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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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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春野樱,或者说我是春野樱的里人格。
自从宇智波佐助那个混蛋小鬼叛逃后,我就再也没出现过。
我托着腮蹲在表人格的精神空间里,看着表人格拜纲手为师,努力变得越来越强。
有多久,她没再放我出来在她脑海里咋呼了?
大概她真的不再需要一个陪她吵吵闹闹、分享少女心事的隐藏人格了吧。
她需要的是反复练习查克拉的精准控制,哪怕磨得掌心红肿。
她需要的是体术更上一层楼,哪怕身上总是带着大大小小的伤口。
她需要积攒阴封印、需要契约湿骨林蛞蝓,需要离鸣人和佐助的背影近一点,再近一点。
我看着她每天在太阳没有升起的时候起床,然后带着训练过后的疲惫,在万物休憩的深夜回家。
我听着她在心里不断给自己鼓劲儿:强一点、再强一点,追上鸣人和佐助,保护鸣人和佐助,不要继续当那个只能躲在他们身后的胆小鬼。
她每天忙忙碌碌,看上去过得充实极了,甚至还能给遇到人生岔路口的井野灌心灵鸡汤。
她和第十班的井野、丁次搭档,成功通过了砂忍村的中忍考试。她笑得那么开心,我却能感受到她很孤独。
因为第七班,因为名存实亡的第七班。
每当这种时候,我都迫切地渴望表人格快点把我想起来。
虽然第七班没能一直陪着你,但我一直陪着你呢。
只要你想起我,我就可以像小时候那样出现在你的脑海里,然后对你说,我一直都陪在你身边呢,不管是以前那个弱弱的小樱,还是现在这个越来越厉害的小樱,我都最喜欢你了。
可她始终没能想起过我,哪怕一次。
所以,我能做的只有默默地看着她。
看着她成长成为不逊纲手大人的医疗忍者。
看着她成长成为不坠新三忍之名的当世强者。
看着她一拳捶辉夜,看着她在终结之谷泪流满面地给那两个让人不省心的宇宙头号大八嘎疗伤。
第七班终于重聚了,我想,这下她总不会再那么孤独了吧?
然后我就发现,原来自己这个精神体被打脸的时候,巴掌声也蛮清脆的啦~
我:山艸芔茻!
宇智波佐助那个混蛋臭八嘎大傻X!
我看着她嫁给那个白痴混蛋臭八嘎宇智波后为他生儿育女,那狗贼却拍拍屁股踏上了所谓保护世界和平的赎罪之旅!
我看着表人格在工作家庭间来回奔波,看着她不知所措地调节常年奔波在外的丈夫和青春期叛逆女儿的关系……
我可去你MD的宇智波佐助你这个&%*¥*&¥#!¥&……!@¥#%¥¥#*&¥¥@&%¥@#¥!!!!
虽然我很想拽住宇智波佐助那件装/逼满分的黑色斗篷外套,原地三百六十度大旋转把他扔到外太空去游行示众,让亘古不变的宇宙都来一起唾弃他这个渣男渣爹!
但事实是我只能蹲在精神空间里给自己掐人中。
不然就要被这个不负责任的丈夫父亲给气死啦!
是,你肩膀上有保护村子、保护忍界的责任,你心里背负着愧疚与痛苦,需要用自我放逐的行为来自赎,但你就不能常回来看看吗?
你的轮回眼月亮都能去,那偶尔趁着妻子女儿过生日或者逢年过节的时候费点查克拉把自己打包送回来很困难吗?
你看看人家鸣人,你的好基友,他天天呆在村子里,跟妻子儿女能经常见面,所以他跟他儿子的关系不就非常的……
当我借着表人格的眼睛,看到了坐在雷车车顶上,把他亲爹的火影岩给撞了个稀巴烂还洋洋得意的博人后,我咂咂嘴,把即将脱口而出的“亲密”二字咽了回去。
算了,说自己家的事儿去扯别人家做例子干什么~哈哈,毕竟攀比不可取嘛。
总而言之,当初这个宇智波小鬼顶着一张能够轻易博取小姑娘同情的、哀莫大于心死的棺材脸说什么自己要赎罪,哄得表人格把大好的青春都压在了他的身上,而他却在家庭关系上对表人格跟佐良娜亏欠良多。
不管他有什么天大的理由,我都只想锤爆他的狗头,然后每逢忌日去坟边探望他的时候都问一句,你知道错了吗?
