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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惩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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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锦越几乎没给沈醉反驳的机会,他提起沈醉,在无人注意的夜晚里附在他耳边。“别喊也别叫,这是市区。你最好乖乖地跟我回去把今天晚上的事解释明白。”
“......”沈醉哪里还说得了话,林锦越使的劲儿狠,他就这么将沈醉双手手肘锢在背后,打开车门将沈醉粗暴押回后座上。
“林锦越,我只是跟夏朗拍节目的回访,并不是——呜、呜呜!!!”
林锦越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车里没有趁手用具,他就不嫌麻烦地将后座上的抽纸一张张抽出,再揉成团塞进沈醉嘴里。
车里也没有绳索,他索性把沈醉身上衣服扒光,再反绑住沈醉的手脚。
沈醉还在呜呜叫唤着,林锦越舍不得打他。林锦越伸手揉了揉沈醉惊慌不已的脸,又用食指将沈醉口中的纸团缓缓戳进口腔里。
纸袋被林锦越扔在副驾驶座位上,林锦越打开驾驶座车门时,沈醉已经不再挣扎。
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后座上,林锦越能透过反光镜看到沈醉光滑惊颤的腰身。
沈醉身上的衬衫被撩开衣扣,又向后捆住他的手,此刻在车辆的疾驰颠簸下,沈醉枕在身下的手酸痛不已。
口腔被纸团鼓得生痛,沈醉试着将纸团吐出,但徒劳无功。
他望着漆黑的车顶,知早该料到林锦越的喜怒无常。
两个人又回到了林锦越家里,林锦越拖着沈醉拽向客厅地毯上,林锦越伸手抠出满是涎水的纸团。“你来说说是怎么回事?”
“......”
沈醉还维持着张嘴的状态,林锦越将礼盒与纸袋通通扔在沈醉身上。
“这是谁给你的?!”林锦越疯魔地撕烂纸袋,小巧精致的礼盒在林锦越手中四分五裂,如垃圾般粗糙的碎纸刮着沈醉的皮肤。
在沈醉无神的目光下,林锦越从纯色拉菲草中剥离出一只剔透的水晶天鹅摆件。
沈醉没料到安饶竟会送他这么贵重的礼物,他们不过是第一次见面。
“是......《同舟》的导演,他托夏朗见我,希望我能接下这部剧。这是安饶导演送我的见面礼。”
沈醉一字一句将事情说清楚,他相信林锦越做事有分寸,不会真把他怎么。
沈醉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林锦越便心火中烧,恨不得就在这里欺了沈醉。
他将水晶摆件平稳地放在桌上,林锦越必须重重握住这只天鹅,才能不将它砸在地板上。
他盯着沈醉,似是相信又不信。
沈醉还想解释,却被夏朗突如其来的来电弄得心神不宁害怕不已。林锦越冷笑一声,感叹沈醉真是没让他失望。
林锦越一把拉过沈醉,他将手机举到沈醉嘴边。“我接,你说。”
沈醉不知夏朗为何此时打电话来,林锦越接通电话后如前日一般,打开了免提。他要亲口听着,沈醉与夏朗之间是何种情愫,又是什么关系。
沈醉问心无愧,他与夏朗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仅仅是录了一下午节目,吃了一顿饭。
“喂,沈醉?”
“是我......有什么事吗?”
“只是想问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我——”夏朗话没有说完,林锦越已经将电话挂掉,将手机狠狠地掷在地上。
“你误会了,林锦越!”沈醉急躁极了,他奋力想扭开绑住自己的衣料。“他问的是那部剧,不是你想的那样!”
林锦越一言不发,他冷静地脱下外套,挽起了袖口。“所以尽管我几次说让你拒了那部剧,你也还是阳奉阴违。”
“我——”沈醉咬了咬唇,不再多言。这件事是他理亏,他无可辩驳。
沈醉望着林锦越正在气头上,他噤声不语片刻后颤着声屈从。“对不起......我只是真的喜欢那部剧,并不是因为夏朗,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林锦越用力捏起沈醉的下巴,让他后颈只能依靠在沙发垫上。“我当然信你,我也说过会把最好的资源给你,那你怎么不相信我,宁愿舔着别人也不来亲近我?”
