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starmoon

50、○第四十九局:胜与负●

　　战场间，技高者胜技劣者败，皆是自然的定律。
　　走在同一路上的所有人总是在这棋局间玩着这胜负之间的游戏。
　　这和名誉利益无关，只是于在棋盘上的较技与斗智，心理的攻防。
　　不论是什么选手也好，只要有能力胜出就可以往上走，在这宇宙间发热。
　　每位棋士都像一颗颗在共享同一个宇宙上的星，以自己的能力闪着亮光。
　　他们要追求的是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走到这里也好，都是值得敬佩的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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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之一手○千年放浪●=====○第四十九局:胜与负●
　　人生路途间与下棋一样，也有胜负及需要选择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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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状态似乎还很好呢，塔矢老师。”绪方先生在塔矢行洋前微微一鞠躬，在已经夜幕低垂的城市间，中国棋院中还有不少记者及工作中的人们在灯火通明的辨工室间穿梭。在较宁静的一角里，二人凝望着窗外明灭不定的灯火“我早料到老师你一定会胜出的，因为州际赛的对手其实不太难对付。”
　　“．．虽然他们不是在世界或亚洲知名的棋手，但和他们下棋也不是平淡的。他们也有属于他们的实力，我在他们眼中也可以看见棋士的光芒。”塔矢行洋微微一笑，眼光间是追求神之一手无法言喻的兴奋余温。绪方托了托眼镜，似笑非笑地道“看来这次州际赛的对手也很精彩吧？老师你似乎十分满意呢。”
　　“只是看见年青一辈有不少值得一较的人才，觉得很欣慰而已。未来他们必定是世界棋坛的主角，围棋将会一代代地延续下去．．这就好像看见过去的自己一样。现在就算心不服输不认老，身体还是开始不听使唤了。”塔矢行洋似是自嘲，他一点都不介意自己的头发一年比一年雪白，皱纹在匆匆的岁月间渐增，身体也愈来愈跟不上漫长的棋赛。因为他对追求神之一手的心还是没变，只要有一天可以下棋，自己有这样的本领的话一天都会热切地追求着。但当他开始来到人生的后一半时却始终愈发力不从心，相比这班活跃的年青棋士那头顶间发出无限未来的闪光，自己大概是已经再没法回到过去辉煌的未来了。
　　“．．会说这样的话，真不像老师你呢。”绪方先生微微吃了一惊，但还是缓缓地说下去“我认识的塔矢老师，是位只会向前望追求神乎技的顶尖棋士啊。”
　　直到现在还叱吒棋坛的塔矢行洋，竟然会开始感到力不从心。
　　“当然啊，就算我的心不服输，身体也开始因为年纪渐老而变得愈来愈迟缓了。”一瞬间天边的月华露出脸庞，月光下的塔矢行洋是千锤百炼炉火纯青背后的苍茫。所有人都逃不过时间的洗礼渐渐地走到无法看见未来的远处．．可是他的眼中仍然可以窥见依旧的火焰，他的心仍然在神之一手的路间前进“可是怎样也好．．只要我一天能够下棋，就会继续我的人生。路上还有那个对手等待着我们的再战，为了那天已经等待了不少岁月了吧，却感觉不到疲累。”
　　高倨云顶的他拥有着所有人都无法了解的寂寞，围棋是需要二人来下的。当宿命的对手出现的时候，即使是一局也好都禁不住那互相追逐前进的兴奋。这一切热情却不会因为时间流逝而冷却，醉心于高手对局间的火花，多少年后仍依旧。
　　“我一直也在期待老师你和ｓａｉ的再战．．还有与小亮的对局。”绪方点燃了一根烟，淡淡的烟气充斥于空气间“小亮．．从小时候开始直到现在，他已经完全长大了。现在的他已经不是顶着老师名誉的儿子，他走出了属于自己的棋士人生。你们的正式对局，一定有机会的吧．．这是老师你为他设下的最后一个门槛。”
　　“小亮．．在教导他在棋盘前拿子的那一天，我已经可以看到他的未来。在他自立离家后我已经再没有教导他了，但我相信现在他会和我一样，甚至比我更强。”塔矢行洋笑道，在他而言只要看见儿子现在丰裕的双羽，就已经感到无比的自豪。不过虽然如此，在棋盘上他还是会拚力争胜，为求胜利下出最强的一着。
　　绪方先生吸了一口烟，轻轻地呼出了烟气“突然间．．竟想起了桑原这老狐狸当年最后的遗言。‘在这人生中好像充满着输赢，到最后还不是一场空。’”
