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与一只猫一起养孩子》zaq

38、第 38 章

　　直到早上7点Abby还没有回音。
　　Reid不停地看表。而Hotch懒洋洋地卧在桌子上，用爪子拨弄下属的手机。
　　“那不是玩具，Hotch。”Reid说完这句话，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这样听起来就象是他已经完全把Hotch当成了一只猫——事实上他并不该。
　　“我们快没有时间了。”他试图让对话更像是在Reid和Hotch之间发生的，而不是Reid和波斯猫，“你已经失踪了两个晚上，足够让Rossi他们产生怀疑。如果今天……今天上午我们不能解决这件事，你的失踪是绝对瞒不过去的。”
　　波斯猫伸出一只前爪拍拍他放在桌面上的手，仿佛想安慰他的下属。但他随即似乎发现这是个不错的游戏，于是开始用肉垫揉搓Reid的食指，就像那是一根木棍。
　　——他怎么可能假装这还是Hotch！
　　“认真一点，Hotch，”Reid几乎要哭出来了，“我在和你说正事。而且就算你是一只真正的猫，也不会去做你刚才做的事情。”
　　“也许JJ下一秒就会推门进来告诉我，她仍然打不通你的电话，她怀疑你失踪了，她已经拜托匡提科的同事去确认你的行踪，但她还是想和我聊聊我最后见到你的情况。也许推门进来的人是Rossi，或者Morgan。不管是谁，总之，如果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们就——”
　　门铃打断了他的声音。Reid猛然僵住。
　　他走到门边问道，“是谁？”
　　“是我，Rossi。”
　　Reid看了一眼Hotch，波斯猫轻快地跳下桌子，一溜烟钻进了床底。
　　Reid深吸了口气，调整了一下表情，这才打开房门。
　　Rossi一边走进房间一边皱着眉头说：“我刚才又给Hotch打了个电话，还是关机。”
　　“哦。”Reid停顿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不擅长说谎，相当不擅长。
　　“这不像Hotch。”
　　“是的。”
　　“他的电话永远保持24小时开机。也许昨天打不通是因为手机没电，但今天早上仍然关机就说不通了。除非发生了特殊事件，Htoch绝不会让自己失去联系超过24小时，不，甚至24分钟都不会。”
　　“呃，没错。”
　　“还有他前天晚上打给JJ的那个电话，仔细想想很奇怪。几乎什么都没有交待清楚，那个电话似乎只是为了让我们不要去找他。”
　　Reid尴尬而僵硬地点了点头。Rossi几乎一个字也没错猜。
　　“我已经请匡提科去确认Hotch的行踪了。但不需要他们的答复我也能确信，Hotch失踪了。很可能是被绑架，也可能与我们正在调查的系列失踪案有关。Hotch符合受害人的一切条件。”
　　干得好，Rossi，你差不多已经揭开真相了。
　　“你是Hotch失踪前最后一个见到他的人，我们需要你知道的一切情况和细节。你已经洗漱完了？”
　　“呃，是的。”
　　“很好，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去警察局，开始Hotch失踪的调查。”
　　现在？Reid吃了一惊。如果被Rossi抓去了警察局，他可能需要很多运气才能从同事们身边溜出来去跟进Abby的后续发现，哦，不，他首先需要的是不被同事怀疑他与Hotch失踪有关的运气。而这种运气，上帝肯定还没有发明。
　　“我——”他想找点什么理由拖延一下，他的手机刚好在这时候响了起来。
　　“电话。”他转身指了一下手机所在地，“可能是和我们正在调查的案件有关的消息。我之前拜托了一个，呃，一个朋友调查我发现的一点线索，应该是他。我会先接这个电话，然后稍微收拾一下我的包。你可以在楼下大厅等我？”
　　Reid知道这是个糟透了的说辞，几乎每一句之间都没什么经得起推敲的逻辑关系。但Rossi只是有点困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点点头，“我会在停车场等你。”
　　他不可能期待比这更好的答案了。Reid看着Rossi的背影，内心充满愧疚，他在辜负Rossi对他的信任。
　　但这一切都是为了Hotch。为了Hotch，他可以不做一个乖宝宝。
　　“什么事让你花了这么久才接电话？”
　　“呃，我刚才在浴室里。你找到了？”
　　“花了一点功夫，而且之前Gabbis又给我找了一点活。我猜我得到中午才能回家补觉……”
　　“Abby，我要地址，现在。”
　　“好吧。她改了名，现在叫Lucy Raphed。她住在洛杉矶，Cerco Alta Drive，75号。”
　　“Cerco Alta Drive？”
　　“没错。有什么问题？”
　　“不……没有。谢谢你，Abby，我欠你一个人情。”
　　“你欠我一个好故事。”
　　“再见。”完全不敢和Abby讨论好故事的FBI探员急忙挂断电话。现在他要立刻把刚获得的消息交给那些专家们，并且向他们咨询另外一个问题。关于那个问题，他相信Winchester兄弟一定也是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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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ean痛苦地把脑袋扎进枕头堆，但这并不能阻止手机铃声往耳朵里钻。
　　他狠狠捶了一下床板，坐起来冲他的弟弟咆哮，“上帝啊，你就不能接一下那个该死的电话吗？”
　　Sam不情愿地伸出手，在床头柜上摸到自己的手机，花了一点时间闭着眼睛找到接听键按下。
　　“Gorden先生，现在是早上——哦，是你。”
　　他沉默了两秒钟，然后突然睁开眼睛，“找到了？”
　　正准备重新补眠的Dean被这三个字吓了一跳，维持着半躺下的姿势转头看向他弟弟。
　　“而你想……”Sam听对方说了一会儿，然后继续说道，“你可以问问清洁女工，要怎么走才能不经过大堂走到后门。找辆出租车去Cerco Alta Drive，在半路下车，然后告诉我你的位置。我们这就过去接你。”
　　他挂断电话，坐起身开始穿衣服。一边穿一边对Dean说，“FBI认为他们已经找到我们的巫婆了。Cobb先生和Gorden先生都确认见过她。”
　　“那个小处男。”Dean咂了下嘴，“他怎么找到的？”
　　Sam心虚地瞟了他一眼。他的手机适时地响了一下，他连忙抓过它，假装忙于接收“FBI小处男”发过来的邮件。哦不不，不是假装，他确实是在忙于接收没错。
　　“ Lucy Raphed，现年62岁。”
　　“巫婆总是老的好。”
　　“这个笑话不怎么样。”
　　“少说废话。”
　　“住在Cerco Alta Drive，75号。”
　　“所以六芒星的最后一个点是巫婆自己的住址？”Dean挑了下眉，“有意思。”
　　“快点。”Sam一边把手伸进外套的袖口一边催促他的哥哥，“我们还得去接Reid博士。”
　　“接FBI？他的车呢？”
　　“你可以认为他现在已经是个在逃犯了。”
　　“哦，”Dean坏心眼地笑起来，“我想我和那个小处男终于可以有点共同话题了——希望还来得及在路上买早餐。”
　　“我有时候怀疑你的脑容量是不是只够塞进一个三明治。”
　　“两个，”Dean不满地瞪了弟弟一眼，“至少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