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空邈然（朱权徐增寿同人）》月半木乔

29、纨绔子弟恶劣三十八问

　　【纨绔子弟恶劣三十八问】
　　慕道长：王爷，侯爷，先别急着投胎，能否配合贫道做个小问卷！
　　徐增寿：敢问阁下是？
　　朱十七：死活不肯给咱们一个好结局的恶趣味笔者。
　　徐增寿：……（拉着宁王，拂袖欲走）
　　慕辞雅：武阳侯休怒，我改，我改还不行么……
　　徐增寿：（骂骂咧咧地回来坐下）

　　1.父亲（或儿子）和对方同时落水，你救谁？
　　徐增寿：我爹死得早，救宁王。
　　朱权：父皇不会落水，如果真的发生了，前头还有十六个哥哥，让他们去邀功吧，救小松。
　　（朱元璋和徐达骂骂咧咧地退出直播间）

　　2.假如对方被歹徒拿刀架着，你的反应？
　　徐增寿：（惊叹）大明境内，还有此等壮士，提前给他堂前敬三炷香。
　　慕道长：有啊，你姐夫。靖难初期燕王绑架了宁王殿下，直接从大宁城外架走的啊！
　　徐增寿：（转头）其实我也一直很好奇，当年殿下怎么就甘心落草跟着姐夫造反了？还拖家带口的，把朵颜三卫都搭进去了。
　　朱权：（饮茶）嗯，半推半就。
　　徐增寿：……殿下的说辞，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慕道长：宁王殿下呢？
　　朱权：（平静）带着大宁卫，移他三族。
　　（这就很有老朱家的家风……）

　　3.对方脱光光躺在你床上摆出诱惑的姿态，你会？。
　　朱权：习惯了，王府的日常。
　　徐增寿：殿下，青天白日的别说疯话，我明明每次都穿了衣服……（反应过来，面红）
　　朱权：（笑笑）都一样。

　　4.承上，改成最爱的人，可是你却发现你不行。这时候你觉得？
　　徐增寿：……其实我担心过的，宁王有时候过于律己了一些，不然我何必厚着脸皮去摆姿势。
　　周王：（突然冒出）我也担心啊！十七弟你行不行？
　　朱棣：（跟着冒出）朕也担心啊！十七你行不行？
　　朱权：……这就是你们有事没事都喜欢给我塞春药的理由？

　　5.你是他脚踏六条船中的第六，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你将？
　　朱权：小松不会那么做，我信他。
　　徐增寿：（不怕死）殿下，如果呢？
　　朱权：五家人，麻烦了一些，大宁卫一一肃清要些时日。
　　朱棣：（对老五）你看，我就说这小子手里不能留兵权，无法无天！
　　朱权：（了然，点头）那就做些手段，让他们与建文旧臣挂钩，挑拨老四料理了他们，有方孝孺一案在前，看看谁有那个胆子。
　　（方孝孺情绪激动语言极端，强制踢出直播间）
　　徐增寿：也挺好的，这样至少还有人能陪殿下走过半生。
　　朱权：除了你，没有其他人，你去了我便出家修行。
　　徐增寿：（叹息）殿下，我明白了，以后不会如此。

　　6.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你想做什么？。
　　朱权：你想去哪里？
　　徐增寿：我想去大宁。
　　朱权：（意外）我以为，是江南。
　　徐增寿：（笑）我想去大宁，跑马，看雪，知道你在封国的冬天过得怎样。
　　朱权：……很冷。
　　徐增寿：或者去南昌府，看看殿下经年修道的南极长生宫。
　　朱权：也很冷。

　　7.约好一起出游，结果下起豪雨？
　　徐增寿：备好马车和舟楫，去赏雨。
　　朱权：（皱眉）不去。
　　徐增寿：（顺毛）去嘛去嘛。
　　朱权：（坚定）不去！
　　徐增寿：（撸毛）为什么呢，玄武湖下雨的时候可美了，殿下不想去看看？
　　朱权：你会着凉的。
　　徐增寿：那我着凉生病了，殿下会不会放下公务来陪我？
　　朱权：（不假思索）会。
　　徐增寿：（拍桌）那咱去定了！
　　（李景隆：所以这个访谈其实是把单身狗骗进来杀么？？？）