把家庭丢给自己的妻子管,对佐良娜实行丧父式教育,在这样的日子里,究竟是你在赎罪,还是我家小樱在赎罪?!
要是时空能够倒流,我一定在小樱六岁入学的那年,掐着她的脖子警告她:漂亮的宇智波看不得,你给我清醒一点啊啊啊啊!!!!
凌晨两点半,木叶医院,皎洁的月光顺着窗口倾洒进表人格的办公室里,她脱下白大褂,揉了揉疲惫的眉心,踩着夜深人静的街道回家。
回到家后,她先去了佐良娜的房间,帮睡着的女儿掖掖被角,然后才回了自己静悄悄的卧室。
因为刚搬了家,表人格又忙得没时间收拾,所以卧室里堆满了大大小小的、还没来得及拆封收拾的纸箱子。
表人格小心翼翼地避开这些放的乱七八糟的箱子,把自己摔在床上,用胳膊盖住眼睛。
她很累,我能感受到她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疲惫。
白天,她在面对佐良娜和其他人的时候,总是那副无所不能、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偶尔收到宇智波那家伙的传信,她也只是说自己很好,家里很好,佐良娜很想爸爸,让他不用担心,把家放心交给自己就好!
她无怨无悔地支持着宇智波佐助的决定,然后在木叶为他支撑着一个可供回来安歇的小家。
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那些疲惫的气息才会肆无忌惮地从她身上泛出来,像是下雨天,泛出下水道井盖的水泡。
她很孤独,她很累,我很难过,特别难过。
“你还在吗?”
在明面上只有一个人的卧室里,表人格突兀地问道。
回答她的是房间的一片寂静。
欸?她在跟谁说话?
我愣了下,然后突然感觉到那股一直把我禁锢在表人格精神空间深处的力量在逐渐松动……这、她是在跟我说话?!
她终于想起我了?
我来不及惊喜,被迫当了了十几年的哑巴,我现在只想立刻告诉她,我在,我一直在,你从来不是一个人!
可我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一阵白光便席卷我全身,白光刺目,等我再次睁开眼时,就看见一个金发碧眸的小萝莉站在我对面。
小萝莉掐腰对我大喊:“小樱,虽然说我们是朋友,但如果你也喜欢佐助君的话,我们就是情敌了哦,公平竞争吧!”
“……哈????”我哽住。
什么玩意儿也喜欢佐助君?
我也什么玩意儿佐助君?
我也喜欢个什么玩意儿?
在我眼里,宇智波佐助,狗都不乐意儿喜欢他!
当然,这跟他是猫党没多大关系,他就算是基因突变成了狗党,那狗也还是不乐意喜欢他!
一想到那个宇智波后来的死样儿,我就烦,我就牙疼,我就心肝脾肺哪儿哪儿都起鸡皮旮瘩。
我冲小萝莉摆手摆到飞起,一脸嫌弃:“咦~”
井野:“?”
“小樱,你不会是生病了吧?”
井野圆圆的小脸皱成小包子,非常担心,感觉小樱脑子瓦特了,她脑子要是没瓦塔儿,怎么会在说起佐助君的时候露出这么显而易见的嫌弃脸!
我抓住井野试探我额头温度的手,有点激动:“井野,你今年多大了?”
井野:“……”
井野更担心了:“小樱,要不我们去找老师请假,去医院看一下吧!”
我:“……”
不用,毕竟以后会嫁给中二混蛋守活寡的人才真有那个大病。
“……你不要瞎想。”我猜了个最理想的年龄段:“你今年六岁?”
我看着井野带着一脸‘你不要骗我你脑子绝对出大问题啦’的表情肯定地点点头。
我:“!!!!”
春野·前里人格·六岁·樱内心和面上都很狂喜。
我真的回到过去啦?
我真的可以掐着表人格的脖子警告她绝对要远离宇智波啦?!
梦想成真,双厨狂喜!
这是我上辈子没干啥坏事儿还被囚禁在精神空间里蹲禁闭该得的补偿!
等等,我喜悦的心情一僵,如果我现在能跟井野面对面说话交流,那表人格去了哪里?
我尝试着在心底喊了两句:小樱,小樱,你听得到吗?你在我精神空间里吗?
然而,回答我的是一片寂静。
难道表人格没能跟我一起回来?
