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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夫人 ...

  •   新世界的气候变化莫测,往往上一秒是晴天下一秒便是暴雨,便如此时的天空阴沉晦暗,像是一块厚重的铅板压下。海风呼啸着席卷而来,风声尖锐如同婴孩哭泣,甲板随着船身摇摆不定,卡塔库栗站在船头皱眉向远方眺望,海浪携着千钧之力狠狠砸向礁石,水花溅起散落,随后融入灰蒙蒙的大海之中。
      虽然婕德在电话里让他不要再靠近G2支部,她会自己想办法赶过来,但这样糟糕的天气实在是让人怀疑她计划的安全性。
      她要怎么过来呢?坐军舰吗?她现在不是正在监管审查期吗?更何况他们现在明面上是对立方,海贼和海军碰上能有什么其乐融融的场景。又或者她自己架船来?她一个能力者?自己架船来?
      越来越叫人担心了。卡塔库栗凝神不间断地使用着见闻色,久别重逢比起欣喜更叫人害怕——一种期待落空的害怕,他的婕德总是乐衷于给自己找各种各样的麻烦,因此他们的每次相遇永远像拆盲盒般伴随着无数惊喜与苦涩。就在他忐忑不安时一段画面浮现脑海,该说是意料之外还是情理之中呢,卡塔库栗认命似的以手扶着额头,随后快步走向船尾——他可爱的小未婚妻总是个不走寻常路的人。
      “卡塔库栗大人?怎么了吗?”船员注意到卡塔库栗的举动,快步跟上问道。
      “没事,去拿件保暖的大衣来。”他吩咐道,随后加快了脚步,踏在船尾的护栏上向下看去,正好与某只攀着绳索向上爬的小狗对上视线。
      婕德眨眨眼,手里还握着攀爬绳,随后她一脸惊喜道:“你找到我了呀!快点搭把手,,把我捞上去,亲爱的,你的船太难爬了!”
      海风将她的衣袖吹得猎猎作响,那对火红的耳朵与身后毛绒绒的尾巴激动地打着旋,卡塔库栗实在无法理解她为什么要从这里上船,但能够与小妻子见面的喜悦冲走了这丝疑惑,他听话地伸出糯米化的手臂缠上她的腰肢,刚一把她提溜到甲板上便接过大衣给她裹上。卡塔库栗看着婕德被海风吹得红彤彤的脸颊,握过她的冰凉的手放进自己的夹克内侧,皱着眉说道:“怎么这么凉?怎么不多穿一些。”
      “因为基地里很暖和嘛,要是我穿着厚外套走来走去,别人一看就知道我要偷溜。”婕德当然不会满足于隔着衣料的摩挲,她恶作剧似的把手从他的打底衫里探进去,一边用卡塔库栗的体温煨暖自己冻僵的手指,一边把自己的身体塞进他的夹克外套里:“好暖和啊亲爱的,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想你的触感、你的气味、你的体温、你的心跳……”婕德把脑袋埋在卡塔库栗的胸口蹭来蹭去,突然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噌”地一下探出头来看向卡塔库栗身后。
      “亲……亲爱的,”婕德抱着卡塔库栗的腰对着一众身姿笔挺目不斜视的船员们眨眨眼,随后把自己的身体默默缩回卡塔库栗的衣服里抬头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他们……都看着欸……我们不是应该偷偷摸摸来吗?”
