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国文课和历史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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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老师这是您现生的孩子吗？不得不说和五条老师长得真像啊，像得跟您完全没有参与一样。”
本该由五条悟来上课的早八，等了快个小时还没有人来，以为是这个早八又不用上了，就看到夏油杰抱着一个等比例缩小的五条悟进了门。
夏油杰慈爱地抱着正在吃自己刘海儿的孩子，更慈爱地腾出一只手摸了摸中岛敦的头：“多可爱的小人虎，要是没有张嘴就更好了。这就是你的五条老师，可能是中了什么异能变成了小孩子，我也没有办法，只能先来代课了，下午的课由七海先生来给你们上。”
“异能？”芥川的眼睛一丝警戒的光，“人虎，我们该行动了。夏油老师您放心，我们会抓到那个异能者，让五条老师尽快恢复的”。
“问题不大，我已经找与谢野女士给悟看过了，过段时间会自己恢复的。”
夏油杰把五条悟放到第一排的椅子上，从怀里掏出一个奶油味道的咒灵玉塞给五条悟，又掏出几张纸巾擦了擦自己被五条悟含湿的刘海儿，嘱咐完五条悟不要扰乱课堂秩序，乖乖等到下课他就带他去吃横滨限定的海盐浆果大福。
看五条悟点了点头，夏油杰才走上讲台，拿出五条悟的教案。
看了两眼，合上教案，开始自由发挥。
五条悟的教案，比他现在的刘海儿还要干净。
“这节是国文课，我们来进行一下名作赏析吧。”夏油杰突然灵机一动，“我们要赏析的文本是《人间失格》，各位都有读过吧？”
读过，不仅读过还用过。体验感很好，下次不体验了。学生们点点头。
得到肯定回答的夏油杰松了一口气，继续问道：“作者大家都很熟，就不用介绍啦。我们先来讲解一下这部作品的创作背景历程和内涵。芥川，你举手是想来分享一下相关的感想吗？”
从听到《人间失格》其芥川龙之介的手就举了起来，誓要当第一个回答问题的人。
看着十分严肃地点头起立深呼吸的芥川，此时的夏油杰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人间失格》是太宰老师利用为数不多的闲暇时光撰写的巨著。其中流露出的情感真诚自然，用词精准凝练，故事情节平淡中仍有波澜，充分体现出太宰老师对人心深切的洞察、渊博的知识和卓越的才华。殉情是一个很重要的主题，以在下的愚见，这多半是老师为了表达在多次向中也老师进行殉情邀请失败后的失落……”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悟安静一点，不要笑。”夏油杰强忍着笑意警告突然开始大笑的五条悟。
芥川露出一丝不解的目光看看五条悟又看看夏油杰，最后又看看中岛敦。中岛敦十分认同地点了点头，然后两个人一同将「认真的，没开玩笑」的眼神投给了夏油杰。
夏油杰脑子中瞬间闪过一部名为《每天回家都看到妻子在装死》的电视剧，很想推荐中原中也记录一下太宰治每天的“殉情”邀请，写成剧本投给电视台，估计很快就能从Mafia辞职靠着版权费享受余生了。
一天一个小节目，中原中也的生活可真是丰富多彩啊。夏油杰感叹但不羡慕。
五条悟突然从凳子上跳下来，倒腾着小腿跑到芥川的旁边，拽住芥川小洋装的下摆晃了晃。
芥川露出疑惑的眼神，向夏油杰投去疑问的眼神。
夏油杰说：“悟，想听你继续说。”