　　8.对方衣服被水泼到，你的反应？。
　　朱权：赶紧换衣服，没有现成的就穿我的。
　　徐增寿：殿下，您的衣服是蟒袍，我不能穿……
　　朱权：在场有其他人直接灭口，放心换上。
　　徐增寿：（欲言又止，这孩子有点偏激，得治）……殿下若是被水泼到，拖去洗个热水澡，顺便揩油，嘿嘿嘿。
　　朱权：（挪过来，挨近）不必等到那个时候，你随时可以。
　　（徐辉祖：岂有此理！伤风败俗！徐增寿你个不争气的……徐膺绪原本在嗑瓜子看热闹，当即按住大哥：大哥冷静，他俩小孩子家家，不懂事闹着玩的，莫当真！）

　　9.那么，自己被水泼到呢？。
　　徐增寿：站在风口上，生病，然后坐等宁王殿下亲自送上门，嘿嘿嘿~
　　朱权：（皱眉）想我了就直说，不要折腾自己。
　　徐增寿：唉，我也不想，但是边塞军务多，殿下总是抽不开身。
　　朱权：如果建文四年，你没有……你愿不愿意随我去江西？
　　徐增寿：去！
　　朱棣：小舅子别闹，朕还要留你在朝中……
　　徐妙云：（打住）臣妾早就与陛下说了，别给增寿什么爵位，外头天高海阔，让他自己玩去。
　　徐增寿：是，姐夫，我百无一用，还请放我去江西！
　　徐辉祖：二弟，别拦着我，这叫不懂事闹着玩？再不拦着他都要公然私奔了！
　　朱权：（不卑不亢）魏国公，孤乃太祖所出，虽是庶出，但尚与令弟，不算辱没中山王门楣。
　　（徐达欲言又止，被朱元璋按住）

　　10.喜欢的人要你吃你讨厌的东西，你会怎么做？。
　　徐增寿：（想起什么，刷地一下脸红）
　　朱权：本王不挑食。（注意到对方的脸色，牵手摸了摸）怎么了？
　　徐增寿：（红着脸，摇头）没没没什么……
　　朱权：我有让你吃过什么你不喜欢的东西么？
　　徐增寿：（捂住他的嘴）别说了……你个不记事的……这题过！

　　11.什么样的事情会让对方发出尖叫声？
　　朱权：不说其他的，小松一向看重家中亲眷，大约是得知魏国公或者几位嫂嫂出了事吧。
　　（徐家人在台下心满意足地一起嗑瓜子，魏国公冷哼：总算没白养）
　　徐增寿：能让宁王殿下尖叫的事情，莫非是北边战事紧急，重大战略失误？
　　朱棣：小舅子，你还是不了解我十七弟，战略失误，他又绞尽脑汁想不出方法补救，就会继续绞尽脑汁想着如何甩锅置身事外。
　　朱权：（挑眉）可臣弟从未陷害过陛下。
　　朱棣：（理所当然）否则朕会让你一直活到七十岁？
　　徐妙云：（把人拖下来）人家小两口谈话呢，陛下别总抢戏！

　　12.那么你会因为什么而尖叫呢？
　　朱权：（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阴郁）
　　徐增寿：（心疼，抱住，顺毛）没事啦没事啦，这题跳过！

