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是是非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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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是是非非
当欧阳府门房看到墨言的时候，高兴的通传：“四公子回来了，不，长驸马回来了”。此时的墨言并没有回自己的偏院，而是直奔大夫人的住处。走到大夫人房门前的墨言吩咐管家道：“劳烦管家告诉母亲，就说墨言拜见”。其实在墨言还未到达的时候，前面早有丫鬟禀报过大夫人。就在墨言的话音刚落，大夫人在侍女的搀扶下走出房门。墨言见大夫人一身素衣，躬身行礼：“墨言给母亲请安”，墨言做着标准的礼仪姿势。大夫人的脸色还算红润，经过快一年的缓和，大夫人的丧子之痛也算是缓过来了。大夫人看了眼墨言，开口道：“是长驸马来了，驸马爷吉祥”。听到大夫人如此称呼自己，墨言赶忙说：“母亲，您这是哪里话，我再怎么，也是欧阳府的四公子，父亲的儿子，您这样，墨言以后还怎么回来”。好似听到理想中的答案搬，大夫人口气略缓和了些说：“甚好，看来二妹教子有方”。说着，大夫人做出请的手势，让墨言尾随自己前往账房。墨言跟在大夫人身后，说道：“母亲，三哥叮嘱我让勤回来点，我回来看家里有什么需要，您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墨言责无旁贷”。
账房：“哟，我就说吗？那儿的风把咱这长驸马给吹过来了，原来是看家里面没人，来这邀功了”，说完话的三夫人还白了墨言一眼。墨言还没有说话，大夫人便说道：“三妹，既然知道墨言是长驸马，说话就要有规矩，别让下人看笑话”。三夫人瘪了，不再说话。大夫人接着对墨言说：“既然你过来了，我也省的让管家去长公主府请你。人上了年纪，身子就大不如前，这有关收租的事情，以后你就接手把!有什么不会的可以问我，也可以问管家”。听到这话，墨言心想：“还真不客气呀”！真心拒绝的说：“大娘，墨言恐难以胜任”。三夫人终于再次忍不住抗议道：“就是呀，夫人，这家里面不是有文采的吗？何必交给一个外人....（三夫人受了大夫人一记白眼）我是说何必交给驸马爷，驸马爷整日日理万机的，事多的忙不完”。大夫人放下手中的账本，很是认真的说：“三妹！你认为三公子能胜任吗？三公子的秉性是什么样的，你我都清楚”。就在三夫人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大夫人抢先说道：“墨言，这事就这么定了，有我在后面给你坐镇，你无需担心什么，不会的尽管问我，稍后管家会把账本给你送过去”。墨言看着三夫人要气爆的样子，也存心在气上一气，应道：“是母亲，墨言遵命”。大夫人见事情已有着落，走到门口，对着远方说：“你还没有见你母亲吧，去吧，二妹肯定也想你了，哪个娘不惦记儿子”。大夫人边走边说，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给墨言听的。
