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42、元千闕追妻记(4) ...
-
宵陵貽继续读接下来的讯息,但发现原本正正常常的轻松对话变成了大型撕哔吵架现场,内容如下:
一只画仙:@月下三兄贵中的二哥 你给我闭嘴。
月下三兄贵中的二哥:@一只画仙 哎呀呀,这就生气啦?肚量比麻雀还小。
一只画仙:@月下三兄贵中的二哥 你还不是吗?我记得你肚量比我还小。
月下三兄贵中的二哥:@一只画仙 呵,我肚量小,难道我是天庭“第八十七届宽容神仙奖”都要和你说吗?
辣个操控天地的男人: “第八十七届宽容神仙奖”是什么鬼,我事先声明,我没有搞过这么奇葩的比赛。
一只画仙:@月下三兄贵中的二哥 呵,可笑。
辣个操控天地的男人: 众仙们,我好像有不祥的预感。
月下三兄贵中的大哥: 二弟你冷静……
一只画仙:@月下三兄贵中的二哥 想打架?好啊,我随时奉陪。
月下三兄贵中的二哥:@一只画仙 打就打,我还怕了你?
一只画仙:@月下三兄贵中的二哥 我在你家门口,如果你是英雄好汉,那你就给我出来,再不出来,我把你家给震碎。
月下三兄贵中的三哥: 逢哥!大夕哥!别!别!我把二哥从被窝里拉出来,一切有话好说!
月下三兄贵中的大哥: 噢。
月下三兄贵中的二哥:@月下三兄贵中的三哥 三弟你这叛徒!!!
热爱C服的小美眉: 要打了吗要打了吗?我就在附近。
不重要A:@热爱C服的小美眉 转播一下。
热爱C服的小美眉:我到的时候就已经打完了……
不重要A: ?!
月下三兄贵中的大哥: ?!
请叫我貌美如花的舍花: What the?!这么快?!
一只画仙:@请叫我貌美如花的舍花 终于舍得出来了?你这么长时间在外面浪的好潇洒啊!
辣个操控天地的男人:@请叫我貌美如花的舍花 哎,回来吧,你再不回来你的同僚要忙死。
请叫我貌美如花的舍花:@辣个操控天地的男人 诶诶,老爷爷您这么说就有点不厚道了,我放假是签了纸条的。
一只画仙:@请叫我貌美如花的舍花 你放的假似乎有点太长了。
请叫我貌美如花的舍花:@一只画仙 咳咳,此事说来话长,我等会儿给你们解释。
一只画仙:@请叫我貌美如花的舍花 你最好赶紧的给我解释解释,要不然你回来我可饶不了你。
请叫我貌美如花的舍花:@一只画仙 好好好。
宵陵貽跳至私聊,正想打自己穿越以及后来发生的种种,但注意力却被眼角一闪即瞬的一团黑影分散,宵陵貽放下手机,正想一看究竟,却连根毛也见不到,宵陵貽心里毛毛的,围着吟芸院绕了一圈,该找的地方都找了,但还是一无所获。
宵陵貽起了层鸡皮疙瘩,打了个寒颤,三步并作两步地回了房间。
宵陵貽才刚躺下,连蜡烛也没吹,蜡烛就像有人操控一般,全部自动熄灭了,宵陵貽以“最近风大,可能是风把蜡烛吹熄了”来安慰自己,可脑袋就是不争气地告诉自己自己早早地把窗户给关了,越是这样安慰自己,宵陵貽的内心就越是不安,仿佛黑暗中的某个角落有人在静静地注视着自己,看着自己一步一步地陷入恐慌,随后伴随着恐惧入眠。宵陵貽把头蒙在被子里,希望借此给自己一些安全感,但很快,宵陵貽因一段时间都蒙在被子里,所以燥热、缺氧等感觉接踵而来,宵陵貽又不得不把被子往下盖一些,又将自己翻了个身,紧闭着双眼。
但是宵陵貽一安静下来,又想起了元千闕,若在平时,宵陵貽还未知道元千闕的计划时,元千闕会把自己护在怀里,轻轻地抚摸自己,再轻言安慰。
但宵陵貽心中知道,元千闕付诸在自己身上的这份温柔,只是为了降低自己的防备罢了,过了这几天,宵陵貽就要回到自己的世界,和元千闕各走各路,从此再不相见,至于元千闕寻找的下一个受害者,宵陵貽也不想管了,反正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死不死在元千闕手上就要看自己造化了,宵陵貽在这世界也累了,赶紧回去原世界去挨夕逢昼骂也好比整天呆在一个危险人物身边每天没日没夜地把自己往死里搞。
但宵陵貽才刚这么做,背上的被子被人拉了下来,随即,宵陵貽感受到有某些东西被点燃,然后还散发出阵阵奇香,但宵陵貽并未闻出那香的成分,只觉得倍感安心,似乎那香味有安睡宁神的功效,宵陵貽这一闻可不得了,就好比猫咪吸了猫薄荷一样,宵陵貽乖乖地趴在床上,任由那人把自己背后仅存的衣物给扒下来,半响,那人没有任何行动,宵陵貽又想看又害怕,又感觉后背一凉,像是指尖在自己背上划来划去,又像有人在自己背上用画笔画画,但两者之间只有后者是对的,那人的笔锋走势皆是精湛绝伦,宵陵貽想起自己曾经和夕逢昼玩过的游戏,规则大概就是你在我背上画画我在画纸上依样画葫芦,可宵陵貽就是猜不出那人在自己背上画了些什么,可能是鬼画符,也有可能是一幅春画,宵陵貽望着那人一时拿在手上意识放在一旁的色盘,不禁有些好奇来者,壮着胆子问道,“你是哪位?”那人不答,只是下手重了些,示意宵陵貽闭嘴,但如此举动不能使宵陵貽乖乖地闭上嘴巴,反而使宵陵貽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你是谁?”“今年贵庚啊?”“吃了饭没有?”等等的弱智问题,那人似乎终于被问得不耐烦了,直接拿来一条布绑住宵陵貽的嘴,然后继续在“画纸”上挥洒自己的画技。
良久,那人停止了作画,但依旧沉默了好一会儿,连宵陵貽绑在嘴上的布条也不打算解下来,像是在等“画纸”上的颜料干涸,也像是一位艺术家在作画完毕后欣赏自己的杰作。