　　一场空．．也许在自己的有生之年，还是无法达成神之一手的吧？甚至可能神之一手就只是虚空的无。但即使如此，既然身为棋士就必须在棋盘上取胜吧，输赢在生命的尽头是带不走的，但只要快乐地下着一局局满意的棋局，也是最快乐的事吧，每个人的追求总是不一样的。
　　“我想只要人生不枉过，就已经是胜利了。”塔矢行洋凝望深蓝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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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初觉得遥远得无法触及的东西，现在却已经愈来愈近。望向同一片星空，不禁概叹，千年前的天空和现在的依旧，可是身边的人已经完全不同了。从佐为投水自尽，遇上虎次郎，他死后再一次遇上光，然后悄悄地消失．．现在的他甚至已经不再是佐为了，可是他依然屹立在棋盘前。为的依然是对神之一手，还有宿命中对手的对局。围棋没有改变，身边的人对围棋的热爱亦依旧没有变质。
　　他一直在追求的真是只有这些吗？还是更深的寻找着真正的自己．．
　　“光策，快过来喔！”听见光开朗的呼唤，光策轻轻的一笑，回头望向那正在瞧自己挥手的小光。一瞬间光那张脸令他想起了逝去多年的虎次郎，还有那天在酒店里遇见的少年。怎么会突然把他们联想在一起呢？他们明明完全不同，可是那双眼睛感觉却很相似．．是面对自己的时候清澈却迷茫的眼瞳。
　　到现在还忘不了的虎次郎，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光身上重叠，还有那个少年．．
　　“你好像从刚回来到现在都在窗边发呆呢．．没事吧？”光瞪大担忧的灰眸，看起来还是这样率直可爱。光策轻轻地摇了摇头，回复平日的笑脸，也立时抹走了虎次郎在心绪间的幻影“没事，只是在想着这两天比赛的棋局。”
　　无论是谁已经不要紧，自己现在眼前的人是光，他才是自己于现在路上的伙伴。
　　“说起来．．这两天四场与新加坡的对局终于完了，我们的对局成绩也不差吧。”光拿起手中的对局胜负表，骨碌的双眼在黑星白星间凝视“第一，二场我们全胜，第三场和四场才输了一局．．这样的情况，看来大家的状态很不错呢。”
　　“当然啊，虽然并不是中韩两国顶尖的棋手，但既然可以进军州际赛的也必定非等闲之辈吧？为了取多点分数，我们都小心奕奕地求胜的呢。”青木豪爽一笑，不过同样正看着胜负表的小亮却依然严肃地道“不要笑得那么早，这两天的比赛后韩国对泰国也和我们一样只有二败，中国对印度更只有一败。我们并没有绝对的优势．．而且韩国的战略也必与我们一样，尽量在其余两国争取分数。”
　　在小亮冷淡的言语下所有队员都像被泼上一大盘冷水，刚才短暂兴奋的火焰都淋熄掉了。小亮续道“下一场比赛是三天后．．与韩国的对局在最后。之后那一场一定要保持全胜或一败，否则与韩国队比赛的时候就再没优势了。”
　　“对了，有人知道这两天韩国对泰国所有棋局的棋谱吗？如果知道的话不就可以一同研究这两国的棋局了，一举两得喔。”光灵机一触叫道，但小亮亦已经立即把一叠薄薄的棋谱，放在所有人的面前“你说的我一早就想到了，所以我也拜托了仓田先生把这场比赛的所有棋谱弄到手，而且亦略略地看过一遍。”
　　“厉害啊塔矢！”光虽然被捷足先登显得有点不忿，但还是不得不佩服亮比自己更周详的心思。所有人都一同取起了棋谱仔细地看阅，小亮继续说下去“泰国队的对手不算太强劲，但他们的定石手法和棋形与我们有很大的不同，一定要好好提防这一点。至于韩国队实力很平均，而且各有所长，难以应付。而且．．”
　　光拿起棋谱的一刹呆了呆，亮沉重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间响起“．．要留意小心崔金尚这个人，她的棋风虽然不算太强但很麻烦，专出奇不意地攻击对手难以发现的要害。不过论对手的话，她的确是十分捧的对手吧。”
　　“真是难以相信这年纪轻轻的少女竟然下得如此凶狠的围棋．．果然是韩国得意的秘密武器啊。”回想起当天在机场那个热情的少女，怎样都和强劲两个字完全扯不上。可是眼前的棋谱却是无法辩驳的事实“样貌和能力完全不同，这也是她其中的杀伤力吧。小萌也是这样呢，外表完全看不出来啊．．可是当棋士站在棋盘上的时候，也会露出和平时完全不同的武装后的另一面呢。”
　　“不过韩国队这样强，虽然面对他们有点害怕，但只要一想到在棋盘上可以遇到一位位这样的好对手，似乎是兴奋胜过胆怯呢。”社伸伸懒腰抖擞精神，所有人也不约而同地凝望眼前的棋谱笑了“是啊。只要一想到可以在棋局上遇到如此的对手，就不禁叫人热血沸腾呢。感觉无论输赢也好，这样才是棋士啊．．”