　　13.跟其它组的受访者互相认识吗？看过他们的访谈内容吗？你觉得哪一对最美满，哪一对最悲惨？
　　徐增寿：没怎么看过道长写的话本。
　　慕道长：惭愧，我自己也不记得了，不如咱聊聊明朝洪武至永乐两朝的配对？
　　朱允炆：（炸毛，一跃而起）朕的建文一朝不配拥有姓名？
　　朱棣：（果断）不配！
　　慕道长：侯爷你看，这就有一对。
　　朱权：四哥，有句话弟弟不知当讲不当讲……
　　朱棣：（按着朱允炆的拳头，不耐烦）讲！
　　朱权：坊间有很多话本传奇，都是讲述四哥和允炆侄儿的爱恨纠葛。
　　朱棣、朱允炆：（同时愣住，指着对方）：朕，和他？我呸！（打成一团，朱标和徐妙云纷纷拉架）
　　徐增寿：（来了兴趣）还有么，我要看！
　　朱权：（耳语）都是我在南昌无聊的时候瞎写的……
　　徐增寿：果然，得罪谁都别得罪宁王殿下，记得拿来我看看~

　　14.如果有一种药，可以让对方疯狂爱上你，你会使用吗？。
　　朱权：不用。
　　徐增寿：不需要。

　　15.如果对方毁容了或者身材走样了，你还会爱他吗？
　　朱权：（咬牙）怎么毁的容，谁干的，什么时候，还有谁参与了，交代清楚了孤让他们死的痛快点！
　　徐增寿：（安抚）没有没有，殿下冷静，这题过！

　　16.如果对方死了，你接下来的生活是？要怎么处理他的尸体？
　　朱权：（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阴郁）
　　徐增寿：（抱住一顿安慰）我错了，我以后一定惜命，阿权你别这样……

　　17.你死了以后容许他有新欢吗？
　　朱权：可以，但不能是李景隆！
　　李景隆：我怎么了我，老子曹国公李文忠嫡子，长得帅，善谈吐，文韬武略，太祖都很看好我！
　　李文忠：（不想说话，默默退出直播间）
　　朱允炆：（冷笑）呵呵。
　　徐辉祖：呵呵。
　　方孝孺：（专门回来）呵呵。
　　黄子澄：呵呵。
　　齐泰：呵呵。
　　铁铉：呵呵。
　　朱棣：那是那是，表侄儿不愧是我靖难第一功臣！
　　朱元璋：老子当年真他娘的看走了眼……
　　徐增寿：我，其实，容许的……但是宁王殿下的性子……算了……

　　18.如果他跟新欢说你比不上他，你觉得？
　　朱权：所以孤方才说，不能是李景隆……让孤和李景隆相比……死不瞑目……
　　徐增寿：说明他释怀了，从阴影里走出，挺好的，
　　朱权：（无奈）做不到。

　　19.自己认为什么地方胜过方？
　　徐增寿：这太难为了我……看看咱家王爷的简历吧，上马击狂胡，下马草军书，九流十家，山医命相卜，礼乐琴棋，诗词歌赋，双商逆天……比不上比不上。
　　慕道长：这妥妥的万年男二设定啊，所以王爷与侯爷其实是男二和炮灰的爱情故事？
　　朱权：（忍不住得意一笑）嗯，你哥哥比我哥哥好。
　　徐增寿：你确定吗？
　　朱权：你看，魏国公不管出了什么事，总是挡在前面，把你护在身后。
　　徐增寿：嘿嘿。
　　（周王欲言又止，魏国公眉头一跳，看宁王的眼神释然一些）

　　20.如果对方天生身体状况太虚弱无法行事，可以接受精神式恋爱吗？。
　　朱权：可以啊，一起来修道吧。
　　徐增寿：一南一北异地这么多年，不也这么挺过来了。

　　21.要是对方变成了女人，你还会爱他吗？。
　　徐增寿：讲真，我如果是女的，可以直接嫁过去作宁王妃。
　　朱权：我们本就是门当户对。
　　徐增寿：殿下若是一位公主……啊，我压力就大了，寸功未立，可能会更加勤勉，努力建功立业吧。
　　朱权：不必，我是庶出，你是嫡子，嫁过去算我高攀。

