋下水，徐素拉着宋城君在石头上坐下来，也把鞋子脱了。

　　一双小巧玲珑小脚，生得白皙可爱，就这样暴露在宋城君面前。他捡起徐素的袜子给她捂回去：“水里硌脚，穿上吧。”

　　徐素甩了甩，没甩开，就随便了：“等会儿会去怎么办？”没有穿袜子就穿鞋，会不舒服。

　　“没事的。”宋城君看她捂好了，也脱掉自己的鞋子。他的脚没有徐素的秀气，是一般男人的脚，大概比别人好看点。因为长期不露面，皮肤很白。

　　徐素瞟了一眼，却觉得这个朝代的男人，确实比较秀气一点。那双脚其实很好看了，足以征服有恋足癖的任何男人女人。

　　“你不怕硌脚？”

　　宋城君说：“我不怕。”

　　“……”徐素没辙，起身拉着他一起下水去：“走吧，去摸狮螺，你吃过炒狮螺吗？”这味小东西，让徐素想起了以前去大排档吃夜宵的情景。

　　她交的朋友很多，有些朋友喜欢出入高档场所，有些朋友却乐意去吃最简单的大排档。至今想起来，给徐素印象最深的，也是那一个个吹着夏风的夜晚。

　　“吃过。”狮螺这东西，虽然上不了台面，但宋城君还是吃过的。他看向徐素，小姑娘的侧脸精致可爱，虽还没长开，却已经有祸害男人的姿色。等再过两年，必然是个名动汀州的大姑娘。

　　等再过两年，也是正是徐素娶夫郎的时候，宋城君心想。

　　“我很久没吃了，真怀念吃狮螺的味道。”徐素满脸缅怀，带着宋城君不曾知道的感怀。

　　他很喜欢这样的徐素，就好像她不止是个小姑娘，还是个可以能与之共享时光和秘密的亲密对象。

　　“水好凉啊。”徐素踏进水里，又担心这个水温对宋城君身体不好，她对少年说：“要不你别下水，我摸给你吃。”

　　用足尖碰了碰水的温度，宋城君说：“没关系，不妨事的。”他挽起裤脚和袖子，很认真跟着徐素一起摸狮螺。

　　徐素帮他帮垂下的头发弄到背后，顺便趁着没人观看，偷偷亲了一口认真专注的少年。瞬间看到宋城君狭长的双眼，一下子撑大撑圆，变得有点可爱。

　　还记得他是个多么恐怕的少年，徐素笑道：“有来无往非礼也。”然后把自己的小脸蛋侧过来，凑上去：“快，他们没空注意咱们。”

　　愣在当下，宋城君瞧着那素净白皙的小脸，竟然难以决定。最终他亲了徐素的嘴，而非脸颊：“礼尚往来，后来者需回以重礼。”

　　“……”徐素也是愣了，消化了很久才呐呐点头，公子说得有理，有理有理。

　　错过了徐素的脸蛋，宋城君多少有点不甘心，他伸手捏捏徐素脸颊，指尖传来的触感果然喜人，他喜欢。

　　“我们摸狮螺吧，天已经不早了。”徐素低头认真干活。

　　在中午来临之前，一群人终于有点战果，勉强能够做几盘菜尝尝味道。做菜的还是徐素，她召集几个吃白饭帮她打下手，一起处理食材。

　　到了午饭，自己动手做出来的菜被几个人吃的精光。忙碌了一上午的公子姑娘们都累得不行，吃完午饭就说：“要去休息了，摸鱼简直累人。”

　　宋城君喝过茶，用眼神询问徐素。

　　徐素说：“能不能去你屋里玩，我屋里没人冷清。”

　　她让宋城君有点内疚，一个常年习惯了身边有人的小姑娘，离了人总觉得有点不忍心。更何况因为种种原因，宋城君也不会拒绝，他颔首答应：“你来吧，我帮你量身。”想给徐素做点东西。

　　“好啊。”徐素不曾多问，她也想到了宋城君要给自己做东西。

　　这朝代未婚姑娘得到未婚公子做的贴身物件，是很那个的事情。如果最后不在一起的话，就挺丢脸的。当然说的是公子，他自己心里过不去那道坎，就好像被抛弃过一次似的。

　　所以许多公子姑娘玩耍归玩耍，却不轻易送一些贴身物件。比如亲手做的腰带，丝带，还有鞋袜等等。

　　宋城君望着小姑娘发育良好的身段，却希望自己动手，给她从头做到脚。这个念头越发强烈，到了不为不快的地步。想想姑娘每天穿着他亲手做的衣裳鞋袜，那样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