林锦越解开沈醉双手将他抱上沙发,沈醉的唇已经被他咬破,依旧干枯的唇依旧在唇纹里洇出血色来。
他对他总是那么独特专横又不舍得真动手弄伤沈醉,但苦、痛的鞭笞从未少过。
沈醉一张脸被方才的亲吻润出绯红,而把他吻得快要晕过去的林锦越毫无怜惜地架在他身上。
他算是知道自己今晚难逃一死了。
再多的解释、辩白,林锦越都是不会听不会看的,他已经固执地把沈醉当做自己的所有物,而一旦沈醉触碰逆鳞,林锦越就会毫无顾忌地让沈醉明白自己存在他身边的意义。
再多再贵重的通告活动剧作都只是林锦越博沈醉的途径,而他取悦林锦越从来只有两处,身体服从和精神服从。
沈醉摇摇晃晃地透过眼上的薄纱带看林锦越对他惩处与挞伐,他配合林锦越喘息痛呼,到最后沈醉觉得自己是真的痛了。
他分不清自己脸上的是汗痕还是泪痕,分不清林锦越是夺他心智的恶魔还是怜他可悲的天使,他只知道自己唇间、腹部与心上,无可自抑地阵阵发痛。
林锦越知道该如何折辱他,只需把帘子拉开、窗子敞开,沈醉就能被自己那点自尊心反噬,变得羞愧难当。
沈醉想鼓起勇气对林锦越说,别欺负我了,让我走吧。
他成为不了林锦越心里的那个人。
可他不敢这么说。
这是沈醉自己种下的因,自己结出来的果。如果他敢这么说,大概是鼓起这辈子与上辈子加起来的勇气才敢的。但此刻的沈醉自认自己不敢说出这样的话。
沈醉不仅不敢反抗,更是从长久承欢里学会了迎合。
沈醉伸出微温的手,他带着痛意地喘息求林锦越原谅他的错误,怜悯他的可悲。“我疼......”
林锦越指缝穿过沈醉湿透的发根,他听到沈醉低喃自己又冷又疼。
那天晚上夜里下了大雨,林锦越关了窗户连一条小缝隙都没留下。
沈醉最后晕了过去,林锦越将他搂在怀里时仿佛摩挲到了沈醉脸上的道道泪痕。
林锦越替他洗澡擦拭,他与沈醉十指交握。
这是他珍视的躯体灵魂,他绝不让任何人窥伺。
那通教训后的沈醉乖巧了很多,安饶所赠的天鹅摆件被他寄回夏朗家里,夏朗觉得沈醉古怪但什么都问不出来。
他为那晚自己逞一时口舌之快向沈醉道歉,沈醉也只是礼貌有加地称自己没事。
夏朗觉着那通电话之后沈醉就很奇怪,但他几番道歉后沈醉并没有透露更多,两人逐渐就没了联系。
林锦越再没让沈醉回过自己家里,他让沈醉把钥匙给他一副,他会定期叫人去打扫。
沈醉轻嗯一声,掏出钥匙递给林锦越。
他在白天伺候林锦越穿衣洗漱,晚上伺候林锦越沐浴添香运动。
虽然察觉沈醉与之前不同,但林锦越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不动旁的心思就是最佳的心思,如果沈醉愿意这样,他还能给沈醉很多他想要的。
沈醉时不时会成为林锦越投资其他剧时带资进组的那位。但是林锦越喜欢这样,他让沈醉在许多大制作剧里混眼熟,让他学习人情世故酒会交际。
林锦越似乎真的在蓄意培养沈醉,他要让沈醉跻身本就不缺人的娱乐圈巅峰之顶。
曲竹也一直陪在沈醉身边做他得力助理,陈雯手下的艺人越带越多,沈醉名义上是陈雯手下的艺人,实则已经被林锦越派的安娜一手待着。
沈醉什么都不用担心,他只需要在晚间让林锦越满意,在通告表现让人满意。
林锦越并不担心沈醉缺乏专业素质,在最早的调查中,他先是看中了沈醉的身形,后是看中沈醉扎实的表演基础,他知道这个人只要听话,就绝不会差到哪里去。
一切看上去都很美好,他能被人尊称一句沈老师,能住最好的酒店套间,吃最合口味的剧组点菜、能享受从前不敢奢想的个人化妆师与化妆间。
唯一在消失的只有沈醉眼里的光,和他自认珍贵的一丝情分。
林锦越带沈醉参加聚会,在后台碰到了许久不见的夏朗。
夏朗瞧着有些疲劳憔悴,他从沈醉身旁经过时,沈醉故意别开眼没打招呼。
可林锦越不会放过这机会,他与夏朗虽然不熟,但总归有沈醉这层关系在。
“好久不见了,夏朗。”林锦越叫住夏朗,沈醉神色一变,脸上仍然一切如常。
他也起身与夏朗点头寒暄。“夏老师。”
“哦,是林总啊,是好久不见了。”夏朗也瞧见林锦越将手虚扶在沈醉身后,曾听人说过林锦越不喜被人觊觎,现下倒真是印证上了。“我还有事,先不聊了,改日再叙。”
“好啊,改日我拉上沈醉,我们仨好好聚聚。”林锦越出言反击,他与夏朗轻碰杯壁,饮了一口醇香四溢的红酒。
夏朗见状也只好回敬抿了一口,“改日再约林总,我先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