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回归线》乌木不知春

33、梦想

　　“那个”
　　一个很高带着口罩的男生在往这边走过来，男生走的很快和他擦肩而过。
　　旁边的同学还想说
　　“快走吧，一会要考试了”
　　卢澈安不想听下去，明显再说也不会是什么好话，听了别人的话总会有种陷入为主的思想。
　　回家之后问文樘言吧，可是他知道吗
　　不知道就算了
　　但是还有点好奇

　　一天考完试就放学了，晚上去文樘言房间
　　卢澈安第一件事就想问这个
　　文樘言用手机对答案“卷纸”
　　“发答案了啊”卢澈安在书包里翻出交到他手里
　　“我问你啊”
　　“什么”文樘言停下笔抬头
　　卢澈安没有坐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
　　“就白皓啊！我今天见到他了”
　　“我今天也见到，和我一个考场的”
　　“所以他到底为什么”
　　问这件事文樘言又开始对答案“我不是很清楚，没人和你说这件事吗”
　　“当然有，不过我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所以，你不知道”
　　“没有”卢澈安垂下头很丧的的说“我知道”
　　文樘言听他的语气就好像看到了他现在的样子，从后面还能看见一点脸颊上的肉“很多版本？”
　　看身形，不错，比刚刚来的时候胖了点。
　　“嗯”卢澈安声音带着鼻音闷闷的。
　　“那么多人来说，明明是考试中见的休息时间，没几个人复习”卢澈安回想那个3D立体音“吵的要命”
　　文樘言的椅子转过来歪头听他说“很多人说吗？”
　　卢澈安觉得文樘言的语气来说这句话，不是这个意思了，而是在说怎么样没事吧，还是自带波浪号那种。
　　一下就直起身板，想到中午文樘言和程皓一起来找自己的时候说的话
　　“你有没有觉得文樘言变了”
　　“变了？没有吧，他不一直这样”卢澈安以为他要说什么吗呢，还偷偷的。
　　“没有吗，我觉得有，而且就是你来的这段时间。”
　　“还是说像蒋婉婷说的”程皓神神秘秘的
　　“她说什么了？”
　　“文樘言对你和对别人不一样，她说的我还不信来着”
　　“可能就是认识的久一点，我们没上幼儿园的时候就认识了”
　　程皓摇头表示就是不一样“可是他从来没有等过我，放学我要是收拾一分钟，这小子”程皓悄悄的指前面的文樘言“他都出校门了！”
　　“而且你那么慢”
　　“谁慢！”卢澈安不承认
　　“难道不吗？”程皓直接说事实“来了之后每天都是你俩关班级的灯好吧”
　　卢澈安矫正“是他关灯，不是我”
　　“都一样”
　　卢澈安皱着眉头冲到文樘言旁边
　　“等会我还没说完”程皓也到他身边只后不敢在说了
　　文樘言侧头问“没说完什么？”
　　“没什么”

　　这种奇怪的感觉程皓都能察觉到了，总是这样会让人误会的
　　“也没有吧”卢澈安坐到文樘言床上
　　“大差不差，没什么人对他有好印象，就那几件事情来会说”
　　“我说就不会很片面了？”文樘言觉得卢澈安也太信任他不会说坏话了
　　“还算客观吧”虽然卢澈安一直认为这样不行。
　　因为他很少讨厌人，或者换种说法他很少与人产生较深的关联。
　　“你还说这是个缺点让我改来着”
　　“从前是这样的，现在不了”
　　文樘言看着卢澈安转变的神情与之前的不同
　　“刚开学你还没转过来的那两天，他打架、逃学、迟到、不交作业、上课顶撞老师。抽烟”文樘言还在想
　　“还有啊！”
　　“暂时想不到了”
　　说完，微信班级群里又发新的科目卷纸的答案，文樘言转回去继续对。
　　把对好的放在卢澈安这边，卢澈安坐到椅子上看错在了哪里。
　　关于白皓卢澈安已经不再好奇了，很典型的问题学生，就有点无聊了，再加上一些外冷内热、然后反差就完美了。
　　这么多版本多没有人说过。
　　“但是我觉得他人还不错吧”文樘言把刚对好的递给他。
　　“这才对嘛，一些校霸的特点”
　　“什么东西”文樘言怀疑自己的耳朵
　　“陆徵看的小说就这么写的”
　　文樘言脸上写满了“她看的小说”
　　“别这个样子行吧，文樘言你很记仇啊”卢澈安不知道他们两个彼此间那么大的恩怨，都没见过几次的人。
　　“我没有”
　　文樘言在草稿纸上算分
　　卢澈安想这小孩真得教育一下，嘴硬不是什么好习惯“你明明就有”
　　“我没有”
　　“你每次都这样”卢澈安学文樘言见到陆徵的表情“人家还比你大”
　　文樘言拖动椅子向右“我那样”身体前倾
　　距离拉进，卢澈安正在回忆表情一睁眼文樘言的脸就在一拳的距离
　　僵住
　　“我什么表情”
　　从脖子满上来的红，忘记眨眼，卢澈安觉得自己一定是被他的眼睛蛊惑了，要不然怎么能就真的一动不动的呆在那里。
　　眼睛左右微微晃动，视线却被框在他的眸中失了神。
　　“哦~所以我是这个表情”
　　根本不是，明明就是你突然，卢澈安心里大喊
　　看到文樘言的眼神里染上了些笑意，他明确了文樘言就是故意的。
　　行，他可以忽略掉某人耳朵的红，太热了是吧。
　　如果可以的话，他现在就应该再向前一点，让距离再次缩小。
　　那个时候面前这个小男孩才知道不能随便靠近。