偏院：（在墨言刚中状元的时候，欧阳崇让她们搬到东苑，二夫人与墨言都不想搬，所以还生活在偏院）“墨儿，你怎么会来了？今日不是进宫谢恩的日子吗”？看到自己这谨小慎微的娘，墨言赶紧解释道：“娘，孩儿是从宫里刚回来，听说父亲与三哥率领大军出征，三哥书信与我说让我回来，看家里面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没有。刚才大娘把收租的事情交代给了我，所以孩儿一直到现在才来给娘请安”。听完墨言的解释，二夫人的脸色由疑惑变成了欣慰。夸奖的说：“我儿能有这份孝心为娘甚是欣慰”。墨言看着二夫人眼含泪水，顿时想起了自己很多前世，下跪叩首说：“娘，孩儿不孝，以后孩儿不能时常在您身边，您自己多保重身体”。本来心里很高兴的二夫人一下被墨言勾起了心里最难过的事情，一旁的雨竹见这母子俩的样子，心里也是很不舒服，可依旧强忍着说:“小姐，你不是做了点心，现在应该差不多了，您去看看，别待会蒸时间久了，不好吃”，一句话把二夫人从悲伤的情绪中拉回。她们都知道别看墨言平时不说那么多，可心里最是重感情，二夫人只好说：“墨儿，娘去看看点心桌面样了”。跪在地上的墨言在二夫人走后方才抬起头，两眼含泪的起身，掸去衣摆上的虚尘，擦拭了下眼泪，向自己的书房走去。
公主府：“殿下，这天都快黑了，驸马爷怎么还没有回来？要不要您先用膳”？清儿说完话，见躺在软椅上看书的婉君并没有说话，好像就没有听到自己的话一样。兰儿小声嘀咕说：“这驸马爷太不懂规矩了，成亲第一天便让殿下等着用晚膳，还幸亏是读书人”。婉君起身，啪一下，把手中的书丢在桌上，端起茶杯，呡了口茶说：“膳食温着，待驸马回来再呈与他即可”，说完便起身向着花园走去。
欧阳府书房：“墨儿，你怎么把账本拿这来了”？二夫人看着厚厚的账本，很是心疼的说着。墨言放下账本，接过二夫人端过来的茶，顺手放在桌子上说道：“孩儿想今天陪娘一起吃饭”。看着墨言还像小时候一样的笑容，二夫人虽有不舍，可毕竟礼节在那，劝说道：“墨儿，不可，今日是你大婚第一天，你该在公主府陪公主，如今已经在府里半日，已经于理不合”。前面温柔的劝慰墨言，可见墨言依旧不想回去的模样，接着严厉的对墨问道：“墨问，你是怎么照顾少爷的？没用的奴才，我看让你留在墨儿身边，对墨儿就没有好处，明天干脆把你辞退”。墨言听到墨问无辜受牵连，心有愧疚，赶紧说：“娘，不关阿问的事情，孩儿这就回去还不行”。听到墨言乖巧的回答，二夫人拍了拍墨言的手道：“墨儿，不是娘不想让你留在这，咱们要懂礼数不是，这是娘刚做好的点心，你带回去”？。知道二夫人不舍得自己，墨言也不想再添伤感，道：“是，娘，孩儿明白，孩儿有时间再来看您”。然后伸手拿起一块绿豆糕，还没有咽下便含糊不清的说：“娘做的点心就是好吃”，说完便与墨问一起离开了欧阳府。
公主府：墨言带着账本直接进了书房，早已等候的墨书看到墨言，立即上前问道：“少爷，您回来了，公主都回来半天了，我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墨言看了看自己这身喜服，拍了下墨书的头，道：“书儿，我能出什么事？那个，爷我要换身衣服，最近总是穿这大红色，显得特别招摇”。墨言不说还好，话刚落，墨书就呵呵的笑出声。看着墨言用不解的眼神看着自己，墨书憋笑解释说：“少爷，您穿这衣服不仅招摇，而且更像善财童子了”。说完墨书更呵呵呵的笑起来。墨言很是严肃的说：“书儿”！在偏院你我可以肆无忌惮的吵闹，这是在公主府，你在人前说话要注意点，特别是在公主面前，我要是不找你，你就不要在公主面前出现。这次，让你受委屈了，如果你觉得待着这里不舒服，你可以去找墨琴她们，毕竟，现在，有些话，我并不好开口”。知道墨言在自责，墨书咧着嘴笑着说：“少爷，没什么，新官上任还三把火，更何况她们都是宫里养尊处优的人，我不与她们比，还有这点事情，我怎么会往心里去，比起当初学武的时候，这些又算什么”，说完还很神气的看着墨言。墨言从墨问手中接过点心盒放在墨书手中说：“这是我娘做的，你回房与阿问一起吃完，不能剩，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说着便向外走。墨书见墨言奔向卧房的方向，赶紧说说：“少爷，那个，公主在花园赏花呢”。
