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坦尼克号—穿越1912》冷夜香

8、爱情

　　“杰克。这个问题很无理，我没有回答的理由。”萝丝感觉自己的笑容僵掉了。
　　“这是个很简单的问题。你只用摇头或点头就好了。——你需要对自己诚实一点。”杰克握住了她的手。双目直视。
　　萝丝躲开了他的目光：“这个问题毫无意义。无论回答是什么，结局都不会改变。”
　　“你在逃避自己吗？”
　　“爱是这个世界上最无用的东西。她什么也不能改变。”萝丝挣脱了他的手，“你不明白，我爱不爱卡尔有什么关系呢？我下周就要嫁给他了。——这不光关系着自己，也关系着我的母亲。她已经这么奢华的过了一辈子了，我怎么可能让她的最后过贫穷的生活。我不想太自私。”
　　她转头：“我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会和你说这么多，我要走了。不介意把这幅画送给我吧！”
　　“萝丝……”
　　“再见。”
　　“我爱你，萝丝。”
　　即使告诉自己不要去理会，萝丝还是忍不住停下了脚步。
　　“别傻了，今天是我们见面的第二天。我未免怀疑你到底爱过多少人。”
　　“你是个胆小鬼，萝丝。你不愿意承认我的爱。……但我知道你看的出来，我从来没有对别人产生过向你一样的感情。不要否认你的心。我知道你不一般。你与众不同。大多人看出你的美貌。可我想了解你的心灵。”
　　萝丝没有回头，“这不可能，如果你现在还想改口。我可以当做没有听见。还可以做朋友。”

　　“……没有人值得你牺牲自己的一生，即使是你的母亲。或许我不会带给你舒适的生活。但我可以带你去你想去的地方。过你想过的生活。”

　　“我爱你，萝丝。”
　　她听见他在她身后大吼：“听着，今天我会在这等你，直到你回来。”

　　1912年4月12日傍晚
　　“萝丝，你今天一天都跑哪里去了？我到处都没找到你。”卡尔眉间含笑，看上去心情很好,“亲爱的，说实话，你的脸色可不怎么好。”
　　“嗯。我在卧室里看书。你知道我有点晕船。”
　　“看来我要娶个女博士回去了。……现在你在这里干什么呢？我可看不出救生艇有什么好看。”
　　“但它关键时候可以救你的命。现在，你知道安德鲁先生先生在哪里吗？”
　　“他应该在餐厅与你的母亲共进晚餐。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我数了救生艇的数量，怎么看都不能承载全部的乘客吧……”
　　“你又在操这种闲心，萝丝。坦白说，就算这艘船真的沉了，救生艇上也觉得会有你我的位置，就是不知道那些三等舱的乘客会怎么样了！愿上帝保佑他们。”卡尔哈哈大笑，甚至还在胸前比了个十字。
　　“我不想和你争论。我要回卧室了。”
　　“好好休息吧！希望可以在今晚的宴会看到你，萝丝。”

　　萝丝回到卧室，翻开早上看到半截的书本，接着看了起来，可她盯着字母，却好像回到了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一片茫然，什么也看不懂。
　　过了一会，她放弃了这无聊的尝试。她从箱柜里取出被她之前放入的那副画。
　　她顺着画描绘着自己的轮廊，脑海里满是杰克的影子。
　　穿着半旧的黑外套。灿烂的金发。清澈的眼神。明朗的笑容。好像阳光，好像火焰。
　　自己的心好像在燃烧一样。

　　杰克，你不明白，我不是在逃避我自己。而是在逃避这个世界。
　　什么是爱呢？为什么一个人会爱上另一个人呢？爱的保质期能有多长时间呢？
　　比起不稳定的未来，可能会带来的失望，我更愿意一开始就什么都没有，那个一眼可以望得到尽头的未来。
　　我承认，我或许对你心动了，但这不足以我抛弃一切和你走。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个胆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