　　他们都是在棋局上拚尽胜负的棋士，在生命间是这样的令自己自豪。
　　“那么．．今天你们是很累了吧，明天才研究这些棋谱？”小亮把棋谱仔细分类，似乎他并没有去休息的意思。伙伴们又怎可以输给这位队长呢？他们都立即把室内的所有棋盘及棋子取了出来“我们才不累呢。时间无多，现在就研讨吧！”
　　面对队友们与自己在长夜间努力专注在棋盘上那双不服输的眼睛，可以跟自己匹敌的对奕棋的热忱，小亮不自觉地轻轻一笑，心里顿时洋溢了一鼓无法言喻的温暖。在这刻他突然很想感谢自己的父亲，带领他走进这既冰冷又热情既孤独又热闹的幽玄世界中。他没有后悔走上这道路，是因为自己也因为别人。大家都拥有相同的热爱，都是走在同一路上的伙伴们，闪烁着耀眼的光采。
　　“塔矢．．别再傻笑了。”光忍笑地在他身边道。虽然很想轻轻戏弄小亮一番，但他心里其实挺高兴的．．所有人都在一同地互相影响着彼此吧。小亮立即回复平日冷淡的眼神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才是，收起你这傻瓜的笑容吧。”
　　深沉的黑夜间，是一颗颗渺小却闪烁着的星，他们都是靠自己的能力燃烧着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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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似乎今天的比赛一样精彩呢，而且韩国队的成绩一定很不错吧？安太善。”在州际赛第二场所有比赛正进行间，在记者室稍休一下的杨海瞧安太善道。似乎他的心情真的很好，所以连被人称为“笑脸虎”的他也毫不掩饰他的笑意“杨海先生，你太客气了。现在积分中的第一位是中国队呢，要是高兴的话也应该是你吧？不过我对这班孩子们有信心．．他们一定不会给你喘口气的机会。”
　　“我知道啊，昨天的韩国队已经全胜了吧？真了不起呢．．连日本队这班小家伙也全胜了，真的不能小看啊。就连塔矢老师也期待着与他们的对局。”安太善笑着地摇了摇头“虽然我们还很年轻，但相比这班后起之秀对围棋的热情又好像真的差一点点．．真是后生可畏，他们一定会有璀璨的未来吧。”
　　“别说这样的泄气话啦！这班家伙的确热血十分，但经验尚浅，没有我们长一辈教训他们的话就麻烦了。不过．．他们还不是棋界未来的主人翁？围棋就是如此一浪接一浪啊。”杨海快乐地观赏着一局又一局叫人眼花缭乱却又精彩绝伦的，正在进行激烈战事中的棋局“不过，不单是略有名气的他们，即使是属于其他地方未必在世界棋坛如此出名的棋士，他们也是充满未来的。世界正在一点点地溶合成为一体，我们的眼界也会愈来愈广阔。不管在这次比赛的胜负还是名气，只要是下到一局叫人难忘的好棋局，名气再小的棋手也能通过这次比赛叫世界看到自己真正的实力了吧。世碁杯只是个开端．．我相信这样跨世界的棋赛一定会愈来愈多，他们的未来也就愈宽广啊。”
　　“这样的话不就等如鞭策我们要努力向上？现在世界间极大的棋艺差距已经渐渐消失．．这么多新来的对手，我们更非要再努力不可啊。一定不可以给你们追上。”安太善笑脸的眼中闪过棋士间角力的挑战目光，杨海一笑置之，把眼神放回在播放着对局的电视荧幕上“对啊．．再不努力的话，我们可会被追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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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局室间，肃杀的压迫感从棋士的身边凝聚，慢慢扩散在室中的空气间，形成一鼓鼓叫人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的气氛当中。在一个个盘面间黑白二子短兵相接，为了争取胜利而放下无尽的星罗棋布，指尖间几乎是赌上一切的自信光芒。
　　就算遇上无法质疑的世界顶尖级棋士，就算自己只是名不见经传甚至默默无名也好，他们都相信自己那夹着棋子的指尖会下出奇迹，即使是多么渺小，也希望能够以自己的力量发光吧。所以就算屹立在眼前的是几乎无法跨越的高墙，他们还是会努力冲过去，至少这世界会在一点点地改变，自己也会一点点地变强。
　　“（（这种定石手法还真是不习惯呢．．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在不断死咬我的右下方，希望可以扩大我的决口？我可不会那么容易就被你得手啊！））”光轻轻地咬着下唇，迅速把一颗白子放在棋盘上“（（一定要先固定右下方的眼形。））”