换过衣服的墨言，纳闷了下想着：“自己都住进公主府五日，也是只在厢房与卧房、书房之间行走，还真没有欣赏过公主府的景色”。墨言慢慢摸索着向花园走去，之间公主府是东西各十阁，五亭，每阁只见都有小小盆景，有山、有水，每亭之间的连廊均是曲折，每个拐角都可以看到不同的景色。十阁与五亭之间是一条小溪串联。墨言想，这设计者的确有才，这是在预防走火。穿过几道走廊墨言便到了后花园。
墨言来到花园，婉君正慢悠悠的顺着鹅卵石小路走着，墨言赶忙上前跟随其后。待等婉君感到自己到来的时候，婉君站定转身。虽然上次几人在一起吃过饭，可两人之间并没有交际。这是两第一次直接的人面对面，这时婉君才看清，比自己高半头的墨言是如此清秀。本以为婉君忽然站定会有什么事情要说，所以墨言的表情极为认真与疑惑。看到墨言如此单纯的样子，婉君倒是显得有些尴尬。为了缓解尴尬，婉君率先向湖心亭走去。
湖心亭内，婉君开始抚琴，墨言背手站在距离婉君五六步的地方。看着婉君，在四周灯笼的照射下，墨言这才看清婉君此时的着装不同于早上那么鲜艳，却不失庄重，少妇发髻佩戴简单的发簪，青翠色的衣服越发显得婉君乖巧、端重。大概是婉君感觉有人注视着自己，又或许是因为自己心里面的有事情，一曲未了，总是有几个起伏的地方，音符总是不顺畅。墨言走向前，目视婉君道：“既然殿下心不在这里，何必与自己较劲，伤了手指怕是大事了”。听到墨言如此说，倒是出乎婉君的意外，婉君很是感兴趣的说：“哦，驸马既然精通萧，想必琴也不在话下”？墨言这次说话并没有行礼，抚摸了下琴说：“不敢称懂，只是跟随师父学过几年皮毛”。婉君听到墨言此话，立即接道：“既然驸马也学过，本宫可有耳福”？说着，婉君站起来，给墨言让座。
墨言撩袍坐定，深吸一口气，开始弹奏。公主右侧身，此刻是见墨言穿大红色以外的衣服，不同于大红色衬托下的喜庆，白色印花锦缎长袍，腰系墨字荷包，脚蹬白色官靴，清风浮动下，白色发带飘动于后肩，眼、神、手合一，专注于琴弦间。婉君心问：“欧阳墨言，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不卑不亢？任人宰割？无所顾忌？退避三舍？你到底有多少面是世人不知道的”。
一曲高山流水完毕，墨言起身。婉君毫不栗色的夸奖道：“驸马真是好琴艺，不愧为我华夏状元”。墨言喝了口茶后才回答道：“殿下过奖了，殿下只是心有杂念，所以有几个地方不顺，弹琴如人心，稍有不顺，便有破指之痛”。说话间，婉君把话风一转问道：“你在侯府可是遇到什么事情”？此次墨言行礼道：“微臣确实有事，父亲不在家，母亲病虽然好了，可毕竟不比从前，三哥说让我帮忙料理下府内是事情，所以我就把需要整理的东西带了回来，特来告诉殿下，如若这两天有什么事情找我，我肯定会在书房整理府里的账本”。听到想要的答案，婉君说：“好，本宫知道了，你也别太辛苦”。说完婉君便转身走了。跟在身边的清儿不解的问道“公主，您这么知道驸马有事”？婉君直接回道：“欧阳墨言是无事献殷勤的人吗”？
