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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家庭會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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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鼬的要求,與鼬手牽手逛了情侶約會時必去的商店街,然後我們帶著三人份食材回到宇智波家。剛一邁入家門,就看見雙臂環胸、倚著牆邊的佐助擺出一張酷面,不爽地看著兄長,說:「哥哥,你要買什麼菜才會從下午買到天黑?」
「抱歉,佐助,讓你擔心了」對於表現得很傲嬌的佐助,鼬二話不說地戳了他的額頭一記——嗯,看起來力道不輕,佐助的額頭立即紅了起來。佐助捂著額頭,嘀咕著低聲「不要再戳我的頭」之類,似乎沒有意識到跟在鼬身後的我。直到走最後的我關上門,這時佐助才發覺到我的存在。
大概我與宇智波大宅的氛圍相合度很高,沒能立時發現我的佐助似乎認為我很不簡單——事實上也算得上是。我當年在暗殺、刺殺與伏擊特別擅長,簡單來說就是我的氛圍太柔和,在戰場以外的環境容易不被發現的。
對於女性,佐助雖然會比較有禮,但如果需要,佐助大概也能對女人大打出手。這樣中二的佐助,當然會對我起了興趣。不過在這之前,佐助似乎更在意為什麼帶一個女人回家。
「佐助,今天我們一家人好好吃一頓飯吧。」面對佐助疑惑的目光,鼬面癱地給出一個囧到佐助的答案。
「哥,是我理解錯了吧……」佐助望望鼬,又望望我,露出一臉複雜的表情:「你是說,她是……未來大嫂?」
答錯了喔,佐助。平時在家就覺得可以放輕鬆,所以沒開寫輪眼嗎?真是天真啊。我冷淡的臉上因此揚起一絲笑容,讓佐助一時間看得臉紅了。
「愚蠢的弟弟啊,你覺得除此以外還有其他意思嗎?」再戳額頭,而且這次看起來很痛。
我看不過正太被摧殘,伸手拉過鼬的手,低聲說:「你這段日子以來,都是這樣與佐助生活嗎?」
沒想到鼬卻用正常不過的面癱臉對我說:「他對著你臉紅。」
「你不是弟控嗎?」我以為鼬的構造成份有九十九百份比都是弟控。
「我疼弟弟不代表要將你讓給他。」鼬的說話讓我忍不住抓著他的肩膀用力搖,看能不能讓他看起來不那麼糟糕。總之,在一頓準備晚飯的時間後,坐在飯桌前的佐助似乎接受了一直與他相依為命的兄長突然多了個女朋友的錯誤事實。
進餐之前,飯桌上很沉默。我在思考著要怎樣解釋,佐助才會不去恨鼬且願意跟隨我們離開木葉。佐助則是一臉明顯「怎麼哥哥還不介紹未來大嫂」的不自在表情。就在我決定先由我的真實身份開始解說的時候,鼬一直握著我的手不輕不重的捏了我一下。我知道這表示他希望由自己來說,於是我沉默了。
「佐助,要不要跟我們一起離開木葉?」鼬平常稍顯冰冷的聲音,在此刻變得低沉而輕柔。讓佐助一時間不太能理解到鼬說了什麼。
「……什麼?」
「我們打算離開木葉,佐助。」鼬不給佐助逃避機會,再次重覆叛逃的決定。
「為什麼?」佐助拍案站了起來,「因為這個女人嗎?」
鼬望了我一眼,垂下了眼簾。我可以感到他握著我的手握的更緊了。
「是因為你長大了,佐助。而且,木葉不會一直放著我不管的。」
「什麼意思?」佐助皺起了眉,「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意思就是,止水代罪叛逃的原因,就是因為我。」鼬淡淡地說,用紅色的三勾玉眼睛望著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