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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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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儿你进去照顾小姐吧。”飘儿领命去了。
王时听着门外的动静,心想:这情景我该不会是,穿越了吧。老爷小姐的。
再隐隐有一个疑影,也不该这么离谱,可分明从语言上来听,就是这样 。她不得不感到惊奇——这事落到我身上了!再换想父母是百万富翁,也不是这样啊。
看样子,我还是个富贵人家的小姐,这泼天富贵可算轮到我了。不过,我现代的事怎么办。我衣服还在酒店呢?
不知道我尸体打捞没有,不是,不是,是我死了没有。既然我现代没死,我怎么会再这儿。我在哪个朝代。
我是真惦记我那衣裳,警察找我,信息什么不得把我扒个底朝天啊!啊啊啊!
我得出去看看。我是从荷花池捞起来的,看看荷花池去,能不能回去,这在富贵也不能在这儿呆着,这不是鸠占鹊巢吗?
我得灵魂在这幅躯壳活了,这副原来的多半死了。
想着她立马起身,掀起来被子。飘儿看她掀起来被子,忙上前去:“刚好一点,又出去作死。”
王时愣了:“飘儿,几天是哪朝哪代?”
飘儿说:“宋代啊。”
“哪个皇帝?”
“赵煦。”她附在她耳畔说。
公元1102年左右。
她记得大概是这个时候,美学艺术的巅峰。
她起身闻到了自身身上的腐烂臭味说:“给我打点说洗澡吧。随便把辈子全换了。”她惊觉自己那么得心应手的使唤人,她最不耻的事。
想到这一点又加了一句:“可以吗?行吗?”
飘儿说:“怎么明里背里客套起来,咱们自小长大,做这些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也是我应当的。”她没有说,自己出身苦,给人买了来,吃穿用度和主子一样,她不想再多说什么感恩的话,那些话挂在嘴边也太虚假了。
飘儿着人烧水,准备衣服,床品。
不一会儿就停当了。
王时说:“你叫我名字就好。”她想,一般古代应该是这样,说是为的是好养活 。
飘儿说:“不是一直叫引真吗?”
王时想:原来叫引真。这名字挺大气。姓什么嘞。
一番清洁后,王时跑到门口,看一眼大匾额——朱。
原来姓朱啊,朱引真,还真不错。王时被着手在匾额前徘徊了两步。
大跨步走进朱宅院。
飘儿在后面跟着:“跑哪里去了啊。”
这时的王时,不是朱引真,已经跑到了荷花池。
她双手支在石桥上,在波光粼粼的溜光下往水里看,那水上浮这绿色的小水藻,大片绿色,只是荷花不同,她先前在李清照故居看得是白色啊。这是红色荷花,开得也没现代大,小小单瓣一个。
飘儿跑过来说:“你跑这么快干什么。这荷花池看着不是很深,实际上啊,一个人站进去,也没过了。可得要紧着点儿。 ”
“这么深啊。种荷花要挖这么深吗?”引真道。
“这水不是人挖出来的,自古来就有,和泉相连,一年干旱,泉眼不出水了,才填了,又过了好几年,成了空地,盖起了大宅子。”飘儿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引真说。
“你自小跟旁边的李大人家的小姐一起长大,她就鼎喜欢咱们这荷花池,虽然她自家也有。可左不过是看不着的好。”飘儿说。
“李清照吗?”
“你们吵架了,这都要问一下。”
王时心里难掩激动兴奋,那么一个历史中的人物,活生生的,还和她是朋友,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不可思议的呢?
王时想:“既来之则安之,她必定有来这儿的缘故。在现代她就活得不太好,谁知道这里怎么。古代女人身不由己,到最后是不是要随意的指作他人,为奴一生。这里是不是这样。”
“你跟我去看看李清照,她现,在家没有。”
飘儿说:“她不是游玩就是在家习诗呢?她可是个好才情的人。你可要像她一样。”飘儿又加了句:“整日家,不要悲伤,心思太重了。”
引真道:“早慧的人,在他人看来总是多想导致的。他们不懂得她悲伤的部分。”
飘儿说:“又说疯话了。”
引真说:“我又些饿了,可有什么好吃的 。”
飘儿说:“今天乡下租户交租,正好送了羊。现在厨房正杀羊,煮羊汤呢?不过几落水,也不知道身体能不能克化动 。还是吃了药,等明天再说吧。”
引真说:“天杀的。羊我最爱吃了。加千层饼,加羊油辣椒,加可乐。人家美味。”
“药呢,我赶紧喝了。说不定,下午我就能吃上小羊羊了。”
“灵子在药房煎药呢。她真看着呢。不一会儿就好了。”飘儿着。
“那我去看看药。”引真又啪哒哒走到前面。
飘儿也不追了,在后慢悠悠走着。引真看飘儿走那么慢,又赶紧后退回去,拖着飘着跑。
两个人拉拉扯扯的笑着 。
引真说:“”这院子还挺大,在哪煎呢?”她一说想起来这话,在家也老问妈妈,筷子在哪?锅在哪?那么大个地能在哪,总是不想动,想要现成的。
飘儿说:“上哪去,这边,这边。”
径通幽静,窄窄一条小路,种着竹子。
穿过小径就是厨房,正拿着火炉在外面煎呢。
“灵儿,煎好了没有?”引真说。
“得煎好几个小时,你怎么下床了,还不快去躺着。才落了水,不好好调养着,落下病根可不好。”
“一点小病就要人命的不得已的时代。”引真想。
“水吐出来就好了。羊肉是不是在里面煮着。”引真向小厨房看,一面问。
灵儿笑出声:“还想着吃呢!”
引真急了:“煮着没有啊。饿死了。”
“煮着呢。不过你现在能吃羊肉吗?一吃再把身体吃坏了。你还是先吃点粥,要不是及时把你拉起开,你就得喝饱。多喝点水,多尿几次。这个我家里有过,我有经验,只要不吐不晕,就是好现象,可不能吃大油的。”
灵儿一连说了好长一大串。
“不是也没事嘛。顶多衣服湿了。没喝上水。我胃良好。”她虽这么说,可担心现代的自己,她可是实打实落水了,还喝了不了。性命攸关呐!
她这么一想直接蹲在地上,头垂下来。
飘儿以为她是晕倒了,急得赶紧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嘴里喊着:“这是,不是刚才好好的。 ”灵儿看着锅,身上脏脏的脱不开手。她把扇子往地上一放说:“你携着她。”
引真一看她们有点着急,就说:“没事,我就是觉得没吃饭,没力了。”
“让小厨房,给我弄个粥喝喝吧。”灵儿拿出小手帕垫在凳子上,让引真坐在她煎药的凳子上。
引真抬头看看天空,天空是一样的。总归是一样的,没什么不同。
我也没什么不同,不都是困在这几步路里 。一生就这么过完了。
引真看着天空,涌出一股热泪。她低下头,泪水落在她长袖里。
飘儿和灵儿这两个心思灵巧的自然也看到了。引真和她们一同长大,她是什么样的心性她们是最清楚不过的。
倘眼抹泪是常有的事。两人也不敢上去劝,只看着远处的屋脊。
引真哭了一回,心里好受了些。又站起来想去看看李清照。
飘儿说:“身子好些再去吧,不差这么一小会儿,更何况,这时候人不一定在家。”
引真听了觉得有理又坐下了。只坐在药罐子旁闻药气,等着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