      “如果连自己的船员都无法收服,还怎么迎娶北海的教母大人呢?”卡塔库栗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又给婕德裹了一层,随后把她不停使坏的手指从衣衫里抓出,握着手里道:“去和他们打声招呼吧,他们很期待见到你呢,哈德太太。”
      “啊……感觉这个船尾白爬了欸!好丢脸!你要补偿我!”婕德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悄眯眯扣着卡塔库栗的掌心气鼓鼓道,随后拢了拢外套挥手和船员们打招呼:“大家好……我是哈德婕德,卡塔库栗的未婚妻,之后请多关照啦~”
      “夫-人-好!”回应她的是船员们整齐划一的呐喊,虽然腰杆挺得笔直,但颤抖的手臂和乱瞟的眼神还是暴露了他们的激动——
      诶?是婕德女士吗?真的是婕德女士吗?她还活着啊……不对!她求婚成功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是在史瓦洛的时候?那个时候卡塔库栗大人不是很嫌弃她吗?他们怎么搞到一起的?
      我就说他们两个迟早会有一腿的!别问,就是一种感觉!从婕德女士第一次求婚时起我就觉得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快点给我结婚啊!现在立刻马上!
      无声的电波随着船员们的眼神互相传递,他们的意念交流法再次派上用场。
      “噗嗤——”被船员们挤眉弄眼的表情逗笑的婕德情不自禁笑出声来:“不行,亲爱的,你的船员都好可爱啊,怎么这么多年了还是这样——”
      她的肩膀笑得一颤一颤,卡塔库栗有些羞赧地咳嗽了声无可奈何道:“都是些不怎么着调的家伙。”
      还说我们!船长你看看自己不争气的样子!
      “有吗?我觉得他们很好啊,就像你一样可爱呢,感觉我会很喜欢他们欸——”婕德转头笑吟吟地打量着他们,与此同时一只手慢慢缠上卡塔库栗的手指,反被卡塔库栗扣住十指紧握在手心。
      您也超可爱的婕德夫人!!!!船员们在内心疯狂呐喊——
      太好了!!!他们也有美艳动人的大姐头了!
      婕德再次笑倒在卡塔库栗怀中,被恼羞成怒的卡塔库栗一把抱进房间。
      “干嘛啦,你究竟在害羞些什么啊卡塔库栗——”被放倒在床铺上的婕德依旧笑得花枝乱颤,她拽过卡塔库栗的围巾把他的身体拉向自己,问道:“招呼都没打完诶,我还想听他们多叫我几声夫人呢。”
      “你想听的话我可以说给你听。”卡塔库栗顺着婕德的力道俯下身来覆上她的身体:“婕德夫人,夏洛特太太,多花点时间陪陪你的丈夫不好吗?你之后有很多时间和他们打招呼。”
      “咯咯——”婕德的皮肤因卡塔库栗围巾上的绒毛泛起痒意,她拨开围巾摩挲着卡塔库栗脸颊上的疤痕,微微抬头在他的嘴唇上盖了一个章道:“嗯……我有预感,这几天我们会像连体婴儿一样,除了你身边我哪儿也去不了。”
      “你真了解我,太太。”卡塔库栗再也无法克制地吻上婕德的唇,频繁的激烈磨合早已让他们掌握了彼此契合的节奏,即使一开始仅是出于亲昵而进行的接吻,不知不觉间也会演变成充满情欲的挑逗。濡湿的舌头触碰打旋,卡塔库栗像是在舔舐果酱或者奶油般放肆地在婕德口腔中滑动,他的欲望往往打开一个口子便失去了节制,更糟糕的是她的爱人在这方面天然地没有任何羞耻与矜持,总是以最浓烈的热情回应着他的渴求。他们的体温慢慢攀升,婕德情难自抑地掀起卡塔库栗腰侧的衣料,蜷起大腿根不停地磨蹭着他坚实的肌肉。卡塔库栗难耐地扔开碍事的围巾,随着婕德的撩拨粗鲁地吸吮着她的唇舌、脖颈、锁骨……就在婕德的手指摸到他胯上的搭扣时,卡塔库栗猛地起身停止了动作。
      “嗯?怎么了?”婕德目光迷离地看向他,有些不满地抬脚踢了踢他鼓鼓囊囊的欲望。
      “我先去洗澡。”卡塔库栗握着婕德的腰肢,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道。湿热的气息打在婕德的锁骨和胸脯,她有些不满地往下踩了踩,挑动起更加粗重的呼吸,随后她歪了歪头,收回小腿道:“好吧,我去给明娜打个电话。”
      “不是打算当面告诉她吗?”卡塔库栗褪下外套抓过婕德的脚踝,低头落寞地吻着她的膝盖:“不一起吗?”
