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内心吐槽ooc的绿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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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臣在电梯门前愣神，电梯门里打开，刚养护完鸢尾花的祁织裤脚还沾着水汽，四溢泥土特有的芬芳。金黄的瞳孔和浅咖啡色的雅臣一里一外的相望。
雅臣瞳孔不由一缩，仿佛所有的心思一瞬间都被扒开暴露在阳光下。
“祁织的鸢尾花开的真不错。”他是真心赞扬。
祁织上前一步，用脚卡住开合的电梯与他面对面，“是吗，你喜欢吗？”
“诶？”平常不怎么理人的祁织居然接他的话了，“很少见的颜色。也很喜欢它。”
虽然祁织仍然面无表情，但是雅臣却实实在在从他的眼里付出了嘲讽的笑意，这笑意落在兄弟之间，刺骨而又冰冷。
“是吗？”祁织总一种很奇怪的语调反问，它的花语是绝望的爱。我希望你也喜欢。
他越过雅臣，没有回头看他陡然惨败的颜色，心理却异常痛快起来，连步伐也比平时轻快不少。
与爱阴阳相隔，是你们给予的，喜欢吗？
这是我绝望的爱啊。
你如今也体会到了吧。哈哈。
凭什么他在为爱绝望煎熬的同时要看着你们为爱伟大呢。
我不会让你们如愿的。
不会。
哈哈。
弥搭的积木掉了，房子模型全崩塌了，他转头养着声音的来源，这个笑声是？
今天要去看赤司的妈妈，会是什么样子的呢？轻伊路过商场的玻璃门，反射出自己淡淡的影子，他往上拨了拨头发，过长的刘海堪堪露出眉毛。整齐的领子，干净的书包，一看就知道是个只考100不考99的好学生。
轻伊一咧嘴，露出一口洁白的乳牙，上下脆脆的“咔嚓”了几声，嗯，尽管影子有些淡，但还是能看到牙齿的整洁，没有牙斑，要是被赤司妈妈看见有菜叶就不好了，轻伊还是挺在乎给赤司妈妈的第一印象。
透明玻璃壁橱内是一个穿着西装的塑料人模。
这个人模好像在看他照镜子，虽然模型皮肤黑色怪异了一点，但是五官却是做的非常逼真，尤其是眼睛。还对他眨眼。
“诶？”轻伊愣住了，会眨眼。
就在他盯住里面模型的同时，突然模型露出诡异而又血腥的笑容，轻伊被吓的袋在了原地。
下一秒，模型表情又恢复成了那个面瘫脸。
轻伊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尖叫一生吓跑了。救命啊赤司，有怪兽混在人类中要毁灭地球啦。
附近的路人被小孩莫名的惨叫生吸引，才发现这个穿着挺拔西装的塑料人形并非是一个模型，而是店家搞宣传活动特意雇佣的模特。
伪装成模型站在壁橱里的模特幸灾乐祸地瞟了瞟被自己吓跑小孩的背影，伸了个懒腰换了另一个姿势继续摆着pose。
来到约定的公园，赤司的车子已经等了，司机叔叔熟捻地打了双跳灯，对气喘吁吁的轻伊和蔼笑道，“轻伊少爷，在这里。”
后座的除了赤司，旁边竟然坐着刚来的绿间真太郎。
“什么？真太郎到的比我早！”
绿间看他穿着目瞪口呆，“竟然还穿着校服背着书包，又不是去上学，是去医院啊。”
轻伊听了一呆，原本对自己穿着无比信心的他陡然像被戳破的气球干瘪下来，眼神带着慌乱，“怎，怎么，校服不行吗？那该怎么办？”
这是一幅快哭的样子吗？眼角的那几滴是眼泪吧是眼泪吧。
就这点小事就哭了真的没问题吗？
最重要的是，赤司怎么会让这样的人呆在身边！
小小的绿间真太郎正在刷新他对轻伊的三观。
最后，几人又回到赤司家里，打算整顿一番再出发。
轻伊的校服也因为摔倒和奔跑有了灰尘和褶皱，断是不好再穿了。
两人身高体型都差不多，赤司让女佣拿一套自己的小西装为他换上。轻伊动作利落，立马把脱得只剩下一条粉红色的三角裤，旁边的绿间被惊得眼睛都快掉下来，看着赤条条的小孩摊着手臂让掩笑的女佣熟练地为他换上。