　　22.可以接受对方改名为「史瓦特拉ok西门子正港大汤圆」这种名字吗？为什么？
　　朱权：带去让五哥给看看，是不是脑子坏了。
　　徐增寿：来看殿下晚年给自己取了一堆雅号：臞仙、涵虚子、丹丘先生、云庵道人……啧啧，隐藏多年的中二之魂。
　　朱权：（脸红，捂住他的嘴，有些气急）住嘴！

　　23.你心目中最强的人是谁？为什么？
　　朱权：父皇。
　　徐增寿：我爹。
　　（朱元璋、徐达喝茶，相饮而笑）

　　24.当你为了某个东西不见怀疑对方拿走而大吵一架，后来发现是自己忘在房间里，这时候你会？
　　朱权：（不可置信）小松，你舍得为了这种小事和我吵架。
　　徐增寿：（顺毛）舍不得。
　　朱权：哼。

　　25.要是可以选择，你希望自己先死还是对方先死？
　　徐增寿：啊，前车之鉴，来世殿下先行一步，我陪着就来。
　　朱权：好，说定了。

　　26.要是可以选择死法，你希望自己怎么死？
　　徐增寿：光明正大的，别太窝囊。
　　朱允炆：（炸毛，暴跳）那你别做间谍卖老子军情啊！
　　朱权：（敏锐，皱眉）靖难之时你向北边传过军情？
　　徐增寿：等等，不是殿下让我传递军情……
　　朱权：（眉宇森然）我，没，有。（猛地转头）老四，是不是你！
　　朱棣：（心虚）哈，你说啥？（甩锅）是那个疯和尚出的主意。
　　姚广孝：（装憨）老朽听不清楚，陛下说什么。
　　朱权：（拔刀，出鞘三分）好得很！
　　徐增寿：（按住）殿下冷静。

　　27.承上，不希望怎么死？
　　徐增寿：不希望死的莫名其妙。
　　朱权：碌碌无为，最后泯然众人矣。
　　徐增寿：你想如何？
　　朱权：战死沙场。
　　朱棣：原来，十七弟还是想做忠臣的。
　　朱标：（幽幽出现）十七弟性子沉，但骨子里还是一片丹心卫国，若是本宫不死，必定重用。
　　朱棣：（汗颜）大哥……
　　朱权：大哥！你懂我！
　　朱标：然后你们就一起对付我儿子？！臭弟弟们！
　　朱权：大哥息怒，若大哥尚在，臣弟何至于此。

　　28.如果对方会老，到时候你还有可能对他产生意趣吗？。
　　徐增寿：殿下老了一定很可爱。
　　朱权：我也想看看你老了什么模样。

　　29.假如男人可以怀孕，你希望你们有孩子吗？
　　朱权：嗯……这个设定很有意思。
　　徐增寿：打住，收起你那些奇怪的想法。
　　朱权：小松，你看，咱们家大业大的。
　　徐增寿：……闭嘴。
　　朱权：我若绝后，一身艺术细胞白白流失，后世会少一位名士——八大山人 。
　　徐增寿：少来，殿下身后的五世孙朱宸濠还造反呢。
　　朱棣：真有此事？
　　朱权：那，与我何干……

　　30.承上，谁生？
　　徐增寿：（认命）我来吧。
　　朱权：（计划通）嘿嘿。

　　31.再承上，生几个？
　　朱权：孤身前六个儿子……十四个女儿。
　　徐增寿：（脸色大变）告辞！殿下这不是难为人么！

　　32.一起出去吃饭结果吃了一堆之后发现双方都没钱，你会？
　　徐增寿：（被宁王好声好气劝回来）记在魏国公账上。
　　徐辉祖：（黑线）怪不得岁末总有人上门讨债。
　　朱权：那下次记在老四账上好了。
　　朱棣：滚犊子！
　　徐妙云：哎，这有什么，十七弟若有不便只管开口便是。

