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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3、“要解心头恨,拔剑斩仇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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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云燕最后这句运上了气力说出,震的王诌艳在地上一哆嗦;而她的两个嘴角这会儿已经被打裂了,脸蛋子也肿胀的和熟透了的苹果相仿,牙里舌外都是血,所以想说话也说不清楚。
“杏儿,给她漱漱口!”
这位正摩拳擦掌准备上去再打一个回合的女侍一听“来活儿”了,比多发一个月的薪水还高兴,当即拿起旁边茶几上早已准备好的“烟茶”捏开嘴巴便往里灌。
所谓“烟茶”并不是茶,可以理解为泡了大量烟蒂的水,像烟灰缸里倒点水,把抽完的烟扔里面浇灭,多扔几次那剩下的暗黄色液体便是“烟茶”。
因为混合了烟丝燃烧的残余味道,所以极其辛辣呛鼻;在很多国家的部队中都禁止新兵抽烟,而如果发现新兵偷偷抽的话,就会受到班长的惩罚,其中喝这东西既为出现几率最高的方法,也是让烟“军旅烟民”们最闻风丧胆的手段。
现在,杏儿把足足一大杯子少说有300毫升的“烟茶”一口气全给倒了进去。
虽然至少有一半顺着两边流走了,但另一半也绝对够要命的,尤其是呛进气管里的那些,涕泪横流算是最轻的,到后来王诌艳这个八九十岁的老太太给差点把肺给咳出来。
等实在咳不动了,因为脑袋缺氧,眼睛一翻当场昏死过去。
“给我弄醒她,少在这里装死。”上官云燕道。
弄醒的方式也是简单粗暴,杏儿拿着一根粗细已经快赶上锥子的大针对准地上之人的腋下就来了一下。
腋下痛觉神经丰富,这里被戳中产生的瞬时剧痛不亚于割掉一块肉。
所以王诌艳身体一挺,当即转醒并发出一阵鬼哭狼嚎式的惨叫。
随后她趴在地上一边哭一边求饶: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只要能放我一条生路,我未来结草衔环也要报答上官部长的不杀大恩。”
这话说的逻辑都有点问题,所以上官云燕一拍桌子,喝道:
“报恩?我还稀罕你能报恩?我今天捉你来是要报仇的!
你说放条生路?好,我给你个机会,假设你这把老骨头能扛得住,就算天不绝你,放你走任你去天涯海角,但要是扛不住死了,可便是你罪有应得了。
来啊,给她塞进去。”
提前得到通知的张光靳知道怎么做,因此没有一点迟疑,拎着后衣领就拖到了外面,那是“投资部”门外的一个院子,此时正中央放了一个硕大的五吨装载机轮胎。
是的,王诌艳要被塞到这里面去。
因为去掉了轮毂和内胎,所以里面的空间相当富余,即便是塞个成年男性问题也不大,要塞这家伙,那更是轻而易举。
塞好后又费了好几盘电工胶带一圈一圈将口封死,最后一步是用车拉到距离总部不远的一处海崖上。
不过严格来说这里算不上悬崖,只是坡度比较急而已。
轮胎被放到坡顶后,上官云燕亲自用剪刀在胶带上剪出了一个小口,对里面道:
“戴家主母,一会儿可刺激了,比过山车都爽,你可要好好享受哦。”
许是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了,王诌艳顺着破口伸出一只手指头,指着外面用最后的力气破口大骂道:
“你这个卖屁股的贱货,以为找了项骜就能为所欲为了,我告诉你,你永远别想登堂入室,我诅咒你!!”
“叫你再说!”
杏儿拿过剪刀对准手指就剪了下去,这是个带液压助力的型号,配合上先进合金锻造的刃口,剪切力堪称削铁如泥,所以手指那点骨头和皮肉怎么抵挡得住?只是一下,这根食指便掉了下来。
“推下去!”上官云燕不想继续听那叫唤声了,遂命令道。
张光靳将轮胎一拧,正对着陡坡下面,接着一脚蹬在正中间,这玩意就在众人的注视下滚了下去。
由于惯性和弹性,它滚的速度越来越快,只要碰到一点凸起便能蹦起来老高,从顶到底中间至少被弹起来二十几次。
而等把轮胎再找回来时,里面的人自然是毫无悬念的死透了,但致命伤并不是反复摔打和撞击,乃是有个凸起是一块比较尖锐的石头,压在上面撕裂了轮体,当时王诌艳正好是背朝着它,脖子不偏不倚的卡在了上面,颈椎当场就碎了,直接死的不能再死。
“姑娘,看起来这老猪狗是滚了不到一半时便完了,真是便宜她了!”杏儿道。
“也罢,戴文涛是断颈而死,这老刁婆也是,并且是儿子从前面断,当妈的从后面断,看来命中注定。”上官云燕道。
“姑娘,新仇旧怨全算的差不多了,您高兴吗?”
“当然,‘要解心头恨,拔剑斩仇人’,我从来没像现在这么痛快过。
看着他们一个一个的死在我手里,曾经受过的屈辱也都再也无法伤害我了。
总而言之,轻舟已过万重山。”
返回后又过了五天,到了音乐会的日子。
她在自从定下此事后就拿出所有业余时间打磨技艺,因为从来没放下过所以过程很顺利,追求的目标无外乎是尽可能的完美。
举办的地点定在了维也纳金色大厅,那里是全世界地位最高的音乐殿堂。
一共六个分厅全部被包了下来,这一手笔也是史无前例的。
而参加者大概可以理解为凡是和这行能搭上关系的头面人物均被请到了。
项骜也的确话付前言亲临现场,他与上官云燕是同乘那架A380改装专机抵达的。
路上,他问:
“紧张吗?”
“您要听实话吗?”
“当然。”
“有一点。”
“我还以为演出经验这么丰富应该会毫无波澜呢。”
“如果是别人为奴家举办的,那自然无所谓;但这是您送给奴家的礼物,怕——”
项骜用宽大的指腹轻轻压在上官云燕的薄唇上没让后面的话说出来,并道:
“我想让你的余生再也没有‘怕’、‘担心’这些字眼。”
“奴家以前过得苦日子太多了,突然掉进了蜜罐里总是不适应,但以后肯定能做到您提的要求。”
“好,那你要尽快。”
“奴家遵命。”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