“轻伊少爷的内裤颜色真好看。”
“诶，谢谢。”轻伊粉着脸庞答谢。
绿间无法直视这怪异的景象，稍微侧过去，对正在喝茶的赤司道，“真的没关系吗？”
“什么？”
“让他穿你的衣服……”还这么开放的脱衣服。。绿间后面那句没说出来，明明教养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两人，竟然相处的异常，融洽？
赤司还没回答，那边又惊喜的叫了一声，欢呼着蹦上了赤司的大床。
蹦——
赤司的床异常的柔软有弹性，明显这小孩把这当成弹簧床来玩了。本来整齐的被子毯子瞬间被弄得一团糟。
绿间一只手默默的捂住脸，“好吵。”赤司究竟是怎么忍受的。
赤司放下茶杯，看着玩得不亦乐乎的人，意味深长地说，“比起只会说‘好的，少爷’的其他人，这样的性格是不是很热闹。”
面前的人背对着他，优雅的坐姿和价格不菲的衣服，无一不在彰显着贵族的教养，他看不见赤司的表情，也无法猜测他内心的想法。
绿间抚了抚眼睛，
赤司向他招手，“过来。”
绿间仿佛看见对方摇着尾巴欢快的跑过来了。
女佣悄悄抱着床单拿出去换洗。
心思细腻的绿间发现女佣在面对轻伊的时候都是一副纵容儿童的笑脸，但是路过自己的主人，却是收敛了所有，一副恭谨而小心地模样。
“赤司的床又软又大，简直像海绵一样！”在各种夸完赤司的床后竟然邀请绿间要不要和他一起蹦两下。
就是把他拆了皮，他也不敢啊。
“啊，你一个人玩吧。”他就算了。
“绿间你知道吗？赤司家超大，还有专门的游泳池，钢琴房，健身房，绘画室……好多好多好玩的啊。”
……赤司家财政的确在日本数一数二，但是你这幅炫耀的口气是怎么回事啊，再怎么有钱那也不是你家不是吗！
绿间的心情突然有些抑郁。
他家是没赤司家有钱，但也请不要把这种差距随随便便挂在嘴边好吗！
虐身又虐心。
绿间从口袋里掏出棒棒糖塞进轻伊的嘴里，“送给你的，不用谢。”
“唔唔……”猛然被塞进棒棒糖，差点咬到舌头，“诶，这是糖？”
哈？这当然是糖，难道你连糖都不认识吗？“嗯。专门为你准备的。所以请你闭上嘴吧。”
“诶？”轻伊一脸感动，“专门为我准备的？我们才认识不到一个星期……我，我都没有为你准备诶。”
事实上，这个棒棒糖是母亲在知道绿间出行后为他占卜的幸运物，当初神社的母亲看着卦象对绿间说，今天出行会遇见特别的人哦，带点吃的以示礼貌吧。
神社的母亲，擅长塔罗牌占卜，痴迷星座。
绿间从口袋里掏出所有的棒棒糖，“诺，全都给你吧。”这些糖应该够吃好久。
一路上，绿间耳根子终于清净不少。
三人整装出发，在路边的商贩买了不少水果，没人都提了两袋子拎过去。
赤司的妈妈是个和赤司一样发色而又温柔的母亲。
“赤司还带了朋友来吗？”红色长发的女人穿着浅色的病服躺在床上静静地看书，看到有人来了抬起头温柔的一笑。
面容和蔼，泛着慈性的光辉。
病房内干净整洁，连一个电视机都没有，却有一桌书柜。书柜上整齐摆放了几十本书。
“阿姨。”
“真太郎，好久不见，你妈妈最近还好吗？”
“母亲很好。”
赤母转头最后把目光放最后一个人身上，“小朋友大概就是征十郎口中的轻伊了吧，真是非常可爱的呢。”
“诶诶，”轻伊手忙脚乱的抓抓头，“赤司经常提起我吗？”他偷偷去看旁边的赤司，嘴角不由自主翘起来，可惜赤司根本没有表情。心里的失落和小小的欣喜交织。
“母亲，我来为您削苹果。”
“那就麻烦征十郎了。”
几个小孩跟着一个大人在病房里聊天，从生活日常聊到大家的兴趣爱好。面前的女人看前来异常的年轻，如果不是穿着病服，谁也看不出这是一个生病严重到要住院的地步。
这样一个温柔的人，轻伊真希望她的病能快点好起来。
也是在今天，轻伊才知道，原来赤司喜欢打篮球。“诶，不是看书吗？”他惊讶地扭过头去看削苹果的赤司，手指灵活的削出一条苹果皮。明明在学校除了让他跑腿外，看到他大部分都是在看书。是个标准的学霸。还是个爱学习的，他一直以为赤司是喜欢学习的。