      “你先去冲澡,等浴缸的水放好了我就进来陪你。”婕德撑起身体向前挪动,捧起卡塔库栗的脸颊和他接吻,一点一点地舔着他的舌头,呜咽道:“是应该当面说的,这么大的事,本来打算调去北海后再带着你一起回去一趟,但罗西南迪先生有危险,没办法再慢慢悠悠等下去了,我得先联系明娜让她帮我照看一下,不管她会不会信。”
      沉溺于爱人唇齿间的卡塔库栗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个一闪而逝的名字,他停下舌肉的纠缠皱着眉看向婕德:“罗西南迪……先生?”他瞬间明白了婕德给自己打电话的原由,不是因为思念他也不是要回哈德家,她火急火燎地要赶去救另一个男人,乘着他的船。“真是耳熟的名字,太太,感觉自己听过不少次呢,无论是从婕德那里还是费尔那里。”
      那对漂亮的紫牙乌宝石在她眼前晃悠,燃烧着显而易见的妒火,卡塔库栗的鼻息打在婕德的嘴唇,但尖利獠牙下的舌头就是不愿靠近将她占有,婕德将嘴唇靠近发出邀吻的信号,却被卡塔库栗轻轻躲开。
      唔……她又说错话了。婕德伸腿盘在卡塔库栗跪伏在床榻的大腿上,借着这个姿势靠近吻着他的锁骨、喉结和下颌,她的吻总是潮湿绵密的,像是小狗在标记自己的领地。卡塔库栗扶着她的腰默许着她的举动,却不给予任何回应。
      他们分开多久了?快两个月了吧,是有点长了呢,如果不是为了营救罗西南迪先生还会更久。婕德直觉地意识到,她现在绝对不可以说“你又怎么了”之类的话,会把她的小片栗逼疯的。
      “你不开心,卡塔库栗,可以告诉我是为什么吗?”婕德抚摸地卡塔库栗嘴角的疤痕慢慢把他的头转过来。
      “你不知道吗?”卡塔库栗移开目光抵挡婕德的诱惑:“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发疯了似的往你身边赶,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
      他的鼻息间是面糊、砂糖和糯米团似的甜香,粘稠的、胶着的、腻歪的,连生起气来都不会叫人觉得硌手的。
      “嗯,我知道,知道的。”婕德牵起卡塔库栗握在她左侧腰肢上的手掌,慢慢向着心脏挪去,粗粝的手掌被她带着滑进衣料内侧,覆在搏动的心跳上。“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只是因为我的心脏不会说话,你就要怀疑我的忠诚吗?”她指引着卡塔库栗去玩弄自己的身体,一边吻着他的嘴角一边说道:“我想要把你制成肋骨拼在脊我的椎上,我想要你成为我的第二颗心脏随着呼吸跳动,多一段软肋或者破绽都没关系,但是我什么都做不了,你真的让我好苦恼,卡塔库栗先生,我该怎么才能在不伤害你的情况下向你证明我的忠诚呢?”