收到二位老师的鼓舞的芥川，点点头开启了滔滔不绝的名为“我的天才老师”的即兴演讲。
本来以为还能听到些关于太宰治追妻迷惑行为的黑历史，没想到黑粉遇到真爱粉。
五条悟又倒腾着小短腿跑到夏油杰旁边，一下扑到夏油杰的腿上抱住，夏油杰知道五条悟这是感到无聊了，于是开口打断芥川：“芥川同学，我们大概了解了你眼中的太宰君，礼貌问一下，平时用什么牌子的滤镜，我们盘星教批发一下。”
芥川：？
把五条悟重新抱起来，夏油杰继续道：“我们国文课不是为了将来论坛控评做准备，或许我们锐评一下？敦君，你来谈一谈你觉这个作品有什么不足之处。”
中岛敦在芥川的死亡凝视和夏油杰鼓励的目光中，一脸为难地站了起来，犹豫地开口：“我觉得……都挺好的。”
芥川满意点头，五条悟失望撇嘴。
“就是……”
芥川警觉，五条悟也警觉。
“希望下次我在听歌点开评论区的时候，不要有人再将一些伤感的句子标注是引自这本书了，要不是我看过好几遍，我真的会相信。”
说完中岛敦马上坐下，生怕夏油杰再接着问下去。
当天晚上，某音乐软件出现了无数条来自于同一个账号的，类似于「所谓，一见钟情不过见色起意，日久生情不过权衡利弊。人生来就是孤单的」的标注来自于《人间失格》的文案，并有一个自称是太宰治的账号在每一条这样的文案下激情打假“我没说过这句话。——太宰治”。
还没点到芥川让其进行太宰治锐评，下课铃响了，夏油杰的手机也想来，看了眼是来自于经营少儿不宜事业的合作伙伴的电话，夏油杰犹豫了一下，觉得既然变成了小孩子，那就要当小孩子看待，把五条悟交给芥川和中岛敦照顾，自己走出了教室。
中岛敦有在孤儿院照顾比自己年龄小的孩子的经历，芥川有照顾银的经历，照顾一个经历过大家族礼仪教育的五条悟应该完全没有问题。
芥川银：你确定这个“照顾”的主语和宾语没有说反吗？
换上与小孩子交流专用夹子音，中岛敦问道：“小悟要不要喝水水呢？”说着还打算直接抱起五条悟。
刚刚还可爱粘人，走路都摇摇晃晃的五条悟一个灵活的后撤步躲开来自中岛敦的拥抱，抱着胳膊气势十足地接受来自芥川和中岛敦，甚至是泉镜花的俯视。
“太宰君可是说过‘他对抱男人没有兴趣’，敦君没有学到这一点吗？”五条悟的语气神态和刚刚迥异，却和平时无异，完全没有了天真无邪的小孩子的样子，“以及，按照太宰君的风格，文字会出现在评论区的歌曲……小人虎，你不会晚上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偷偷哭吧？”
“我没有！”
“真的吗？”
“是的，他没有。”芥川肯定地回答。
“诶？”
“在下，每晚和人虎一起睡，保证他没有。”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句信息量巨大的话，芥川又抛下一刻炸弹，“难道你每晚昏过去是在骗在下？然后趁在下睡着后，偷偷听歌？”
虽然不知道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但是五条悟乐于助人：“很有可能呢。毕竟杰有的时候为了早点睡觉也会用这种小伎俩呢。”
“人虎！在下今晚一定会让你深度睡眠，不会熬夜听歌的！”芥川咬牙切齿，中岛敦绝望捂腰。
“五条老师你……”中岛敦一个没忍住戳了五条悟的小脸一下。
“呜呜……”五条悟把咒灵玉塞到小嘴里，突然挤开挡在面前的芥川和中岛敦，向着门口跑去。
小孩子的行为很难预测，如果这个小孩子是五条悟那就会更难预测，如果这个五条悟甚至还保留着成人的认知，那……那还是不要预测了。
出于对小朋友的人生安全负责的想法，中岛敦没有申冤，芥川没有继续询问五条悟如何制裁不听话的男朋友，先跟了上去。
