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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擎苍抱着人慢慢往床的方向走去 ...

  •   擎苍微妙的心情短暂掠过,他箍着又秀鳌的腰肢,将人举起。顺手持住又秀鳌细长直腿,让又秀鳌夹住他的腰部,大掌稳稳托住丰满翘臀。

      擎苍抱着人慢慢往床的方向走去,越走越吻得深入。

      又秀鳌垂着双腿,按着擎苍的肩膀,脑中思绪混沌。与颇具攻击性的外表不同,擎苍的吻温和柔情,稳重而踏实。

      没有迫切的压迫感,没有激动的索取,只是平静温柔地舔吸,似正轻柔对待吹弹可破的果冻。

      这种温情让人能够得到舒缓放松,身心愉悦。可见,擎苍吻技十分出色。

      又秀鳌在一次擎苍微停,给他换气调整时略略侧头,脸颊软肉蹭到擎苍鼻尖,吐气中还有清甜的酒味。

      又秀鳌喝了许多‘果酒’,大部分是些什么橘子橙子味的,现在口中还有甜甜的橙香。

      柔嫩的皮肤暖热,蹭在擎苍鼻尖,轻轻的力气,让他有些发痒。擎苍感觉又秀鳌撒娇似地环住他的脑袋,猫儿嘤嘤般夹着嗓子软语:“我是纯一,不当0的。”

      擎苍停在床边,沉默两秒。嗅着又秀鳌身上并不难闻的酒气,托了托手里不重的软肉。“就你这小身板儿,还想上我呐。”

      又秀鳌侧回头,蒙蒙双眸情意绵绵,仿佛眼前即为此生挚爱。“嗯啊~所以,你要让我*吗?”

      一股子骄矜的小傲气,可又软绵绵地憨态可掬。哪怕嘴里简单粗暴的话,也如此清爽直率。

      可爱。

      擎苍眸色深深,定定看会又秀鳌,张嘴咬了下青年微微翘起,志得意满的唇角。

      “可以啊。”

      又秀鳌无所谓擎苍会不会拒绝,又秀鳌断定没有人可以拒绝他。

      而擎苍,都是发泄,都是解馋。怀中人提出时,擎苍不在意1、0。

      达成共识后,又秀鳌蹭蹭擎苍的鼻尖,奖励性地给予了一个清纯亲亲。

      擎苍调转方向,抱着人进了浴室。先放热水在浴缸里,再将人放上垫了毛巾的洗手台。

      “先让我试用一回。”擎苍的声音微哑,握住又秀鳌的小腿。在又秀鳌坐不住向后仰去,腾出手把人稳住,手落在又秀鳌后腰。

      又秀鳌的后腰敏感,温热的大掌存在感明显,他下意识绷了绷小腹,手指抓皱擎苍肩膀衣服:“什么?”

      擎苍挑眉,手上在又秀鳌脊柱线摩搓一把。而后三分惊奇地发现,手下的人顿时身体震颤。擎苍脸上笑容加深,像要刻在唇角:这么容易挑逗,很容易被人欺负到崩溃。

      ——此处省略两百字——我看你还要锁我几段话——高审好烦——不想改文——改文困难户——

      但擎苍现在没有更多动作,他还记得又秀鳌在郑增身边时的模样。看上去柔情似水的温和青年,眼中的平静冷淡才是真面目。

      纵然毛皮光滑柔顺,好摸好捊,可小狐狸不仅有爪子,还有犬牙。若是过分,惹得急了,小狐狸就会猛然掏出爪子,或者尖牙,把人教训。

      虽然又秀鳌的教训看起来也温柔,可这才第二面呢。

      擎苍想,来日方长。

      哗啦,哗啦。

      这家酒店装修不错,模拟的海浪潮声涌动。光听着就能让人在脑中想起,蓝色的海水推向岸边,风浪一波一波,拍击干净美丽的沙滩。

      海浪逐风,一重一重波涛你推我挤,永远后者居上,高过前者。波涛如怒,挤在狭窄里,无法泄声。

      衣篓里,一件件胡乱堆叠。

      似乎竹笋被剥干净,露出了嫩滑柔软,鲜甜清爽的笋白后丢掉的笋壳。

      可笋白支立在地,恰比大风来临时吹歪的不倒翁,抗不住狂风,一次次差点躺倒。好在周身被暴起竹筋的土地固定,结实地将它拽住。

      风声在波涛汹涌里被压得很低,闷闷沉沉,听不到放肆高昂的叫,只有呜呜呃声可闻。

      天气冷凉,温热的水波逐渐火热,烧得沸腾滚烫。

      又秀鳌的手指终于控制不住狠狠抠住擎苍肩头,风波平息后终于慢慢坐稳,被擎苍拉着伏在他的肩上。

      又秀鳌的呼吸有些颤,缓了一会才哈着声控诉句话:“后面,你在发狂。”

      擎苍声音平静带笑,将人托着抱了起来。“抱歉。你忍着不喊的模样,太性感了。”