自打诞生来就没跟表人格分开过的我突然感到很慌,这份心如寂野的惶恐一直持续到伊鲁卡老师走进教室、持续到所有小萝卜头老老实实回座位上坐好,然后断绝在了后排座位上传来的窃窃私语里。
情形大概是这样的……
小鹿丸对小丁次和小牙小声发出邀请:上课太无聊,兄弟们溜出去耍儿。
小牙抱着小赤丸十分激动但仍然狗狗祟祟地点头,生怕被伊鲁卡老师发现。
小丁次抱着大包薯片边小声咀嚼边小幅度点头,也生怕被伊鲁卡老师发现。
然后,一个金色的小脑袋瓜突然冒头在了他们秘密行动、低调狗祟的逃课小队中,小嗓子喊的那是个石破天惊:“啊喏撒,我说你们是要偷溜出去玩吧?带我一个的说!”
‘小嗓子”的声音阳光又热情、天真又开朗,听了就让人心生好感,就是不太懂‘偷溜’这个词儿的含义。
小鹿丸:“……”
小丁次:“……”
小牙:“……”
小赤丸:“……汪?”
下一秒,四个粉笔头如苦无般精准无误地打在了逃课四人组的脑门上,伊鲁卡头冒十字:“你们四个,给我去走廊里罚站!”
看着他们四人一狗,如丧考妣地排排队去走廊罚站,我捂住脸哭笑不得,什么愁肠惶恐都没了。
不愧是你,意外性NO.1忍者,漩涡鸣人。
中午放学,我跟井野说了声“今中午有事,不一起吃饭了”,然后就靠在教室门框上托腮欣赏在走廊里罚站的四人一狗。
啧,一个个的真出息,鸣人他们几个也就算了,鹿丸你好歹是IQ200智多近妖的天才,木叶未来能顶半边天的参谋长,怎样也像个无法拒绝逃课诱惑的小鬼那样被老师罚站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四人一狗排排站在走廊里,对上那个叫春野樱的粉毛丫头看笑话儿似的眼神,一个个感觉火燎屁股似的不得劲儿。
牙红着脸,恼羞成怒道:“喂!你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赤丸:“汪汪!”
鹿丸生无可恋地四十五度仰头看天,咸鱼般什么都不在乎的孩儿生里第一次有了羞耻的情绪。
鸣人看了小樱一眼脸红,又看了一眼,脸更红了。
丁次:“咔嚓咔嚓。”吃薯片jpg.
我:“……”
我嘴角抽搐,心道你脸红个泡泡茶壶啊?!
不管在哪个时空,你的喜欢都来的毫无道理对吗?!
“唉……”刚才一直吃薯片的丁次抖抖空掉的薯片袋,摸摸肚子:“好饿哦。”
说完,四人一狗的肚子齐齐发出了“叽里咕噜”声,看着无端萧瑟。
我挑眉,转身朝学校食堂走去。
看着对方毫不留情的背影,鸣人瘪瘪嘴:“啊喏撒,真走了的说?”
牙抱着自己和赤丸“叽里咕噜”叫个不停的肚子冷哼一声:“走就走!谁稀罕她在这里看咱们笑话啊?!”
丁次继续抖薯片袋,希望可以再翻出一粒“米”。
鹿丸看着走廊窗外悠哉悠哉飘荡的白云,咸鱼叹气。
“哒哒哒。”走廊里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他们看过去,居然是春野樱去而复返了!
她怀里还端着一摞食堂统一发的便当,四人一狗齐齐愣住,然后吸溜口水。
我从一摞便当后面探出眼睛,对上他们眼巴巴的渴望,心很累:“还不过来搭把手?趁着伊鲁卡老师不在,速战速决。”
“哦哦哦!好嘞!”
“阿里嘎多!”
“啊喏撒,你可真是个大好人的说!”
丁次开便当盒开便当盒开便当盒开便当盒jpg.
我:“……”
我嘴角抽了抽,也从身上背着的小斜挎包里拿出了芽吹妈妈给我准备的午餐便当,和他们四个人的食堂便当一起摆在走廊的地板上。
五人一狗围着便当坐成一圈,手里握着筷子:“那我就开动咯!”×5
赤丸:“汪!”
鸣人咀嚼着学校食堂统一发的便当食物,天空似的眼睛里亮晶晶的,似有水色波动:“啊喏撒,啊喏撒,为什么明明都是学校便当,今天的就格外好吃的说!”