赤母摸摸赤司的脑袋，眼神露出一丝遗憾，“征十郎父亲平时对他比较严厉，他也一直很克己。我曾一直担心他不能融入班级里没有朋友玩，不过今天看见你们两个我就放心了。”
红发女人如释重负，温和的笑容迷了眼。
绿间，“……”赤司要是没朋友玩他是第一个不相信的。阿姨的担心是多余的。那么完美的人，多少人想巴结他都要排队。绿间把眼神斜到旁边的轻伊脸上，对方被震撼地表情就像——想到心中的形容词，绿间喉咙一噎，就像终于得到丈母娘的同意，让把女儿嫁给自己一样。
这种被人信任的感觉，怎么说呢。
轻伊拍拍小胸脯，往上挺了挺，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可靠一点，“阿姨，你放心，把赤司交给我吧。哪怕赤司没有一个朋友，我也不会抛弃他的。”虽然对方有时候性格坏了点，可是对自己还是很好的。把吃的分给自己，还把超人玩具送给自己玩，越想越感动……
绿间，“……。”这是感动了哭了吗。
旁边的赤司仍是安静的削苹果。
赤母一愣，随即扑哧一声笑出声，点点头一本正经接话，“那我就把征十郎交给你了，可不要让任何人欺负我家宝贝啊。”
轻伊直起腰，郑重地点点头，一脸严肃。“不会的。”
“是任何人哦。”
“嗯，任何人。”
绿间，“……”
会有人欺负赤司，哈哈，把他头砍了也没人相信。
赤司抬头，就看见那个笨蛋就这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抹在他昂贵的白色小西装上。
几个人在高级病房里没呆多久，就遇上了赤司的父亲，被其用一句，虽然今天是星期天，但是作为赤司家的继承人也不可以放松。
“回去写作业吧。把你的小朋友带回去。”
于是三人被撵走了。
“赤司的爸爸好凶。”轻伊对绿间吐了吐舌头。一脸嫌弃。“我不喜欢他。”
绿间，“……”当着人家亲儿子的面就数落人父亲这样真的好吗。虽然说真话，他也不喜欢这个叔叔。“呃……不喜欢这种事情，也不能当着赤司的面说出来啊。”绿间委婉地表明。
“没关系，真太郎。”赤司停住脚步。
跟在后面的轻伊和绿间也迫不得已停下来，前面的人没有回头。不过两人都能感觉赤司是在笑。
于是轻伊听见赤司轻声道，“反正对我来说，他就是那么差劲。是个比妈妈不知道要差劲多少倍的父亲。”
自以为是地安排他的所有，不惜让妈妈生病住到那种地方。
呵呵，继承人。
背对着两人的赤司，红色双眸的瞳孔赫然变成了异色瞳。左眼不同于右眼的红色，是闪着冷光的金色。
“诶？”
两人被赤司突如其来强大的冷意怔住，轻伊正想说什么，赤司就回过头来，“走吧，既然提前回来了那就去我家玩吧。”双瞳转过来，已经恢复了正常。
先前的冷意已经莫名消失，气场恢复了以往的冷静和随意。只是一个笑容就让旁边的家伙立马扑过去摇尾巴，“赤司太棒了，我要听赤司弹小天鹅！上次走的匆匆都没有听完呢。”
那个愚蠢的家伙就这么被赤司轻而易举地转移了注意力。
“那么，真太郎，你呢。”
哈？像他这么一个聪明的人怎么回去听小天鹅这样的儿歌。最起码也是拉赫玛尼诺夫的帕格尼尼主狂想曲这种听起来高大尚级别的好吗。
绿间的眼镜双双反光，“我要听银河的霸主。”
银河霸主。银河奥特曼的登场主题歌。
想必绿间也没预料过自己也会如此期待的注视着这一双红色高贵的双眸。
“自己想听自己去弹。把钢琴搬到你家都没问题。”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瞬间感觉自己好凄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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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十郎，你的那个小跟班怎么没来？”