一出教室就看到五条悟拉着夏油杰的裙裾，仰着头一脸委屈地呜呜说着什么，看中岛敦和芥川跟了过来，马上撇起小嘴伸出小手指着中岛敦向夏油杰告状：“就是这个哥哥刚刚非礼我。”
中岛敦大为震撼，刚刚还能三言两语煽风点火，让自己喜提来自芥川的晚上特训，现在怎么就开始纯良无害天真无邪的小可爱了？而且自己刚才哪有非礼他？芥川还看着呢！
夏油杰毕竟当了这么多年教主，对于处理这种情况也多少有些经验，没有不分青红皂白地训斥中岛敦，而是先把正在往自己袈裟里面钻的五条悟抱起来，然后很平和地问中岛敦：“请问敦君是做了什么让悟产生误会了呢？敦君是好孩子一定不会做出那种事情的。”
几乎是眼含热泪，中岛敦奋力点了点头，热泪还没有落下，五条悟先哭起来了：“杰不信任悟了！悟在杰眼里是坏孩子了！杰讨厌悟了！悟好难过！”
五条悟说着大哭起来，夏油杰一边安慰着“没有讨厌悟，悟很可爱，我喜欢悟”，一边轻轻拍着埋在自己颈间哭泣的小五条悟的背，一脸无奈。
中岛敦比五条悟更想哭，明明即将失去腰的是自己，被诬陷的也是自己，他哭什么啊！
摆摆手示意中岛敦继续说，夏油杰在五条悟的哭泣声中仍然坚持做一个公正的老师。
“我只是轻轻戳了一下五条老师的脸。”
“为什么呢？”
“因为……”中岛敦刚想说因为五条悟通过分享自己的狐狸管理心得，让自己学生的腰永无宁日，就收到了五条悟虽然带着泪，但是仍然能看出警告意味的眼刀。
绝望的闭上眼睛，中岛敦回答：“因为五条老师太可爱了。”
这次他收到的眼刀，变成了芥川发出的。
这个人怎么乱吃飞醋啊！他为什么会戳五条悟的脸，他芥川难道不知道吗？！他也在现场好不好！
况且，五条悟有无下限，他刚才只是戳到了一层空气！可恶，反正都要被冤枉，甚至不如真的摸到了！
夏油杰却仿佛并不介意，反而很认同的点点头：“悟确实是很可爱呢，不过悟有些认生，所以可能不愿意让别人摸。”
哦天，这么善解人意，他怎么不能是我的妈妈！中岛敦内心无声呐喊。
“杰可以摸！”小五条悟主动把脸凑过去，夏油杰也很满意地戳了戳五条悟的小脸。刚刚还在大哭的五条悟已经喜滋滋地在夏油杰的脸上bia叽亲了一口。
放到往常夏油杰一定会躲开，但是面对来自小朋友的亲亲，特别是可爱的小朋友，夏油杰乐于接受。
这样的纵容让五条悟大受鼓舞，仗着可以用孩子还小不懂事为借口，直接搂着夏油杰的脖子啃了起来。
夏油杰好不容易控制住还在啃啃啃的五条悟，给学生们布置作业：“今天的国文作业就用太宰先生的风格写一篇对于五条老师的评价吧。就这样，我们晚上上历史课再见。”
抱着五条悟飞速撤退，夏油杰出了Mafia大楼直奔东京。
在那里有一位同样无助的中原中也等待自己的营救。
如果说五条悟变小是恢复成了对外人矜傲冷漠的神子，那么太宰治变小则是变成了过分娇气的性格。
在第15次嫌弃自己喝的水不是标准的45度后，中原中也忍无可忍。去他妈的45度，我看你像45度。
操控着重力把一脸不服气的太宰治从地面上提起来，太宰治离地10厘米抱着胳膊一脸不服气地看着中原中也。
不是，都是咒术这种不讲科学的东西了，为什么缩小还要科学地缩小！这个家伙小小年纪都这么高了吗！
中原中也越看越生气，给了太宰治一脚，用重力牵着太宰治赶去教室上课。
“老师这是你定制的气球吗？好逼真啊！”虎杖看着飘在空中反复以头抢天花板的太宰治，真心实意地问道。
“不，这是我新收服的咒灵”，中原中也无感情地回答。
“诶？老师你会咒术了？你也可以操使咒灵吗？”钉崎问。
“对，刚学会的”。中原中也一本震惊地胡说八道，谁说重力操使不是操使呢？