闻言,我夹小肉排的手一顿,然后若无其事地把小肉排放进嘴里。
忍者学校是提供免费午餐的,但大多数学生都会选择自带父母准备的营养便当。哪怕他们被老师罚站,错过了午饭,回到家后,父母也还是会为他们准备丰盛的晚餐作为补偿。
但鸣人不一样,他没有父母为他准备便当,也没有人会贴心地帮他补上这顿错过的午餐。他生活费也不多,没那么多钱去给自己买吃的。
至于四代目留下的那些家产?
呵呵,也不知道是被哪个黑心的根部老/登/逼给私吞了。
(志村团藏:啊啾……)
所以,如果鸣人错过了这顿免费的午餐,多半就只能饿肚子。
上辈子,虽然我只能在表人格的身体里看着,没法儿亲身参与,但毕竟也是实打实的活到了32岁,重来一次,我不会真像曾经表人格那个真正的6岁小鬼一样,嫌弃鸣人是个没有父母管的野孩子。
我想到上辈子的鸣人,在第七班的时候,他比表人格和佐助的个子都要矮。现在从头再看,才发觉,这孩子整天饥一顿饿一顿的,哪有充足的营养去追赶表人格和佐助的身高?
我瞥了眼鸣人开心吃饭的样子,清清嗓子:“我说,要不大家以后都一起吃饭吧!”
其他四人:“纳尼?!!!!”
赤丸歪头:“汪?”
我给出的理由很充分。
首先,妈妈们的厨艺各有所长,凑在一起吃饭可以尝到不同口味的美味,而且……
我刚说完第一个理由,丁次就忙不迭地同意了。
我:“……”
啊,说服一个吃货真是一件十分简单的事情呢~
我清清嗓子,继续道:“而且,听说饭搭子之间更容易产生友情哦~”
鸣人和牙彼此嫌弃脸:“谁要跟这个家伙产生友情啊!”×2
成吧~我摊手,于是木叶饭搭子五人组,成立!
饭搭子五人组成立的第二天,鸣人就兴冲冲地给我们带了一锅他亲手熬制的蘑菇杂烩汤。
据大厨·鸣本人所说,他饿得时候经常会去木叶小树林里采蘑菇熬汤,特别鲜美,喝完倒头就睡!
我看着那一锅色彩缤纷的毒蘑菇汤,跟鹿丸对视一眼后,齐齐陷入沉默,喝完倒头就睡?
你确定你不是被原地毒晕吗?
鹿丸抱着自己怀里的大便当盒,后退两步,嘴角抽搐道:“我吃妈妈给我准备的便当就好……啊!丁次!你怎么了,丁次?!”
一个错眼,被鸣人忽悠喝了彩色毒蘑菇汤的丁次已经躺在地上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我扶额,让大家把丁次抬到大石头上趴好,然后按压他的后背帮他紧急催吐。我看着吐的昏天黑地的丁次,一边使劲儿按压一边嘴角抽搐,也不知道鸣人是怎么平平安安活到现在的。
吃了这么久的毒蘑菇汤还能平安活到长大,这就是漩涡一族强悍的生命力吗?
真是恐怖如斯,令我这种平平无奇的正常忍者自叹弗如。
正所谓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小鸣人的饭量和年龄虽然暂时都达不到这种程度,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体内封印着九尾的缘故,他的饭量比正常的小男孩要大不少。
为了能让这家伙吃饱,我不得不拜托芽吹妈妈帮我换成更大一点的便当盒、准备更多一些的饭菜。
芽吹妈妈问我原因的时候,我没有隐瞒:“因为认识了新的朋友嘛~”
我接过大了一倍的便当盒放进小斜挎包里,仰着小脸冲芽吹可爱笑道:“是个叫漩涡鸣人的有趣的家伙哦,妈妈~”
“啊嘞?漩涡鸣人?”芽吹妈妈有些苦恼地欲言又止。
她迟疑了好久,然后蹲下跟小樱平视,神情十分认真道:“小樱,那个叫漩涡鸣人的孩子并不是普通的孩子,他、他是被大家称为狐妖的异类。”
我点点头,我知道,我特别清楚,毕竟这都是上辈子切切实实发生在鸣人身上的事情。
为了获得木叶民众的关注和认可,上辈子这家伙可做了不少傻事。
我虽然不能立刻消除木叶对鸣人的厌恶和排斥,但我也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再像上辈那样遭受本不该遭受排挤,让他孤单跌撞着一个人长大。
芽吹看着宝贝女儿油盐不进的样子,最后妥协似的叹了一口气,揉揉女儿粉色的小脑袋瓜,有点担忧又有点欣慰,道:“嘛,跟那样的人做朋友,是不可避免会遭遇到一些难以承受的事情的哦,如果你觉得承受不起,那一开始就不要付出感情,小樱懂妈妈的意思吗?”