      又秀鳌磨了磨牙,他没有高声宣泄的习惯。这个习惯常让有些人想逼他一把。擎苍这家伙也是这样,得亏刚开始还以为他是个温柔的床伴。

      “不许再发狂。”又秀鳌挂在擎苍身上,低头嗅他正在沸腾的血肉气息。眼中满是深麦色,隆起的肌肉每一块都饱含力量。对又秀鳌而言,堪比撒好孜然的炙烤五花肉。

      闻到香喷喷的气息,又秀鳌神色渐渐迷醉,忍不住低头悄悄露出尖牙。

      “可能做不到。”温热的水浇在两人身上,冲去污白之浊,淅淅沥沥地落下地面。擎苍宽厚有力的声音怀中人听了,莫名觉得有点欠揍。“你很对我的胃口。”

      意思是,擎苍会忍不住。

      耳中男人声音无疑磁性好听,沉稳温和。可又秀鳌听得出里面的愉悦,还有几分隐约压迫的危险。

      又秀鳌的牙齿更痒,水波被两个人的重量压迫。大半缸热水加了三百多斤重量,翻涌着向上溢出。

      他们一起没入热水里,又秀鳌正面向上躺倒,终于伸直长腿。擎苍抱着他,俯身去含又秀鳌脸侧珠玉圆润的耳垂。

      “不如叫一叫,或许便不会……”

      又秀鳌终于克制不住牙齿,在擎苍肩头咬下。利齿轻易刺破毫无防备的皮肉,血液浸出,被又秀鳌吞入喉中。

      好满的血肉力量,好强劲的躯体。

      肩上突然刺痛,擎苍微怔。

      又秀鳌其实没咬破多大口子,血很快被他喝掉。湿软的舌头舔过刚才刺痛的地方,像是珍惜最后一点猫条的流浪猫。

      那点痛意对擎苍小到可以忽略,但咬人对擎苍却是挑衅。

      虹膜里瞳孔紧缩,像是猛兽被血腥味唤醒了食欲。

      从第一次见面,擎苍就知道又秀鳌对他有些奇异的吸引力。那种吸引力不大不小,能够让擎苍注意到又秀鳌,久久不能忽略。

      好在上次没有过多接触,很快告别后这点吸引力便消失了。直到这次又秀鳌投入他的怀抱,在他面前,裸露出雪白的肌肤与青艳的血管。

      靠近又秀鳌身躯的刹那,擎苍感觉他口中生津,牙齿在痒。擎苍由衷地想咬下去,破开雪白,露出嫣红,吞噬血液。

      既然又秀鳌率先攻击挑衅——那么,擎苍握住又秀鳌的肩,深深埋了下去。

      肩头的痛意让埋头舔舐伤口的又秀鳌一懵,脑中失去所有想法。又秀鳌震惊扭头,带着点惊诧看擎苍:这是在做什么?

      擎苍咬破了又秀鳌肩头一点软肉,口子很小很小,但也流了些血。和又秀鳌的举动几乎一致,擎苍舔去了那些血液。

      又秀鳌看得懵住:人类吃妖了啊,倒反天罡!

      “是你先咬的。”擎苍察觉到又秀鳌的震惊,甚至还能扭头回看,眼神幽静。

      又秀鳌下意识想起了第一次见面:……忘记这家伙胜负欲超强了。

      哼!虽然又秀鳌有点想只准州官放火,但百姓已经点灯。

      那也就只能这样了。

      又秀鳌愤愤,恶狠狠地再次咬住擎苍上的肩颈,血腥味摄入口中。又秀鳌比喝醉了酒还要满足,眯着眼睛像个晒饱阳光的猫儿。

      肩上的刺痛不以为意,擎苍低头看着这只正猫儿舔水,一点一点刮去他肩上血痕的青年。舔过的地方很痒,擎苍心里更痒。

      索性,擎苍掰过又秀鳌的脑袋,就着彼此的血腥味,索取青年喉间温软湿热。

      又秀鳌舒舒服服被吸入温柔缱绻的漩涡里,抖着眼睫,双臂环上擎苍靠近下沉的腰身。

      靠着结实胸肌,又秀鳌抿着唇咬住牙关。呼吸抖在起伏的胸膛,他绝不要再发出声音了。

      海浪冲进狭紧窄小的崖缝,又秀鳌听着水波涛声,脑中浮现丝懊恼。

      化形时不该为享受,把感官阈值拉得过低……喉间音节压制不住冒出,又秀鳌呜咽忍着艰难。

      太容易——呜!

      哈出去破碎的声音被长舌吞入,擎苍扣住又秀鳌脑袋,带人调整憋得胸闷的呼吸。

      脑中空白,空白。

      狂涛吞没呜鸣,压着风拍在白沙岸。

      彻底被拖入浑浊的欲情水潭,淹没理智。

      两个小时二十三分钟。

      浴缸里的水仍热,毕竟一直没停过注入热流。泡沫浓密的半缸子污浊被排掉,灯也在不久之后熄灭。

      又秀鳌被拥抱着彻底昏睡过去前,脑子里模糊地想:这样浓郁的血气、强悍的肉躯,若以擎苍为肥料埋在土里,不敢想他能长得多么茁壮茂密。

      擎苍扔在角落的手机中,那被遗忘的络通号里,密密麻麻挤满了留言。

      “阿苍你看到秀秀了,在哪儿看到的?”

      “我们找个地方喝酒聊聊?”

      “呜呜呜我好想秀秀!我不该想反攻惹他不高兴……”

      “我就睡一次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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