“老师您的咒灵看起来很像太宰老师，而且……您的咒灵在玩您的帽子。”伏黑惠已经从夏油杰那里得知了五条悟身上发生的事情，谁让他那个活爹（生物意义上）最近搞什么成人生意，还和夏油杰的盘星教有合作呢，现在五条悟变小的事情，已经pdf传遍御三家家族群了。
看着变小的太宰治，伏黑惠大概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知道是太宰治用自己的异能把自己放了下来，中原中也一把夺回自己的帽子，又一把仗着不太明显的身高优势按住太宰治的头。
微微一用力，太宰治入地！
正在地下室戳咒骸的夜蛾正道:什么东西！
“这节课是历史课，我看了你们的教学进度，该讲菅原道真了。”中原中也在发现太宰治变小的第一时间就开始备课，就算是现学也不能让学生们浪费了时间。
伏黑惠想了一下说道:“菅原道真啊……五条老师的祖先呢。还好说中原老师您来给我们讲课。”
“如果是这样的话由五条悟来给你们应该会更好吧？”
“不”，伏黑惠斩钉截铁地否认，“他来的话……我们大概会听到不一定保真但是一定保野的野史。”
一想起来上次讲到平安时代，五条悟通过“这位阴阳师喜欢红色兜裆布，这位阴阳师喜欢裸睡”等“小知识点”，几乎把当时的阴阳师们的形象搞崩了个遍。
伏黑惠就再也不想听到五条悟讲任何和咒术有点关系的历史课了。
中原中也大概明白了，五条悟在讲历史的时候多半运用了太宰治给自己的殉情对象写邀请同样的手法——虚构加夸张。
“好的，我了解了，我会给你们上好这堂课的。”中原中也觉得这些孩子们的未来就在自己身上了。
被卡在一楼地板和地下室天花板里的太宰治冷笑一下，贱兮兮地说道:“只会暴力的小矮子要开始误导学生喽～”
中原中也没有暴怒，只是翻开书一边讲解着书上的内容，一边向学生们走去，中途路过太宰治也没有停下脚步。
“嗨，大叔！”天上掉下个太宰治，甚至还在打招呼。
夜蛾正道的拳击暴力熊哒哒哒跑过去，一拳挥过去，给太宰治送回了教室。
“再见，小朋友。”夜蛾挥挥手道别，拍张照给了森先生——索赔。
中原中也正在慷慨激昂地讲述菅原道真的光辉事迹，天上突然降落一个太宰治。
可能是爱的力量，中原中也下意识发动异能，太宰治稳稳落在中原中也怀里。
“中也，我感觉我有点脑充血了”。
“你要习惯”。
“老师我们也要习惯吗？”虎杖仰着头看向倒立在天花板上的中原中也问到，“我感觉我颈椎有点不舒服。”
“跟你一点关系没有，我都是为了学生”，中原中也解释，随后稳稳落地，“刚刚讲到哪里了？”
“菅原道真大战哥斯拉。”
“好的，话说这个哥斯拉啊……哥斯拉！”中原中也现在觉得自己也有点脑充血了，“混蛋青花鱼，你给我闭嘴，不要乱接话！”
“煎蛋青花鱼，黄酒焖醉，不要放葱花，中也你好会吃！我也要吃！”太宰治眼睛发亮。
中原中也觉得自己的太阳穴已经在疯狂跳动了。
本着这个家伙会变回来的，现在打狠了过两天起不来床的是自己，中原中也忍住了在邦邦给他两拳的冲动，咬着后槽牙开始往下推进度:
“894年，菅原道真被认命为遣唐使。在这里补充一个概念，遣唐使。”
“遣唐使是从公元七世纪初至九世纪末约264年的时间里，我们为了学习邻国文化，先后向唐朝派出十几次遣唐使团。其次数之多、规模之大、时间之久、内容之丰富，可谓两国文化交流史上的空前盛举。遣唐使对推动我们社会的发展和促进两国友好交流做出了巨大贡献。”
太宰治摇晃着小脑袋头头是道的接话，然后得意地看向中原中也。
事出反常必有妖，看着太宰治乖乖配合和温顺的笑容，中原中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腰疼。
但是毕竟孩子乖乖回答了，而且答案正确，中原中也只能点点头，夸了句“太宰说得好”。