　　“（（尽管我们处于劣势，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轻说投降！））”对手的泰国队眼中满满是燃烧的火焰，一口气也不放松地凝着盘面，然后就锐利地清脆一子。
　　“（（想不到．．他的目标竟然是这里！））”小亮冷静的俯视整个盘面棋局，不禁暗叫精彩“（（正因为知道我们不习惯他们的定石，所以借此在左方攻击，却暗中布下右方的阵地，正想连在一起把我中腹的领地围攻。可惜．．刚才那一子太急进，给我发现了啊。虽然现在目地的差距拉近了，但我不会让胜利在我的指尖溜去。不过．．））”亮轻轻地夹起在棋盒中的黑子，指尖快疾地于棋盘的交叉点间穿过“（（正因为有如此出色的人从后追赶，才叫我们更不能停下脚步！））”
　　棋局间一子已经并发出千个变化，也萌生出万种布防。光握紧手中的扇子，沸腾的热度几乎要从棋盘扑到他的心坎“（（．．好啊！刚才在右下方死缠不防原来是想分散我的集中力，他真正的目的应该是在左方吧。序盘中的几子已经发挥了作用连成一气．．虽然很难缠，但这样的对手还真叫人兴奋呢！））”
　　疑望着眼前的对手，陌生的脸上是那一双怎样都不会轻易服输的眼睛，那双眼却仿佛和自己很相像．．也许在自己挑战塔矢老师及光策的时候，也曾露出过这样的眼神对吧？这是一种决心，即使现在不能取胜，他也会一直追赶上去，终有一天会追上来的决心。
　　“（（也许．．我明白为什么塔矢老师要参加世碁杯，及与我们为敌的理由了。））”光缓缓一笑。就像看见从后努力追赶自己的棋士心中燃烧的兴奋一样，塔矢行洋看见正在拚命地追赶着他的所有人，也必定是如此的心情。
　　“（（既然如此．．我就更不能输！为了走得更高追及上方的他们及下方的追赶者，我一定要抓紧手中的白星！））”夹着棋子的指尖一伸，仿佛正在闪着光。
　　他们都在靠自己的力量，在这广阔的世界间为渺小的自己发出一点点亮光。也许现在的光还很微弱，也许距离宇宙的天元还很远，但亦仍然不放弃地前进。
　　胜负本乃兵家常事。
　　“就算他们现在输了，也不等于将来会输。胜负这东西本来就是平常事，哪位棋士能一生都只有胜利？”塔矢行洋双手抱胸，寂静地望向遥远的月亮“我也一早已经有了被他们战胜的心理准备，反正一个人如果永远只坐在胜利的一方，看到的东西也必定变得狭窄。有时候．．落败的一方，未必是真正的输家。”
　　“你们等着．．你们一定要等待着！虽然现在的我们能力还不够强，但不等如我们会甘于永远作落败的一方。我们一定会追上来！到时候世界棋坛亦将不会再是三分天下的局面了！”第二场比赛完结后，泰国的棋手坚定地道。这样的眼神是如此来势汹汹，仿佛在背后用力地鞭策自己不能停步地前进一样。
　　“．．我们一定会等着的，所以不要令我们失望啊！”
　　“可惜我讨厌输的感觉呢．．塔矢老师。”绪方吸了一口烟，烟丝在燃着似有若无的火焰“只要我一天还有下棋的能力，我就不会败下阵来。每个人对胜负的追求与执着都不相同吧．．”
　　“这样的你，和桑原先生真像啊。”塔矢行洋淡淡一笑。
　　“．．谁会像这老头子？别开玩笑了。”绪方哼了一声，把香烟最后一丝微亮弄熄，天空间万颗星星在争拚地闪亮的眨着眼睛，很明亮．．
　　“那我们之后的对手．．”日本队的目光立即聚焦在不远处的韩国队身上，纵使并不接近也能感觉到双方以眼神相交的兵刃，在空气中已经开始了无形的战斗。
　　日本对韩国无可逃避的一战快要展开了吧？
　　“州际赛已经这样精彩了．．世界赛怎办好呢？未开始现在已经先期待了．．”绪方隐没在黑暗前绽放出无法猜透的笑意，伴着战前的半奏开始步入正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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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打算昨天写完这一局的，但昨晚竟然突然地发高烧。
　　今天却又莫明地又没事了．．真像一埸古怪的梦啊．．
　　虽然病后还是很累很累，但我还是坚持地写完了，
　　大家赞一下我吧！！（立即被淹没在口水和吼声中．．）
　　下一局正式踏入日韩之战．．怎办？还没想到怎样写啊！！（逃ｉｎｇ）

　　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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