      “我不需要你的证明,婕德……”卡塔库栗出声解释,他的声音喑哑,手指蜷曲握住那块滑腻,不轻不重地感受着,听着她的喉咙溢出因他而产生的歌谣:“你第一次主动联系我,为了另一个男人……”那一定是一个很重要的人,并且无论面对婕德还是费尔,他都能轻而易举地获取对面之人的信任。“我究竟被排在多少人后面呢,婕德?你太美好了,美好得让我不相信我能够握住你。”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我对你说了什么吗,卡塔库栗?”婕德的另一只手顺着衣领往下,一个接着一个把扣子解开,于是起伏涌动的雪山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其中的邀请不言而喻:“在史瓦洛的时候,身为婕德的我都说了什么?”她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神看向卡塔库栗,一条完美的动脉线条自脖颈拉到锁骨。
      卡塔库栗的呼吸一窒,他有些沉醉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他的妻子很漂亮,他早就知道这一点。卡塔库栗的唇无法抑制地俯身啄过山梁开出一段段嫣红的梅花,舌头滑过坡面听着山谷下岩浆搏动,温热的吐息拂过山川的浅壑恰如清风流岚。“结婚……你说你要和我结婚。”
      “你说我可以利用你,你说我会不断地想起你,你说你要和我结婚。 ”粗糙的舌头舔舐着她,坚硬的虎牙不时摩挲着敏感之处。婕德把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感受着他的肌肉骨骼随着嘴唇而产生的隆起,奇异的颤栗自某一点炸开,庞大欲望在她的喉咙翻涌,她低头吻上卡塔库栗的头发,放纵着他的一切索取。
      “你对我有误解,卡塔库栗。你要知道,你眼中的教母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从第一次见面起我就给了你超出所有人的特权。”卡塔库栗手背被婕德的手心覆盖牵引,顺着她的肌肤骨骼下移。她一边调整着呼吸一边问道:“告诉我呀,你摸到了什么……卡塔库栗?”
      “婕德……”他们的呼吸纠缠在一起,那对泛着水光的翡翠玉石还在不断靠近,卡塔库栗顺从地张开嘴含住那截舌头。
      “……婕德,你……”卡塔库栗一边抚摸着她一边说道:“你……越来越多了……”
      “嗯哼……做得好宝贝,你总是做得比我好……比起我……它们更欢迎你呢。”婕德抱着卡塔库栗,指甲轻轻抓挠着他的背肌,牙齿难耐地咬着他的脖颈:“我们被以这种方式区分着呢,卡塔库栗。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女人的□□往往要低于男性,色相会使我们的心情愉悦,偶尔会产生心动的错觉,但我们的身体很少会被皮囊诱惑产生反应。”
      在紊乱的呼吸中,在酡红的脸颊下,在柔软的裙底和鼓囊的腰带下,他们依恃爱意互相亵渎。
      “你把我的呼吸节奏都打乱了,卡塔库栗。”婕德一边凑上去和他接吻一边说着那些情热的话语,对自己的性感毫不自知:“体温升高,声音喑哑,你抱着我的时候身体就很容易发热,你亲我的时候就会感到空虚,只有你的抚慰才能在我的身体留下痕迹,一想到是你在……我就会更加动情。”
      “婕德……”随着婕德的诉说卡塔库栗的触感具有了别样的含义,她的敏感不仅仅源于生理本能……她在竭尽全力接纳他。
      “我不会那么轻易就喜欢一个人,你应该再清楚不过了呀,卡塔库栗。”婕德爬在他的肩膀上,用那种压抑的、喑哑的、诱人的语调说道:“费尔有跟你求婚吗,卡塔库栗?如果我喜欢的是隆起的肌肉、锢紧的腿环的话,那费尔也该和你求婚的呀。”
      卡塔库栗不满戳着她的敏感点以表达对手掌脱离的不满。“再多摸摸我,婕德,不要停下来,抓住我……”