“谁啊。”
“好像叫，朝日奈轻伊。听说没有父母。真是个可怜的小孩呢。”
“妈妈怎么知道他的。”
“偶然听到爷爷唠叨那个小孩最近都不来了，老人家很是寂寞。征十郎有了新朋友妈妈真是高兴，这样的话就不用一个人打篮球了呢。”
“那种家伙才不会打篮球。”
“诶？”
“跟父亲一样喜欢钢琴小提琴这种文艺腐朽的表面风光。”
“……征十郎。”
“那种家伙是不会理解篮球的。”
“……你以后就明白的。因为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不过。”
红发和长裙翻飞。
母亲的话，即使不明白，也会心甘情愿地去遵守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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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的手虽然有些小，但是弹奏钢琴却是完全没有问题。民间高手根据柴可夫斯基的四个小天鹅改编成的儿童歌曲小天鹅。从灵活的指尖倾泻。黑键和白键上下弹合的组成，轻快而又明亮的小c调，谱写成一对小天鹅的故事，曲调逐渐欢快，隐藏的感情也逐渐明朗。
说弹琴就真的弹琴，赤司那个家伙，并不是开玩笑的。
他旁边的这个家伙，老早就已经崇拜地五体投地了。轻伊懒洋洋地趴在沙发上，昂起头颅亮晶晶地看着弹琴演奏的赤司。
喂，口水留下来了诶。这可不是你家的沙发！请自重！
高音和低音的急剧骤变，双音的交替，三和弦的滑动。
明明是表达阳光世界爱情美好热爱生活的纯爱曲子，绿间看着弹琴的赤司随意而优雅，硬生生地看出了贵族公子高贵优雅的意味。
曲调慢慢从午后的阳光传递得很远。穿过湛蓝的天空，跨国车水马龙的街头，繁花似锦的城市。
交警在马路指挥重要通道的交通，路边商场店门口吸引客人的流行音乐，导游带着一条队伍观赏著名樱花之国的街道，啊，差点忘了，樱花要开了啊。
一个游客拍照片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扫马路的环卫工人，年轻人连忙道歉，环卫工人笑着说，没关系，樱花漂亮吗？
是的。非常漂亮。
散步的人们都是一对一对的，既然花开了，那么我们就在一起恋爱吧。
小有情调的咖啡馆，消费中等水平，既可以隔阂喧嚣的马路，又可以安静地和恋人甜蜜的聊天。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啊。妈妈催了啊。隔壁的小孩今天又来我家了，他就想要我家的猫和他家的猫在一起，说很好奇一个黑猫一个白猫生出来的小猫是不是斑马那个样子的。明天也是星期天，我们去**游乐园吧，听说里面有云霄飞车。你不知道，我有个同学，和我一样大竟然结婚了。当初听到真是好惊讶。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幸福的笑容。当然也有猛喝咖啡的，他点了一杯卡布奇诺，一口气全喝了，特意没加糖，苦涩的整张脸都扭曲起来偏偏，他一边掉眼泪一边喝咖啡，对面前的女朋友抱怨，“我们那个公司老板，你不知道有多抠，我只是迟到了一分钟，竟然就被扣了一千日元。呜呜……”
正巧坐在旁边一桌的枣抬起头问，“需要喝些什么吗？”
前台愣了一下，回过神连忙道，“也给我一杯卡布奇诺吧。”
“那很苦的。”
“没关系。”
枣依女士所言点了一杯不加方糖的苦咖啡，自上次事情之后，枣对自己一直未接电话感到愧疚，便在有空的双休日请前台来喝下午茶。
女有意，男无情。