在墨言回到卧房的时候，婉君已沐浴完，躺在床内侧。在门口墨言看着狙楼着身体的福嬷嬷，看着有些不对，问：“福嬷嬷，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若身体不适，便先回去休息，让她们侍候即可”。福嬷嬷听到墨言的关心话，心中五味俱全，小声回答：“奴才没事，谢驸马爷关心”。墨言推门而进，兰儿紧跟进了房门，小声说：“驸马爷，公主已经歇下，奴婢侍候您更衣”，说着便要为墨言宽衣。墨言看着面前的女孩子伸手向自己走来，抬手后退了一步，说：“福嬷嬷怎么了”？兰儿见墨言如此，行礼后说：“嬷嬷没事，可能是吃错了东西，您无需介怀”。墨言点头后便向内室走去，听到后面有脚步声，墨言停下说：“我不习惯别人伺候，自己习惯了，你下去吧，殿下若有什么事情会唤你们”。兰儿看着面前的“主子”如此，便退出了卧房。
待兰儿关闭房门，墨言轻轻叹了口气。刚褪去外衣的墨言便听到婉君的问话：“驸马的事情处理完了”？放下手中的外衣，墨言说：“明天早上还要去田地里看一下怎么回事”。墨言轻轻的坐在床边，褪下靴子，躺在了床外侧。闻着婉君沐浴后的清香，墨言顿时心跳略有浮动，在多次平复心跳后，墨言大胆说道：“墨言深知殿下并不想嫁于墨言，墨言绝不会对殿下做越举行为，如若殿下不放心，墨言可以在外间软榻歇息，绝不打扰殿下”。墨言此话刚说出，婉君迅速的回问：“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真心像与你成婚”？墨言听到婉君的话，心跳急速加速跳动，愣了好几分钟后听到婉君说：“时间不早了，睡吧”。听着婉君这说话的反转，墨言额头已经是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细汗。
早晨：墨言只是吃了两口粥，起身行礼道：“殿下，你慢用，我去佃户家看看，租子怎么还没交上来，后日就要去兵部，趁现在我有时间，要不到时候就要耽”，见婉君在点了下头。墨言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午饭就回来吃了，殿下无需等我”。听到墨言如此说话的婉君并没有感到意外，而是平静的说：“本宫知道了”。待墨言走后，婉君说：清儿，你去找墨书，向她学习点心的做法。清儿指着自己的鼻子，很是惊讶的说：“殿下，我这....”，婉君放下碗，起身说：“学不会便不用来见我”。
刚被叫回来的墨言以为公主出了什么事情，没有换衣服便直奔大厅。看到坐在大厅的众人，墨言皱了下眉头。司马文看到墨言一身蓝色布衫，奚落道：“呦，我说哪里的叫花子偷了什么东西，慌慌张张便跑了进来，原来是欧阳大人”，说完还很意味深长的看着墨言。墨言瞅着司马文，又看了看旁边的八公主说：“墨言参见上官丞相、八公主，吴兄，哦，还有司马侍郎”。司马文刚起身怒气冲冲的想说什么，婉君起身说：“表哥，你们先去湖边稍后，本宫与驸马去去就来”，说完转身向卧房走去。上官玉对着吴礼贤说：“走吧，我说不来，你非要来，看吧，不受欢迎了不是”。
卧房：待墨言换好衣服后，问道：“殿下，这衣服是否太像员外家的公子哥了”？看着身着暗红色，印有圆形图案的衣服。婉君边向外走，边反问：“哦，驸马很缺钱吗”？墨言低头说：“不缺”。婉君停了下来，很严肃的看着墨言说：“你是长驸马，除父皇、母后外，别人受不起你的行礼”。一旁的兰儿呵呵笑了下后，被福嬷嬷一个眼神给憋了回去。
待婉君与墨言来到湖心亭子，上官玉与吴礼贤两人喝着茶，而八公主则拉着司马文问着湖里的鱼的名字。见婉君与墨言到来，司马文不再理会八公主而是率先坐定。墨言则开口说：“吴礼贤，你怎么来了”？吴礼贤放下手中的点心，夸张的说：“我都好久没见到兄弟你了，这不是想你了，所以来看看你”。听着吴礼贤如此说，墨言一副懒得搭理的表情。上官玉则开口：“你无需理会这个顽徒，我们认识多年，有时会出来坐坐，这不昨个看到一本好书，今日修沐，便一起前来看看君儿”。墨言听到上官玉这样说，起身，端着茶杯走向亭子便，不再言语。