      “你该吃点正菜了,亲爱的。”冷焰在她的掌心燃起,她拨弄着他的肌肤:“这是我能达到的最高温度了,比我的体温略高一些,你待会儿要触碰的温度。”她欺身将卡塔库栗推倒在床上。
      “我们正在做的事情,对于我们的人生毫无意义。”哪怕兽人化后婕德的体型和卡塔库栗还是有着不容忽视的差距,这份差距会让他们的靠近在最开始泛着微微的苦涩。
      “不会……,不会有什么诞生,体型也不是很契合,你太大的,亲爱的,对我而言太大了。”
      “你对我而言过分强壮了,卡塔库栗,和你相爱无异于羔羊把咽喉放进豺狼的利齿下,我所有的弱点都在你的掌控下,即使如此我还是心甘情愿地把一切开放到最大,纵容你探索到我能给予的极限。”
      仿佛海浪拍打礁石,仿佛山崖冲破云霞,卡塔库栗把手扶在妻子的腰上,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不可名状的潮红漫上她的脸颊和身体,翡翠色的眼瞳也溢出湿漉漉的水雾,她彻底被他催熟了,美得惊心动魄。
      “我不会伤害你的,婕德……”汗水从他苋红的发梢滑落,卡塔库栗在压抑的沉浮中寻求着逸散的快感,“我只想让你快乐,我不会伤害你的……”
      “胡说,亲爱的,你和那些男人没什么两样,你只想征服我。”目之所及大片大片隆起的高原,雨露从黄沙间流逝,嫣红的是顽强的山石,巫女惊叹于造物主的鬼斧神工,俯身虔诚地亲吻着嶙峋的红岩,她的唇漫过高原攀上山脊,心满意足地欣赏着神明的窘迫。
      “我没有……我不是……只有……你愿意……我才能……碰你……只有你愿意……你愿意……你是愿意的……”
      “为什么呢……为什么我要这么做呢?”婕德的手掌在他的身体游离。“就像一只待宰羔羊……把自己的柔软都毫无保留地献上……的……把肚皮和脖颈都暴露于屠刀下……欢欣地承受着一切索取……”
      再也无法忍耐的卡塔库栗翻身拥住婕德压在身下,从她攀升的体温中搜寻喜悦的证据……
      “因为你爱我,婕德,你不是什么□□,你只是爱着我。”他舌头在婕德的口腔里索取一圈再全部吞咽下去,他的声音染满欲色在她耳边低语:“你爱我,婕德,你对我有感觉,你喜欢我碰你,喜欢我占有你,你喜欢我,喜欢我的全部,喜欢我的粗鲁和失控……”
      婕德急切地和卡塔库栗拥吻着,澎湃的欲望堆积在她的身体,她吸吮着那道自幼年起便伴随着他的狰狞疤痕,用濡湿的舌头舔舐着那帘拨动心弦的浓密睫毛,呜咽着滑入那片潮湿柔软的嘴唇渴求着更多爱抚,在他无休无止的抚摸中摸到了那片遗失多年的灵魂。
      “卡塔库栗……我的卡塔库栗……卡塔库栗……”她不住地呢喃颤抖着,那个敏锐狂妄的卡塔库栗,那个被亲手关押进牢笼的卡塔库栗,那个桀骜的、无所顾忌的、自由的卡塔库栗……
      “你知道的呀,你都知道的呀,嘲笑你的人都要被揍飞,你就是最好的,永远是最好的,把我全部的爱都献给你,献给我的卡塔库栗。”婕德颤抖着说道,像是一株含苞待放的玫瑰,一株只会被他收藏的玫瑰。
      “我想要更多地欺负你,婕德。”他轻轻把她推倒在床榻上,俯下身品尝她软烂的嘴唇。“我想留在你的身边,在更深的地方,想要把你变得更糟糕。”紫牙乌般的眼瞳里流淌着岩浆般炙热的欲望,他的气息滚烫,轻轻撬动着她的边界。
      “唔……”婕德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费力地凝神看了一会儿,眼中溢出细碎的水光,随后纵容道:“可以,要慢一些,再轻一些,之后会有点难受,你得要负责。”
      “嗯,对你的全部负责……”
      阴影笼下,无比的浪潮倾覆,哪怕是一片羽毛都能叫她战栗不已,像是在慢慢成为他的一部分,又或者是卡塔库栗成为了她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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