我愣了下,相似的话,芽吹妈妈也曾经对表人格说过,那个时候她正在收拾衣服,决定跟宇智波佐助一起出去旅行。
临行前的那晚,芽吹妈妈摸着表人格已经长至腰间的粉色头发,嘱咐道:小樱,和那样的男人在一起,将来是不可避免会承受痛苦与孤独的。即便他会爱你,在以后的生活中,你一个人也难免会遇到难以承受的事情。那个时候,你不要一个人憋着、忍着,你要学会告诉宇智波。
可是,直到我不知原因地穿越到过去,表人格那家伙也还是没有“麻烦”过那个混蛋宇智波。
“小樱,小樱?”芽吹无语地拍拍女儿发呆的小脑袋:“回神啦!”
“啊?”我回神,眨眨眼睛,对上妈妈无奈的眼神,讨好地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嗨!”
“妈妈,等以后有时间,我就邀请鸣人来家里做客哦!”
“你这孩子,真是……”芽吹也笑了:“好,到时候小樱可要提前告诉妈妈鸣人爱吃的东西哦,妈妈会为你的朋友准备大餐的哦!”
我不知道鹿丸他们是怎么跟家里说的,但他们也都不约而同地换上了更大的便当盒。
嘛,哪怕便当盒大了将近一倍,但只要有鸣人和丁次在,就永远不用担心会剩饭。
午休时间,夏日的蝉鸣不断,夏日的阳光晒得人昏昏欲睡,我们溜到校门口那棵拴着秋千的大树下躲太阳。
树荫下,各家的便当摆在一起,五双筷子快出残影。
“啊嘞啊嘞,这个牛肉咖喱好好吃的说,和一乐拉面一样好吃!”这是一脸享受的鸣人。
“喂!小猪排是我家赤丸的,谁也不许抢!”这是双手齐上爱狗如命的牙。
“麻烦死了……”这是嘴上说着麻烦,但依旧下筷如飞的鹿丸。
“……”这是真诚地对待每一份食物从不加入他们嘴炮的丁次。
“白痴!”这是从我们五个旁边经过,翻了个白眼儿准备回家吃饭的宇智波佐助。
鸣人和牙扔下筷子就跳起来追上去:“喂!混蛋佐助,你说谁白痴的说?!”
我仰头,眯眼,看着小团扇单手插兜从我们身边高傲地走过。
这还是这段时间里,我第一次近距离地接触宇智波佐助,上辈子就开始饥/渴/难/耐的大嘴巴子已经蠢蠢欲扇。
眼下,六岁的宇智波混蛋还是个又傲娇又爱撒娇的幸福小兄控,正幸福地趴在哥哥背上,居高临下地对鸣人他们“哼”了个得意的鼻音。
不过距离我们七岁也不远了……
不远处,鸣人被佐助气得原地乱跳,张牙舞爪地吵着明天来学校一定要让混蛋佐助好看!
我收回视线,继续吃便当,心下告诫自己,不管是鸣人现在的处境,还是宇智波不久后的命运,都不是凭现在的我可以改变的。
稍有不慎,就会被缠绕在大树根部的那条毒蛇发现,然后连累家人,死无葬身之地。
更何况,宇智波和村子间的矛盾发展到现在这个局面,根本无解。宇智波不会放弃政变,木叶高层不可能看着即将爆发的政变而无动于衷。
自从有希望和平解决这场祸事的四代目意外战死以后,宇智波和木叶就走向了不死不休的局面,简直像是传说中宇智波被诅咒的命运一般。
六、七岁的男孩,狗都嫌的年纪,吃饱喝足了就想搞事情。
这不,吃饱喝足的鸣人摸着圆滚滚的肚皮,笑容灿烂:“啊喏撒,啊喏撒,我说大家,放学后一起修行吧,我知道一个修行的好地方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