身后传来上官玉的话：“君儿，我看里面有一篇游记写的非常好，里面有一个村子的习俗特别古怪，你看看”。听着身后几人的说话，墨言觉得非常无聊，那本书不过是自己在外游历的所见所闻，当时一时闲来无事，自己所述，墨琴她们编辑成册，墨画负责贩卖的游记。看着手中的空茶杯，墨言重新落座，在刚坐定，八公主很是惊奇的问：“姐夫，你这荷包哪里买的，真好看”。墨言放下茶杯，右手托起荷包，回答：“这是家母所秀，说是里面有寺庙的平安福，我便一直带着”。墨言刚解释过，司马文反驳说：“胡说，你这绣工明明是杭秀，据我所知，你娘是北方人，试问，一个北方人，怎么会南秀”？墨言听到司马文的言外之意，不缓不慢的说：“这我就不得而知，可能是我娘后学的也不一定”。吴礼贤则直接怼了一句：“司马文，你什么意思，平时不搭理你，你别逞能，你想要，还没人给你秀呢”。
吴礼贤与司马文的斗嘴中，上官玉看着婉君说：“君儿，你脸色怎么那么苍白，身体不舒服”？婉君的确很不舒服，开口说：“本宫身体不舒服，先回房休息”，说完便离开了湖心亭。见婉君离去，上官玉也随之起身，对着墨言说：“好生照顾君儿，只是男子汉大丈夫，应当什么饭菜都食得”，然后便转身离去。司马文则哼了声后与八公主一起远去。吴礼贤直接用手点了下墨言：“你..你呀，以后做事情，注意点”。墨言很是纳闷的说：“吴礼贤，把话说清楚，我怎么了”？看着呆头呆脑的墨言，吴礼贤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生气的说：“还说清楚，你自己做的什么不知道？你都已经成家了，公主府的饭菜不好吃，你也得吃，在大街上拿着食盒吃点心，狼吞虎咽的模样真好看，你让公主的颜面往哪里放？公主就那么虐待你”？吴礼贤走后，墨言真的很恼火，这都什么，不就是自己在路上吃了一块娘做的点心，怎么就传成这样了。踩了狗屎了，干什么都有人盯着。
墨言回到卧房，看到婉君躺在软塌，脸色不是很好。坐在旁边说：“殿下，我昨天只是拿着娘刚做好的点心，闻着味道很好，没忍住便吃了一块。我本来吃的就少，所以...”。婉君并没有睁眼，声音弱弱的说：“没事，本宫知道了”。就在这时，兰儿从外面进来说：“殿下，药拿来了”，在看到墨言后，停顿了下，依旧拿出药丸，喂婉君服下。见二人如此，墨言退出了卧房。
没有地方去的墨言知道来到书房，在门外便听到，“墨书，好书儿，你就教教我把，我可是奉了公主命，学不会不准回去，你可怜可怜我”。墨书为难的说：“清儿姐姐，不是我不交你，是实在不是我做的，那是夫人做的点心，我也不会”。明白原由的墨言踏进书房说：“清儿，你不用学，我以后都不会再吃绿豆糕，你回去吧”。清儿像是得到大赦一样，开心的向外跑去。墨言看着背影，摇了摇头，而后说：“书儿，公主殿下有什么顽疾”？墨书想了下说：“你自己就是大夫，去把把脉不就知道了，更何况，您当时那么辛苦的学针灸，学医术还不是为了给人看病”？墨书的一句话，让原本就心情不畅的墨言，顿时很生气。顺手摔了身边茶杯。墨问从房梁上跳下来，把墨书拎走了。墨言双手支撑在书桌上：“学医，我是学了医术，可我那么辛苦的学医术，不过只是为了那一人而已。此生学医不过只是为医治那一人罢了，别人的死活与我何干？你要等我，我很快就可以回去，一定要等我”，想过这些后，墨言很是无力的坐在椅子上。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是是非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