　　33.一觉醒来你发现你被对方卖掉了，你是什么反应？
　　朱权：你舍得？
　　徐增寿：（认命，搂住宁王的腰）舍不得……

　　34.如果世界毁灭了，只剩你和对方两个人，你第一个行动是什么？
　　朱权：小松啊，前面的建议，你考虑一下。
　　徐增寿：殿下冷静，就算我真能连生二十个娃，他们彼此之间又不能通婚，人类照样灭绝。
　　朱权：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35.你和对方谁更适合被包养？
　　徐增寿：我，我我我！
　　朱权：我来养。

　　36.如果对方最大的心愿是看尽天下美人，你会怎么做？
　　朱权：嗯？天下美人？没那闲功夫……早年在宫里看多了，没什么意思。
　　徐增寿：（顺毛）殿下最好看，我哪都不去！
　　朱权：（被拿捏的死死的，心满意足）哼。

　　37.如果有一天对方爬墙了，你是什么反应？
　　徐增寿：不至于吧，殿下心气高，能看上谁？
　　朱权：看不上。
　　徐增寿：其实我一直想知道，殿下当年是怎么动心的？
　　朱权：你何时动心的？
　　徐增寿：嘿嘿嘿，说出来怪难为情的，十三岁那年，我第一次随大哥入宫，在东宫内匆匆见了殿下一面。
　　朱权：……小松，那年我才十一岁。
　　徐增寿：嘿嘿，所以说，怪难为情的。殿下呢？
　　朱权：哼。
　　徐增寿：说嘛说嘛。
　　（围观者纷纷竖起耳朵）
　　朱权：现在人多，晚上说。
　　徐增寿：好呀~

　　38.你觉得什么手段可以将对方一击致命。
　　徐增寿：王爷与我，互为软肋。但刚刚翻阅了一下云斋藏书……（云斋，宁王的私人藏书阁）
　　朱权：你等等……你去云斋干嘛……
　　徐增寿：看看我不在的五十年里你都干了些啥！啧啧啧，看来王爷过得很滋润啊~七十多首《宫词》，每一首都这么香艳旖旎。（其实是宋代的朱权写的）
　　朱权：你……别……我我喝多了瞎写的，和几个兄弟大臣们闹着玩的，当时流行的台阁诗风……
　　徐增寿：我们来品一品啊，看这“阊阖云深锁建章，曈昽旭日射神光。紫宸肃肃开黄道，万岁声声拜玉皇。”啧啧啧，这马屁拍的，怪不得姐夫后来那么由着你，在南昌逍遥自在。
　　朱棣：嘿嘿，虽然知道这小子在做戏，但被弟弟这么夸，还是很开心~
　　朱权：（脸红）行了行了，你别读了……
　　徐增寿：来看这一首“学画娥眉弄晚妆，娇羞无语暗思量。新来未识龙颜面，偷揭珠帘看上皇。”宁王爷这是赶着侍寝去了？
　　（围观吃瓜群众：这两兄弟果然有一腿……）
　　朱权：那是写老四的新宠，高丽权妃的……
　　徐增寿：殿下为了活命，连小嫂子的马屁也拍？
　　朱权：哼，大丈夫能屈能伸！
　　徐妙云：（凉飕飕地看着朱棣）呵呵，果然。（拂袖而去）
　　朱棣：（追出去）阿云，你听我解释！
　　徐增寿：（翻过一页，继续）啧啧啧，嚯哟，看这首……
　　朱权：你够了……
　　徐增寿：（不怕死地）赴宴归来酒正酣，半嗔半喜又羞惭。向人佯笑不成语，推卷罗衫理玉簪……殿下在南昌就是如此修道的？
　　朱权：（被公开处刑的不要不要的，正羞愤不已，忽然反应过来）……小松，你细品，这个场景，有没有似曾相识？
　　徐增寿：（又看了一遍）……
　　朱权：这是我十五岁塞北会师归来写得……
　　徐增寿：（把诗集一扔，脸红，拂袖而去）你你你……不早说！
　　朱权：（追上去）不听劝非要念出来，这下弄得……你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