“那老师可以给奖励吗？”太宰治露出期待的眼神。
果然，在这等着自己呢，中原中也不上当：“下课再说。”
“所以给是会给的吧？中也老师。”太宰治星星眼祈求。
“可以，但是下课再说。”中原中也答应下来，“好了我们先继续上课，说回菅原道真。虽然他被任命为遣唐大使，但道真建议废止遣唐使的派遣。”
“为什么呢？是因为找不到会说话的猴子和猪吗？”太宰治刚说完话就收到中原中也的眼神警告，马上改口，“因当时中土内乱，所以菅原道真才会建议废止遣唐使。之后菅原道真一路高升得到重用。拥有"官奏执奏"（又称为“内览”）的特权，并升任正三位权大纳言、兼任右近卫大将和中宫大夫。”
说完太宰治向中原中也眨了眨眼眼睛卖乖，中原中也翻了翻教案确认完太宰治没有说错，松了一口气，就看到太宰治伸手比了个二，意思是现在中原中也现在欠自己两个奖励。
中原中也转过头只当看不到。
虎杖举手提问：“菅原道真为什么会被列为‘四大特级怨灵’呢？他明明是人类，而且拥有众多功绩。”
成功问道中原中也备课没有备到的问题，中原中也有一丝慌乱：“这个……这个有关咒术史，之后会……”
“因为道真死后，京都陆续出现多种异相，先是醍醐天皇的皇子一一病死。后来在皇宫的清凉殿落雷事件中更遭遇雷击，造成多名死伤者。”太宰治很自然地接过话头，“明明中也老师早上对着我备课的时候还有在讲，怎么现在就忘了。果然是老了吗？”
“太宰治，你的奖励没有了！”
“小心眼的老年人。”太宰治吐舌。
知道太宰治是在替自己解围，中原中也也没有继续训下去，更何况太宰治给的解释很完美。
轻咳一下，中原中也说：“太宰你再说一遍，同学们记一下笔记。”
笔记还没有记完，下课铃响了，刚刚还很配合一字一顿的说着答案的太宰治马上闭嘴，拽住中原中也就往外跑。
“中也老师，我的奖励！”太宰治停下来对着中原中也伸出手。
中原中也深呼吸一下：“你要什么？”
太宰治神秘地笑起来，靠近中原中也：“中也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抱抱？”
“啊？”中原中也被太宰治这么简单的要求震惊到了，竟然只是一个抱抱，没有任何的得寸进尺，果然是小孩子吗？
见中原中也不说话，太宰治一下子变得有些落寞：“我果然令人讨厌吗？连中也都不愿意给我一个拥抱。我还没有收到过任何人的拥抱呢。啊～真想感受一下拥抱的温暖啊。”
太宰的记忆也只剩下小时候的了吗？他的小时候这么悲惨吗？真是可怜啊。
“只有一个拥抱哦。”中原中也嘴上有些嫌弃地说着，但是却仅仅抱住了太宰治，久久没有放开。
太宰治在中原中也的怀抱里露出得意的笑容，刚准备开始得寸进尺，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杰，他们在抱抱诶！悟也要！”
五条悟！他为什么在这里！
中也温暖的怀抱在五条悟的大声嚷嚷里离开了，留下了一个满脸害羞的中原中也和一个满脸不爽的太宰治。
看着变得比自己要小很多的五条悟，太宰治强忍着才没有笑出声。两个在自家男朋友装小朋友的无良教师，一眼看出对方一定是在演。
以一定要让对方比自己先露馅为目的，全日本表演大赏，showtime！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国文课和历史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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