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在遇见之后》落残琊

2、PART.2

　　他们终于在天黑之前进入了第十三层次的中心位置。在繁华的街道上找了家旅店，鼬熟门熟路地选了几间上好的客房。
　　佐助一路上很沉默。
　　鼬本来想说些什么，但是太多年的不见面，让他现在都有些不明了当初为什么会那么宠爱这个弟弟。
　　而在冥界恢复的很好的写轮眼，也在诉说着宇智波鼬已经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这个认知让银发不良上忍和佐助小弟弟有些不安。

　　【只有为国家公益而行的复仇才是正义的。例如为凯撒被行刺，为波提那克斯和亨利第三之死而复仇那样。然而，为私仇而斤斤图报却是可耻的。念念不忘宿怨而图谋报复的人所度过的将是一种妖巫般的阴暗生活。他们为此而活着有害于人，为此而死也不利于己。】（摘自《培根随笔》）

　　晚饭很丰盛。
　　不只是某银发上忍最钟爱的秋刀鱼和盐烧茄子，还有某团扇弟弟最爱的番茄和某金毛狐狸最爱的拉面。当然某宽额头因为没有说出要求所以她最爱的食物没有在桌子上出现。
　　而鼬，他则心安理得一个人抱着几盘子的天妇罗和三色丸子。微眯起的眼睛诉说着他的主人心情非常好。
　　卡卡西看了一眼许久不见的同僚——现在的鼬让人觉得陌生又熟悉。但潜意识里又觉得他本来就该是这样。这种矛盾的心理让他很矛盾。
　　再看了一眼坐立不安却还是为了钟爱的番茄红了眼的宇智波小弟弟，他发觉担心是没有必要的。
　　——那个黑色长发的男人一如既往的温柔。就算按照他所说的纪年法是近百年没有见面，但他还是用那样温柔的眼睛看着佐助。
　　——这么想来，有这样一个哥哥，佐助还真是让人羡慕。
　　卡卡西满意地吃着自己的晚饭，选择性地遗忘了中午的白菜炖土豆。
　　他淡淡地想，如果这是死后的世界，那么，父亲，老师，带土，琳，是不是都会在这里呢？
　　在晚饭结束后的一秒，他似乎看到鼬用若有所思地眼神看着他。
　　——到我房间来，有些事情要说。
　　鼬在晚饭结束时这么说。

　　鼬的房间时几个房间里面最好的。
　　当鸣人看到那明显多了一倍的容积和更加精致的摆设后抱怨般地问为什么时，鼬风凉地靠在床头说，因为我原先来这里时住的就是这里。而我的引领者是这里的熟客。
　　——当然现在我也是。

　　把四人聚集在屋子中央的铺着地毯的空地上，鼬也盘腿坐了下来，手腕一转，凭空出现了一本书。
　　对着四人惊愕的眼神，他轻描淡写地道是因为空间饰物的关系。鼬那白皙纤细的手腕上带着玛瑙红的手链，在他那皮肤的映衬下，有一种诱惑的效果。
　　他摊开，照着书念了起来。
　　“早上似乎只告诉你们这里是靠灵力生存的，没有告诉你们灵力是什么。现在弥补一下好了。灵力在理论意义上来说，指的是身体的力量。
　　不只是查克拉和精神力，还有身体的潜能。据说血继限界也只是灵力发挥出来的一种表达形式。
　　冥界另一个方向的人普遍拥有一种叫做念能力的灵力，可以更明白地解释灵力的存在。而现在，要测试你们的灵力属性和修炼方向，才能确定你们能走到哪里。”

　　小樱不愧是第七班的理论专家。
　　她踌躇着问：“既然这么说，那么没有灵力或者灵力不足的呢？”
　　鼬点了点头：“嗯。你问的很好。事实上，你们现在在街上看到的一些商人和普通公民，都是没有灵力的人。一开始就没有引领者，而是由这一层次的管理者来处理身份。而你们将会去到的十三到八层次也是这样，因为灵力不足而不足以进入第七层次的人都会在前六个层次里定居。
　　而只有在第一层次的冥王阁里检测到灵力合格，足以进入第七层次的人，才会由冥王指派或者自己要求作为引领者到前面你们来到的地方。”
　　卡卡西笑着：“原来是这样。那么，鼬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这里的所有固体都是由金子做成的吗？”
　　他掰下一块凳子腿。
　　鼬睁大了眼睛，他沉默了一下，叹了口气：“该死，那个很贵的你居然就弄坏了。这明显是因为管理者的恶趣味嘛……反正，你们要过关的时候就知道了。”

　　鼬从宽大的黑色长袍里拿出一个水晶球，让四人过来测试属性。
　　佐助嚷嚷：“啧，真像是装神弄鬼的巫师。”
　　鼬摇了摇头，忍不住伸出手弹了一下佐助的额头。他在佐助不可置信地目光中笑了笑：“佐助，不可以说一些没有礼貌的话呢。”
　　温和的语气一如佐助记忆中的模样。
　　他的脸红了红，扭捏一下率先将手覆上了水晶球。

　　鼬心中有数地看着测试成绩。
　　宇智波佐助，火属性和暗属性，灵力水平B级。
　　漩涡鸣人，火属性和风属性，灵力水平A级。
　　春野樱，风属性和水属性，灵力水平C级。
　　还有那个人……
　　旗木卡卡西，光属性，灵力水平A级。

　　啧，果然那人是在自己之前的天才。
　　宇智波鼬看着测试结果不自主默了。单属性的纯粹不说，灵力潜质又高。他想起自己的火属性和光属性，合起来虽然灵力水平也是A级，真要修炼起来却比卡卡西费事的多。
　　所以他才讨厌天才。
　　鼬舒了口气，收起纸笔和水晶球。
　　——今天就到这里吧。早点休息。

　　鼬收拾好衣服，对坐在他的床上的卡卡西挑了挑眉。
　　——为什么你还在这里？
　　——因为鼬你的房间看上去更好嘛。
　　虽然是似乎无理取闹着，但鼬还是翻了个白眼拉着那人躺了下来。其实并不是第一次如此亲密，在木叶的时候经常因为任务而这样睡在一起。
　　但是将近一百年了，那人的温度还是这样温暖。
　　鼬喟叹一般眨了眨眼，看着卡卡西。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只是对于那三个其实很个性强烈的学生居然会这么久跟着你而惊讶罢了。
　　于是鼬不禁感叹卡卡西还是卡卡西，没有因为什么原因而变的更懒散了。
　　他点点头，夸了一声卡卡西聪明。
　　——没错，每个人对引领者是有潜意识的服从的。因为引领者就相当于老师的存在。
　　——诶，那我就算是鼬的学生了？
　　——闭嘴！
　　——那么鼬当初的老师是谁？
　　——相信我，你不会想要知道的。
　　鼬有些不耐烦。他拉起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休息吧。明天有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