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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出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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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眼前的人,我心里这个怕啊,只见五哥含笑的面孔却没有抵达眼中,那双眼睛中的神情只能用爆怒来形容,以现在的形式分析,我就是那个见了蛇的青蛙,我的心都在打颤啊
不过我有法宝‘先认错,后讲理’这是我自创的,不要过分崇拜我哦,以前这招对付老妈特管用,不知能不能对付眼前的杜雨玄
我连忙跪在杜雨玄的面前,天啊,想想我21世纪的人也只有过年要红包时,给爷爷奶奶、姥姥姥爷下过跪,我现在这样启不是亏大法了,可怜了我的脐盖啊
“哥,我错了”诚恳的道歉中,希望杜雨玄的火气可以减小点,说实在的我还真怕他,偷偷瞄了一眼正好对上他的眼神,呃~~~好慎人够恐怖
“错?我没有听错吧,我的好弟弟”杜雨玄尤其在‘好弟弟’加重了声道,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啊
“抬起头,看着我”生硬的语气,我慢慢的抬起头,看着他,当对上他的眼神时,很没有骨气的又将视线飘到他的旁边,只听到杜雨玄叹了口气,很无奈的看着我许久
“过几天动身去富江报到去吧”
“恩?”当我听到这句无里头时,理不清头绪的我,就这样很没有样子的张着大嘴,和杜雨玄玩起了大眼瞪小眼的游戏,就这样你登我,我瞪你的来了五六个回合,我这个累啊,再看五哥已经在那笑的就差一口气的样子
“哥”我埋怨的叫了一声
咳了咳嗓子又摆了一张臭脸看着我说到
“富江附属南方算是一个城吧,去那管理看看吧顺便想一想对你最重要的是什么?没有我的同意不准回来”
我低头不语,为什么要这时离开,有什么事情发生吗,这算是支开我,五哥不信任我吗?我又不解的看向杜雨玄
好象看出我的心思一样,杜雨玄微笑的解释到
“真不知道你的小脑袋瓜里成天装着什么,乱七八糟的让你张张见识,现在留在我身边对你来说也许太危险”
“真的?”我怀疑的问到
只是瞬间我眼前的事物整个天悬地转的晃了几下,能的我头这个晕啊,只见眼前的事物变了,而我本人的位置也相对的发生了变话,我整个人僵在了那
“臭小子,感怀疑我”只听‘啪’‘啪’的声音,没有错我现在正被五哥压在他的腿上,很没有面子的被他打屁股,面子丢大了好不好,怎么说我也不是一两岁的孩子,可是我感觉杜雨玄他可是乐在其中,很是享受的样子
而在书房外的柱子,可是心痛的泪流满面心想‘可怜的主子,奴才不能救您’看柱子那种想冲进去又不能进去的样子,月墨、月绸差点没笑出内伤来,听着书房里的动静也知道自家主子又在欺负小主子了,想想自打小主子来了后这好象变成主子的工作一样,每天必将上演这一初,没想到主子也有这样孩子气的一面,看来以后的生活不会那么无聊了,呵呵
看着车内的月墨、月绸我这个气就不打一处来
“月墨、月绸你们要笑就笑吧”我给她两一人一个白眼
月墨也毫不示弱的白了我一眼却十分恭敬的说
“小主子,您说的是什么话啊”只见月绸已经好无形象的哈哈大笑了,月墨反到不管继续她手头的工作,我这个气啊,什么主子的形象,只见我气运丹田大声一吼
“啊~~~~~~~~~~~~~~~~~~~~~~”发泄以后我心里这个爽,心情也好了许多,以后我一定要报复回来,等着吧杜雨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呵呵就看我从那一个劲的从那傻笑,
月墨、月绸只有再次叹气摇头的份,心想小主子一定是被主子欺负的快要得失心疯了
在外赶车的柱子十分的担心杜樊,连忙喊到
“主子,主子您没事吧”
“没事,柱子现在到那了”
“天黑之前就能到达涎水”
刚想说什么的我,突然杀猪的一声惨叫“啊……”
“柱子赶好你的车,小主子有我和月绸” 月墨以命令式的口吻,阻止柱子要强行进入车内的举动
月墨和月绸哭笑不得的看这趴在车里的杜樊,好在出门时多带了几个软垫,想小主子这样也许回舒服些,没想到自家主子下手这么重,看着小主子痛苦的神情,月绸连忙殷勤的问到
“小主子,要不要再上点药啊”
看着她说这话满是心痛之情,可是她的眼神却出卖了她,我只看见她笑的根狐狸似的,连忙回绝
“不用了,谢谢月绸姐姐,再说刚才不是上过药了吗”不知她又要打什么注意,跟着杜雨玄这个老狐狸这么久,月墨和月绸也得到他的单传,可怜命苦的我,本身灵魂是女性但身体可是不折不扣的男生啊,没想到这俩给我上药的时候那个神情自若的样子,反观我却成了番茄,在她们帮我上药的时候,我在想是不是应该再次为自己的‘清白’奋斗一下下呢
然而,以前的尝试让我放弃这个念头,因为那是不可能的,现在柱子的下场就是有利的证明,原本柱子也是在车里照顾我的,上药的事其实都是我一个人在忙活,当柱子抢着要为我上药的时候,被月墨无情的赶出车外,变成现在的车把势,使得月墨和月绸明证言顺的为我上药,我一开始极力回绝,然而月墨和月绸摆了一张楚楚可怜的神情,一直苦苦哀求我…看她们哭的那种欺鬼神的气势,我只有作罢依着她俩,演变成现在这样只是可怜了柱子
果然在天黑之前我们一行人来到涎水,随后我们在‘天下第一’楼住下,月墨要了三间天字号的房间,我和柱子一间月墨和月绸分别一人一间住在我和柱子的左右,在‘天下第一’楼中房间分为天字号、地字号和人字号,我们住的天字号算是上房,可在月墨和月绸的眼里这种房间这只能算是‘可以’
晚上,躺在床上看着手中的‘血玉’想起它原先的主人,只可惜那天的情况忘了问五哥了,真是可惜了,随后也问过月墨和月绸但她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握在手中的‘血玉’总是暖暖的,和他给我的感觉一样,既然这样就暂时把它当成暖玉吧
就在随后的时间里发生的事件,对我来说那可是晴天霹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