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双子神座》虚恒

27、双面教皇

　　“我没事。”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前方，艾欧里亚机械的说道。
　　“……”这根本就不是没事的样子，米罗见艾欧里亚已经走远只得叹口气向教皇厅走去。
　　教皇厅门前的几根罗马柱有了几条清晰可见的裂纹，正面的木门也有破损的地方。有不好预感的米罗抱着裘德径自走了进去。
　　“是米罗啊，你有事吗？”在米罗眼中，一直带着面具的教皇平时穿衣打扮很规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发现一直带在教皇脖子上那串镶金块的项链不见了。
　　“教皇大人……”察觉到自己的失礼，米罗迅速低下头。“教皇大人，天蝎座米罗已经处决裘德，现在前来复命。”
　　“……”教皇视线停留在裘德‘尸体’上片刻，对米罗命令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裘德，我能为你办的事都已办到，接下来就看你自己要怎么做……
　　米罗蹲下来在裘德身侧的星命点点一下，随即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见四下无人，教皇走下王座来到‘死去’的裘德身边蹲下来将他抱起来。
　　“可怜的裘德，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听为师的话，非要做出反圣斗士准则的事情呢。”他疼惜看着裘德毫无血色的脸接着说，“裘德……我的弟子，为师……”
　　“那么，老师你又为什么为这样不听话的弟子哭泣呢？”裘德醒过来与教皇隔着面具对视。
　　“裘德，你果然还活着。”教皇语气平稳的说道，“米罗虽说是负责刑训的黄金圣斗士，不过那个人其实很容易心软，特别是对自己在乎的人。”
　　“难得见了面，说些有价值的东西如何？”裘德尽管身体虚弱，却用尽全力抓紧教皇的手，“让我看看真正的你是什么样的，就算死我也没遗憾了！”裘德另一只手放在了教皇面具上。
　　“裘德，太过调皮可不好。”教皇早有准备，他死死的攥住裘德碰触他面具的手，“侥幸从米罗手中活下来，你不该冒险过来的。”
　　在裘德面前，教皇的蓝色头发如同变戏法般慢慢变成了灰白的颜色。他知道，这是教皇邪恶模式。一旦头发变色，教皇的作风就不再是严厉，而是如同抖S的鬼蓄，不要你命也要让你半身不遂。
　　“哼！！当初我就不该让你这种家伙活下来，要不是‘那家伙’死命拦着，我早就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教皇说话口气变得冰冷异常。
　　“教皇老师，你现在这样转变一天到底多少次？”太快了，以前的教皇虽然也会改变人格，可是那都是很漫长的转变。作为主人格的慈爱面总是能够战胜邪恶的那一面，但是现在这个样子恐怕相反了吧？
　　“裘德，你管的太宽了。”教皇攥着裘德手腕加大了力道，“你该为你愚蠢的举动付出终生的代价。”似乎想到什么，教皇一路拖着裘德将他带进了自己的浴室。
　　“老师？”裘德看着行为异常的教皇大吃了一惊。
　　“你说过要看到我真正的样子吧？”教皇将他扔进了占地很大的浴池中，他在这及腰深的水池中挣扎着站起来。
　　“老师，你……”裘德震惊的看着教皇将手放在面具上，欲将其有摘下来的样子。
　　“凡是看见为师真面目的家伙，为师一个也没有放过。”教皇的话印证了那些无缘无故死去的杂兵为什么会从教皇厅侧殿抛出去的传闻。
　　“那么，你是要让我看你的真面目了吗？”裘德察觉到自己的处境从各种意义上不利，他想要脱离浴池，却被脱衣的健硕男人控制住手脚。
　　“老师……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你应该有准备吧？”教皇在他的面前一点点揭掉面具，露出一张让他熟悉的面容。
　　“撒加……老师……”虽然有些准备，但是裘德还是有点难以接受他是自己一直想念的人。
　　“说，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黑撒耐心很差，他焦躁的掐住裘德的脖子质问他。
　　被他卡住脖子的裘德早就听不见他说什么，只是木讷的看着他。
　　“嘿，无论你是怎么知道的，结果都不会改变。我要惩罚你，让你永远活在痛苦之中！”说着，撒加将手放在裘德湿透的衣领上，“我要毁了你作为男人的尊严和身为战士的骄傲，活着看着我如何拿下雅典娜的首级，统领整个世界。”
　　“你是认真的？”那个一直以雅典娜女神圣斗士的身份引导他的男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裘德实在无法将面前眼睛通红的男人和自己的老师联系在一起。“你不是说过无论是敌人还是己方都要给予对方足够的尊重吗？事到如今却想做出这种事你不感到羞耻吗？”
　　似乎听到了他真切的声音，撒加体内善良的人格苏醒了，他灰白的头发慢慢恢复成深蓝色。
　　“抱歉，裘德，让你有了痛苦的回忆。事到如今，我不想为另一个人格的行为狡辩，如果杀了我能平息你的怒火……”撒加将裘德的衣领归附原位后，闭着眼睛接着说，“在那之前有一件事，希望你帮助身为老师的我最后的忙。”
　　“什么忙？”裘德迅速脱离浴池，站在边上问水中的男人。
　　“现在女神雅典娜中了黄金之箭，命危在旦夕。如果想要救她，就必须要用女神殿女神塑像手中的盾牌，请你替我取下来……”话还没说完，撒加就陷入了两个人格的内斗中。
　　“我知道了！”裘德看了一眼面露愧色的男人转身就离开了房间。他不知道，在他离开的那一刻撒加还是被给了邪恶的那一面。
　　所以，在裘德离开浴室，跑进教皇厅的时候就被撒加抓住了。
　　撒加披着黑色的袍子，眼睛盯着裘德问他，“你要去哪里？想去就雅典娜？还真是淘气的孩子。”
　　“放开我！”
　　裘德的挣扎在撒加看来无异于困斗兽，毫无意义。
　　“在紧要关头你想添乱可不行，对你的惩罚之后再进行。现阶段最重要的……”裘德眼见撒加使出幻魔拳，他急中生智的躲避。
　　“同一招式对圣斗士来说不可能生效两次！”
　　“是吗？”撒加气定神怡的解说道，“要一个虽是听话的傀儡虽然不错，不过看到满脸怒火却必须隐忍的家伙会让我心情更好。”
　　难道他对自己使用的招式不是幻魔拳？这么想的裘德感觉全身的骨头如同粉碎般剧痛。“你做了什么？”
　　“这是为你量身定做的招式，幻魔拳是控制敌人的脑部，让对方按照自己的意愿行动，而这个我新研究的招式是专门控制身体神经的。也就是说现在你的身体不再受你的支配了。”撒加面露邪恶的笑容说道，“裘德，把你的上衣脱了。”
　　就像撒加解释的那样，他的胳膊像是不再属于自己般按照撒加吩咐的去做。对男人来说袒胸露怀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要是被这么控制做些让他难以忍受的事，他绝对不要！
　　似乎回应他的感受，一股巨大的小宇宙自他的身体发散出来，而站在离他很近的撒加也因为这股力量东单不得。
　　“你这个家伙要对我的妻子艾菲莉娜做什么？”
　　上次，裘德在没有意识的时候被这个小宇宙的主人控制了身体，这次裘德清晰地感受到了对方的存在。
　　“你这家伙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