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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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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白:曹丕诬陷曹植企图篡位,妄图借机将其铲除。
曹 丕:赐座!
曹 植:谢座!
曹 丕:(厉声地)子建,你犯了谋反罪,你认罪吗?
曹 植:哼!欲加之罪,如何招供。
曹 丕:小弟,你在临淄写了很多诗歌,为兄都看过了。
曹 植:哦?
曹 丕:呵呵,诸位谋臣们都赞你诗写的极好。今天,让我们共同品评一下你的诗才。拿酒来!
(对谋臣们)各位请做个见证,曹植如能七步成诗,这酒可以不喝;如七步诗做不出,这酒可得一饮而尽。(对曹植)兄弟,这酒,叫鹤顶红,只需你喝上一小口,就能让你得到永远的解脱!
(从宫女手中拿来一豆秧)这棵豆秧就当作你的下酒菜吧!
曹 植:好青翠的豆秧!陛下,请命题。
曹 丕:朕命你以《兄弟》为题,不许有兄弟二字,七步成诗!
曹 植:请陛下!
二武士:(喊)一步!
二武士:(喊)两步!
二武士:(喊)三步!
二武士:(喊)四步!
二武士:(喊)五步!
二武士:(喊)六步!
二武士:(喊)七步!
曹 植: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曹 丕:四弟,好诗!
曹 植:它不是诗,它是我心中的血和泪!谢陛下,没有你的逼迫,我是做不出来的。
曹 丕:四弟,我不如你。你来说说看,我现在该怎么办?
曹 植:我早明白,倘我做诗不成,你羞辱我一番,也就罢了;而今我七步诗成,我必死无疑了。
曹 丕:那你为什么还要做出来?
曹 植:因为我是曹子建。
[卞氏与甄宓急上。]
曹 丕:母后!
卞 氏:植儿!
曹 植:母亲,与其让孩儿在君王脚下做一个囚徒,不如到阴曹地府做一个自由的鬼魂!
曹 丕:(冷冷地)来人,宣朕的诏旨!
[太监手捧黄缎诏绫上。]
太 监:(宣旨)‘临淄侯曹植屡违旨意,惑乱欺君,按律当斩,即刻施刑!”
卞 氏:皇上,皇——上,他是你的骨肉兄弟!你只有这一个兄弟了!你不怕上天报应吗?你。你把我也杀了吧!(跪地,甄宓随即跪下)
曹 丕:(跪卞氏前)母后,儿求你宽恕!
卞 氏:(哭)植儿,我的植儿!你们这是怎么啦,你们这是怎么啦?
曹 植:(心情复杂的说)四弟,你,你再喊我声二哥,你只要喊我一声二哥,我就饶恕你!
曹 植:(扶起卞氏与甄宓)陛下,端酒吧!
曹 丕:好。(厉声地)敬酒!
甄 宓:(夺过酒杯)请陛下立即赦免他死罪,甄宓愿代他受死。
曹 植:甄宓!不,甄宓,你不能这样做!
曹 丕:甄宓!你,你这是何苦呢?
甄 宓:这一天终于来了,我终于可以做一件我愿意做的事情了!
曹 丕:甄宓我还可以救你,只要你能够回心转意。
甄 宓:要我死,你可以做到:要我的心,你得不到,永远得不到!
曹 丕:(绝望地)你去死吧!死吧!
卞 氏:我要我的好儿媳,我要我的甄宓!儿啊,看在娘的分儿上……
甄 宓:娘——(平静地)子建,给我整妆吧,我要回家了!
曹 丕:甄宓,你为何不跪?
甄 宓:我再也不会对你下跪了!
曹 植:陛下,二哥!
甄 宓:子建,别求他!
曹 丕:夫人,你只要看我一眼,我就赦免你!
甄 宓:陛下,送我到洛河去。
曹 丕:(绝望地)好,成全你!
曹 植:甄宓,你真傻——在这世界上,我救不了你,你也救不了我!
甄 宓:不,子建,今天能为你死,我真的高兴。子建,你就成全我吧!我这辈子也高兴一回……为我送行吧。
曹 丕:(凄厉地)送皇后娘娘上路!
曹 植:(凄厉地)甄宓——(甄宓饮毒酒猝死于地)
曹 丕:(疯狂地)我把我的甄宓杀死了,我把我心爱的甄宓杀死了!
曹 植:你爱的人你把她杀死了,你恨的人你却让他活着——你是该好好痛哭一场!哈哈哈……(一路狂笑而去)
曹 丕:四弟,你想要的江山,我得了;我想要的情啊,你得了——我们兄弟扯平了!(头晕,跌倒)
(内吟:七步诗,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