　　“文樘言，你很会撩人啊，确实有女孩会喜欢这套。”卢澈安向后靠着“流着这些对你以后的女朋友吧！”
　　文樘言没有想象中的一下只不说话
　　“行”
　　文樘言拿出错题本“你这次考的很好，排名应该会上一些。”
　　“那就好”

　　继续上了几天学，在开高二最后一天的班会时，排名出来
　　班会结束之后直接换班，去高三那栋楼要搬很多东西。
　　班会在准备，在黑板上画“我奔跑，去追梦”
　　是林忻在前面主持
　　“过两天放假出去玩啊！”程皓趁着班级乱跑到后面
　　文樘言先说“我不过”
　　“别啊，我还没说呢”文樘言就在过几天过生日，程皓本想借着这个事情的“给个机会”
　　“不”去年就是这个借口文樘言听了，结果就是来了挺多人，但是他有的都不认识
　　“行，就这样定了，就我们班同学”程皓怕他还是拒绝“也是欢迎一下澈哥加入六班大集体，而且还有的人分到别的班级去了，聚一下”
　　卢澈安在旁边趴着被叫起来递窗台上的花盆“还有我的事情”
　　“嗯——虽然迟到了3、4个月吧”
　　就当听不出是借口。
　　“行，你答应了，7月12号”
　　程皓跑跟本不让文樘言说话。
　　“认命吧”卢澈安又趴下
　　“你一会在后面写什么大学，想好了吗”
　　“嗯，白农大”
　　“农业大学？”卢澈安没想过他会想考农业大学“我一直以为你想当医生，像文叔一样”
　　“动物医学”文樘言沉默了一会才继续说到“确实，我想当医生。但和他是不一样的，他是为了治病救人。”
　　“多伟大”
　　文樘言收拾一会要搬的书放在地上一部分“但是让人害怕”
　　“害怕？”
　　“如果我是他，我会后悔、后悔去救那个病人”文樘言说起他父亲的事情总是不一样。
　　文樘言反问他“你呢，想去哪”
　　“去哪都一样，你去那我去哪了”卢澈安无所谓的语气。
　　“你应该去自己想去的地方”
　　“没什么想去的，至于想做的工作大概，要挣钱一点，去做金融什么的吧”卢澈安认真想完说道“你给找个学校吧”
　　“认真点”
　　“很认真”卢澈安抬起头。看老师在哪“帮我看着点”
　　在下面那拿手机查学校。
　　“就这个了，财经，和你一个城市的”卢澈安看文樘言又要说“不是因为你，我努力努力能争取考上这个。”
　　班会已经开始
　　我们班这些人最后的班会了
　　在黑板上写下你想考的大学和专业，同学们要向前方前进。
　　“你就很明确想要考哪里”卢澈安在黑板上写
　　“不是的，我之前想考别的学校”

　　林忻在前面讲有人投稿的纸条
　　“要努力去更好的大学，和喜欢的人一起！”
　　是燥热的7月，夏天里的心动，都转化为想要靠近一点的信念。
　　也许我们会再次出现在同一个校园里，说一句“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