枣道了谢就不知道想说什么，他知道面前的女人喜欢自己，可是却看见了对方无名指上一枚钻戒，那是结婚戒指吧。枣不说话前台也不知道说什么，两人一直尴尬着气氛等对方开口，一边听周围的桌子在说什么。
都是互相恋爱的情侣呢。
前台一瞬间有些失落，这时枣突然说，“新婚快乐。”
前台一怔，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她抿了一口咖啡，不加糖的卡布奇诺像苦涩的莲子，连同眼泪也一起苦出来。
枣默默地掏出口袋里的手绢，递过去。前台接过手绢擦拭不停掉的眼泪，努力笑，“谢谢祝福，真是不好意思，咖啡太苦了，没想到这么苦。”苦得心脏都一抽一抽地痛。
支持了那么久，终于也要放弃了。
“那人是家里父母介绍的，也是个程序员呢，和枣一样是个优秀的工程师，只不过不是做游戏开发而是手机app开发，是个从小一直很喜欢我的家伙，到了年纪被爸妈逼婚，才说出暗恋我好久的话，真是没想到还有这么笨的人啊。”
笨得让人心疼，就像自己。就像她自己，如果当初一见到枣就表白，是不是就会不同。
不过这些都过去了，前台抚摸着钻戒，清澈的眼泪滴上去，“按照父母的意思相处了几天，发现对方人不错，那么笨，那么有钱，那么爱我。又肯努力，如果自己不抓紧的话肯定又要被人抢走了吧。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错过去了就错过了，那就是一辈子。所以，我就决定闪婚啦，枣是不是觉得我有些不负责任？”
“啊，没有。如果是父母介绍的话，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说的是呢，我们订好了下个月就结婚，证已经领了，只差一个酒席了哈哈。”明明是笑着，心却异常的疼痛。
“如果邀请的话，我和轻伊也会去的。”枣说。
咖啡店的小提琴手拉起了悠扬的夜曲，婉转清扬，荡尽心口，诉说着作曲人每一个黑夜难忍煎熬，辗转不眠却又心甘情愿幸福的苦恋。
“不，不是，我们打算旅游结婚。所以下个月就会辞职，大概以后就不能见面了吧，毕竟要做全职太太了。”前台想讲个笑话缓和气氛，“有时候也会觉得自己还是小孩子，没想到也快要结婚当母亲了。这样的思想应该挺幼稚的吧。”
“没有。”
“欸？”
“每一个母亲都是伟大的。”
“啊，伟大。”前台眼泪决堤而下，她捂着嘴巴无声掉眼泪，肩膀不停颤抖。哭了一会儿，终于说出。
“枣，我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喜欢到明明知道自己什么也不是，却还想飞蛾扑火，每天站台，只为你从大门经过偷偷瞄你一眼。喜欢到卑微，最后只能逃避，找各种理由来说服自己。
面前的枣有着让自己脸红心跳的面孔，最喜欢那工作时候严谨的摸样，无论遇上什么事，都能冷静处理的风度。
“啊，我知道。谢谢你。”
闪闪发光的钻戒牢固的带着右手的无名指上，这已经够了。足够了。再也没有遗憾了。
“这样就可以了。”
嫁的人不是自己最喜欢的人，遗憾？或许吧。哭，心痛吗？
能够在嫁人之前对自己喜欢的人表白，没有同意，没有拒绝，没有任何结果，“这就够了。”因为生活并不是处处十全十美。可是她还要继续走下去。
她只是想告诉他，她喜欢他。
仅此而已。
或许，很多年后的某一天，她也有了自己的孩子，也爱上了自己丈夫。那时再遇见枣的话，是不是一切都能一笑而过。
那么在那之前，请允许她好好地哭泣吧。
枣低头望着咖啡沉默，心情也异常沉重。坐在对面的前台哽咽得非常厉害。
隔壁桌的人好奇望过来，对枣指指点点。
“女的哭得那么伤心，是分手了吧。”
“不是，肯定是离婚。你看女的手上还有婚戒呢。”
“男方出轨，抛妻弃子，渣男！”
作者有话说
第28章 内心吐槽ooc的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